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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郝仁有些懵逼的看著手機,一陣陣忙音從手機裡響起。
“麻辣個巴子,這個死胖子竟然掛電話!”
就算是好脾氣的郝仁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孫子,孫子,打電話給爺爺……”
再一次撥通胖子的電話,還不等接通就再一次被結束通話了電話。
郝仁不死心,再一次撥了出去。
這一次,刺耳的鈴聲倒是沒有響起,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好聽的機械女音。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郝仁:“……”
郝懷:“……”
距離郝家村幾百公里外京南市,某個小區裡,一棟三十二層高樓的頂層。
一個滿臉福態的胖子驚恐的看著被自己丟進馬桶的手機,嘴裡不停的唸叨著:“兄弟,你掛了就掛了,找我做什麼,咱兩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你要是惦記著我十個G的D盤資源,我一定找個日子給你燒過去……”
……
郝仁連續撥了幾十個電話過去,可以肯定,胖子連手機都給丟了。
“這個,那個,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
看著一臉疑惑的郝懷,郝仁雙手一攤,說道:“你愛信不信。”
“我信。”
郝懷一臉凝重的點點頭,說道:“我信你個鬼,今晚打死我都不走了。”
郝懷說完又加了一句:“打不死,我更不可能走了。”
“隨你,到時候你別哭爹喊娘就行。”
郝仁翻了個白眼,徑直走出了老房子。
“你上哪去?”
郝懷在後面喊了一嗓子。
“去祠堂看看,你去不去?”
“你去個鬼啊,加上剛剛溺水的屍體,祠堂裡已經放了四具屍體。”
一想到一個被剝了皮的血淋淋的屍體;
一個腫的和注水的避孕套渾身綠油油的屍體;
還有一個被吊死,脖子伸的你自己大長腿還長的王嫂,郝懷又打了個寒顫。
“郝叔都說了讓你別亂走,你別亂來啊。”郝懷又勸了一句。
“你不去算了。”郝仁顯然沒有打算理會郝懷。
他現在基本可以確認這個世界應該是有鬼的,而且鬼就在郝家屋,他現在需要去確認一件事。
一件能證明郝家屋有鬼的事!
“你個瓜娃子,等等我撒。”
雖然是盛夏時節,但一個人留在老房子裡,郝懷只覺得渾身不舒服,甚至有種幽閉恐懼症的恐懼。
村尾後山。
兩個身影一前一後穿過茂密的雜草,走過一段長長的小路。
前面,是一片墳地。
“我說郝仁你丫的是老壽星茅坑點蠟燭~找死(屎)嗎?”
郝仁身後,郝懷雙手在胸前抱著,活脫脫一個怯生生的小媳婦模樣,生怕哪個祖宗突然從墳堆裡蹦了出來。
“你丫的不是說去祠堂,跑後山墓地來幹嘛?”
“你丫的早說啊,早說就是打死我我也賴在你家裡不走了。”
“我來確認一些事情。”
郝仁沒有理會郝懷的疑問,穿過一座座墳墓,最後在一座看著最多新建不過幾年的墓前停下腳步。
墓碑上的照片是一個滿臉慈祥的老人。
“就是這裡了。”
郝仁蹲下身子,將墓碑上的泥濘用手擦掉,墓碑上雕刻的碑文一字字出現在郝仁眼裡。
“郝仁,你來找你爺爺的墓幹嘛?”
郝懷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是郝仁的爺爺郝衛。
三年前也就是郝仁上大學的那一年突發心梗離世的。
“看來我爺爺三年前過世是沒錯了。”
郝仁突然起身,差點撞上伏下身子想要看清墓碑的郝懷。
郝懷被突然站起來的郝仁嚇了一跳,有些抱怨的說道:“你丫的搞些什麼飛機啊!”
郝仁瞥了眼郝懷,將身後的墓碑讓了出來,說道:“等會你就知道了。”
郝懷點了根華子壓壓驚,氣勢洶洶的說道:“咋啦,大爺爺的墓碑我還不能看了。”
說完,郝懷俯下身子看向墓碑。
碑文沒什麼特別的,上面刻著墓主人的出生和死亡時間,以及後輩的一些簡單資訊。
郝懷嘴裡叼著煙,回頭看了眼在墳堆裡四處亂找的郝仁說道:“咋啦,你連你爺爺都不認識了?”
郝仁沒有回頭,說道:“你再仔細看看。”
“切,什麼嘛,搞得神神秘秘的。”
郝懷手一擺,站起身來,從煙盒裡掏出三根華子點上,恭敬的插在碑前。
“我父母叫什麼,你還記得嗎?”
突然,郝仁在一個小土堆前停了下來,雙手扒開土堆前的雜草。
“你是不是真的讀書讀傻了?”
郝懷叼著煙朝著郝仁走了過去,說道:“你爸郝叔叫郝國鋒,你媽叫上官雪,你叫郝仁,你爺爺叫郝衛,你奶奶……”
“你奶奶,你奶奶的我還真不知道叫啥。”
郝懷走到郝仁身後,拍了拍郝仁問道:“咋滴啦?”
郝仁低沉著聲音說道:“郝懷,我問你個事。”
“你說。”
“你二大爺叫什麼?”
“你個瓜娃子,你二大爺你都不知道叫什麼,他叫郝……郝……好什麼來著。”
郝懷叼著煙陷入了迷茫。
“錯不了了。”
郝仁轉過身從郝懷口袋裡掏出一盒華子,給自己點上一根,又掏出三根點上,插到身前的小土堆前。
回過頭,郝仁看著陷入懵逼狀態的郝懷說道:“不記得是不是。”
“我他喵的竟然還真給忘了?”
郝懷一拍腦袋,顯然還沒意識到什麼。
“對了,你二大爺叫什麼來著。”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哪來的二大爺。”
郝仁深深吸了一口煙,香菸過肺,這一次他已經適應了這種刺激感。
郝懷:“?”
“你看看這個是什麼?”
郝仁手一指,在小土堆前有一塊傾倒開裂的墓碑。
“搞什麼嘛,神神秘秘的。”
郝懷蹲下身子,眼前的墓碑因為時間侵蝕的緣故,上面的字已經有些模糊。
“郝國鋒、上官雪。”
在一塊墓碑上見到兩個熟悉的名字,郝懷的腦子一時之間有些宕機了。
雖然生辰已經看不清,但卒於二零一二這幾個字卻能勉強分辨出來。
足足半響後,郝懷才鬼叫一聲:“媽呀,有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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