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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赤炎福地當下的宗主萬仞在自己臥房的茶桌邊坐著,手中端著茶杯卻未入口,好像還在回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情,就在這時,一箇中年模樣的女子走了進來。
女子也是一身紅裙,卻並不妖豔,周身散發著雍容華貴的氣息,進得屋來,女子先開口道:“仞兒,還沒休息?”
萬仞連忙起身,恭敬道:“母親大人。”
來人正是赤炎福地老宗主的妻子,慈離。
看見自己的孩子,慈離和藹的笑笑,與萬仞一起坐下,開口道:“白天的事,我聽弟子說了……”
“嗯。”聽到自己的母親提起這件事,在萬仞的臉上,不悅之色一閃而過。
“那……你是如何處置的?”慈離還是問了一句,其實她心中已經瞭解各大概。
“叔叔的骨灰暫時安置的離祠堂最近的廂房,派了弟子看管,逆寒福地過來的人,也暫時安排在客房了,一併等父親回來定奪。”萬仞答道。
“關於你的叔叔萬山一事,多年以來,宗門內一直閉口不提,卻不想這一次他會以這樣的方式回來,不知道你父親得知這件事後,會作何反應。”慈離看著萬仞感嘆道。
囂張跋扈的萬仞,此時眼神中卻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說道:“父親常說,如果當年叔叔沒有離家出走,一定會是赤炎福地宗主的不二人選。”
“是啊!可惜天意弄人,當年萬山因愛成痴,一夜之間不知去向,卻不曾想他竟然會遁入空門,逆寒福地來人有沒有說他為何而死?”慈離有些傷心的說道。
萬仞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問,等父親回來,再讓那幾人當面向父親說清吧!”
慈離點了點頭,說道:“如無意外,你父親今夜便會歸來。”
夜越來越深了,另一邊的客房之中,蕭何,秦欣雨和烈冰都沒有入睡,他們將各自最外面的一件單衣放在椅子上或者床上,靜靜的等待著。
半晌,果然有弟子來了,也不用問話,直接推開房門,端著餐盤走了進來,並不與三人說話,只是將餐盤放在桌子上,轉身便要走。
蕭何一笑,突然開口道:“小哥,且慢。”
被突然一叫,來送飯的弟子下意識的回頭,卻猛然看到一個女子臉與自己四目相對,女子表情邪魅,朱唇微啟,自己還未聽清面前的女子說了些什麼,只覺得女子口中有一縷青煙飄出,在那之後,便沒了意識。
一旁的烈冰不由感嘆道:“這就行了?”
秦欣雨得意一笑,雙手蘭花疊指,運起神隱之術,並點了點頭,小聲說道:“只要中了催眠之術,再看屋中這三件衣服,便會覺得我們三人還在屋中了,你們跟在我身後!”
再看那小哥,手裡拿著一個空餐盤轉身便向外走,目光呆滯,全然不顧自己的身後有三個人跟著,帶著三人出得門來還轉身煞有介事的重新鎖上了客房。
來到院中,這才看清客房四周皆是赤炎福地的弟子,聽到聲響,他們剛要轉身看向送餐弟子的方向,秦欣雨空中青煙連吐,轉眼之間,院落中的弟子都變得目光呆滯與那送餐弟子無二。
“這南疆的催眠之術果然好用!”烈冰讚歎道。
“可惜南疆秘法只對修為低於自己的人有效,並且堅持不了太久。至多也就是兩炷香的時間。”秦欣雨說道。
“誠然,若是此術沒有修為與時間的限制,怕是南疆人早就獨步天下了!”蕭何笑著打趣道。
秦欣雨沒有再回復蕭何,她先是在那送餐弟子背後小聲說道:“你送完餐了,一切正常,回去!”
那弟子真也聽話,秦欣雨說完,他果然轉身向弟子臥房那邊走去,弟子走了,秦欣雨才又說道:“接下來,又當如何?”
蕭何答道:“有這神隱之術,我們當然要去藏經閣,幫烈冰尋找一下火屬性法力修煉的法門。”
“哈哈!有勞你們師徒二人如此費心幫我!”烈冰笑道。
蕭何與烈冰,也不再說話,靜靜的跟在秦欣雨後面,摸索著探尋赤炎福地藏經閣的位置。忽而腳步聲起,三人回頭,但見一個小弟子正向三人的方向跑來,不過卻對三人熟視無睹,繼續向前方跑去,剛到小路轉角,便迎面與一個弟子撞到了一起。
“你小子在幹嘛?毛手毛腳的。”被撞的弟子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老宗主快回來了,萬仞少主有令,要去我盟重閣取出焚木谷、熾羽門兩大宗門的盟約,請老宗主過目!”那小弟子答道。
“去吧去吧,那也不用這麼慌張呀!”兩人說完,便各自走了。
蕭何三人在一旁聽個真切,料定盟重閣應該就是赤炎福地的藏經閣了,於是便尾隨那小弟子而去。
這盟重閣的位置,果真十分隱蔽,三人一路小跑,跟隨著小弟子在府宅深處兜兜轉轉許久,才豁然開朗,果然見一高塔,聳立在四面見方的石階中央。由石階徒步而上,便是高塔正門,正門上方,果然有一赤紅牌匾,上書三個鎏金大字:“盟重閣”!在門兩側,又是兩個小山一般的粗野漢子,與蕭何三人來時在宗門正門時見到的無二。
蕭何苦笑:“為何這赤炎福地,凡是宗門重地,都由這樣的野人看管。”
“也算是一番特色!”烈冰打趣的說道。
秦欣雨在一旁莞爾一笑,沒有說話,只見那弟子與二人交涉幾句後,兩個野人寬闊的手掌用力一推,盟重閣的正門便分左右而開,蕭何見狀,連忙與秦欣雨、烈冰一齊尾隨而入。
二人進去後,其中一人的鼻翼“呼呼”扇動,嗅了半天,轉頭看向另一人說道:“大哥,剛才進去幾個人?”
“不就是一個小弟子嗎?”被稱呼為大哥的野人眼皮都未抬一下,不屑的說道。
“我怎麼感覺進去了一串兒?”那人又開口問道。
“一串兒?你以為是糖葫蘆呢?這絕不可能,你大哥我在這裡守衛了近百年,從來沒有阿貓阿狗從我眼皮底下溜進去過。”這野人大哥依舊十分不屑,眼睛未睜的說道。
“你的眼皮壓根兒也沒抬起來呀!”這野人弟弟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野人大哥扭過臉來,用拳頭在自己弟弟頭上來了一個板栗,說道:“你大哥我眼大如牛,沒看見嗎?”
這野人說完,再次站會了原位,空氣也再次安靜起來,剛才的一幕沒有被任何人看到,兩個野人繼續莊嚴安靜的站在盟重閣大門兩旁,宛若兩個門神。
盟重閣內,面積並不十分廣大,起落卻足有四十餘丈,正門前方,是四個高大書架成扇形排列,頂天立地,只見那小弟子,飛身而起,快快的從其中一個書架取出兩個紅木匣子,又推開盟重閣的大門,速速離去了。此時,盟重閣內只剩下蕭何三人。
抬頭望著四座書架,蕭何不禁啞然失笑。
“師父,你在笑什麼?”秦欣雨問道。
“你看,雖然赤炎福地素有脾氣火爆的傳聞,這書架卻莊重整齊,頗為嚴謹。”蕭何指著四個書架的最高處答道。
秦欣雨和烈冰一看,原來這四個書架的最高一層,是四個大字,分別為:“盟”、“經”、“符”、“陣”。
“真的啊!果然很嚴謹!”秦欣雨抬頭望著書架讚歎的說道。
“這卻給我們省了不少事!烈冰,你就在‘經’這個書架仔細尋找,定會有所收穫。”蕭何說道。
烈冰點了點頭,飛身而起,便由上至下翻讀起來。
“那你呢?”秦欣雨問道。
蕭何看著最後一個書架,笑著說道:“我倒是對赤炎福地的陣法比較感興趣!”
秦欣雨又問道:“北羅門號稱流光福地中極善陣法的門派,你當時血洗他宗門上下,又翻遍了他的藏經閣,當真沒有收穫?”
蕭何卻少有的露出輕蔑的表情,說道:“流光福地的宗門,怕是多半徒有虛名!”說完,便也到刻有“陣”字的書架,饒有興趣的翻讀起來。
烈冰和蕭何都開始在成千上萬的書籍中尋找著各自所需,唯獨秦欣雨,站在中央等待著二人,倒是顯得有些無聊,二人越來越迷,一炷香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你們倆可要快些,我的催眠之術失效後,他們就會發現我們不在客房中了!”秦欣雨看著漸漸入迷的二人,著急的說道。
“沒事,大不了那個濟苦法師的弟弟我不見了,如遇衝突,我二人也不戀戰,定會帶你逃走的!”蕭何看著手中的書籍,安慰道,“其實此時,我擔心的卻不是被他們發現這件事。”
“那你擔心什麼?”烈冰下意識的問道。
“聽剛剛那弟子所言,好像有赤炎福地的兩大宗門送來盟約。”蕭何說道。
“對呀!”烈冰好像這才想起些什麼,驚聲說道:“這裡本就是福地聯盟,統領轄區內的所有宗門,再籤盟約豈不是多此一舉?”
“所以,定是有些什麼臨時的事情,他們在討論條件。”蕭何表情冷靜,思慮著說道。
“會是什麼事?”烈冰又問。
蕭何搖了搖頭,說道:“我也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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