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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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太久不用會生鏽的。
那怎麼把鏽去掉,重新讓一把劍恢復寒芒呢?
當然是用磨刀石好好磨一磨。
前世當過語文課代表的歐陽瞬間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冷著臉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你是想用劍修的命去當磨刀石?”
男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是也不是,與其說是用他們的性命來當磨刀石,倒不如說是用他們的劍意。萬劍匯聚一劍,可讓仙劍開鋒,挺好的一個想法,不是嗎?”
需要殺那麼多人的辦法,從男人嘴中輕描淡寫的說出來,就像是踩死幾隻螞蟻一樣寫意。
“仙劍?我看是魔劍吧!”歐陽冷笑著反諷道。
“仙啊,魔啊!你覺得有什麼區別,到最後還不是為了成為屬於自己的那個一?”男人盤腿坐在湖面之上看著歐陽笑著說道。
“修行之人本就是自私的,為了自己的道,可以不擇手段,你看那些想要繼承李太白傳承的劍修們,不也是這樣嗎?”男人寸步不讓的盯著歐陽開口說道。
“那是魔才做的事情,真正修行之人只求正大光明追尋自己的道!”歐陽同樣反擊道。
兩人僵持了一會,最後還是男人率先放棄,雙手撐在水面上,往後一仰懶洋洋的開口說道:“隨便吧,反正都一樣,只不過是披上一層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
“你是劍靈?你做的這個局就是為了給自己開鋒?”歐陽心頭一跳,自家老二正是要李太白的傳承,豈不是也要繼承這把劍?
這樣一把殺人如屠狗一般的劍,對老二會不會有什麼威脅。
“我不是劍靈,額,這個說法有些不對,另一個我才是劍靈!”青衫想了想開口說道。
青衫話音剛落,靚仔的狗嘴已經伸到了男人臉前。
“把你的所有事情全部講出來,不然我現在就宰了你!”歐陽站在男人面前開口說道。
看著森然威脅自己的歐陽,男人笑了笑說道:“你還挺在意那個小子的嗎?好好好,我說!”
歐陽開始往靚仔身體內輸送真氣,男人立刻雙手舉了起來表示投降。
男人站起身,叼著草根,身上的青衫脫下來披在自己身上,看著遠處一塵不變的風景,輕聲說道:“我和李太白是摯友,為了成全李太白,我投身劍爐鑄造了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仙劍,李太白也因為這把劍成功躋身了仙人境!”
“小白前世的摯友?”歐陽看著眼前陷入回憶的男人,感覺這裡面有一個大瓜吃,手中一抖,一個微型記錄石出現在手中。
男人卻依舊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原本我以為我也已經死了,可當我意識恢復之後,才發現自己被困在了那把劍中,那時的我也就是你剛才口中說的劍靈。”
但自己意識甦醒的時候,卻正是李太白隕落之後的事情了。
自己這位摯友,斬盡了天下仙人,自己到最後也落得一個身死道消的地步。
原本以為自己也會長埋於此,但李太白作為仙人境開闢的小世界卻包裹住了自己,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中。
歲月實在是太長了,長到足以讓自己發瘋,而身為劍靈的自己猛然發現自己竟然可以操縱李太白留下的小世界!
大概是因為自己是李太白的本命劍,所以這個小世界在李太白死後自動承認了自己是這方世界的主人。
一把劍能夠做什麼呢?
什麼都做不了!
明明擁有意識卻只能眼睜睜的呆在劍中,度過了不知道多少的歲月。
劍靈不會睡覺,不用吃飯,甚至不會呼吸。
自己在這無盡的歲月之中,作為一柄劍插在這方小世界中,動彈不得。
當把所有能夠回憶的東西,自己所有癲狂的狂想翻來覆去的在腦海中過了不知道多少遍之後。
自己瘋了!
男人轉頭看向歐陽,怔怔的說道:“我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瘋的,但那時候的我的確瘋了。我開始怨恨,怨恨這個世界,怨恨李太白,怨恨自己,怨恨所有的一切!但怨恨也沒有用,我依舊被困在那把劍中。”
而僅剩的理智被無盡的怨恨給排擠,最後那謹慎的理智被排擠出了劍外,也就是你看到的我!
男人的語氣變的低沉,似乎陷入了怪異的回憶之中,口中話語依舊不停。
明明是因為困在劍中才升起無盡的怨恨,結果到了最後離開劍身的是我僅剩的理智,說起來還真是可笑。
而被擠出體外的理智,也就是現在你看到的我,便開始在李太白留下的世界中游蕩起來。
遊蕩了無數年,這個世界的一草一木都幾乎被印在了自己的腦海中,而自己也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這裡的一切。
但自己無法離開這裡,自己好像已經和這個世界變成了一個整體,所以閒著無事的自己便在這裡給老友搭建了一個墳墓,
雖然李太白隕落之後,屍骨便消散於天地,但衣物和儲物袋還是儲存了下來,而那把劍就插在了墳墓的深處。
“這個故事聽起來怎麼樣?”青衫歪著頭看著歐陽問道。
歐陽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聽起來真扯!”
“的確太扯了,但卻真實發生了!”青衫表示認同,但同樣攤手錶示無能為力。
“那劍宗傳承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李太白會成為劍宗的老祖?”歐陽開口問道。
青衫驚訝的看了一眼歐陽,指了指歐陽端著的狗子說道:“這件事你應該問一下靚仔吧?”
被叫做靚仔的臘腸狗迷茫的看著青衫,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低聲開口說道:“我啊,我原本只是一把劍鞘。”
一把保護劍的劍鞘!
曾經有一位少年誤打誤撞走進了這裡,少年身上的親切感讓臘腸狗以為是他回來了,他身上也帶著只屬於李太白的蓮花劍意。
所以臘腸狗把他的筆記給了他。
但那個少年走了之後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再見那位少年時,那個少年已經是白髮蒼蒼的老人。
這時候的臘腸狗才認出了他,他原來是劍柄上的劍穗!
李太白身死之時,那把劍的劍穗留在了人間,化形而出了一位少年。
直到他白髮暮年,再回來時,臘腸狗和那位已經枯坐死去的老人相顧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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