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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聽著這一家人旁若無人地商量做偽證的事兒,氣得直翻白眼,真當他們是死的麼!

“幹什麼呢,幹什麼!再敢串供一塊兒把你們帶走!”

樓父和王金花臉色驟變,頓時顧不上收拾兒子,齊聲道:“公安同志,我們真沒有——”

公安擺手,不想聽這些小事:“我們現在問話,請你們老實配合,那就一點兒事兒都不會有,要是再嘰歪,那就一塊兒去局裡說話。”

王金花和樓定邦果然不敢再吱聲,只是用眼神盯著張青妯娌幾個。

公安扶了扶帽子,指了指王金花,“你上門去打王素雅的事兒,基本情況我們已經瞭解了,你肯定得跟我們走一趟。”

都自身難保了,還用眼神威脅人,這人真是膽大包天。

王金花一聽真要進局子,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雙目失神。

趙青山趴在牆頭哈哈大笑,公安皺眉,“你要是再趴在上邊兒,就跟我們一塊兒走!”

咚!

趙青山直接摔了下去,之後再沒有發出一道聲音。

見他不再折騰,兩個公安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出了樓家,去隔壁把人喊過來。

趙青山扭扭捏捏地跟著公安進了樓家,苦著臉求饒,“公安同志,我對天發誓,以後再也不爬牆頭了,您就放我回去吧。”

公安:“甭跟我扯東扯西,叫你過來是要問你,你說的證據屬實麼?”

他們還沒忘記這人剛才是為什麼出現在牆頭的。

距離於月受傷已經過去半年之久,取證十分困難,樓家人開口的可能性也極低。

這人的證詞很關鍵。

趙青山知道不是要抓自己,頓時挺直了腰板,又抖擻了起來,只把兩位公安看得皺眉。

趙青山指著地上的王金花,笑,“您是不知道,這老太太怎麼揉搓兒媳婦的,他們家大兒媳婦嫁過來時間長了,二十多年——”

“說重點!”

趙青山斂了笑意,收著下巴,“我記得那天他們家小兒媳婦嫁過來的第三天,村裡有風言風語,估計戳了這老太太心窩子,非得拽著她去醫院不可,她的幾個兒媳婦幫著一塊拉扯,那個小兒媳婦當時叫的聲音很大。”

他指了指院牆那邊兒的自家,“那是我們家的雞窩,我正撿雞蛋呢,聽著那聲兒都滲得慌,手裡的雞蛋都嚇掉了……”

要知道他們家就三隻雞,只有兩隻下蛋,這損失一個,沒心疼死他。

公安同志見他又要口若懸河,一個斜眼過去。

趙青山撇嘴,“我生氣啊,準備爬到牆頭上罵架來著,剛爬到牆頭上,就看著她們婆媳幾個把樓老四的媳婦兒抬出來,塞到棚子裡了,還用秸稈蓋上了。”

當時可把他嚇壞了,不敢出聲,慢慢地從牆頭上爬下去。

那幾位應該是當時只顧著抬人了,根本沒發現他。

只是這事兒一直在趙青山腦子裡轉悠,等晚上十點多的樣子,他聽著隔壁的木門有響動,“我就是睡不著,出去看看,結果這不看還好,一看,她們幾個正抬著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往出抬呢,至於抬到哪兒去,我就不知道了。”

後來聽說於月回了孃家,他知道人沒事兒,也沒敢吱聲。

公安的臉越來越黑,“你就不知道報警!”

這山溝溝,誰知道半夜把人抬出去,會出什麼事兒!

趙青山縮了縮脖子,心虛道,“這,這我哪兒懂啊,我以為就是打架把人關起來了,哪成想她們要殺人啊。再說了,您也看著了,這老太太多狠啊,親家都敢打,我要是出聲,那不是送菜麼……”

“你放屁!”王金花不顧阻攔,從地上爬起來抓撓趙青山。

樓夜的臉已經黑透了,看著王金花的目光滿是不可置信。

原來,於月在他們家差點兒把命丟了。

是不是他晚點兒走,她就不用面對這些了?

樓夜自責得快要吐血了,這會兒也顧不上家裡的事兒,轉身出了家裡。

他現在要見到於月,跟她好好道歉,是他們家對不起她。

只是她可能也不會接受他的道歉?

不知不覺間走到公社衛生所,站在衛生所門口,樓夜躊躇了。

他不是個逃避問題的人,這事兒是他家做出來的,他得有個交代。

推門進了病房,病房裡有三張病床,王素雅躺在最靠裡邊兒的那張。

樓夜來的時候,只有於虹陪在王素雅身邊。

“娘。”

王素雅一見他,立馬坐直腰,朝他身後看去,沒見到人,失落地靠在枕頭上。

“小樓來了。”王素雅朝樓夜點頭,然後指使閨女,“給你姐夫倒杯水去,一點兒眼力勁也沒有。”

於虹翻了個白眼,“是不是姐夫還指不定呢。”

說完到底不想讓她生氣,撅著嘴去倒水了。

王素雅指著板凳,溫聲問:“小樓坐,甭跟這丫頭一樣的,她被我跟你爹慣壞了。”

“娘,小妹這樣挺好的,出門在外不怕被欺負。”樓夜虛坐在板凳一角,笑著說:“您今天的狀態比昨天好多了。”

王素雅微笑,“原本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嚇著了。”隨後小聲問,“那個,月兒的車還沒到?”

樓夜:“到了,我已經接到她了,她去處理點事兒,有眉目了應該立馬就過來看您了。”

這兩天他已經致歉數次了,這只是代表他自己。

王素雅點頭,“到了就好,到了就好。”

之後兩人一片沉默,於虹把水遞給樓夜之後,站在窗邊也不說話。

半晌之後,樓夜開口道:“娘,月兒從來沒跟我說過去西北之前發生的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他原以為他娘就是看不上於月,心裡認為,看不上也無所謂,反正是他的妻子,以後也不跟家裡人住在一起,維持個表面功夫就得了。

誰成想兩邊兒積怨已深。

王素雅低下頭,摳了摳被子的卷邊,無奈地說:“說了又怎麼樣,那是你的親孃,你能怎麼辦?”

就連這次的事兒,不也得因為姻親關係,王金花才敢肆無忌憚的動手麼。

“我們把月兒嫁給你,沒想著讓她過得多麼富貴,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就夠了。考慮的也是你們小兩口不跟公婆一起住,矛盾會少很多,至於你娘,誰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好在閨女去了西北,小兩口的感情不錯,樓夜還給閨女安排了工作,這已經比於家預期的好太多了。

“娘,我不會因為她是我的親孃就偏頗,就像如果月兒沒有醫療常識,我也不會介紹她去醫務室。”樓夜鄭重地看著丈母孃。

王素雅笑笑沒說話。

“嗤!”於虹站在窗前,抱著胳膊,面帶嘲諷,“好聽話誰不會說,你要真有這麼大公無私,那就去把你娘打一頓啊!”

“又要把誰打一頓?於虹,你不是答應姐姐,以後好好唸書麼?”

熟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於虹的眼睛頓時一亮,小跑著朝門口走去。

“姐!”

於月掀開門簾就被這丫頭撲了滿懷,忍不住向後踉蹌了兩步。

“多大的人了,一點兒輕重都沒有,你姐差點兒就被你撲個跟頭了!”于斌嚴肅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於虹朝外一看,於月的背後扶著一隻大手,這人不正是她老爹麼。

她站直往後退了兩步,笑嘻嘻地說:“那個,那個,我就是看見姐太高興了。”

“好了,咱們先進屋,我看看娘怎麼樣了。”

於月拉著於虹進屋,姐妹倆一起走向病床上的王素雅。

走到近前,於月蹲在病床邊,拉著王素雅的手,看著她臉上的抓傷,聲音哽咽,“對不起,娘,讓您受委屈了。”

王素雅神情激動,聽著閨女這麼說,又心酸地直掉眼淚,不住地搖頭,“沒啥的沒啥的,娘沒啥事兒。”

她怕於月不相信,指著臉上的傷痕,小聲說:“就是臉上這幾道抓傷比較嚴重,其餘就是崴了腳最嚴重了,大夫都給我固定了,只要躺在炕上好好養著就成,就是委屈了你兩個嫂子,這大過年的,家裡的活兒都得交給他們了,

至於住院,都怨你爹,他們非得讓我住院觀察兩天,我在這兒呆得渾身都不舒服。”

於月看她嘴巴不停地安慰自己,勾了勾唇角,“娘,你忘了,我也算是個大夫。您到底怎麼樣,我號個脈就知道了。”

說完,她拉過王素雅的手,沉下心。

王素雅緊張的不行,生怕身體真有什麼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於月輕出一口氣,笑容溫軟了不少,“孃的身體還是不錯的,這次都是皮外傷,最嚴重的就是娘心中鬱結,能治您的藥,我已經配了,就看結果如何了。”

然後又觀察了她的腳,大夫包紮的十分不錯,沒有她施展手段的地方。

于斌一聽媳婦兒心中鬱結,頓時提了口氣,“閨女,你娘這得吃什麼藥,甭管多少錢,咱都給你娘買去。”

王素雅剛要拒絕,于斌就制止了,“這事兒你聽我跟閨女的。”

無奈,王素雅只好把話嚥進肚子,“聽你們的,那你把錢給閨女,讓虹虹去拿藥。”

于斌見她同意了,趕緊掏錢。

於月按住他的手,笑著說,“不用錢,我已經帶來了。你說是不是,樓夜同志?”

她是看著王金花進了公安局才往這邊兒來的,也明白,樓夜確實沒有插手,看他這麼識相,她不妨給這人一個機會,看他如何跟於家人說。

樓夜從家裡走過來用了一個小時,在門口蹲了一個小時,這段時間足夠公安把他娘帶回公安局了。

“娘,月兒報警把我娘抓起來了,罪名是故意傷害罪。”

樓夜語出驚人,一時間屋裡的人,除了於月和樓夜都呆愣住,不敢置信的看著於月。

王素雅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頓時臉色大變,抓著於月的手,想要打她兩下吧又捨不得,只能拍打著被子,“你說你這是幹啥,你咋把你婆婆給弄到公安局去了,你知不知道……”

於月清凌凌的眼睛看著她,把她沒有說完的話接了下去,“我知不知道,你們為了我以後的日子,已經準備息事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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