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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特·基裡曼在馬庫拉格之耀號上接到“加拉坦星堡內部發生了爆炸”這條告警時,船上的時間顯示目前正是第四時鐘上的深夜。

虛空之中沒有白天與黑夜的差別,工作時間是由人為劃分的。在此基礎上,管理者只需要將為這艘龐然大物的行動而服務的工作人員們的作息時間精巧地錯開,就能以合理而健康的手段令整艘星艦上在任何時候都有足夠的人手來響應工作。

馬庫拉格之耀號上為此設立了一些時鐘來為這些人為製造的“時差”來做標記,其中的第四時鐘,在基裡曼本人的觀察中,被認為最能夠與目前藤丸立香的作息時間相合——在第四時鐘上的深夜裡,把她從床上挖起來響應一個大家早有預料的告警資訊這件事,令帝國攝政有些於心不忍。

在生理上,她終究還只是個沒成年,或許也永遠無法成年了的孩子。

但是一碼歸一碼。雖然想到了這一節,但帝國攝政還是釋出了聯絡風暴邊界號,傳召藤丸立香的命令,就像在接到軍情急報的時候,他也會毫不留情地重新召回自己剛剛放去休息的海軍軍官一樣。然後,他從自己的座位上、堆積著繁雜政務的辦公桌後起身,宣佈自己將要去現場看看。

有關這件事,他已經和自己的護衛們爭執過,並且得出了結論。因此,在他釋出這個命令之後,希爾和西卡留斯雖然很明顯地不情願,但還是與一個寂靜修女小隊一起慢騰騰地挪到了他的身邊,準備一起出發。

他不會為此再帶上更多的人了。他們是去面對另一個原體,或許兩個。這件事應該被儘可能地保密,而且即便他帶上了更多的人。在面對原體的時候,在安保問題上也產生不了什麼決定性的意義。

不過說來也怪,加拉坦星堡上終於發生了的這場“爆炸”,反倒令所有的知情者心中一塊大石落地。在知道類似的損失必然發生的前提下,當它真實發生在了現實當中時,就給人一種塵埃落定之感。基裡曼現在需要確認的,只是加拉坦星堡在這件事中具體遭受了多少損失。

早在從關押康拉德·科茲的那間牢房中離開的時候,藤丸立香就警告過他,這些防護對一個理解了自己亞空間本質的原體來講,實在是不夠可靠,何況是兩個。在他們二人在密室中單獨談話的尾聲部分,她又把類似的話強調了一遍,並表示除非是把泰拉皇宮的地牢搬到加拉坦星堡上,想要阻止科茲與科拉克斯“肯定會有”的這一場戰鬥基本屬於天方夜譚。基裡曼也因此調整了自己對待這件事的策略:從“嚴防死守”變成了“控制損失”。現在就是檢查最終結果的時候了。

他們透過亞空間傳送臺來到了加拉坦星堡上,目標明確地一路向著被暫時劃作監獄的區域中走去,並理所當然地沒有遇到什麼阻礙。但接下來,基裡曼發現,造成他們“沒遇到什麼阻礙”這個事實的原因,不僅僅出於他本人的身份與權威,也在於當他們來到此處時,整件事情其實已經接近尾聲了。

在面對原體本人“為什麼沒在第一時間裡將這訊息告訴我”的譴責時,此前作為“控制損失”的一環而被安排駐紮在此處的極限戰士首任戰團長馬裡烏斯·蓋奇,以及他所帶領的二十名咒縛極限戰士,同時悄悄瑟縮了一下。

“事發當時,劇烈的亞空間波動導致了近乎所有通訊裝置的停擺。”蓋奇戰團長依仗著自己強大的抗壓素質,臉不紅心不跳地開始扯起半真半假的瞎話來,“我們是在儘可能搶修了裝置,並在區域性的亞空間風暴烈度降低之後,才重新恢復了對外界的通訊的。”

有關亞空間波動導致裝置停擺的部分是真的,但有關裝置停擺的程度,蓋奇戰團長則進行了一些模糊處理。原體本人或許發現了這一點,或許沒有,不過可見的結果是,他沒有繼續往下追究,而是把自己的注意力挪回到了對現場的觀察上:

科茲與科拉克斯的戰場在這段時間裡,已經從更下方科茲單人的監牢裡轉移到了上層關押著大量午夜領主的區域。廣闊的空間內被某種無形的氛圍擠壓著,無端令人心慌,即便是基裡曼也能感受到這種奇特的壓力。

除此之外,空氣中還散發著明顯的血腥味。一些裝置與牢房的牆壁在兩位原體的戰鬥中不可避免地遭到了損毀,但只有很少的午夜領主從裡面跑了出來,而且顯然完全沒有向外繼續逃竄的意思——他們都聚集在了自己的基因之父身邊。

令人驚訝的是,科茲本人——基裡曼幾乎有些認不出來,他是憑藉一些難以言說的感覺,而非自己的視覺來辨認目前在場的兩位兄弟的——似乎對這些蜷縮在他蝠翼之下的子嗣們,展現出一種保護的態度。

這並不是唯一令人吃驚的部分。如果不是預先見到過自認為是“科沃斯·科拉克斯”的渡鴉,並且得到了藤丸立香的提醒,基裡曼絕對不可能在第一時間就認知到,目前盤踞在這一片廣闊的廢墟中的兩個……東西,竟然會是他的兄弟。

在這片與現實相互交織的亞空間浪潮當中,康拉德·科茲近乎已經失去了人形。在基裡曼的感官裡,他所身處的位置是一片比黑更黑的黑暗。沒有光線得以從中逸散,自然也無人知曉被籠罩在黑暗當中的本相——但正因為如此,這片不定型的黑暗才令人感到發自心底的恐怖。這不是物理上的感官能夠傳達的情報,而是直接被灌注進觀者靈魂中的資訊,那片黑暗就像是一面忠實卻冷酷的鏡子一般,固執地映照出觀者自身心底的恐怖與罪惡,並且彷彿在以此將對方緩緩拖入其中。

即便能夠在如此的壓力之下保持冷靜,作為生物自然應該擁有的趨利避害的本能,也令基裡曼不得不在短暫的注視後移開了自己的目光。他試著觀察起自己的另一位兄弟,卻發現科拉克斯的尊容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與之前所見到的“至少是他的一部分”的那隻渡鴉不同,這一個科拉克斯顯然從體型上看起來與原體更加接近,但依舊與基裡曼印象中的那位蒼白、安靜的兄弟相去甚遠。

他幾乎已經完全失去了他的動力甲,而在那些殘破不堪、機能也堪憂的裝甲片之外,全身幾乎都被純黑色的鴉羽覆蓋了,外界的光源幾乎無法在上面造成反光。他的背後同樣也伸展開了一雙鳥類的翅膀,與聖吉列斯類似,但其上的羽毛也是同樣的黑色。他看起來似乎有一個實體,但這個實體卻也隨著附近的亞空間浪潮不穩定地改變著大小,就如同一團漆黑地明滅著的燭火一般,幾乎要就此消融在黑暗當中。

“你最好別叫你的那些跟班女士們靠得太近。”一個悠遠可怖的聲音從那片代表了科茲的黑暗中傳來,但在基裡曼儘可能地刨除了亞空間對他的心智造成的影響之後,他意識到,這句話的語氣聽起來出奇的冷靜,“我們倆之間懸而未決的宿怨是一回事,但我們的小弟弟目前顯然……精神狀況堪憂。”

這話叫你說來聽著真怪。基裡曼忍不住這麼想,但他沒說出口。因為緊接著的一聲皸裂的、破碎而模糊的,從亞空間中震顫著傳來的怒吼便對這句評價做出了最好的註解:

“我—要——殺—了—你——”

被黑羽包裹著的、幾乎已經完全變成了某種亞空間生物的科沃斯·科拉克斯,絲毫不顧場合地,發出瞭如此衝擊著所有人心智的尖嘯聲。

咪嗚(六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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