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從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六十八章 乾爹來了,重生之乘風而起,二子從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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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相尷尬地看了一眼么叔:“啊這個嘛……或者是無聊的好事之徒憑空杜撰的吧……就算是這樣,現在龍藏經已經沒了,那風水局的威力也該大減了……”
就連你也不敢說死沒有!周至和喬老爺對視一眼,一副恍然大悟神情。
慈相趕緊轉移話題:“前面這棟建築,就是藏經樓了。”
“藏經樓修建於清光緒十七年,硬山式屋頂,磚木結構樓房,八架椽屋分心前後扶搭,牽用五柱,面闊五間。”
“明間為殿堂,供奉欽賜龍藏,存放在刻繪五爪龍祥雲圖的藏經櫃中。”
“次間為僧舍,供僧人研習經文所用。”
這藏經樓的明間應該是極少開啟,當慈相開啟大門的時候,一股陰涼的氣息從幽深的室內傳了出來。
么叔嚇了一大跳,心想這地方不是易與,今日失了計較沒有帶上祖師爺的墨斗,還是不進去為妙。
赧笑道:“豆花飯水多,我去解個手……”
丟下週至和喬老爺跑了。
慈相領著周至和喬老爺進入明間,這裡的陳設非常簡單,就是一些蒲團。
不過殿內樑柱和槅扇上雕繪的卻都是戲劇人物故事畫,造型生動不說,還具有典型的川劇臉譜藝術特徵。
周至不禁又給逗笑了,這尼瑪本來該是認真學習的地方,就好像夾川中學,結果高二一班文科班的牆上貼的不是孔子孟子亞里士多德,卻是一水兒的好萊塢大片海報你敢信?!
好在就是中土,這要是中世紀的歐洲,早被衛道之士燒了一百回了。
不過也不好明說出來廟裡和尚以前不愛學習,只好贊到:“這些戲文畫也是精美,婷婷肯定喜歡……”
等到再上層樓,房間就更小了,一圈都是雕花的樟木大櫃,周至將之開啟,發現裡邊依舊盛放著一摞摞的毛邊紙。
“這些就是無字天書?”周至對法王寺藏經閣的傳說已經無語了,這擺明了就是生宣,都還沒裁開的那種!
“這個嘛……”慈相的老臉都不禁一紅:“傳說是比較誇張一點。”
周至看著一屋的宣紙,喃喃道:“不管咋的,拓護法金剛的紙張有了……”
要做的事情一時半會兒也做不完,今天的收穫周至已經覺得夠豐富了,和尚們睡得早,也不好打亂人家的日常生活。
法王寺日常也有來掛單的僧人,來修行學習的居士,安排住宿吃飯都不是什麼問題,因此周至三人老實不客氣就在寺裡住下了。
慈相一點不覺得三人不客氣,反倒覺得心裡更加踏實了,想著自家那六個小杯兒估計真有戲了。
接下來的幾天周至就是和義兄一起採訪採風,拍照拓印,打聽記錄以前的人物典故,周圍的山川道路,地名村寨,不一而足。
等鐵匠石匠和泥瓦匠到來的時候,周至還跑去旁聽整修的方案,讓慈相感覺這孩子上心得很。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眾位大能得罪莫怪。”周至和義兄所以拿著用竹籤子紮成“刷把”,準備要對高僧們的靈塔下手了。
這幾天周至利用藏經閣留下的大量宣紙,開始拓印廟內各種碑文,淺浮雕的磚花,木門等設施,到現在基本都已經完成,就還剩下高僧們塔前的傳記。
喬老爺對周至做派有些無語,直接將刷把伸到水桶裡沾了水,刷去塔上歷年的泥垢苔痕。
“肘子——木頭——你們看誰來了——”山坡下面傳來了慈相興奮的聲音。
兩人扭頭,卻見慈相帶著一個小平頭身材敦厚的中年人正朝這邊走來,那獅子鼻頭一看就知道,是吳靈均到了。
“誒,我爸。”喬老爺問道:“他來幹啥?”
“盲猜送錢,然後不放心我的眼光,過來看看。”
“他在二里鄉呆了這麼多年都沒看出來,現在就能看出來了?”喬老爺的嘴一點都不因為是自家老爹就寬饒半分。
“人嘛,總還是要學習進步的嘛……”周至裝模作樣的老氣橫秋當中充滿了惡毒的評論。
等到兩位長輩走近,周至和喬老爺立馬變得乖貓一樣:“爸!”“乾爹!”
“你們這是在幹啥呢?”
“我們準備打掃高僧的靈塔,然後將他們的碑傳拓印下來。”
“這幾天的事兒幹得算是不錯。”乾爹皺了皺眉頭,想想還是先誇獎一下倆孩子:“光拓片可不行,照片都照了?”
“都照了,還把慈相師父都教會了。”
“沒有沒有……”慈相師父連連擺手:“我就耍了耍錄影機,錄了一次晚課……”
然後自我欣賞了半晚上,周至在心裡默默補上了後半句。
“那就接著幹活吧,一起。”
拓碑其實不復雜,別看只是深山裡的靈塔碑文,一樣楷法工整字跡端袖,好幾塊上的書法還是頗有看頭的。
除了武和尚,剩下十七位高僧的碑傳,合到一處,就是一部法王寺的興衰史。
因此一共拓了三份,一份要留給寺內,一份收到文化館作為檔案,一份周至自我收藏。
但是周至現在才學會裝裱字畫,手正癢著,這些都要帶去夾川,最終會製作成精美的碑拓冊頁,加上錦封牙鎖,作為禮物送歸法王寺。
回到藏經閣邊的宿舍,周至將東西放好,用一根細竹棍兒當指揮棍兒,對吳靈均說道:“乾爹,最近我們走訪了周圍一些地方,採訪了當地農戶和僧人,大體圈出了幾處地方……”
“先等會兒!”乾爹解開衣服釦子:“可熱死我了……”
“是,這天兒是不適合穿外套……”
“我這是穿外套嗎?我這是遮掩腰上!”乾爹又從腰上接下一條布袋,把線拆開,拆出來五沓票子,都是青綠色的大張一百元:“你四表舅知道我要過來,特意讓我帶來的,說是你在這邊促成了一筆生意?”
“是,兩套杯兒,雍正朝的三多杯。”
等到慈相將杯子拿出來,乾爹眉頭更是皺了起來:“這麼小?這是……一兩半的杯子?怎麼要那麼貴?我記得乾隆粉彩大盤也不過兩千多嘛,都能擺一二十個這樣的杯兒了。”
慈相頓時感覺人都不好了,眼巴巴地看向周至:“肘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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