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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豹騎?有什麼來頭?”
破空回想起蘇寇夜昨晚上帶兵來大本營時,的確有一部分士兵騎著像老虎又像豹的坐騎。但這並沒有引起破空的注意,畢竟末世大環境下,十分流行用猛獸當坐騎。
而破空認為,即便是末世環境下,還是戰馬實用性更高。可能它們沒有堅固的獠牙和利爪,但它們耐力很強大,可以長途跋涉。而那些猛獸,看似兇猛,但只適合短途作戰,侷限性很大。
蘇寇夜笑道:“你早早就退出了聯軍,也沒有參與帝都突圍戰,所以你還沒見識過虎豹騎的風采。當然,也不怪你。武當飛軍還沒有正式參與過實戰,他們只是在帝都突圍戰中護送大部隊撤離,所以名氣還沒打出去。”
“武當飛軍?這是你們訓練的王牌軍嗎?”
“正是,王牌中的王牌。”
“還王牌中的王牌?有多王牌?”破空好奇道。
“在你的軍隊中,力量超過100是什麼檔次?”
“可以當個軍團副將了。”
“那你想象一下,如果是3000個軍團副將,是不是很恐怖?”
“你開玩笑吧?”破空感覺自己肯定是聽錯了,3000個力量過百?這絕不可能。
“等著聽捷報吧。”蘇寇夜笑著拍了破空的肩膀,離開了醫務室。
另一邊,破空的鄉下大本營,營寨的大門口,有一萬部隊盤踞在營寨面前。在營寨和軍隊的中間,有大概100米左右的空地。這裡,有兩名戰將在對決。
其中一名是破空的首席戰將,梵言。另一名則是夏侯霸的戰將,一個叫水每的武將。
這水每使用的武器是兩把紅色太刀,梵言使用的是紅色砍刀。論刀技,水每遠遠勝於梵言。但是梵言可以召喚金屬戰士,這些戰士可以有效地協助梵言,使之立於不敗之地。
金屬戰士的力量取決於異能注入多少,如果異能量注入夠多,金屬戰士的力量最高可以跟梵言持平,也就是150左右。
梵言每次只召喚兩隻金屬戰士輔助,因為敵人只有一名,召喚太多反而會礙事,無法做到有效配合。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為了節約異能。
梵言也打了不少戰,有足夠的戰場經驗。他很清楚,敵人仗著人數優勢卻不敢強行攻城,那是因為他們害怕梵言的異能。
梵言如果用盡全力,一次性可以召喚出1000名金屬戰士,而這些金屬騎士可以持續20分鐘左右。雖然這些金屬戰士只有50的力量值,但特點在於不死不滅。每次被擊散,就會再次重組。
依靠這些金屬戰士,就算打不贏,也可以對敵軍造成重創。
為此,敵方的主將水每提出了武將對決,打算儘可能地消耗梵言的異能量,目的就是不讓他再次使出大招。
而梵言自然清楚敵方的心思,但從另一方面講,如果能夠打敗並且生擒敵方的主將,就能威脅敵軍,不戰而勝。為此,梵言答應了武將對決。
但隨著戰鬥的進行,梵言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因為對方的刀法實在是太像一個人了,那就是蘇海。
梵言一邊進攻一邊挑釁:“水每,敢不敢脫下頭盔對決?”
水每什麼話都沒有,只是專心對決。但說來也怪,水每的雙刀技藝高超,無數次砍碎金屬戰士,但一次都砍不中梵言。
二人對決已經十分鐘,水每的盔甲已經出現不少劃痕,但梵言的盔甲似乎沒有被刺過或者砍過。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水每的目的很明確,不為了破壞梵言盔甲的耐久度,只為了消耗梵言的異能。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水每故意不刺梵言,是不希望梵言受傷。
疑惑的梵言為了搞清楚,主動先脫去了頭盔:“我已經脫掉了頭盔,你要是有種的話,也脫掉頭盔。”
梵言的挑釁似乎沒有任何作用,水每依舊沒有脫去頭盔。
水每增加了進攻頻率,特地靠近梵言,並且開口道:“別脫頭盔,小心狙擊手。”
“是你,果然是你,蘇海。”梵言認出了這個聲音。
在二人打鬥的時候,那一萬敵軍內,有一位狙擊手已經在瞄梵言。其中一位敵軍副將催促道:“還不趕緊射擊?”
“他們二人靠得很近,而且打鬥動作也很快,貿然射擊可能會傷到水每將軍。”
“水每穿著盔甲呢,有什麼關係。”
“水每將軍的盔甲耐久度已經很低,擋不住狙擊槍的穿刺力。”狙擊手回道。
“那你趕緊找機會,儘快鎖定梵言。”
“明白。”
另一邊,梵言躲過了蘇海的一擊,向後翻了一個跟頭,撿起了剛才的頭盔,立即戴了起來。
那一萬敵軍內,副將見狀很生氣地拍了狙擊手的腦袋:“真是沒用,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狙擊手心裡很不爽,但是沒辦法反駁。幹他這一兵種的,就是這樣,不射擊不行,射擊射不中不行,誤傷隊友更是不行。總的來說,狙擊手是最難的一個兵種。唯一的好處就是不需要衝鋒,戰場生存率比較高。
另一邊,梵言在和蘇海打鬥的過程中,不斷質問:“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背叛我們?”
“我能有什麼辦法?我被關在帝都這麼久,你們卻沒有一個人來救我。”蘇海逐漸變得激動,他原本的攻擊重心都在金屬戰士上,但現在開始進攻梵言本人。
“不是不救,是壓根沒辦法救。那個時候帝都戒備森嚴,哪怕是三聯盟都攻不進去,我們怎麼攻?”
“就因為救不了,所以你們放棄了我,讓我一個人待在帝都的監獄裡,度日如年!”蘇海開始進攻得更加激烈,梵言不停招架,但刀技不敵蘇海,就連金屬戰士也掩護不了。只聽咣咣咣的聲音,梵言的鎧甲不斷被砍中。
“好,我承認我們對不起你。但是這不至於倒戈相向吧?為什麼要劫持夜柔?她是無辜的。”
“我就是想讓破空體會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誰讓他連個小芳都保護不好。”蘇海進攻得更加拼命了,似乎是因為想起了傷心事,內心充滿了憤恨。
“你在胡說什麼?小芳她明明安然無恙啊。”梵言邊招架邊喊。
“安然無恙?山區小基地一片狼藉,我還在那裡看到了小芳的屍體,屍體上還有小芳的手鍊。”
“你說什麼?”梵言震驚不已,他已經無心再戰,丟掉了大刀。
蘇海趁機一刀刺入梵言的手臂關節處,鮮血飛濺而出。
梵言緊緊抓住了蘇海的太刀,咬牙切齒道:“我們早就已經從山區小基地撤離,並且在賓州市建立根據地。小芳她就在賓州城,安然無恙,她每天都在唸你,期待著你回來。”
“你……你在說什麼?你在說什麼?”蘇海已經徹底懵了。
“你還不明白嗎?你被騙了,對方一定是故意製造出假象欺騙了你。”
“怎麼……可能?我被騙了?”蘇海瞪大了眼睛,驚愕到了極點。
“小芳她,真的很安全。我還帶來了她的一封信,就在營寨裡。”梵言咬牙道。
“不,不,小芳她已經死了,你是想騙我,你想騙我到你的營寨,你想陰我。”蘇海的情緒變得十分激動,他似乎難以相信,也難以接受梵言所說的話。
“我沒有騙你。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問一問?那一天,你來到賓州城,只要你問一問小芳的事情,一切都能水落石出。”梵言憤恨道。
“我……我……我當時早就已經小芳死了,所以跟你聊天只是為了騙你開城門,而夜柔剛好在那裡,所以我才……我……難道小芳真的沒死?”蘇海的內心逐漸開始崩潰,一方面他很慶幸小芳沒死,但另一方面,他無法接受自己被騙了,也無法接受自己做出了對不起破空,對不起夜柔的事情。
“蘇海,我和破空這次來到北境之地,根本不是為了消滅雪之國殘黨,我們只是想知道夜柔的下落,求求你,告訴我夜柔在哪裡?”梵言用一隻手搭住了蘇海的肩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也已經很久沒看到她了。”蘇海的情緒有點崩潰,他不知道接受現在的現實。
蘇海和梵言此時已經停止動作好幾分鐘,這令一萬大軍起疑了。
其中一名副將對另一位副將說道:“感覺不太妙,他們好像在聊天。”
“怎麼辦?蘇海可能被梵言策反了。”
“要不殺了他們,現在他們的鎧甲耐久度都不高了,讓狙擊手連續射擊,殺了他們一了百了。”
“可是蘇海也為我們立下不少功勞。”
“夏侯霸私下裡對我下過命令,如果發現蘇海有被策反的兆頭,就找機會殺了他。”
“原來有這種命令,那事不宜遲,我立即讓狙擊手動手。”這位副將說完後便立即向大軍內走去。
在營寨城牆上,有一位身穿黑色鎧甲的戰士,他用望遠鏡觀察著一切。
這名戰士名曰浮生,是3000武當飛軍的軍長,也就是當蘇寇夜不在時,他有權利統領這3000虎豹騎士。
突然,他放下了望遠鏡,隨後高舉右手,大喊:“全軍出擊!”
“轟隆隆隆……”
營寨的大門快速開啟,現出了一排排身穿黑色鎧甲的虎豹騎士,他們似乎早已經做好準備。
武當飛軍,不只是騎士穿著鎧甲,哪怕是虎豹獸也有鎧甲護身。
“滴滴滴滴……”敵方的副將們全部瞪大了眼睛,甚至亂了陣腳。
“怎麼回事?那些人是什麼人?”
“為什麼會這樣?戰力全部飆升到了100以上?”
“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數量,足足6000個高戰力反應。”
“難道是騎士100以上,虎豹獸80以上,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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