烏瓏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九章 回來了,驕記,烏瓏茶,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罰跪事件不僅夜太太嚇得夠愴,邱氏也嚇得魂不附體,然她也算鎮定,當日硬是撈著夜祥夜瑞夜旭三兄弟不撒手,牢牢地將三人拘在江濤院裡,過後她見夜十一楊芸釵沒真跪出兩條性來,方真正安下心。
自夜十一同她說讓夜家三兄弟與楊芸釵多相處沒壞事兒後,她表面上聽了,暗地裡觀察了許久,發現還真如夜十一所言,楊芸釵的獨立聰慧確實不是該一個女娃兒有的,這讓她心驚之外,頓覺得讓倆兒子同楊芸釵多處處,還真可以。
至於夜旭,夜十一本就同楊芸釵親近,夜旭較之她倆兒子更親近楊芸釵,或者該說,楊芸釵待夜旭與待她倆兒子表面看似無不同,實則是有差異的,具體的她抓不出來,楊芸釵沒做得涇渭分明讓她輕易抓出來,她就是種感覺。
夜十一下學到二門下車,隨之是楊芸釵,兩人同看到站在二門好似是在等她們的邱氏,兩人近前各喊了聲二嬸二表嬸,邱氏歡喜地應了,隨即迎上來左右牽起兩人的手。
楊芸釵覺得,罰跪風波之後,二表嬸待她愈發親近了,不是錯覺,是真真切切的變化,而此不無與她同進同出的大姐姐有關。
邱氏特意等在二門,其實也沒甚大事兒,就是表現一下親近,順道同夜十一說安有魚來了,正在清寧院等著。
同邱氏閒話至各去各院的分叉口,夜十一楊芸釵往清寧院,邱氏說還要回江濤院看顧三個小子好好做功課,夜十一再見邱氏道謝,言謝夜旭那小子就有勞邱氏看顧管教了,邱氏連連應好,笑得跟金烏下的丈菊一樣燦爛耀眼。
安有魚正拿著小人木雕端詳,聞清風堂外人聲聳動,彼起彼落的大小姐表小姐不斷,她知是夜十一楊芸釵下學到府了,小人木雕她是越看越像極徒侄,又想不通像極夜十一的小人木雕有什麼道理居然放在她錢袋裡,且十成十是那個搶她錢袋又半分未取她分文,末了還免費贈送一尊小人木雕的少年,到底是想什麼?
“你回來得正好!瞧瞧這個!”安有魚迫不及待地拿著小人木雕起身迎出去,將將在阿茫撩起簾子,夜十一楊芸釵踏入屋裡的第一步。
“這是……”夜十一接過小人木雕,觸及木雕熟悉面容時,她難掩激動:“師伯,此像雕是從哪兒來的?”
“像雕?你認得?”安有魚不答反問。
“認得!這是掠空的手藝!”夜十一在噩夢中便收到過殷掠空親手雕送給她的像雕,像雕上的五官神韻與她分毫不差,只是夢中那一個要大些,足有五六寸長,現今手中這個卻要小上一半。
“殷掠空?殷家小姐?”安有魚是聽說過殷掠空的,大概但凡同夜十一相熟的人,就沒有不知道殷掠空大名兒的人:“應該是一個少年放到我錢袋裡去……”
逐將在仁安堂大街上遇到髒少年當面搶她錢袋,又引她追入土地廟,最後自佛案上找回錢袋,結果錢袋一回來,不但沒少銀子,還多了這麼一個小人木雕的過程說了說。
夜十一聽完安有魚所述,覺得那個髒少年大有可能就是殷掠空,借安有魚送這個小像雕在她手裡,是掠空想告訴她:
“她回來了。”
“可我聽說殷掠空不是早在兩年前病亡了麼?”安有魚想起初聽到殷掠空此名兒時,馬文池同她說的一個事實。
“那是在掠空小姐送她師父紅夷子屍骨回浙江後不久,殷家對外宣稱之事。”楊芸釵也記得此事兒。
“掠空沒事兒,她不過是暫不想回京,送紅夷子歸鄉入土後,她便走了,有無出浙江不知道,這兩年去了哪兒做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但她沒事兒,她活得好好的。”夜十一慢慢走到扶手椅裡坐下,噩夢中也是這樣,但掠空並沒有自顧離開,而是送回紅夷子歸故土後便回了京,並沒有發生過掠空消失兩年,且被殷家以病亡掃地出門之事發生。
兩年前,在浙江紅夷子故宅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殷家……”安有魚見夜十一聽她再提到殷家,眼神兒厲色一閃而過,她駭了駭,怒斥一句:“實在太過份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何況闔京皆知殷掠空同她徒侄交好,就衝著靜國公府,那殷家也不該把事情做到這般絕。
“師伯,你說的土地廟具體在哪兒?”夜十一起身邊問邊往外走,顯然是想去找那個髒少年。
“我帶你去!”安有魚爽快地在前頭領路。
楊芸釵也想去,夜十一沒讓,太多人去招眼,對於偷偷回京的殷掠空而言,非是什麼好事兒。
改了裝,自紅妝成了少年,且髒兮兮,殷掠空回京顯然沒想再用殷家小姐這個身份,也是再用不得,終是父母生養之恩,父母不念,殷掠空還念著。
少年悄悄目送著安有魚離開土地廟後,又從狗洞裡爬回土地廟,確定廟裡最裡面的佛案上的錢袋已被安有魚取回,她鬆了口氣,走至毛廟祝跟前,深深揖下去:
“謝謝叔!”
“臭小子!”毛廟祝還記著那個鼓鼓的錢袋子。
少年,也就是殷掠空笑笑沒還嘴,她心知毛廟祝就是嘴皮子唎嗦,其實沒什麼壞心,真把錢袋子扔他跟前,他指不定還不敢拿,怕一拿就惹來什麼禍端。
自悄聲回京得知自已已被殷家病亡,殷家早沒有她這個小女兒後,快餓死混不下去的時候,好在有毛廟祝收留她,不然今日不僅得流落街頭,恐怕女兒身清白也不得保。
毛廟祝年過而立之年,仍舊大老爺們一個,未娶妻生子,上無老下無小,自來將土地廟當成自個家,本來香火冷冷清清,他清清冷冷,沒想多了個小兔崽子,他終於體會了把為人父的感覺之餘,也險些被頻頻整日不著家的臭小子氣得七竅生煙。
土地廟後面有個小院子,由毛廟祝原來的一人獨居,到殷掠空的到來,成叔侄相依為命。
“叩叩!”
前面廟大門傳來敲門的聲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