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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後,蕭何只顧著潛心修行,他只道自己真氣日益充盈,在癲魔的調教下,自己的速度,身法,以及呼叫丹田真氣的技巧都已經有模有樣了。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實力正在飛速的提升著。

五年後,寒山黑林裡,一個身影正快速的在山林間奔跑著,不時的,還會提起左手,輕輕吻一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此人正是蕭何。

這寒山黑林十分廣佈,蕭何飛了有一個時辰的光景,周遭還是如出一格的景色,看不到絲毫變化,突然,耳聽得呼呼風聲,轉身一看,有一大蛇,渾身漆黑,唯獨頭部是銀白色的。此時,這畜生已呲著獠牙向他攻來。

蕭何被嚇了一跳,緊退了兩步,繼而向前一個空翻便繞至怪蛇的後上方,猛踢一腳,這怪蛇便向前撲倒,大腦袋重重的在地上摔了一下。蕭何又使個燕子登雲,以樹幹借力,浮於空中,得意的看著大蛇。這畜生想是在這一代從未遇過敵手,今天被這麼個不像野獸的無名生物狠踢一腳,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晃了晃那個大腦袋,轉身一看,蕭何這廝正面帶微笑看著自己,一時氣憤,目露兇光,挺直了身子,竟也長高了十丈,蕭何這才知道是碰上硬手了,不可大意。遂將龍谷劍祭了出來,準備展開這場惡鬥。

這大蛇嘶啞的叫了一聲,便直刺衝來,三角腦袋有如利劍。蕭何閃身躲開,腳尖輕點樹枝,躍了三丈,大蛇又轉身來攻,蕭何使出癲魔當日破那天罡歸雁陣之時的蛟龍腿法,一邊遊走,一邊向大蛇砍去,砍到便撤,絲毫不糾纏。這大蛇身體巨大,在這樹林之間行動不便,一時間被蕭何連砍數十下,只見它雙眼充血,那銀色大頭也變成了黑色,通體顏色,十分古拙。大蛇腦袋搖晃,仰天咆哮,身體直飛沖天掛在樹枝之上,腦袋垂了下來,嘴裡吐出火焰般的信子。

蕭何暗道不好,相信自己真真激怒了它,萬萬不可戀戰,只得速戰速決,蕭何這樣想著,那大蛇已然伸如急電向他攻來,蕭何雙腳輪番等地,頻頻後退,一邊退著一邊將手中寶劍拋於空中,雙手疊指成劍,丹田源源不斷的向雙手蓄力,又退了三丈,此時,大蛇已連飛數十丈,再加上一心攻敵,哪裡能再繼續堅持,蕭何一看,正是彼竭我盈之時,找準時機,雙手出劍,這丹田之氣不做絲毫保留,形成實質白光由指尖迸射而出,攻向大蛇雙眼。

只聽得“噗”地一聲,大蛇雙目噴血,已然成了瞎子!此時,空中的龍谷劍帶著周遭的黑色煞氣徑直向大蛇刺去,這一劍便刺在了大蛇的喉嚨之上,蕭何再次催動意念,龍谷劍卻似受了很大的阻力,無論如何也拔出出來。

大蛇眼盲,它哪裡還知道喉嚨之上是被刺了什麼,此時只只因劇痛而大發獸性,四處亂撞,這喉嚨噴血越來越快,傾如血柱,大蛇沒了力氣倒在地上,身體抽搐了兩下,便盡了氣數。

蕭何方才用盡丹田之氣,也是強弩之末,那最後一劍,也是全然憑著意念堅持,有力出劍,無力拔劍,此時眼見得大蛇已死,那最後一絲意念也被撤了去,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口中一陣清涼,緩緩睜眼,一個白鬚老僧正在給自己喂水,手裡拿的,正是自己的葫蘆。

“小居士,你醒了。”老僧說道。

“多謝前輩!”蕭何說道。

“這銀龍可是小居士打死的。”老僧緩緩說道,沒有任何語氣,像是問句,又像是在陳述。

“是晚輩所為。”蕭何答道

“此蛇名曰銀龍,乃是這天底下群類諸蛇裡血種最接近龍的,強加修煉,假以時日,便可飛身化龍,貧僧方才觀其筋骨,若是再修煉個幾百年,怕是便會化龍了!”

“如此來說,此事怕是晚輩的錯了”蕭何感嘆說道。“怕是晚輩無意走進了它修行的地方!實在罪過!”

“一切皆有因緣,小居士不必過於為懷,天下本無大事大非之事。”老僧說道

“大師,晚輩剛剛才疏學淺,對於天下大是大非尚無話語之權。”蕭何感慨一句,“前輩,在這不遠山洞之中,晚輩曾看到過仰山前輩留於石壁上的題注,其語云,四十卷佛經,皆是魔說,晚輩愚鈍不懂”

“仰山前輩算是我的師兄。”無名老僧說了這樣一句。

蕭何此時已大為驚訝,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這題壁之事,乃是貧僧當年與師兄探討所得,不願再提,相信小居士去那天地間走上一遭,便會有自己的看法。”老僧用那低沉沙啞的嗓音淡淡的說著,提及其徒弟,依然是沒有語氣。

“晚輩斗膽,敢問聖僧法號,在何處修行,以便他日苦陷於天下是非情仇之時,可登門拜訪,一解心結啊!。”

“行履無定所,布鞋掃天下”老僧笑著說道,身影卻已飄飄遠走。

天空悠遠之處,傳來老僧沉沉的聲音:“小居士,你初窺修仙之路,可與銀龍困鬥而得勝,實屬天賦異稟,想必你自己都未曾察覺自己的境界,此乃是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而小居士手中葫蘆,卻比這群山還要深渺。”

“多謝前輩”蕭何抬頭高喊了一聲。

蕭何正向回走著,心中一時百味,離家這些日子所經歷的林林總總,實在讓他消化不來,不知道未來面對他的,會是什麼!

蕭何回到洞中,將方才所遇之事全與癲魔說了,癲魔只得感嘆,未曾面會高僧,此時出去找,哪還找得到!癲魔對這老僧所知也是甚少,其師父仰山也是偶然提過,未曾細說,天下更是絲毫沒有對此僧的傳聞,而老僧離去時留下那句“行履無定所,布鞋掃天下”倒是被蕭何謹記心中,也不知道此生是否有緣再見高人!蕭何心中想著。

此事過去以後,癲魔只說自己有事,便叫蕭何下山去自行歷練,蕭何再問,癲魔便不願說了,只是囑咐蕭何要取出銀龍的蛇膽,他日可作為煉丹的絕佳藥引。

如此,蕭何也無他法,猜想自己的師父可能是想去找那位高僧,何況自己離家多年,也到了該回去看看的時候了。

蕭何未來得及與癲魔學習煉丹之法,只是照癲魔的吩咐,在銀龍的屍體中取出蛇膽帶在身上。

蕭何一路向家的方向飛去,在山中修行這五年,蕭何和癲魔最先學會的仙術就是這飛身之術。

蕭何就這樣低空飛行,不久之後,一座熟悉的城池映入眼簾,這正是自己的家鄉——遠山城,離家多年,此時卻感慨頗多,蕭何自嘲般苦笑了一下,按下身形在城外的林間小路落到地上。不知怎的,在山中多年,如今看到自己的小鎮,卻只想徒步走走。

蕭何就這樣徒步走進巷子,火紅的日頭當空照著,灑向遠山城的紅磚綠瓦之間,飛簷橫出,招牌飄蕩,車馬轔轔,人流不息,街道兩旁,茶樓、酒館、肉鋪、腳店,亦或是撐著大傘的小攤販,叫賣聲不絕於耳,實乃一片繁榮鬧市。

蕭何步履輕快,輕車熟路的向自己家中走去,走至大門之外,這次他沒有像往常那樣用自己的登雲腿法飛進飛出,而是前去輕輕的敲了敲泛著銅綠的門環。

半晌,硃紅大門左右一分,露出一個腦袋來,看到蕭何時,這人卻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蕭何笑道:“丁叔,我回來了!”

“少爺!真是您!真是您!”丁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眼前之人確實是蕭何,竟然十分激動,差點老淚縱橫起來。

管家丁叔開門請蕭何進得院來,自己卻先蕭何一步向內宅跑去,一邊跑一邊喊道:“少爺回來啦,老爺!大喜事,少爺回來啦!少爺真的回來啦!”

蕭何看著丁叔的背影,一臉感動,雖說丁叔是家中的管家,但是自己打小跟著丁叔長大,心中從未把他當成傭人,在蕭何眼裡,丁叔是自己十分尊敬的長輩。

蕭老員外聽見外面一片嘈雜,說道,“老丁,你喊什麼呢!”

此時,丁管家已經跑進廳堂,依舊難掩激動之情說道:“老爺,少爺回來啦!”

“何兒?是何兒回來了嗎?”蕭老員外一邊說,一邊向屋外走去。而蕭何也一路跟著丁叔走到內院來,看見蕭老員外,蕭何微微笑笑,恭敬的說道:“父親,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蕭老員外說完,囑咐一旁的丫鬟道:“快去稟報夫人!”

很快,蕭何的母親便趕到了廳堂,看見蕭何,竟然流下淚來。蕭何面露愧疚之色,說道:“孩兒不孝,這幾年讓母親擔心了!”

“你這孩子,這麼多年也不來個訊息,我讓你爹爹派人尋找你的下落,卻一直杳無音信,為娘還以為……”蕭何的母親越說越激動,竟然哭了出來。

“你看你,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哭什麼?”蕭老員外假裝嚴肅的說道。

聽到老爺這麼說,蕭何的母親強忍住了淚水,提起手帕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告訴為娘,你這些年去哪裡了?為什麼不給家裡來封信報個平安?”

蕭何說道:“我遇到一位高人,這些年一直在他身邊學習武藝。”

由於師父癲魔曾特意叮囑過蕭何,不可輕易說出自己師父是誰,因此蕭何才將自己跟隨癲魔修煉仙術之事也一起隱瞞。

“是哪一位高人?”蕭何的母親追問道。

蕭何尷尬的笑笑,一時語塞,實在不想欺騙自己的母親,又不知該如何回答。這時,蕭老爺子解圍道:“你一個婦道人家,說出來是哪一位你也未必認識,何況何兒大了,孰是孰非他自己是分得清的,自己的事情,你就讓他自己處理吧!”

聽到老爺這麼說,蕭何的母親也不再追問,平復了一下心情後便開始吩咐下人準備晚飯了。

晚飯前,蕭何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乳白色的文生公子服,盤坐於床上,再次拿出酒怪送給自己的葫蘆。這些年來,自己在仙法修行方面的造詣雖不算天賦異稟,可也是突飛猛進,嚴肅如癲魔,都會稱讚上幾句,當年癲魔送給自己的龍谷劍,如今也可運用自如了,唯獨這個酒葫蘆,蕭何始終不得其法,每次講意識向葫蘆灌輸的時候,都如撞到了銅牆鐵壁一般。

就在蕭何盯著葫蘆猶疑的時候,下人的敲門聲打斷了思緒,門外的下人說道,“少爺,老爺請您去前廳用餐。”

“好的,我知道了,這就過去。”蕭何客氣的回應了一句。

說罷,蕭何也不做多想,信步向前廳走去。

走進前廳,果如蕭何所想一樣,母親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在山中這些年,一直也靈氣為食,辟穀而修,除了野果,再沒吃過別的食物,如今看到這一桌筵席,心中也提不起絲毫的胃口。

不過更讓蕭何詫異的事情,是今天的晚宴多了兩位客人。

“歐陽伯伯好!欣兒妹妹好!”

“快做,何兒幾年不見,想不到還是一表人才!”被蕭何稱呼為歐陽伯伯的男人親切的說道。此人正是蕭老員外的多年好友歐陽鐵山,蕭何自幼便與其女歐陽欣有了婚約。

看見蕭何,歐陽欣也十分開心的說道:“蕭何哥哥,這麼些年你去哪啦?有沒有遇到好玩的事情。”

蕭何在父親身邊的位置坐下,笑著說道:“離家這些年,的確遇到了一些奇聞軼事!”

“那一會給我講講故事好不好?”歐陽欣說道。

“沒問題。”蕭何禮貌的回應道。

雖然歐陽家父女二人並未提及婚約一事,但是蕭何卻猜出了二人此行的用意。一頓飯吃的稍顯尷尬,漸漸的,蕭何便覺得有些疲於應付了。

趁著歐陽鐵山還未開口提及婚約一事,蕭何搶先說道:“歐陽伯伯,晚輩一路勞頓,有些乏了,您繼續慢用,一會和父親再痛飲幾杯,我就不陪您了,還請不要見怪!”

蕭何說完,蕭老員外開口道:“你歐陽伯伯是來看你的,你先離席像什麼樣子!”

“哎!不要怪他,何兒定是累了,也好,你便出去走走吧,我們兩個老人家聊我們自己的!”歐陽鐵山打著圓場說道。

蕭何再次像歐陽鐵山恭敬的點頭,才轉身向後院走去。

就這樣,蕭何獨自漫步到自家後院的小花園,飛身到一處假山的涼亭坐下,一時間感慨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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