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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何與癲魔二人便這樣一路飛走,蕭何累了的時候,便會散步慢行,直到天色黑了,才抵達目的地。此乃風穹大陸東部最西方,遠離日火,寒冷非常,周遭可見許多雪山,自山腰分割,山腰以下泛著青色,山腰以上乃是久久不化的積雪,閃耀著純潔的白色,越是向復地飛去,積雪的範圍便越大,到了癲魔修煉之地,已是冰天雪地的世界,看不見半點青色。

“到了”癲魔說。

蕭何看向癲魔所指的方向,眼中充滿了疑惑。這又是一座聳立入雲的高山,與周圍其他的山不同,這一座遠遠看去便是一身黑色,詭異的狠。走入山中,便可看到大片的黒木組成的樹林,每一棵都有如參天一般,望不到樹的頂部,隱約可見頂部有枝幹生長,卻看不到葉子的形狀,再向前行,則豁然開朗,只見一黑色山峰,瀑布溪流繞之而行,此處極寒,卻可見瀑布、湖泊、溪流,真是讓人想不通,不過,這大千世界,本就多奇事,這極寒之地的湖泊,自然是上天的鬼斧神工,如此想來,也便不奇怪了,繼續觀瞧,這峰上又見一山洞,洞口上方刻著題名,名曰境界,二人行至境界洞深處,見一巨大石壁,壁上有此題注:

“餘憶當日,天降梵僧,贈餘貝多葉以趨大乘,此後數十年,餘翻遍涅槃經四十卷乃悟,天下佛經,皆是魔說,怎奈餘愚鈍,此時以近西天之日,只得其一期之事,卻不達行履,願後子可期!”題注下方署名,仰山。

“仰山,我從小聞及江湖奇事頗多,怎麼沒有聽過這位前輩的名號。”蕭何自言自語的說道。

癲魔頓了頓,開口道:“仰山前輩是佛門高人,不染塵世,與你所見所聞的那個江湖沒有絲毫關係,但是在修仙人眼中卻是聲名遠播,其在人間的時候,不光是洞天福地各族各門,乃至妖魔兩族提起仰山二字無不敬仰,尊敬的稱呼他為小釋迦!”

“人間?莫非仰山前輩現在已經……?”蕭何欲言又止的問道。

“不錯,一千年前,仰山前輩領悟大乘佛法,坐化成佛了!”癲魔說道。

蕭何聞此,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見蕭何吃驚的表情,癲魔繼續說道:“他對我有再造之恩,便是圓寂在此,可惜我當時未曾陪在左右,還是他的徒弟向我轉述了高僧的囑託。後來,我聽他囑託,將他的肉身火化後,骨灰撒在這片山中,此後,這片山才長出了一片黑林。”癲魔面無表情,冷靜的說道,“那時我壯年得道,殺人成性,手下欠下不少血債,偶遇高僧仰山,那時,恩人已知自己時日不多,卻有收我為徒之意,稱我是這當今天下唯一可成佛之人,而這壁上的題注,乃是仰山前輩師圓寂前所刻!”

“原來如此,魔佛之事,我這白面書生,恐怕是參透不得了!”蕭何感嘆的說了一句,繼續問道:“師父,連仰山前輩都不曾涉及凡人江湖,為何您和酒怪二位前輩卻會在江湖中出現,還在市井街頭,當著凡人面動起手來?”

“還不是怪那貪吃的老酒怪,毀了老子的英明!”癲魔氣急敗壞的說道。

聽到這裡,蕭何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你去那洞外湖中打坐,不可離開,此處得天獨厚,靈氣充盈,你無須進食,便去罷!”癲魔說。

“師父,你呢!”蕭何問。

“你不必管我!”癲魔說。

蕭何也不再多說,便向那湖中去了。

此湖與那瀑布互無關聯,獨立存在,蕭何脫下白衣便躍了進去。凝心盤坐,閉氣凝神,身體頓感清爽,只覺得體內渾濁之氣正向外排除,清新之氣繼而慢慢補充,如此不知往復了多久。再次內觀查體,只覺得丹田也是更加明朗,自那日吃了歸雁丹之後,丹田便也一直有如一個明澈的湖泊,實質可感。此時,蕭何更是覺得內外湖泊相通,互通有無,體內經絡,似乎都變寬了一分,如此互補數日,體內的一分一毫,似乎都已在掌握之中,每次一心跳,每一次血液的流動,甚至每一個毛孔滲出的每一滴汗都可觀察入微,蕭何這才知道,此湖清靜冰涼,剔除雜質,自身道法已到自窺之境。蕭何此時睜眼,眼見得這湖泊之水已變成黑色,而自身肌膚卻是晶瑩剔透,蕭何一時欣喜,縱身一躍,乃感步履輕盈,身形更加矯健,上岸之後,看到身後湖泊中的黑水竟然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向下滲了進去,露出湖底,這湖底竟是一大片寒冰,陽光之下,有如明鏡!

蕭何走進洞中,看見癲魔還在那石壁前坐著。

“你來了”癲魔說。

“師父,你可是在因為懷念仰山前輩而傷神?”蕭何問。

“唉!”癲魔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師父也不必惆悵,假以時日師父定可飛身仙界,與仰山前輩見面!”蕭何勸到。

“你初出茅廬,又怎知修仙的不易,風穹大陸已經一千年無人飛昇了!”癲魔問到。

聽到師父發問,蕭何便將剛才所感一一向癲魔所講。

癲魔聽後說,“嗯,與我所想一樣,你可不要驕傲,這自窺之境只是基礎,並非大乘,修行乃是漫長之路,定要戒驕戒躁!”

“徒兒謹記!”蕭何說。

“對了,你既然以踏上修行之路,又怎麼能沒有自己的法器,為師便送你一件!”癲魔說罷,大手一輝,一柄顏色古拙的黑色寶劍懸浮於空中。

蕭何看著眼前閃爍著煞氣的寶劍,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癲魔正色道:“此劍名曰龍谷,是我少年時的法器,我早已解除了契約,只因情懷才一直待帶在身邊,雖然比不上酒怪那老東西出手闊綽,但是此劍正適合現在的你!”

“酒怪前輩?”蕭何猶疑道。

“現在,我便將運用寶器的法決傳授於你!”癲魔說道。

蕭何聽此,也嚴肅起來,跟著癲魔一起掐訣唸咒,閉目凝神,果然有一股無形的力量自蕭何丹田深處散發出來,與龍谷劍纏繞相容,龍谷劍在蕭何的意念之下微微震動,發出有如龍吟般清脆悅耳的響聲。不多時,便憑空消失了。

蕭何凝神聚氣,內窺丹田,只見一黑色寶劍上,黑色煞氣的華光閃爍,在丹田映照之下,龍谷劍漸漸淡化,只剩下一個黑色的劍影,安靜的懸浮在丹田之上。

見此狀,蕭何意念一動,果然將龍谷劍祭了出來。

第一次見到法器運用的奧妙之處,蕭何喜形於色,全然忘了剛剛對酒怪前輩的疑惑。

癲魔繼續說道:“看來你與龍谷劍已然相容,不過你要切記,當你在風穹大陸東部修行的時候,此劍非到生死關頭,不可不用的萬難境地,千萬不可示人。”

“師父,這是為何?”蕭何問道。

“你先不要多問,如今你修為淺薄,根基不穩,不可為自己招惹禍端!”

蕭何便開始跟著癲魔在山上苦修,唯一讓蕭何不解的是,癲魔總是以教他理論和技巧為主,只幫他打好根基,卻沒將自己充滿煞氣的功法傳授於他,蕭何問起的時候,癲魔只說百家之法各有不同,只讓其順其自然修煉自己的道法,如此,蕭何也沒有再追問過。

其實,蕭何隱約感覺到,關於自己的修仙一事,癲魔和酒怪之間似乎有些心照不宣的秘密沒有讓他知曉。尤其是那個破衣爛衫的酒怪,蕭何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產生過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不過這件事,蕭何也未向癲魔提起。

不過,此時的蕭何沒有太多精力去考慮酒怪和癲魔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沒有讓他知曉,他現在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修行上。這癲魔前輩雖然看起來百無禁忌,隨心所欲,可是想當他的徒弟,卻並不簡單,癲魔每日的衣食住行的相關事宜,全都交給蕭何打理,所以蕭何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早起泡茶,白天就去山林間給癲魔打些野味解饞,此外還要按照癲魔的要求收集藥材。

癲魔每日飲茶皆是露水泡製,露水採集的過程十分繁瑣,晨曦照射太久露水便會消失,所以,每日早晨天未亮的時候,蕭何便要去深山老林裡去採集花瓣上剛剛經過晨曦照射的露水。

寒山十分寒冷,露水難以形成,想要採露水泡茶,便需登上寒山山頂,去山的陽面,有幾處野花爛漫之地,這是整座寒山唯一可以採到露水的地方。雖然以蕭何的輕功底子,在山嶺野花之間採些露水並非難事,這卻是一件需要十分細心的工作。他每天都會拿著一個竹片,一個泥甕,在山野爛漫之間,用竹片輕輕的敲打花瓣,露水滴下的時候,再用泥甕接住。按照癲魔的要求,在露水被太陽曬乾之前,要打滿整整一甕的露水才可以。

起初,蕭何總是才剛剛打了半甕,大亮的太陽便把露水曬乾了。不過短短几天后,蕭何在林間穿梭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採一甕露水,已如探囊取物,絲毫沒有壓力了。

這一日,蕭何又採了一甕露水回來,架起火在銅爐上煮好,剛剛沏好茶葉的時候,癲魔便醒了。

蕭何恭恭敬敬的遞上一杯茶,說道:“師父早!”

癲魔低頭聞了聞茶香,說道:“嗯,今日的露水越來越純了,這說明你的速度在加快。”

蕭何聽聞,一臉笑嘻嘻的等著癲魔接下來的誇獎。

“既然如此,今日開始,便多交給你一項工作吧!”

蕭何一聽,心中不自主的有些害怕,問道:“什……什麼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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