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言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卷 在人間 第一百二十四章:突破,書生笑,妄言魚,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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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蕭何不說話,弓衣怒不可遏的殺氣絲毫沒有退去,此時,他已現身到蕭何的面前,手中的蛇形法杖高高舉起,眼看著下一秒就要痛下殺手。看著一動不動的蕭何,法陣外的林傲珊只能著急,卻沒有任何辦法,安耐不住想要衝進法陣的身體,被自己的父親林雄死死的拉著。

沒有任何猶疑,弓衣手中的蛇形法杖迅捷的向前一揮,一道綠色光芒帶著無法阻擋的氣勢攻向蕭何,面對高於自己許多境界的弓衣全力一擊,蕭何已沒有絲毫辦法,場外的林傲珊,緊握的雙手幾乎要攥出血來。千鈞一髮之際,蕭何周身一道金光閃過,讓所有人都不禁閉上了眼睛,光芒退散之後,酒怪已不知在何時站到了蕭何的身前。

然而,此刻的弓衣已無暇顧及蕭何身前這個衣衫襤褸的老人,在他面前一步遠的地方,另站了一位一身黑色勁裝的老者,龐大的意志壓力之下,自己已無法移動半寸。

“你是誰?”弓衣看著癲魔,額頭已然滲出斗大的汗珠,如此簡單的三個字,只有他自己知道說得有多麼艱難。

癲魔沒有回答弓衣在牙縫中擠出的三個字,右掌向上一番,一個黑色光球便躍然掌中。

看著癲魔手中法力凝聚的光球幽幽旋轉,弓衣內心已充斥巨大的恐懼,已是七境強者的他自問在大陸鮮有對手,而在眼前這個陌生的老人面前,自己竟然有一種十分渺小和無力的感覺。

“你要幹嘛!”弓衣聲音顫抖,再次艱難的擠出四個字。

癲魔依舊沒有回答他,邪魅一笑,右手裹挾著那黑色光球十分隨意的在弓衣的胸口來了一掌,再看弓衣,絲毫沒有抵抗,表情還定格在剛剛的恐懼面容,而心臟卻已停止了跳動。

弓衣死了,一個七境強者,死得如此隨意,就死在蕭何的面前,看著自己師父的背影,就連蕭何,都有一絲恐懼之感,蕭何曾親眼看到這個叫弓衣的人與另一位暗影盟長老聯手,僅憑兩人之力別殺光了方輿洞天上上下下何止萬人,就是這樣一位在三十六洞天聞風喪膽的人物,癲魔殺死他當真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隨意。

一切終於平息,玄都峰頂依舊只剩下共飲桃花釀的五人,和一個已經死去的弓衣,這樣一位在暗影盟舉足輕重的人物,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因為搶奪自己的解藥配方,死在桃源洞天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宗門之中。

在場人中,除了癲魔自己,最平靜的人自然是酒怪,林雄與林傲珊父女已經驚愕的不知所措了。

酒怪走到癲魔面前,平淡的說道:“你不該殺他。”

“有點不合規矩,我知道。”癲魔也平淡的說道。

“護徒心切?”酒怪不屑的看了癲魔一眼,轉而爽朗大笑,轉身便走,到林傲珊身邊的時候,又對自己徒弟說道:“珊兒,帶你父親進來,我們為他療傷。”

林傲珊還是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蕭何,便扶著自己的父親跟著酒怪一起走了。

玄都峰頂只剩下癲魔和蕭何這師徒二人。

“很奇怪吧?”癲魔向蕭何問道。

“是!”蕭何如實答道。

“很多事情,你以後自然會知道。”癲魔與酒怪口徑一致。

“徒兒知道。”蕭何恭敬說道。

“還有領域一事,現在修煉並不適合你,不可操之過急。”癲魔的語氣依舊平靜。

“一切聽從師父安排。”蕭何立即不假思索的答道。

“歸雁峰被滅門一事,你已有線索?”癲魔不知為何忽然問起這件事。

蕭何點了點頭,說道:“與暗影盟有關,相關一人似乎已經死了,具體線索還不知道,徒兒打算從南疆白帝莊查起,擇日便會動身前往。”

癲魔點了點頭,又說道:“你去吧,為師自己安靜一會。”

蕭何點了點頭,也不再說話,恭敬一拜,便後退兩步轉身走了。

屋內,林傲珊正在為自己的父親療傷,酒怪站在一邊微笑看著,蕭何不聲不響的站到酒怪身邊,小聲問道:“前輩,不用您親自出馬?”

酒怪笑著說道:“珊兒的治癒法術是我親傳,應該沒有問題!”

蕭何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陪著酒怪站在一邊,默不作聲的看著林傲珊。

林雄父女二人一前一後盤膝而坐,皆是雙目緊閉,林傲珊雙掌運轉著澎湃的生命之力,源源不斷地輸入林雄的體內,方才因為與弓衣長老一戰所造成的傷口,已經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癒合,而體內受損的經脈和丹田,也被林傲珊所注入的生命之力慢慢滋養,一點一點的修復著。

所謂生死由心,為林雄療傷的林傲珊意念十分集中,如履薄冰一般修復著林雄的每一處經絡,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林傲珊才慢慢收回自己的法力,臉色蒼白而且虛弱,開口說道:“父親,您的經脈已經大概無恙,接下來只需靜養便可。”

林雄也還有些虛弱,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女兒!”

“林宗主,你重傷初愈,老夫陪你你回房休息吧!”酒怪開口說道。

林雄又是點頭,恭敬說道:“有勞前輩。”

此時也是深夜,林傲珊和蕭何看了看彼此,皆是欲言又止的樣子,蕭何率先開口說道:“你早點休息。”

林傲珊不說話,虛弱的點了點頭,蕭何看著林傲珊微微一笑,便走出了房間。

深夜,蕭何盤坐在床上,腦海裡還回蕩著傍晚的那場戰鬥,自己在弓衣面前,是如此的弱小,而弓衣在癲魔面前,又是如此的無能為力,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蕭何心中,他漸漸意識到,越是像他這樣在修行初期有天之驕子的好運的人,到了後期修行也愈發的無力和緩慢。

蕭何緊閉雙眼,盤膝運氣,他不知在屋外,癲魔和酒怪一齊並肩站著觀察著自己的情況,卻也不打算插手。

蕭何再次運轉起自然道法,冰、火、土三種屬性一齊在周身流轉,迴圈往復,週而復始。

屋外,癲魔和酒怪都不說話,他們有如今的修為,心中自然明白,蕭何此刻正是最艱難的時候,何況此刻的蕭何修行之路也不算真正開始,所以每一境的提升都分外艱難,不可急,也不可緩,就像泥菩薩渡江一般,成功了便修成正果,失敗了便是一命嗚呼,而他們二人,越是強大如斯,也就越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對蕭何插手,畢竟有些事情,要他自己經歷。

而蕭何,此刻正閉目凝神,意識已經入定,周遭是一片代表大自然的綠色,蕭何靜坐中央,在融合土屬性之後,他便能一直感受到天地之間某種奇妙的流轉,像是一種神秘的力量,與他遙相呼應。

天地之間的綠色,那是代表著自然道法的澎湃力量,蕭何心中,想著的依舊是傍晚時分癲魔輕描淡寫的殺死弓衣時的無敵之姿,而丹田之處,自然道法的運轉已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周遭的自然之力不斷被蕭何吸收吐納。

不知過了多久,天地一片蒼白,而蕭何體內不知運轉了多少個周天的自然道法,漸漸平息下來,歸於丹田一點。

蕭何知道,自己終於,第一次破境了。

蕭何睜開雙眼,門外傳來癲魔和酒怪爽朗的笑聲,木門“吱呀”開啟,癲魔和酒怪一前一後走進屋內。

“看看,看看,老東西,我徒兒二境了!”癲魔得意說道。

“頗快,頗快。”酒怪微笑著附和癲魔。

蕭何下了床,對二人說道:“多謝兩位前輩!”

“我二人還有些事,就要走了。”酒怪開口說道。

“哦?怎麼這麼快?”蕭何問句。

“你呢?”癲魔問道。

“徒兒決定,要動身前往南疆了。”蕭何說道。

“以你目前的修為……”癲魔欲言又止,酒怪卻連忙開口道:“不妨事,不妨事。”

酒怪和癲魔走了,來去匆匆,林雄都未來得及送行,第二日一早,蕭何也要離開了,特意向林雄辭行,林雄終於有機會送一送蕭何,林傲珊自然也一起。

蕭何走的時候,林傲珊看著蕭何似乎有話想說,朱唇微啟,心中不知糾結了多少次,想說的話卻還是停留在嘴邊,而蕭何,聰明如他自然看出了其中的端倪,然而卻也只能假裝視而不見,林傲珊與蕭何,一直到分別一刻,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蕭何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玄都峰。

林傲珊看著蕭何離去的方向,又想起蕭何對她說過的話,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而蕭何,本來他想徑直前往南疆的,但是癲魔臨走時說過的話,卻也無心提醒了他,見過愈多的高人,越來越知道自己的渺小,可是此刻,南疆之行似乎已經到了不去不得的地步了,處理好所有勞身瑣事的他好不容易已經破境,他又怎麼能安耐住尋找師兄星羽的衝動呢?

只是,若是再遇到一個甚至多個像弓衣這麼強大的人,那又將如何?再也不會出現癲魔和酒怪這樣的高人救他了。

既然生死未知,又不得不做,那麼,至少也應該去見一見想見的人吧?蕭何心中這樣想著,踏著腳下的飛劍,向著一個方向,閃電一般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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