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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羽手握鋼槍,絲毫不敢鬆懈。而對面的候竹,懷中抱著一隻小猴子,倒是十分泰然。只等天通子剛剛說了一聲“開始。”
星羽手中鋼槍霎時藍光大勝,剛要攻上去,候竹去抬手阻止道:“等等!”
星羽十分疑惑,停下自己的攻勢,看看候竹要說什麼。
見星羽站定,候竹抱拳道:“星羽師兄的修為高深莫測,在下甘拜下風!”說完,伴隨著小猴子的一聲尖叫,一人一猴幾個閃身,便離開了練武場。高臺之上,靈淵峰天穀子的表情如止水一般,未起絲毫漣漪。
周圍觀戰的弟子均對候竹的行為小聲議論起來,不知其是何意。
天通子起身,微微清了清嗓子,平淡的說道:“第一組,煉丹峰星羽,勝。”
星羽被候竹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著走下了擂臺,下得臺來,蕭何對星羽問道:“師兄,這是什麼情況?”
星羽肩膀一聳,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解其意。
第二組比試,便由玉葵上臺,她要對戰的乃是蒼松峰的弟子——莫衝。
“此人乃是蒼松峰的大師兄,擅長用劍,此人劍法了得,傳聞蒼松峰的心法修煉在於同山林溝通,我雖沒與其正面交手過,想來定是修為不低。”站在臺下觀戰的星羽向一旁的蕭何解釋道。
蕭何看著臺上的二人,點了點頭,心中若有所思。
比賽一開始,莫衝就召喚出一柄木色飛劍,在晃神之間展開身形,一時間,擂臺周圍竟有八個莫衝的殘影,亦真亦假,亦虛亦實,在真假難辨間,擂臺中間的玉葵面無表情,她疊指一轉,一根白色骨鞭便握在手中。
不論真假,玉葵原地轉身,白骨鞭向四周連抽八下,在莫衝的慌忙格擋中,玉葵冷哼一聲:“找到了。”話音一落,玉葵飛身而起,白骨鞭繞身飛舞,玉葵雙手花指如蝶,一圈圈白色的法力暈散開來,這看似柔弱的法力卻好像萬年寒冰一般,讓莫衝迎面感到一股逼人的寒意,連忙以法力與之相抗,一道道綠色的真氣迎著玉葵的法力,艱難的形成一種平衡。
臺下星羽十分讚歎道:“想不到玉葵師姐的修為竟達到如此境界。”而蕭何卻不是十分驚訝,雖然他第一次看到玉葵祭出法器展示自己的能力,但是卻也明白自己那顆雪骨鎖元丹對玉葵會有怎樣的幫助。
唯一讓蕭何有些驚訝的是,他看得出,蒼松峰一脈的心法像是自然道法中演化出的分支。
就在蕭何、星羽二人作此思考的瞬間,莫衝的法力逐漸處於弱勢,那道綠色真氣被越逼越短,在玉葵最後用力一催,白骨鞭硬生生抽在莫衝的胸口,逼的莫衝一口鮮血噴湧而出,退下臺去。
玉葵緩緩開口:“得罪了!”說罷,也轉身走下的擂臺。
玉葵的表現,讓包括七子在內的圍觀眾人都十分驚訝,雖然說玉葵是南玉峰的大弟子,實力應該不俗,但是如此輕鬆便打敗了蒼松峰大弟子莫衝,也超出了眾人的想象。
第三組比試,上場的弟子乃是魔雲峰的雲月對戰斷塵崖的鶴來。
向之前一樣,星羽依舊站在一旁對蕭何解釋道:“這名弟子乃是斷塵崖天簫子道長的大弟子鶴來,斷塵崖一脈,不光負責我歸雁峰最外圍的防禦,同時也一度負責對前山弟子的教化和篩選,從這個角度來說,雲月與鶴來,還算有一份師徒情誼。”
蕭何聞聲,會心一笑,說道:“如此,雲月會不會變得有些為難。”
星羽搖了搖頭,說道:“看過就知道了。”
擂臺之上,雲月與鶴來二人巋然不動的在風中對視幾秒,雲月先開口道:“多謝你昔日教誨,還請多多指教。”
鶴來回道:“你也不必客氣,當年我奉師命對你指點一番,並無師徒之實,你的師父只有一人,那就是天機子師叔。”
鶴來說完,雲月又說道:“如此,希望鶴來師兄不要對我手下留情。”說完,法決牽引,一柄通體紅色的寶劍憑空而出,被雲月握在手上。
“火鱗劍!”星羽不禁驚歎一句。
擂臺之上的鶴來,絲毫不敢怠慢,也將自己的七星劍祭了出來。
雲月雙目怒張,大喝一聲:“劍氣成雷!”隨著雲月厲聲一喝,一道道雷影懸浮於雲月四周,周圍觀戰弟子無不驚訝,雖然都知道魔雲峰擅長雷法和陣法,但是雲月起手便是這麼剛猛的招式卻讓大家沒有想到,尤其是從懸浮的雷影來看,雲月對劍雷的控制,似乎已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想來定是得了天機子的真傳。
鶴來見狀,並不慌張,他手腕一抖,翻出幾個劍花,幾團雲影從劍花的中心緩緩飄出,將鶴來整個人包裹起來,細細看去,似有一隻仙鶴在雲影中飛舞。
如此,二人眨眼間打在一處,一團團雲影與一道道雷火交融在一起,卻絲毫不顯劣勢,實乃以柔克剛,似弱實強。在鶴來的道法中,蕭何似乎也能看出自然道法的影子來,心中不由想到,若是歸雁峰七子能夠領悟自然道法之真諦,那光復武當古剎一事,便指日可待了。
二人愈戰愈烈,手掐法決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漸漸的,雲月的劍雷逐漸真的凝聚成一柄劍的形狀,實質可感一般向鶴來攻去,而鶴來也絲毫沒有鬆懈,隨著一聲破空的鶴唳,在鶴來周圍的雲影中果然飛出一隻仙鶴,迎著雲月的劍雷相撞到一處。澎湃的法力爆發開來,鶴來緊隨其後迎著劍雷對雲月正面而攻,待到雲月近前的時候,鶴來已與仙鶴融為一體,只見那仙鶴振翅一揮,便將一道道劍雷與雲霧相容抵消,待到雲月反應過來的時候,仙鶴的巨喙已到眼前,他抬起火鱗劍慌忙格擋,電光火石間,火鱗劍竟然飛出了場外。
鶴來見狀,擔心傷到雲月根本,連忙做一收勢向後飛退。
就在仙鶴消失,露出鶴來本體的一瞬間,雲月雙手各掐法決,左右開弓,一雷一電兩道青紫色光芒其其向鶴來胸口攻去,鶴來躲避不及,結結實實的捱上了這一下,等到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鶴來已跌落場外,胸前的道袍已被鮮血染成紅色。
此情此景,觀戰臺上的天機子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歸於平靜。
蒼松峰的莫安見狀,指著臺上的雲月罵道:“魔雲峰弟子好不要臉,鶴來師兄分明讓你,你卻不識好歹,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
雲月聞言,不為所動,冷哼一聲道:“你若不服,便上來試試,省去第二輪抽籤的麻煩,哦,對了,你應該挺不到第二輪了。”
雲月不痛不癢的幾句話,著實激怒了莫安,作勢便要上臺與雲月較量一番。
“師弟等等。”一旁跌落在地剛剛被師弟扶起來的鶴來說道:“擂臺之上,只有輸贏,並無卑鄙一說,請師弟稍安勿躁。”
鶴來這樣說,莫安也不好再衝動,又坐回了原位。沒有人發現,站在圍觀弟子中的雲霞,輕輕的發出一聲冷笑。
觀戰臺上的七子,對此事均為做出評價,只是天通子宣佈了比賽結果:“魔雲峰雲月,勝。”
看著正向臺下走著的雲月,蕭何對星羽說道:“師兄,你有沒用感覺到今天的雲月與以往有些不同?”
星羽沒有聽懂蕭何的意思,說道:“我覺得沒什麼不同啊,一樣的囂張跋扈,陰險狡詐。”
蕭何搖了搖頭,低語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星羽反問一句。
蕭何還是搖頭,答道:“我也不知道。總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沒什麼事的,不用多想!還是好好的看比賽吧,通然師兄要上場了。”星羽拍了拍蕭何的肩膀說道。
聞此,蕭何也放鬆下來,笑道:“這可能是最沒有看點的一場比賽了。”
“為什麼這麼說?”星羽反問道。
“以通然師兄的修為,想來不會輸給蒼松峰的莫安吧?而通然師兄現在也不會顯露真實實力,所以說沒什麼看點咯?”蕭何自然的說道。
聽完蕭何的解釋,星羽也哈哈大笑起來,道:“如此說來,還真是有幾分道理!”
在蕭何與星羽談話間,通然與莫安二人已在擂臺上鬥起法來。
莫安一身青衣,手握一根狼牙棒一樣的法器,對通然說道:“師兄,請賜教。”
通然和藹一笑,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表情十分輕鬆,似乎贏下這場比賽是手到擒來。
莫安卻沒有通然那麼輕鬆了,對方愈是如此,他便愈是如臨大敵,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通然,將自己的青色煞氣遍佈全身,揮舞著手中的狼牙棒對著通然攻了過去。
這第一下,通然閃身便避過了。
莫安心中著急,接連大開大合的將狼牙棒砸出數十下,皆是被通然一一避過,然而從頭至尾,通然連法器都未祭出。
最後一下,莫安跳起三丈高,朝著通然的腦袋劈頭蓋臉的徑直砸了下去,只見通然不慌不忙,反手一指,僅憑劍氣便將狼牙棒駕在了半空之中。莫安也不與通然僵持,連忙收招,飛身後退幾步,定定的看著通然。
通然也沒有步步緊逼,一樣看著眼前的莫安。
終於,莫安動了,一團青色真氣自胸口向手中的狼牙棒遊走,再看那狼牙棒,迎風便長,眨眼間已巨大無比,當莫安再一次將那狼牙棒揮舞起來的時候,已是遮天蔽日般高大,通然又是一笑,那狼牙棒便已迎面砸了下來,這一次,通然既沒有躲閃,也沒有以劍氣抵擋,任由著巨大無比的狼牙棒向自己砸了過來。
看到這裡,蕭何和星羽皆是無奈搖頭,蕭何甚至開口道:“如此看來,歸雁七峰裡,蒼松峰可能是綜合實力最弱的了。”
星羽答道:“勝負已分了。”
莫安的狼牙棒砸到通然的時候,通然的身體竟化作一道殘影四散而去,狼牙棒硬生生的砸在了擂臺之上,厚重一擊飛沙走石,將擂臺砸出一個直徑十米有餘的大坑。
莫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才淡淡的說道:“嗯?幻身嗎?”想到這裡,忽覺得身後一股罡風颳來,再回頭看去,通然疊指成劍,一道劍雷已然懸浮在莫安的喉嚨前。
周圍弟子再次小聲議論道:“連法器都沒有用,就能如此自如的控制劍雷,這可要比雲月師兄的實力強上太多了。”
再看此刻的莫安,一臉洩氣,不甘願的開口說道:“我輸了……”
通然又是和藹的一笑,說道:“承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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