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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在軌道上的防線沒有被突破!那它們是從哪來的!”帝國攝政憤怒的聲音雷鳴般地迴盪在市政廳的大禮堂中,“我們的戰機呢?防空火力呢?”

約十分鐘之前,這裡還進行著一場花團錦簇的洽談會,與會者多是帕梅尼奧本地的政要顯貴。整個星球沉淪於戰火,但在帝皇最後的忠嗣駕臨之際,他們還是儘可能地為自己披上了僅剩的華裳,準備好最得體的笑容與言辭來到這裡——無論是為了什麼。

政治。基裡曼很難說自己喜歡它,但他確實清楚它的運作規律。這是必要的。

這場洽談會在大約十分鐘前,因為來自泰羅斯北部防線的一條緊急戰報而被打斷了。瘟疫戰士的進攻比基裡曼所預想的要快,集結的兵力也比他預想的更多。他緊急叫停了這場洽談會,就在原地開始排程自己尚未完全被投送到帕梅尼奧地面的所有力量。

他要求在前線駐防的極限戰士守住防線,並立即調撥了更多裝甲力量前去支援,但與此同時,他也制定好了防線崩潰後的三種預案。他實際上並不相信那條戰線能夠抵擋得住惡魔泰坦的蹂躪,但為了城中的平民,他必須死守,哪怕多拖一分鐘。

剛剛部署在地面、效忠於他的泰坦軍團們需要四十三分鐘才能抵達戰場。他必須用手頭的力量堅持住這四十三分鐘。

好訊息是,狄格里斯向他彙報了泰羅斯大教堂正在對戰線進行遠火打擊支援,北部防線因此暫時還撐得住;壞訊息是,他還沒來得及因此而高興,城市的南部海岸就又出事了:

幾乎是毫無預兆的,被真菌與苔蘚覆蓋著的空降艙帶著特殊的能量場,雨點一般地在港口附近落下,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地砸在了地面。

港口的倉儲區本暫時被徵用為空降集結地,不論是防禦力量還是兵力,這裡都不缺,但令人近乎無法理解的事情在此時出現了:所有的防空火力都神秘地無法觸及那些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空降艙。

幾秒鐘後,數架本在執行巡航任務,見此情景準備抵近攔截的雷鷹炮艇解開了這個謎團——以自身為代價。在接近那些幾乎看不出原本形狀的空降艙後,它們的機械結構都在轉瞬間迅速地被腐蝕朽壞了。脆弱的炮管無法支撐彈藥出膛,本應炸燬敵人的武器殉爆在己方的彈艙之中。

雷鷹的機魂咆哮著、哀鳴著拖曳著火球不可遏制地向下墜去,其中一架相對完好的炮艇怒吼著以自身為炮彈,撞向了其中的一個空降艙,但那只是讓它自己在撞擊中變得粉身碎骨,甚至沒有過分地影響到空降艙下落的軌跡。

機組成員就那樣落入了海中。可怕的是,即便在經歷瞭如此可怕的、足以將普通的凡人生生撕裂燒盡的變故之後,他們還活著。他們確實死了,但他們還活著。即便在他們落進海中之後,他們也會按照命令,重新掙扎回到陸地上——但那不是他們長官的命令,也不是攝政的命令。

而是納垢的命令。

一段時間後,前去救援的隊伍會發現,墜毀的雷鷹中並沒有通常意義上的生還者。他們開啟被鏽蝕得脆弱的艙門後,迎接他們的只會是臃腫的行屍。

莫名出現的空降艙就在這種不合常理的頑固中落地了,它們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種令人難以忍受的汙穢。直接從納垢花園中吹來的微風籠罩在它們之上,城市裡原本在多重淨化措施下重新變得潔淨的空氣再次被汙染,疫病的腐臭再次沿著流水和土地迅速蔓延。

隨後,那些看起來似乎不可能啟動的艙門如同生物一般黏膩但靈活地張開了血盆大口,吐出了其中更加汙穢的存在:

泰豐斯,以及死亡守衛第一連的瘟疫戰士們。

他們原本的面容已經完全被汙穢與病變弄得面目全非,身上的盔甲也早已在亞空間能量的浸潤下與他們的肉體合二為一——或許他們該慶幸此事,否則又有怎樣的甲冑能容納他們現在那因疾病的反覆折磨而蒼白臃腫、變得龐大的軀體呢?

而其中變得最為可怖而褻瀆的,毫無疑問是泰豐斯本人。他所乘坐的空降艙中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而當那個艙門開啟後,從中吐出的嘶吼著的蠅蟲之雲很好地解釋了這個問題。泰豐斯本人從蠅群中央現身,他的身形要比一般的瘟疫戰士更加龐大,因此也手持一柄更加龐大的戰鐮。古老的終結者裝甲同樣也生長在了他的身上,從他背後延伸出的骨質增生管中,嗡嗡作響的蠅蟲近乎不間斷地從中爬出,然後展翅起飛,匯入已經在天空翱翔的同類之中。

蠅群如同黑雲一般蜂擁著向前開路,這些惡魔的信使倒也並非沒有遇到阻力。越發向著泰羅斯城內前進,蠅群邊緣閃爍著的金光就越發強烈——這些金光燒灼著最邊緣的蠅蟲,將它們直接變成一蓬金色的火焰,但杯水車薪。總是有更多的蠅蟲從泰豐斯背後的管狀結構中爬出,蠅群消耗的速度抵不過增加的速度,疫病的使者嗡嗡振翅,向著泰羅斯的守軍撲去。

——

泰羅斯大教堂的佈道廳中,牆壁中雕刻的巨大神像憑空發出了令人震怖的巨響。超自然的壓力令整個空間中的所有陳設都彷彿在振動,就連身處其中的常勝軍也不得不壓低了姿態以保持平衡,而其中唯一一個沒有收到影響的,是凱莉亞。

“‘瘟疫之主親自出手了’。”在巨響停息後,凱莉亞緊張地複述,“‘他’剛剛是這樣說的。”

“‘他’。”留守在原地的西卡留斯將信將疑地詢問,“你的意思是,剛剛的巨響是帝皇在說話?”

凱莉亞點了點頭:“透過他的雕像。”

這種過於超出常識的回答不能讓西卡留斯產生信任。但他正待再問時,之前他從未特別留意過的,凱莉亞手腕上的一條素淨的手環突然響起了嘀嘀的蜂鳴聲。

這聲音迴盪在空曠的佈道廳中,好像把女孩自己也嚇了一跳。她手忙腳亂地抬起那隻手腕,用另一隻手在上面戳了一下,藤丸立香的虛擬影像便立刻在手環的上方浮現。後者乾脆略去了所有寒暄,開門見山地直接提問:“帝皇說了什麼?我在鐘塔上沒聽清。”

“他說:‘瘟疫之主親自出手了’。”凱莉亞忙不迭地複述,“我該怎麼做?”

“沒關係,你不用做什麼。你安全地留在神殿中這件事本身就是最大的幫助——伱是帕梅尼奧人,你的存在令帝皇的靈能與這顆星球的地脈有了可供證明的接點。這在接下來的戰略中非常重要,你並不是什麼都沒做。”

藤丸立香如此安慰。但在結束通話了通訊之後,她緊接著還是忍不住低聲抱怨:“嘖,奸奇到底在幹什麼,怎麼甚至讓瘟疫之神本神都閒到能騰出手來。”

“……我一直覺得,大小姐,你是不是對萬變之主缺乏一點哪怕形式上的尊敬?”似乎並不關心現狀發展的賽維塔找了個刁鑽的角度提問,“我記得這不是你第一次直呼祂的名姓了。你這樣真的不會引來祂的注目嗎?”

“債多不愁罷了。”藤丸立香無所謂地略過了這個話題,“瘟疫之主親自出手,後方戰場上的性質大機率已經變了。常規火力和戰術恐怕難以起到效果,那裡是靈能法術的領域,但哪怕是星際戰士智庫,恐怕也無法勝過一位混沌神祇親自傳輸的力量——狄格里斯,你得把這些事情立刻告訴攝政,否則我恐怕他會徑直衝到戰場上去。”

“需要火力支援嗎?”阿周那此時適時地發問。

“不,阿周那,你還是專注在支援北線戰場上。我恐怕惡魔泰坦軍團並不是瘟疫戰士的底牌,蘭馬洛克此前告訴過我,火翼戰士們在敵方陣線的深處觀測到木質塔車狀的武器。那東西出現在這個時代的戰場上太不合常理了,我強烈懷疑它有不一般的效果——你要注意隨時可能會需要處理這種東西。”

“明白。”

“港口方位確認到敵影。”狄格里斯在介入極限戰士的公共頻道後通報,“是死亡守衛瘟疫戰士,由一連長泰豐斯帶領。”

“怪不得……”藤丸立香明白了什麼,“瘟疫之主這次真是下了血本,他們大概在期待一場發生在神選之間的戰鬥——絕對不能讓攝政去到戰場上,他也有相應的資格!”

“我好像聽見了一些不太妙的形容。您是終於拋棄理智,親身涉險了嗎?‘神選’小姐?”賽維塔帶著一點陰陽怪氣的意思發問,而這讓藤丸立香把目光轉到了他的身上。

“……我突然有個主意。”她態度尋常,但賽維塔不知怎地陡然覺得背後發毛。而下一刻裡,他發現,這個預感成真了:

“你去港口那邊跟泰豐斯掰掰手腕怎麼樣?”藤丸立香帶著點幸災樂禍的意思說,“我是不太清楚具體你們過去有沒有交過手,但——那時候他應該是打不贏你的,對吧?”

——

“塞西莉亞修女。”

在臨時醫務所震耳欲聾的警報聲中,阿斯克勒庇俄斯把一大捆羊皮紙塞進了這位隨機路過的醫療修女懷裡。隨後,他毫不理會修女本身的困惑與疑問,自顧自地繼續說:

“這是我在這兩天裡簡要概括的,如何緊急應對亞空間靈能疾病的總綱。其中也收錄了目前為止我們遇到過的所有病例以及相應的處置方式,一些療法的實際效果還需要持續觀察病患的狀態,等到他們痊癒之後再新增。”

“……我會、幫您收好這些。”塞西莉亞修女帶著困惑本能地回應道,“您之後大概會在什麼時候再次需要它們呢?”

“我不需要它們。是你們需要。”阿斯克勒庇俄斯說,“收好它,整理它,公開它,然後糾正其中的錯處,完成其中因尚未因地制宜而不合理的部分。醫學的進步不止需要個人的努力,也仰賴集眾的探索。”

“——但是,這是一個相當龐大繁雜的課題,您作為發起人不準備繼續統籌它嗎?”

“不了,恐怕沒有機會。”阿斯克勒庇俄斯提起了他的蛇杖,轉身欲走,“這兩天的工作非常充實,你們都是非常得力的助手。能讓我甚至捨得花費腦容量記住名字的助手可不多。可惜的是我們大概不會再見——即便再見了,也不再是這一個‘我’了。”

塞西莉亞修女因這語焉不詳的一段話而惶然無措:“我不明白——阿斯克勒庇俄斯醫生,您要去哪?”

但阿斯克勒庇俄斯沒有理會她的困惑,只是拿著蛇杖,大步流星地向著醫務所之外走去。而他的身形就那樣在行動間憑空化為金色的砂礫,光芒般地消散在空中。

“出診。”他最後只扔下了這麼一個詞。

咪嗚(六點)

奸奇:在和煙霧鏡玩耍,勿cue。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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