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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你看,我不是白去和狄格里斯先生打牌的。”

獅鬃號的審訊室裡,照明所提供的亮度提高了一些。輪椅上的藤丸立香正向著在場的、包括被解放了感知能力的囚犯在內的所有人,輕輕揮舞著一份很厚的,帶有群青色與白色的極限戰士徽記認證的,羊皮紙檔案。

海斯廷斯審判官眯著眼睛,試圖令自己仍然有些模糊的視線能夠在那份檔案上聚焦。他在帝國攝政的靈能理事會中供職了三十二年,多少也接觸過一些極限戰士內部的制式檔案。因此,他很快從題頭的格式辨認出,它顯然屬於一類“調查報告”,而它調查的內容具體是什麼——審判官目前受傷的眼睛確實有點不方便,但還沒有瞎到認不出自己的照片。

些許不祥的預感湧上了他的心頭:“那是什麼?你從哪拿來的?”

他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但還抱有最後一點微弱的希冀,直到藤丸立香輕巧的回覆將之徹底地打碎:“是你在帝國攝政麾下服役的記錄檔案索引,附加一點同僚評價之類的東西。我說想要了解一下伱是大概怎麼樣的人,狄格里斯先生就給了我這個。”

實際的過程當然沒有如此輕描淡寫,她還跟智庫館長進行了一番語言上的周旋,但展開來講太麻煩了。於是,她直接將以上的一切都坍縮為一個確定的結果:“何況,在當事人的崗位調動過程中,由原崗位向新崗位傳送一份員工履歷,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嘛。”

“你說什麼?”海斯廷斯審判官失聲大叫。

“我從靈能理事會那邊把你要過來了,理事長已經同意了這件事。”藤丸立香把那沓紙放回到自己腿上,完全沒有要翻看它們的意思,“當然,這還得看你的意思。如果你不想來,大可以拿著這份檔案回去,就當今天什麼都沒發生地把它還到極限戰士的檔案庫裡。”

“這又是什麼把戲?”

“不是什麼‘把戲’。”藤丸立香平靜地解釋,“從我的角度,我的船上有一位剛剛覺醒天賦不久的靈能者女孩,她需要一個能安全且正確地引導她能力的老師;從帝國攝政的角度,他的政治智慧告訴他不能對任何人或事報以百分之百的信任,必須要對任何人的背叛或者任何計劃的失敗做出預案,他會希望在我身邊安插一個不那麼信任我的人作為他的眼線,而我不在乎,甚至很歡迎這一點。你恰好對以上兩點來說都很合適。”

賽維塔在一邊不安地挪動了一下自己。

“恕我直言,大小姐。”他在開口時似乎有點不情願,不過接下來出口的句子倒是流暢得彷彿在私下裡演練過幾百次,“在政治博弈的過程中,有的時候我們確實會出於一些原因,不得不(他不情不願地把這個詞咬得很重)歡迎另一個陣營安插進我們這邊的探子。但我們也會在有條件的前提下挑選一個更合適的人選。”

“西比爾·海斯廷斯審判官,聖錘修會,純潔派,靈能者,但對靈能本身也持謹慎態度,出於自身原因與過往經歷,對一切‘帝皇神蹟’都抱有稍顯過度的謹慎態度。”藤丸立香裝模作樣地翻了一下腿上的檔案,實際上只是背出了以上的簡略資料,“我很確定他完美地滿足了雙方需求,或許短時間內我們找不出比他更合適的人選了。”

“不要轉移話題,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無奈的賽維塔選擇直指重點:“一般而言,我們不會認為一個可能會對重要人物造成人身安全問題的傢伙稱得上是‘合適的人選’。”

“——是西比拉。”與這句話近乎同時的,海斯廷斯審判官忍不住出聲,糾正了一個有關自己名字的讀音錯誤。這句話的後邊顯然還包含一些更不友善的措辭,但被陡然提高音量的賽維塔蓋了過去。

“那倒沒關係,我命很硬的。”藤丸立香對此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然後轉向了另一邊,“抱歉我念錯了,我沒注意到這個音變……”

“哪有什麼音變,你那完全是不知哪來的鄉下口音——”

“快四萬年前,這個詞確實被更廣泛地讀作‘西比爾’嘛,順便一提那時候這還是個女名,是作為有名的女巫先知的名字被流傳下來的。”藤丸立香再一次毫不在意地帶歪了話題,“說到這個,我倒是蠻好奇的:據說名字會影響一個人的命運,那麼海斯廷斯審判官,你在預言上有什麼特別的天賦嗎?”

審判官本人露出了強烈被冒犯到的神情,閉上了嘴一言不發。倒是賽維塔樂了:“我倒是頭一次聽說這個。”

“蘭馬洛克可能,畢竟這類細枝末節的歷史知識還算冷門,但你肯定不是。”非常清楚現在的賽維塔帶了幻境補充包的藤丸立香指出,“莫扎特《安魂曲》‘震怒之日’段的第三句,‘如大衛與西比拉所述’的那個西比拉(Sibylla),就是西比爾(Sibyl)這個詞在拉丁語中的形式。我倒是沒想過後者的拼寫在這麼多年之後的讀音會對到前者上去——”

“——我們好像不應該讓話題集中在一個名字上。”蘭馬洛克出言提醒,“我們似乎本來是在討論該怎麼處理這位顯然已經越界了的審判官的。”

從他很不友善的措辭來看,他顯然還在對他船上的沉思者陣列遭到了技術神甫的攻擊一事耿耿於懷。但對於還不知道有這麼一節的藤丸立香來講,她終於藉此意識到了,這位審判官之所以會出現在獅鬃號上的審訊室裡,似乎並不只是出於“賽維塔向勉強夠得上熟人的表親借了一塊地方”這麼簡單的原因。

“說到這個,我還沒問過你的態度呢。”她努力把輪椅向著黑暗天使的方向轉了轉,“在我提出要把他帶走到我的船上這個決定之前,你本來是怎麼打算的?”

這句本身沒什麼深意的問句一下子讓蘭馬洛克的思路打了結。也不知道他在這段時間裡想了些什麼,總之,最終的結果是,與騎士鎧甲非常相似的呼吸柵格在沉默了足足兩秒鐘後,不情不願地從中憋出了一句:“都聽您的安排。”

這個完全不在預想中的回答讓藤丸立香猛地一愣,但她身後的賽維塔倒是立刻毫無顧忌地大聲嘲笑了起來。坐在輪椅上的少女完全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在場的兩個星際戰士就已經,或者說,終於,開始借題發揮著相互爭吵了起來。

在一系列的“瞧瞧你那個慫樣!”、“難道你就很好嗎?”之類的雜音裡,藤丸立香長嘆了一口氣,再一次轉向了被鎖在房間中央的囚犯:“怎麼樣?海斯廷斯審判官,你要來嗎?”

同樣目擊了這一切鬧劇的審判官繃緊了面孔,其雙眼中堅定的神情顯然表示,他已經為自己找到了下一個應當被探查、研究,並執行的任務。

“可以。”他這樣說,“但我建議你做好心理準備,我遲早會挖乾淨你所有的底細,將它們展示給所有人的。”

海斯廷斯審判官,現在非常懷疑,這個名叫藤丸立香的“小姑娘”,是不是掌握了什麼在神不知鬼不覺中篡改他人意識的技術,而且連星際戰士都會中招。

不然他沒法對自己解釋清楚他剛剛看到的一切。

咪嗚(六點)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寫了寫蘭馬洛克在兩秒鐘之內的腦內小作文,但越寫越搞笑,突出一個想很多但完全是與空氣左右互搏……感覺沒把握好度,已經不像星際戰士,反倒像皇后娘娘不要了隨手送給今年選上來的得寵新人的大丫鬟,就給刪了(安詳)。

總而言之大概是這麼個中心思想,請大家受累,自己腦補一下吧(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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