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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阿秀他們。片刻,我們的前方出現了一條灰白色的石階,這條石階起先應該稜角分明,但是現在卻顯得模糊不清,好像被腐蝕了一樣,感覺莫名的怪異。

阿秀回頭看了看刀疤臉和趙四兩人,對張三臂說道:“張三爺,我怎麼感覺這石階和周圍的石頭像是被腐蝕過一樣,好像我們正在這石像的腸胃裡似的。”

她這話一出,我頓時感覺到一陣噁心,量誰想想在別人家肚子裡,也覺得非常的詭異。

張三臂上下嘴唇一碰沒吭出聲,張四鬼咬了咬牙說道:“咍!這是喇嘛石胎哇,已經不在玉石種類之中了,它就像民間的邪太歲一樣,是靈氣凝聚所生,這種東西的屬性往往跟周圍的環境有關係,那邪太歲屬土性,可入藥,咱們眼前這喇嘛石胎屬金性,至於有什麼作用這老書生我不得而知,只聽說喇嘛神吃過這石胎,便獲得了長生。”

“這石胎內部的腐蝕樣與外部石胎形貌模糊不在一個層面上,外部模糊是無形轉為有形的變化過程,這內部的現狀,是因為這石胎被盜過,當年肯定有過很大的工程,後又石胎得到靈氣供給,便開始了自我修復。”

甲子腿竟有些愕然,說道:“你是說,這喇嘛石胎正在自我修復!”

張四鬼點了點頭。

“嗯。”

鬼九爺臉色不太好看,急忙說道:“大家快上,這地方不能久待。”說完就率先登上了這石階。

我推了一把阿秀,讓她走中間,然後跟甲子腿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叫他提防後面的刀疤臉和趙四。

阿秀見我碰她,柳眉倒豎,上來就是一拳頭,雖然是打在了肩頭,但還是給她打的七葷八素。她罵我道:“流氓,想泡妞,出去奶奶給你錢隨便泡,少打老孃主意!”

甲子腿緊咬嘴唇,但是眼角中洩露出一抹笑意。

我心說這婆娘不識好歹,我指著她說道:“你……”

這一指她好像更生氣了,我趕緊後退兩步,她胳膊一揮,罵道:“滾。”

這時後頭的刀疤臉和趙四也跟上來,刀疤臉說道:“阿秀小姐,怎麼說我們兄弟也保護了你一路,沒有我那三十多個弟兄,你也在那破洞上下不來,保不定還餵了那蜘蛛,現在你說‘滾’是什麼意思。”

阿秀是罵我,沒想到刀疤臉他們聽錯了,臉上頓時不好看起來。

旁邊那趙四涕淚橫流,抽抽涕涕地說道:“他姥姥的法克,俺送她一斤法克,兄弟都死了,以後還咋混啊,都怨這女人,今天不殺了她,妄為一回男人。”

刀疤臉知道這夥人什麼身手,盯著趙四的眼睛搖了搖頭。

趙四趕緊拉住刀疤臉的胳膊,焦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魯哥,咱哥倆不能殿後,那封井口的木把子可頂不了多長時間!”說完他倆不要命地往上跑去。

我一聽後面的大蜘蛛,脖子後立即生出一股子涼氣,撒丫子就開始往上跑。阿秀在後面罵道:“真不要臉。”

只聽後面甲子腿吼道:“快跑!”一連串的槍聲迴響在這個洞腔裡,火光一閃一閃之間,我目睹石階上頭出現了一大片灰棕色,在其間有一些青綠色的小點瑩瑩閃閃。

這石階太滑,我險些好幾次滑倒。衝在最前頭的趙四喊道:“魯哥,小心腳下!”

前頭的鬼九爺也說了一句什麼八卦四象。等我跟著張四鬼的屁股跑上去才看到這上面的全景,但還是看不懂,也不便描述,幸好有張四鬼和鬼九爺這兩個活寶典。

張四鬼回頭看了看,才喘了一口氣說道:“九爺啊,看這架勢是在石胎裡搭的鐵模子,喇嘛石胎不管破壞的多麼嚴重,都會慢慢恢復原狀,而要想在裡頭修建墓室,就必須拿金屬搭個內腔模子,好免得被石胎吞噬。”

鬼九爺點了點頭,讚許道:“是啊,這生鐵皮堅肉厚,做模子最合適不過了。”

張三臂也搭茬道:“元代的冶鐵技術是其他朝代不能比擬的,就因為這獨秘的冶鐵技術,才使得成吉思汗的子孫踏遍了亞歐大陸。”

他們說著時,我看在凹洞裡頭有一個直徑兩米左右的黑漆漆的八角門,八角門不遠處的下方有個直徑約在半米的黑洞,外面是灰棕色的生鐵皮,夾雜著青綠色的小點,可這黑洞一麻都是黑的,濃如黑墨。

趙四一看前頭有鐵門堵住去路,立刻抓耳撓腮起來,這時阿秀跑了上來,抓住我胳膊,扶著我喘開了粗氣,急道:“快走!蜘蛛上來了。”

一聽這話,鬼九爺立即上前撥轉那八角門上的一疊鐵盤,發出咯咯的聲音。

甲子腿也衝了上來,撲倒在地,然後又爬起來大喊:“快走!不但鬼舌頭和蜘蛛爬上來了,那些致幻的蟲子也飛過來了!”

他剛說完,腳下一個不注意就踩進了那口黑洞裡,瞬間開始往下滑。張三臂眼疾手快,伸出一條右臂抓住了甲子腿的手,阿秀身子一探,也抓住了甲子腿的一隻手。突然甲子腿嚎叫起來:“快拉!有東西抓咬我的腿。”

剛說完,我們下一刻就聽到黑洞裡傳出一個不男不女沙啞的笑聲。瞬間,我冷汗沁上額頭,心頭狂跳地我直難受,我去看鬼九爺,只見他佝僂著身子在琢磨那轉盤,我趕緊喊道:“鬼九爺!怎麼還不開啟!”

鬼九爺擰起拳頭氣氣地一甩,說道:“嘿!這八卦四象門該是開了呀,是不是鎖芯鏽住了。”

甲子腿開始掙扎了起來,眼看阿秀那邊就要抓不住他了。就這這時,我們的周圍亮了起來,我仰頭一看,一片片致幻蟲如同彩色的煙粉在飛行的過程中扭變成一張張怪異的大臉,在半空中閃閃發光。

就在致幻蟲聚來,我們這兒突兀的亮了起來,本來我們個把手電的光照就已經泛黃了,就更體現不出亮度來。

我心下害怕得很,趕緊湊到那轉盤上去看,只見有四層鐵輪,每個輪子上各有八個尖角,尖角下有一個陰刻的卦位字元,既然鬼九爺是行家,玄關鎖也破了,為什麼這門竟紋絲未動!

正在看時我發現這轉盤下有一指頭的空隙,我顧不及想試試看,就將這轉盤往下按。

沒想到這轉盤下是活的,只聽嘎嘣一聲,這鐵門往裡頭開去,而裡面仍然黑洞洞一片。

鬼九爺第一個鑽了進去,接著刀疤臉和趙四將我往旁邊一扒拉也鑽了進去,這門口還是挺大的,但是誰也不敢直著身子進去。

我回頭就喊阿秀他們快點,只見張四鬼嚇得哇哇亂叫,阿秀一看自己抓不住甲子腿了,撤出一隻手,從腰裡拔出手槍向那黑洞裡就放了兩槍,張三臂一用力,甲子腿被拉了上來,只見褲管被撕的七七八八,每條腿上各有一些抓痕,血染紅了他那白襪子。

我趕緊去扶他,見他還能跑,看來傷勢並不是很嚴重,張三臂和阿秀也緊隨其後。

待我們全部進入其後,鬼九爺將八卦四象門硬生生一踹,還是有幾隻致幻蟲如同火星一般飛了進來。鬼九爺甩胳膊一打,將幾隻黑蟾子擲在了鐵門上,引起了幾個半米左右的爆炸,這是我第一次觀看黑蟾子爆炸,就像是往水裡丟一塊石頭,產生一圈圈漣漪,而後又帶起一注水滴,這水滴便是黑蟾子爆炸產生的紅褐色的煙霧,就像原子彈爆炸的微觀一般。

至此,致幻蟲皆被焚燒殆盡。

我們終於獲得了暫時的安全,現在正處於鐵腔墓室內部,我們呼吸並沒有多困難,看來這裡連線著出口,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那石胎像的嘴巴。

這鐵皮牆上印刻著一些蒙古文,並夾雜著一些繁體漢字,這是一種宋末的小篆,屬於雜篆體一支,至於名字叫什麼我還真說不上來,畢竟那個時期是南北混戰、權東權西、割據勢力造字的高峰期,文字種類不計其數,什麼雜名還真不是那麼好記的。

由於這生鐵起了黃褐色的鐵花,所以有些字就被掩蓋了。但現在我知道不是看的時候,我們登上了右邊的七階鐵梯,其實這是對稱的,另一邊也有同樣的鐵梯。接著一轉,才逐漸看見了陪葬品,是一溜託燈祥瑞玉獸,像是金子做的,但又像是摻金的錫銅做的,因為有點暗。

我拿出火摺子指了指託燈獸,意思是能不能把燈點著,鬼九爺點了點頭,我逐個去點,一共七盞,點到第六盞燈,我能斷定這墓應該沒被走過穴,也就是沒被盜過,因為這燈引子和託盞裡面的蛟油都沒用過(蛟:古時候高官富貴修建陵墓,便命能工巧匠下海捕鯨鯊之魚,熬油凝臘,以作長明燈。後因發丘派將深山抓蛟煉油之法普及民間,對於長明燈燈油的總稱,定為蛟油。)。外面的通道應該是修建陵墓時留下的,元朝距今才六百多載,看來這喇嘛石胎的恢復速度也沒有那麼快。

七盞蛟油燈,徐徐抖燃,我們眼前的空間開闊了起來,許多陪葬品栩栩如生映入眼簾,還沒等我們細細觀察,就見對面的暗影區域,有七個黑影在跳舞,是,沒錯,就是在……跳舞。

我想這是不是一種投影機關,用來嚇唬盜墓賊的,光是平行的,我叫來阿秀,我倆各擋住一盞燈,看看對面的黑影還跳不跳。實話說,我都佩服自己現在的沉著冷靜,看看刀疤臉還有趙四臉都綠了,阿秀也是一臉的凝重。

雖說張四鬼膽小,但顯然他跟我想到一處了。

正在我篤定自己的推斷時,一個詭異的現象出現了,即使我擋住了光源,我和阿秀面前的黑影仍在舞動,而且好像與其他幾個黑影不同了起來!

張四鬼凌亂了,哆嗦著小聲說道:“鬼!”

我後脊背麻了起來,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起,瞬間,我們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碰到軟粽子了!

張三臂回過頭悄悄問張四鬼,說道:“老四,東南角在哪裡?”

張四鬼哆哆嗦嗦地指了一個方向,我默契地遞給他一支火摺子,張三臂從揹包裡翻出一節蠟燭,慢慢地向東南角走去。

張三臂吹了半天,火摺子才著了起來,他將蠟燭點好,再往地下的鐵皮上滴兩滴蠟油,接著將蠟燭立穩,我們在他後面看他抬起頭,他先是不動,我們正在莫名其妙的時候,他居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隨之一張綠色的臉浮現在我們的眼前,阿秀“啊”的一聲捂住了嘴巴,震驚地看著這張詭異的綠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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