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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室山!這個名字再次出現,讓蕭何不禁又想起自己一時衝動殺死偉月的那天以及之後發生的種種,難免有些動容。不過,他還是努力平復了自己的情緒。
“少林古剎……”冰麒也略有所思的自語了一句,又看向眾人問道:“各位同道,便隨我直奔少室山而去,助力少林古剎平息獸潮!”
當然,既然已經來到流光福地,此事斷然沒有不管的道理,只是,蕭何心中,似乎忽然想起那位神僧對他說過,如果有朝一日少林有難,希望他可以出手相助,莫非說的便是今天?當然,蕭何並沒有將自己的疑惑說出口去,他只是與冰麒並肩而行,向少林古剎而去了。
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天空悠遠出正有人發出一陣冷笑,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廢物修為過低,沒有成功結印,還是老夫給這場戰鬥加點料吧!”
而此刻的少林古剎自然也發現了獸潮異動,已經開始組織弟子有序進行魔獸的抗擊。少林古剎每一位濟字輩的高僧,皆是憂心忡忡,唯獨住持濟廣法師一人,稍顯鎮定。然而,忽而弟子來報,讓濟廣法師也變得不安起來。
前來報告的乃是達摩堂的弟子,濟苦法師下山之前曾安排達摩堂的弟子輪流在藏經閣值守,為的是了空閉關一事,此事,每一位濟字輩高僧都是知道的。小和尚驚慌失措的前來報告,說是藏經閣前的古樹竟有衰敗跡象,今日發現有枯黃的枝葉紛紛掉落。眾位高僧聞言,心中一驚,立即來到藏經閣前想要一探究竟。
藏經閣前,果然古樹已有許多枝葉漸漸泛黃枯萎,地上也有枯黃的枝葉掉落,千年以來古樹四季常青,從未出現過如此衰敗之景。
濟悲法師憂心忡忡,開口問道:“住持師兄,古樹出現如此枯萎之景,是否說明我少林古剎難逃此次劫難吶?”
濟廣法師也一臉愁容,撿起地上的一枝枯萎的樹枝打量一陣,忽而想起什麼一般,開口道:“不好!守護佛蓮怕是被盜!隨我來!”
達摩堂弟子依舊守在藏經閣周圍,紋絲未動,而所有濟字輩的高僧,皆隨濟廣法師而去,到了藏經閣頂,濟悲法師攔了一句說道:“師兄,再往前走,便是禁地了!”
然而,濟廣法師像是沒有聽見一般,並未對他做出任何回覆,其餘濟字輩高僧也向濟悲微微搖頭,示意他莫要多言,跟在住持身後即可。
就這樣,幾位高僧隨著濟廣法師來到了藏經閣頂,眼前景象讓眾人皆是一驚。他們從未來過的舍利塔頂是一廣闊平臺,平臺中央,立著一樁周身遍佈樊經的方柱,方柱上方,了空正虛空而坐,表情痛苦不堪,像是在與什麼抗爭。
“師兄,這是?”濟悲開口問道。
“這本是守護法陣的陣眼所在,一直以我寺守護佛蓮得以維持!”濟廣法師答道。
“從未聽說我寺還有這樣的地方!”濟悲說道。
“當年師父只將此事告知我與濟苦師弟二人而已,所以眾位師弟自然不知此事!我只是想不到濟苦師弟為何如此陰狠!”濟廣法師說道。
“主持師兄此言何意?”濟悲又問道。
“了空與佛蓮至寶相結合,又遇神僧指點,本來是他的造化,濟苦師弟卻利用這一點,以與明鏡臺結合的了空來暫時代替守護佛蓮的位置,這才保證我一時沒有發現法陣有恙。”
“如此,了空是否性命有危?”濟苦又問一句。
“若是法陣無人驚擾,便可一時平衡,可是若是有人衝破法陣……”濟廣法師欲言又止,但是幾位濟字輩高僧皆是明白濟廣法師的意思,不禁為了空擔憂起來。
“哎,我卻沒有想到,濟苦師弟下山,並不是為了解決那歸雁峰出逃弟子一事!”濟廣感嘆道。
“師兄何出此言?莫非今日諸多異象皆與濟苦師兄有關?”濟悲疑惑道。
“此事只有我和濟苦師弟兩人知曉,這守護佛蓮除了可維持守護法陣之外,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特性,便是封印和控制魔獸,昔日我少林古剎便是以此至寶降妖除魔,立於泰山北斗之地位。所以,今日種種異象,始作俑者定是濟苦師弟所為無疑!”濟廣法師愁容不改,有些無奈的說道。
“可是,濟苦師兄所為何事?難道是為了舍利塔內的經書嗎?”濟悲疑惑的問道。
濟廣法師搖了搖頭說道:“舍利塔內經書一本不缺,就連頂層禁地中的燃燈一脈佛法也都紋絲未動,說明他並不是奔經書而來。”
“那他如此一番,又叛逃下去,所為何事?”濟悲又問道。
“老僧也想不通此事。”濟廣法師說道,“老僧更擔心的是濟苦師弟帶走了我少林古剎的守護佛蓮,如今佛蓮被濟苦師弟帶下山去,守護法陣便形同虛設了!”
聽到濟廣法師如是說,濟字輩高僧皆是一臉愁容,他們一齊看向濟廣法師,想要其給個周全。
“師兄,眼下少林古剎沒有守護法陣,又有妖獸來襲,如何是好?”雖然濟廣法師也是一臉擔憂的神色,恐怕沒有想出應對之策,濟悲法師還是如此試探的問了一句。
而濟廣法師,此時心中已有赴死的決心,山腳下群魔亂舞,濟廣法師道:“看破虛妄,方可直指本心,你如欲得如法見解,但莫受人惑。向裡向外,逢著便殺,遇佛殺佛,逢祖殺祖,始得解脫。”
眾僧聞聽,雙手合十,閉目道:“阿彌陀佛。”
沒有守護法陣的阻擋,魔獸似入無人之境,由四面八方向山頂湧來,濟字輩高僧衝在最前,奮力抵抗諸多魔物。
經過逆寒福地的奮力抵抗,濟苦死後,這最後一批失去控制的魔獸其實也最為強大,當濟字輩高僧趕到山腳下的時候,魔獸也到了守護法陣之前,然而,沒有了守護佛蓮的維持,這守護法陣在眾多魔獸面前脆弱如紙。
一陣陣此起彼伏的咆哮聲響起,最前一排魔獸的口中紅光湧現,一道道血色光芒轟擊在守護法陣之上,再看守護法陣,似乎都有沒有掙扎的餘地,只是微微閃爍了三兩次,便直接潰散了。於此同時,舍利塔頂,一直面色痛苦的了空忽而吐出一大口鮮血,在守護法陣潰散的那一刻,便昏死過去。
然而,此刻的少林古剎哪裡還能去顧及了空的傷勢,只是留下四名達摩堂弟子照顧了空,其餘所有高僧都已投入到戰鬥之中。
魔獸從山腳下湧來,待逆寒福地的眾人趕到的時候,一時間也算同少林古剎的高僧一起,對魔獸形成合圍之勢。向來與世無爭的少室古剎,千年以來第一次打破了平靜,少室山頂,梵音四起,一道道黃色的佛光精準的籠罩著每一隻企圖上山的魔獸,而少室山腳下,也有千道寒光,法力壓制之下,魔獸的活動範圍在逐漸的縮小著。
越來越多的僧人在這場浩劫中入滅,唯有山腳下那些不知是何宗門的道友在給著少林古剎濟字輩高僧最後的希望。
隨著魔獸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小,眾人漸漸看清在獸群中心,有一魔獸甚為高大,一層通體黑色的鱗甲,頭大如龍,目露紅光,血盆大口張開時露出兩排如剃刀鋒利的牙齒,在其後背,兩排背脊由頭至尾,尖銳的背脊之間透露出一道藍色光輝,其每每張口,嘴中便射出一道光柱射出,雖然色如堅冰,卻是藍色火焰,所過之處,寸草不生,每每攻擊一陣,他便會仰天咆哮,每一次咆哮,獸群的攻擊均有變動。不難看出,這個不知名的怪獸便是獸群的領袖,他正在指揮這場戰鬥。
隨後而來的冰麒以及蕭何等逆寒福地的眾人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但從外形以及其似火似冰的攻擊方式來猜測,很難猜測出這到底是濟苦法師從佛蓮中解開封印的巨獸,還是一直沉睡在逆寒福地的魔獸被喚醒。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怪物便是這場戰鬥的關鍵所在。只是,逆寒福地的眾人皆不知這怪物從何而來,為何之前的戰鬥中一直沒有出現。
有了這樣的發現,這怪物霎時間成為了眾人攻擊的焦點,而它本身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再一次的,它又仰天咆哮起來,周圍的獸群立刻聽從命令向他靠攏。
而少林古剎的濟字輩高僧同逆寒福地的冰麒等人不約而同的做出同樣的安排,他們紛紛排出弟子牽制其他魔獸,而濟字輩高僧、冰麒、蕭何以及所有逆寒福地的宗主紛紛躍上高空,全心與最中心的這不知名的畜牲做背水一戰。
只在瞬間,幾百道不同的法力一齊轟擊在他堅實的鱗甲之上,然而,那鱗甲卻也只是陣陣火光湧起,魔獸並未被傷及根本。而這畜牲,卻是徹底被激怒了,他眼睛更加深紅,向周圍的人群瘋狂的還擊著,攻擊之強橫讓逆寒福地的宗主連連敗下陣來,不敢上前一步。
僵持到最後,只剩下冰麒、蕭何、烈冰以及少林古剎住持濟廣法師一人還在與魔獸周旋。也是在這個時候,濟廣法師才真正的看清前來支援的人竟然是蕭何,想起過往種種,蕭何危難之際少林古剎一次都未出手相救,一時羞愧萬分。同時,心中更加不免寒心和落寞,如此一場驚天動地的浩劫,流光福地豈會不知?然而,不要說流光福地總宗,就連其他宗門,都未見出手相救,此情此景,一時照見人心。
“蕭施主帶領眾人出手相助,貧僧在此謝過了!”濟廣法師隔空高聲喊道。
蕭何自然也隔空回應道:“高僧不必客氣,魔獸現世為禍眾生,我等修行者斷然沒有放任不管的道理,何況我蕭何一條性命,也是被少林神僧相救,更該報答!”
如此兩句話,魔獸的攻擊打斷了這兩人的繼續寒暄,只待身形稍微近一些了,蕭何才顧得上向濟廣法師問道:“法師可知這魔物到底是為何物?有何弱點啊!”
濟廣法師定定的看著魔獸,手中法決不止,口中答道:“若我所猜不錯,這魔物應該是鮶霸,應是又火屬性的蛟龍與亞鯤所生,因此其法力屬性才如此特意!”
“火屬性蛟龍……難道此物是濟苦在融炎福地封印的?”蕭何心中嘀咕來一句。遲疑之間,濟廣法師將法器祭在手中,作勢要全力一擊。
蕭何吃驚的看著濟廣法師的手中的法器,這高僧平日裡性情溫和善良,卻不想法器竟是一柄金剛鉞刀,此刻正在他的手裡閃露出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光芒。再看那鮶霸,此刻碩大的腦袋高高抬起,似乎也在準備全力一擊,唯一不同的是,在鮶霸蓄力的過程之中,在其胸口有一道藍光,在鱗甲之下正一下又一下的波動著,濟廣法師的目光正是盯著此處。
蕭何未來得及多想,濟廣法師已然催動到急速的身形向那藍色波動之處攻去,然而,在濟廣法師的金剛鉞刀刺中那波動之處的一瞬間,鮶霸的蓄力也同時完成了,一道藍色的火焰不偏不倚的轟在濟廣法師的胸口。下一秒,濟廣法師的身體隨著自己的法器一起飄搖落下,被在一旁的濟悲法師接住。
蕭何漸漸明白,此處可能就是鮶霸唯一的弱點所在,然而,這一擊必然要冒著被鮶霸全力反噬的風險,千鈞一髮之際,蕭何也來不及有更多的顧慮,兩柄寶劍同時祭出,將劍身合在一處,雙劍合璧向濟廣法師剛剛攻擊過的位置全力一擊。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蕭何,一青一紅兩道合併在一起的光芒沿著鮶霸的剛剛形成的傷口全力刺入,在這一瞬間,蕭何只覺得有一股從未感受過的法力反噬沿著劍身向自己傳來,自手臂流經全身,那是一種熾熱和冰冷合二為一的複雜劇痛,再次之後,再也來不及有其他的感覺,自己便昏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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