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侯府養女和清冷世子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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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玖往前趔趄了一步,愕然回頭。
系統:“不用看了,沈尺素推的你,估計是她給寧侯夫人出了餿主意,現在想拉著你繼續墊背。”
寧侯夫人生氣了:“雁書,你太沒有規矩了,現在不是你出風頭的時候!”
若是耽誤了求藥,這可如何是好?
寧長亭冷冷地看了沈尺素一眼。
然後他走到茶玖身旁,平日清冷淡漠的聲音裡帶著些安撫:“別怕,你若是也有答案,說出來無妨。”
這個問題的真正答案非常不討好。
但是寧長亭看得出來,再華佗不是那種拘泥小氣的人。
或許真實,才是對方追求的答案。
然而,茶玖沉思片刻後,卻給出了一個令眾人都意料不到的答案。
“這檀木佛珠是真是假,又有什麼重要呢?”
再華佗訝然。
茶玖抬眼,目光澄澈:“佛不在於你手上的佛珠,而在於你的心腸。佛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佛珠也應當如是,何須計較真假?”
寧長亭詫異地轉頭看她。
再華佗感嘆:“沒想到我這把年紀了,還能遇到有緣人,妙哉。”
說罷,他拿出一個小白瓷瓶,遞給了茶玖。
“這是我研究多年的再造丹,皮骨重傷可以外敷,性命垂危可以內服。”
“不過,寧世子的無嗣之症,老夫無能為力。”
再華佗雙手合十,躬身告辭。
等人走遠後,寧侯夫人迫不及待地,便想從茶玖手裡拿藥。
寧長亭阻止了她:“母親,兩個問題都是雁書自己答上的,這丹藥也應該是屬於她的。”
寧侯夫人著急了:“雁書不也是侯府的人嗎?再說這藥本來就是為了你求的啊。”
寧長亭眉眼冷淡:“不管是為了何人所求,既然給了她,那便是她的。”
老太太也同意了寧長亭的說法。
侯府沒有強搶、威迫別人拿出東西的說法。
就算她想要為寧長亭討藥,也必須經過茶玖自己的同意。
“哥哥。”
茶玖扯了扯寧長亭的袖子。
寧長亭回頭,看見一雙飽含真摯的桃花水瞳。
茶玖說:“凡是我有的東西,我都願意和你分享。”
她開啟小瓷瓶,裡面躺著兩顆紅色的丹藥。
“一顆給你,另一顆給祖母。”茶玖說道。
老太太倒是有些訝異:“分給我?”
茶玖點頭:“祖母身邊有些好用的丹藥傍身,總是好的。”
老太太有些動容。
這再華佗的丹藥可遇不可求,關鍵時候還能救人性命。
茶玖願意分長亭一個,已經算是報答了侯府的恩情。
沒想到她如此有心,還念著自己這個七老八十的婆子。
“好孩子。”老太太輕輕攏了攏她的肩膀,“這丹藥你自己留著吧,我年事已高,用了也是白費。”
茶玖卻堅決不肯留。
沈尺素嘀咕一聲:“馬屁精。”
不料老太太聽到了,臉上的笑容逐漸淡去。
“尺素。”
沈尺素眼皮一跳,趕緊站出來:“祖母。”
老太太語氣嚴厲:“今日你回答再華佗的一番問題,可見醫術和心性都沒有達到去太醫院任職的實力,我會讓長亭為你向朝廷請辭,今後你便呆在家裡好好精進一段時日罷。”
“憑什麼?!”沈尺素忍不住失聲喊出,“我不願意!”
老太太卻心意已決:“此事輪不到你自己拿主意。”
寧侯夫人雖然也不解,但看見老太太露出難得的嚴厲表情,也不禁對沈尺素勸道:“你就聽祖母的吧……”
沈尺素不服,她掙脫開寧侯夫人伸來的手,大聲爭辯:“這事情怎麼就輪不到我自己拿主意了?我能當掌藥,是憑我透過考試得來的。我不靠著侯府得來這份官職,侯府也沒有資格為我請辭!”
這是她實力的證明!
她可不願意像沈雁書一樣,做一個只會攀附侯府的菟絲花!
老太太怒極反笑:“你以為拿到這份任職,是陛下見你醫術高明嗎?如果不是你背靠靖遠侯府,你也會像其他透過考試的普通人一樣,先從沒有官職的女史做起,足足熬夠十年,才有繼續考試晉升的機會。”
“你現在什麼資歷名聲都沒有,卻能做一個掌藥,靠著的,正是侯府的蔭封,長亭在朝廷裡的聲望。”
原本老太太也覺得這是一件好事,但是今天看了沈尺素的言行作為,她改變了主意。
太醫院牽涉後宮詭譎風雲,一個行差踏錯,很有可能株連九族。
沈尺素這般浮躁自傲,放進太醫院裡,很有可能連累侯府。
沈尺素當然不願相信自己的官職是蔭封。
她搖頭,紅著眼眶道:“我不信,祖母您是騙我的,您是為了讓我安心留在侯府裡,繼續被你們壓著學習禮制,好讓我聽話地嫁給世子。”
沈尺素痛苦落淚:“可我不願!難道侯府收養了我,我便要犧牲一生的幸福作為報答了嗎?我就是你們準備給世子的一個物件是嗎?”
這話實在難聽,茶玖擔憂地看向身邊的寧長亭。
寧長亭原本表情冷漠地聽著,突然感覺到茶玖關心的視線,他的嘴角輕輕彎了彎。
罷了,讓沈尺素罵一罵,雁書妹妹還會來心疼他。
也不錯。
寧侯夫人驚了:“尺素,你怎麼會這樣想?如果你真的不願,我們也不會強迫你!”
沈尺素說這番話真是太傷她的心了。
拋開想讓沈尺素做兒媳婦這個私心不說,寧侯夫人膝下只有寧長亭一個兒子,因此她對待沈尺素,向來都是以對待女兒之心,細心呵護。
沒想到在沈尺素的眼裡,這些好都成了處心積慮的陰謀了!
雙方爭執不下,沈尺素氣急,乾脆轉身跑了出去。
可這承恩寺周圍荒山野嶺的,侯府怎麼放心她一個小姑娘到處亂跑?
眼看天色漸晚,寧長亭只好說:“祖母,母親,你們先回去吧,我出去找她。”
茶玖也道:“那我和長亭哥哥一起去找吧。”
寧長亭看了看她,沒開口拒絕。
山路崎嶇,夜色又讓人看不清路面。
兩三個小廝在前面走著,寧長亭和茶玖則在後面。
茶玖走著走著,時不時被突出的石頭磕絆,撞向身邊的寧長亭。
“小心。”
寧長亭一手拿著火把,一手扶住了她。
春日的衣服比較輕薄,寧長亭的胳膊很明顯地感覺到了那處柔軟之處的觸碰。
他的臉在夜色裡紅了又紅。
茶玖湊近他:“哥哥,你怎麼了?”
寧長亭喉間有些乾澀,聲音變得沙啞低沉起來:“你別叫我哥哥。”
茶玖故作不解:“為什麼不能叫哥哥?”
那櫻粉色的飽滿唇珠就在咫尺之間,隨著茶玖說話,散發著淡淡的玫瑰酒似的香氣。
寧長亭失了神,定定看著,俯身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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