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6章 互相吃,農門相公是錦鯉,茶暖,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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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娘子不必擔憂,前段時日,鄭元和鄭掌櫃來了我們客棧,說是江娘子和宋郎君不日來要府城趕考,怕到時候二位尋不到合適的客棧,便先從我們這裡預定了兩間上房,讓我們時刻給二位留著。”
店小二笑著解釋道,“這房費,鄭掌櫃也已經付過了,更是付了一個多月的飯食錢,漿洗錢,車馬錢等等等等,還說二位在這裡只安心住著就是,旁的一概不必再操心。”
“此外,鄭掌櫃還交代,若是二位在這裡住的無趣,想著在府城逛一逛的,或者想買什麼東西,隨時說話,小的定當竭盡全力,給二位辦的妥妥當當的。”
江米夏和宋景韞聞言,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鄭元和掌櫃。
竹編作坊和鄭記的合作一直十分順利,且各自都賺了個盆滿缽滿。
前些日子江米夏去縣城送貨時,跟孫掌櫃提及要陪宋景韞去府城考試,近期竹編作坊的事兒都交給江有成打理,若是有事兒便讓孫掌櫃跟江有成協商處理。
估摸著,孫掌櫃轉頭跟鄭元和提了這件事,而鄭元和大約也是覺得她和宋景韞到了府城,他應該盡一盡地主之誼吧。
只是以這樣的方式盡地主之誼,著實十分特別,也十分實用。
且她和宋景韞未必就一定會住進這家客棧,若是不住的話,鄭元和的錢便花的悄無聲息,但若是尋到這裡時,鄭元和的錢便是花到了刀刃上,讓人拒絕不得。
可以說,鄭元和此舉,也足以顯見他不是那些只做些虛頭巴腦事的人,而是滿心實誠的待人。
自己的這幾個合作伙伴,人品和心思真是沒得說呢。
江米夏心中一陣感慨。
“有勞了。”江米夏和宋景韞道了謝,跟著店小二去了二樓客房。
有客棧的人幫忙照顧馬匹,週二河這裡也是鬆了口氣,只趕緊簡單吃了些飯,連洗漱都顧不得,急忙回房補覺。
江米夏和宋景韞二人也時累了一日,也早早洗漱了一番,躺在了床上。
客棧的床,雖然還算寬敞,但比著家裡頭來說,還是差的有些遠。
不能擺“大”字不說,甚至為了睡得舒服一些,不得不兩個人靠的近近的。
這樣一來,兩個人平躺睡覺時,甚至感覺自己吸的,是對方撥出來的氣,尤其是在無意識地翻個身,兩個人變成面對面時,這種情況尤其明顯。
原本睡著的宋景韞,在察覺到這一點後,忽的驚醒,且有些睡不著了。
娘子躺在身邊。
娘子現在抱著他睡。
娘子撥出的氣暖暖的,香香的。
娘子的嘴唇看起來紅潤潤的,像櫻桃一樣……
宋景韞感覺自己變得有些奇怪。
嗯,有點熱。
宋景韞把胳膊從被子裡抽出來,好讓自己稍微降一降溫。
但是,好像用處不大。
看著自家娘子睡夢中微微顫動的睫毛,宋景韞覺得心裡癢癢的,乾脆伸手把江米夏整個都摟在了懷裡。
抱著娘子睡覺,好舒服啊……
“幹什麼呢。”江米夏突然驚醒,迷迷糊糊地問,“怎麼不好好睡覺?”
宋景韞突然尬住。
這該怎麼回答?
說自己半夜不睡覺,貪戀娘子身上香香的?
在腦中閃出來了無數個理由之後,宋景韞乾脆緊緊摟著江米夏,伸手輕輕地拍她的手背,“娘子不怕,都是假的,不怕啊,相公在……”
原來是自己做噩夢了。
江米夏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但又猛地驚醒。
咳咳,她怎麼不知道自己做噩夢了?
這個小贅婿,分明是保暖思那啥,晚上想著動手動腳地吃她豆腐吧。
江米夏挑眉,但想了想之後,乾脆在宋景韞身上蹭了蹭。
算了,互相吃。
小贅婿在家中已是被精心餵養了兩年,此時身形頎長,身上的肉也肥瘦均勻,肩寬腰細,這手感著實不錯。
伸了胳膊搭在宋景韞的身上,江米夏閉了眼睛,再次甜甜地睡去。
宋景韞在娘子沒有怪責他,反而更加配合,心裡頭的小貓爪子撓的更狠了一些,低頭在江米夏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娘子,軟軟的,甜甜的……
想吃。
又吃了兩口,宋景韞這才心滿意足地抱著江米夏睡覺。
翌日,給週二河結算了車錢,送他出了客棧。
江米夏和宋景韞到府衙的禮房去報名,提供考試前所需的各種資料,以供稽核。
資料和縣試時大致相同,只是比縣試時多了一位擔保的秀才。
基本這些東西縣試時都稽核過一遍,府試這裡基本沒什麼問題。
忙活了大半天,在街上隨意尋了個小飯館吃了些午飯,二人又去考場附近溜達了一圈。
觀察一下路線,地理位置,以及看一看附近有沒有書鋪什麼的,買些當用的東西。
宋景韞去逛書鋪,江米夏則是去旁邊的布莊瞧一瞧,看看有沒有什麼質地好,但又足夠低調不顯眼的布料,到時候給家裡頭人裁製夏衣。
許多來參加府試的學生已是陸續到了府城,此時考場附近的書鋪,也算是頗為熱鬧。
宋景韞在書鋪發現了一張熟悉的臉。
是跟宋景韞一起在弘樂書院讀書,且兩個人是臨座的盧玉明。
“景韞也到府城了。”盧玉明看到宋景韞頗為激動,“什麼時候到的?”
“昨晚剛到。”宋景韞笑答。
二人尋了個地方坐下說話。
得知宋景韞住的客棧是附近最好的客棧,盧玉明連連咋舌,“我三日前便到了,那客棧便說客滿,你到是運氣好,竟是能尋到客房。”
“家中有人提前預訂罷了,哪裡就是運氣好了。”宋景韞撓了撓頭,“也不知道其他人都到了沒有。”
“不知道。”盧玉明搖了搖頭。
來府城考試,考慮到各家家境不同,吃穿這些皆有自己的打算,不必非得讓各自遷就一番,且孟子聽和章文斌也有讓學生獨立趕考的意思,便沒有組織一起來府城。
他們倆甚至沒有要來府城看一看的意思。
學生求學路途漫漫,科舉之路更是艱難,這樣的事情往後多的很,都得自己去經歷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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