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青衣樓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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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在較個什麼勁?
燕鳴看的滿臉問號,感覺任盈盈的言行就好像是故意和何鐵手攀比一般。
其實任盈盈也說不清,只是感覺,自己內心和何鐵手比較過,再加上見何鐵手與燕鳴如此親近的樣子,一口一個師父,總想憋著一口氣,將對方給比下去,莫名其妙地就把何鐵手當成了假想敵。
不過剛剛任盈盈的表現,讓燕鳴還是感覺刮目相看的,和平時的形象氣質完全不同,一旦面對那些日月神教教眾,整個人的威嚴就顯露出來了。
原劇情中,就有類似的情況,日月神教等人無意間看到了任盈盈不想讓他們看的,直接就自毀雙目,才保留了一命。
這位聖姑在日月神教中的形象,可不是自己平時見到的那種有些調皮的妹子形象,而是極其威嚴的,再加上任盈盈掌握日月神教當中的三尸腦神丹解藥,想讓誰死,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任盈盈挑釁的望向何鐵手,卻突然發現,何鐵手望著她的眼神極度炙熱。
“她就是日月神教的聖姑?”
何鐵手語氣當中透露著興奮。
“太好了!”
何鐵手突如其來的激動將燕鳴都嚇了一跳。
只見何鐵手直接回頭望著自己:“師父,你真是太厲害了,知道徒兒有難,這就將魔教聖姑給擒來了,有她在手,事情就好解決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
燕鳴略一皺眉。
“你說的是什麼?對了,你不是回五毒教總壇了嗎,怎麼在這裡?”
燕鳴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問。
“徒兒我確實是回去了,但是出了意外,半路碰到了我教總壇逃出來的人,他們告訴我總壇發生了變故……”
何鐵手便將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何鐵手一開始確實是準備回去的,至少齊雲璈已死,自己要回去將何紅藥解救出來,並且將五毒教總壇重新整頓一番,把這次風波中跳出來的叛徒都給解決掉,然後再回來。
可是何鐵手半路上,就碰到了五毒教逃出來的一部分教眾,均是表情惶恐,形容狼狽。
何鐵手見狀大驚,急忙詢問情況,才知道,五毒教總壇在齊雲璈等人離開之後,又來了大敵,就是日月神教。
他們堅守了一段時間,但是依舊不敵,被對方攻破了總壇,擒獲一部分人,剩下的教眾們都退入了大山當中。
他們也是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總算找到了教主何鐵手。
初聞此訊息,何鐵手也是氣得夠嗆。
原來,五毒教和日月神教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接觸,日月神教強勢無比,接連擴張勢力範圍,頗有順昌逆亡的架勢。
從上一任五毒教主開始,便在幾次交鋒失利後,和日月神教達成了協議,五毒教答應在名義上從屬於日月神教,定期供奉。
而南域山脈連綿,密林叢生,瘴氣毒蟲遍地都是,實在沒有什麼太大的征服價值,日月神教便也同意了下來。
並且日月神教也聯合五毒教吞併了好幾個南域的宗門,令五毒教一家獨大了起來。
日月神教的三尸腦神丹,便是這過程當中,利用戰利品研究出來的。
本來雙方就這麼相安無事,相處得也不錯。
何鐵手願意接受現狀,自己也不用去應付日月神教的人,只讓教中的藍鳳凰負責與其對接,定期拿出來一些東西交給他們便可。
然而,現在局勢發生了變化。
楊蓮亭掌權之後,擴張欲與侵略性愈發強盛,再加上貪得無厭,日月神教中人尚且要蒐集各種財寶珍玩進奉給他,五毒教的這些東西自然已經入不了楊蓮亭的眼睛了。
再加上何鐵手實力不俗,年紀輕輕便已經超過了上一任五毒教之主的層次,前途不可限量,已經讓日月神教有了一些失控的感覺。
因此楊蓮亭已經惦記著要對五毒教下手了,只是一直沒有什麼太合適的機會。
正好這一次齊雲璈叛變,雙方私下裡已經達成了協議,齊雲璈奪權,楊蓮亭派遣日月神教中人配合,一舉拿下何鐵手,讓她入日月神教中當使喚的奴婢。
然而齊雲璈第一步挺成功,後面卻沒了訊息。
日月神教派去的力量也蠻橫慣了,等的沒耐心了,也就不等了,直接就帶人闖入了五毒教總壇,將之攻陷。
何鐵手得知這些訊息後,驚怒至極,但想要採取行動,卻又停住了,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先找燕鳴商量一下。
單憑自己,未必是日月神教數位宗師境強者的對手,可自己這位便宜師父就很強,若是能再加上他的助力,便能十拿九穩。
何鐵手回到了七俠鎮,卻發現燕鳴已經離開了。
她便讓那些逃來的手下之人暫時在七俠鎮落腳,然後一路追蹤燕鳴而來。
誰知半路上遇到了這些日月神教之人,何鐵手對他們深惡痛絕,當即出手斬殺幾個,卻引來了更多的傢伙。
正準備讓他們聚起來後一舉解決,誰曾想在這裡碰見了燕鳴,自然省的自己尋找了。
“那也不對,你是怎麼追蹤我的?”
燕鳴聽完全過程,立刻就警覺起來,想到了事情的關鍵。
何鐵手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然後一翻手,掌心當中出現了一隻灰褐色的飛蛾。
“這是我五毒教獨門功夫培育出來的,有追蹤之能,那個,師父您身上的氣味,我之前讓飛蛾簡單記下來,它便能一路找來。”
這麼遠,憑氣味找人?
燕鳴摸著下巴,眼中閃過驚訝。
難怪,這玩意不可以常理踱之,自己明明沒發現身上有什麼洩露蹤跡的地方,對方卻能追蹤而來。
“你這玩意,回頭也給我整幾個,另外還有操控使用之法,也交給我。”燕鳴毫不客氣的說道。
“啊?師父,操縱此飛蛾的秘術,乃是我五仙教……”
她本來想說是五仙教的秘法,外人沒有毒功打底做基礎,是學不會的。
但是轉念一想,燕鳴挺厲害的,還會五聖役靈訣,說不定這玩意也難不倒他,因此立刻閉嘴了。
聽著兩人一問一答,任盈盈的危機感上來了。
教中什麼時候去對五毒教動的手?自己怎麼不知道?
好傢伙,五毒教總壇都被日月神教攻陷了,這何鐵手豈能放過自己?
任盈盈挪出兩步,想要跑,結果被何鐵手衝過來,一把拽住了頭髮。
“想跑,你往哪跑?哼,有了你這聖姑在手,一切事情都能解決了。”
何鐵手拉著她的頭髮不鬆手。
“你,你放手,要不然我可拉你頭髮了!”
“你儘管來!”
任盈盈一抬手,差點揪住何鐵手的髮絲,只不過毫釐之間被對方給躲了過去。
燕鳴看到真切,心裡還在吐槽,這女人不管多高的修為,怎麼一打架就喜歡互相拽頭髮?
伸手嘗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任盈盈情緒也上來了,一噘嘴:“哼,不公平!她也是宗師境,我也是宗師境,為何把我的修為都給封住?有本事咱們靠實力較量較量!”
“哼,對付你完全不需要那麼麻煩,你肯定不如我!”
“你,你欺負人!”
任盈盈泫然欲泣,一看這表情,何鐵手反而有點不忍心了,態度也稍微軟化了一些。
“那個啥,你哭啥啊,大家都是姐妹,大不了我力道放鬆一點。”
說著竟然真的手下留情了一些。
任盈盈頓時舒服多了,兩人的氣氛緩和了許多。
何鐵手道:“你只要聽話,事情就簡單,我帶你回去,將本教總壇重新奪回來,並且承諾以後再不相犯,你便能走了,我絕對不難為你!”
“喂,我好像還沒說你能帶走她吧?”
燕鳴都無奈了,何鐵手這也太自來熟了,自己還什麼都沒說呢。
其實燕鳴一開始挾持任盈盈,就是考慮著要拿她換點好處,沒想到半路殺出個何鐵手。
“師父,咱們五仙教中的兄弟姐妹們,雖然您沒見過,但那也是您的徒子徒孫啊,現在他們落難了,您……”
眼看何鐵手要道德綁架,燕鳴急忙做了個停的手勢。
“行了,此事一時說不清楚,咱們慢慢商議,先上路吧。”
接下來,燕鳴便帶著二女一同上路。
這麼一來,看管任盈盈的事情,自己倒是不用操心了,何鐵手一路上看得比自己還嚴,生怕任盈盈跑了。
但燕鳴的精力卻消耗翻倍了,因為還要管著何鐵手。
現在,何鐵手對日月神教中人是有極大的偏見的,路上一看到有日月神教中人便想上去生事,報仇雪恨,好幾次都被燕鳴攔了下來。
不過路上也有其他收穫,那就是何鐵手將飛蛾的育種以及操控之法交給了燕鳴。
這個秘術本來就不是五毒教的,而是五毒教滅掉了其他的小門派後,吞併過來的秘法,根基自然而然也就不是五聖役靈訣。
這秘法看起來不是那麼容易學會的,何鐵手一開始也沒抱希望。
但燕鳴將秘術內容盡數記下來之後,很自然的在頭腦介面中出現。
最近燕鳴接連完成了幾件大事,又獲得了不少的修為點,一直都沒有動用,現在用來提升一門秘術,自然也是手到擒來。
何鐵手親眼看著燕鳴上午學會的秘術,而中午的時候便已經可以熟練舒展,又到了晚上,燕鳴操控飛蛾的熟練度甚至已經超過了自己!
這看得何鐵手又是一陣驚歎連連。
自己師父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武道妖孽,學的這麼快?
要知道,何鐵手自己能夠隨心所欲操控飛蛾,那可是硬生生學了好幾年,最後才給自己練熟。
燕鳴如此的掌握速度,簡直可以用神速來形容!
幾日後,他們便已經行出了許遠。
何鐵手若是想要回南域總壇,再走出一段距離便要分離。
而這一路上,燕鳴沿途打尖住店,或者經過武者聚集的地方,可沒少招來各式各樣嫉妒敵意的目光。
原因無他,武林當中就是一個男多女少,單身漢盛行的地方,一群打熬氣血的單身漢子天天精力旺盛,自然也不缺某方面的想法。
因此武林中的女俠,尤其是漂亮的女俠極為罕見,都是香餑餑。
結果一身青年俠士打扮的燕鳴走到哪裡,都身邊帶著兩位大美女,當然引人嫉恨。
何鐵手本就長相明豔漂亮,到哪裡都是眾人關注的焦點,而任盈盈雖然是帶著面紗,但寬鬆的外袍依然掩不住她出挑的身材,也引得許多人覬覦。
雖然以燕鳴的實力,壓根不將這些人放在眼中,可連帶著自己行動的隱秘性也下降了許多。
果然,很快便有麻煩找上了門。
燕鳴與二女來到了一處茶攤,剛剛坐下想要休息,一名衣著華麗的年輕人便已經坐在了燕鳴的對面。
他行動非常流暢,理所當然,似乎和燕鳴熟識一般。
“燕捕頭,幸會幸會。”
對面這人開口打招呼道。
“你認得我?”
“現在認得了,我家主人讓我對燕捕頭問好。”
此人說著,恭敬拱手一禮。
燕鳴並沒有理會他,知道這傢伙不可能平白無故找上自己,必有下文。
果然,對方見燕鳴沒有回應,也不覺尷尬,繼續道:“燕捕頭,前幾日日月神教委託在下尋人,說本教的聖姑丟失了,想必就是燕捕頭旁邊的這一位。”
對方說著,對任盈盈行了一禮。
“在下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特來尋任大小姐,還請燕捕頭通融一二。”
對方話裡的意思,明顯就是想要將任盈盈帶走。
這其實並不出乎意料,日月神教肯定會派人來找任盈盈,只不過沒想到首先到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一位外人。
“不知閣下有何名堂,敢受日月神教所託?”
“在下無名小卒一個,倒是燕捕頭您已經名滿天下,不過燕捕頭應該聽過我們青衣樓的名號吧?”
“青衣樓!”
旁邊的何鐵手已經開始擦拭自己右手上的鋼爪,隨時準備動手。
“青衣樓,原來如此,我說是誰管得這麼寬呢,不過霍公子敢管這個閒事,想必也是做好了準備。”
對方身軀一震,眯眼道:“在下可沒說自己姓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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