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小小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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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夜被她氣笑了,三百個餃子,這傢伙真敢想。
“你也不怕把自己吃吐了,以後再也吃不了餃子。”
這三百個餃子包起來倒是用不了多少事兒,但是也不能天天吃餃子吧?
於月:“……”忍忍其實也不是過不去。
她做飯的水平心裡還是有數的,與其毒死自己,還不如吃餃子,多包幾種餡料不就好了,倒也不會吃吐。
樓夜看她一臉的無所謂,心裡有再大的意見,這下也沒有了。
揉了揉眉心,他無奈地搖頭,“這樣吧,包一百個餃子,我再燉點兒肉出來,單獨放土豆是一個菜,單獨放白菜又是一個菜,放白菜粉條還是一道菜,這樣你就能換著菜吃了。”
於月醫務室的工作不算輕鬆,尤其是這段時間天氣突然變冷,感冒發燒的人不少,職工醫院樓道里都沒地方下腳了,醫務室也不少輸液的工人。
這樣也不是不行,樓夜給她想好吃什麼,她就更省事兒了。
想到這兒,於月朝他燦然一笑,“就聽你的,這幾天辛苦你了,需要買什麼跟我說,我回來的時候順手就買了。”
樓夜被她燦爛的笑容晃了眼睛,愣了會兒才說:“好,你想吃什麼也買回來,我下班之後給你準備好。”
中午飯還是樓夜去食堂打回來的,她吃完飯接著看書,樓夜則回到忙碌的工作中去。
冬月十五,大雪。
“這是新來大夫。”呂大夫身後跟了個人,帶著寒風進了醫務室。
兩人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呂大夫介紹道:“這是顏橘白,帝都來的大夫,年前這段時間就在咱們醫務室上班了,你們有什麼不懂的可以請教。”
於月猝然抬眸,對上一雙溫柔清潤的眼,呆愣了下,朝他微笑。
“你們好,我叫顏橘白。”身穿臃腫棉衣的年輕人略微彎腰,嗓音冷清。
他周身氣質溫潤,但是和樓夜那種渾然天成的氣勢不同,於月能感覺到他眼底的清冷和疏離。
“顏大夫好,我是李春梅。”李春梅笑著打招呼,“以後咱們就是同事了,你已經是大夫了,我和月兒還是初出茅廬的新人,以後麻煩你的時候肯定少不了,到時候別嫌棄我倆煩就好。”
“你好,我是於月,呂大夫的助理。”
於月聲音淡淡,面容疏離,她現在沒有正規的行醫執照,算不得大夫。
在對上於月打量的目光時,他略微頷首,眉眼如常。
下班的時候,呂大夫招手,讓於月留下,他一會兒有話要說。
李春梅笑著打招呼先走了,留下來的人還有顏橘白。
呂大夫指著顏橘白對於月說:“他中醫方面涉略很深,你可以多跟顏大夫學習,對你係統學習中醫還是很有好處的。”
顏橘白是他的學生,從他出事兒以來,對他頗為照顧,今天在職工醫院看到他的時候,呂大夫還嚇了一跳。
這孩子什麼都好,心思通透,就是有一點兒,太過執拗,硬是追著他來到了大西北。
好在,他不用窩在這個小小的醫務室。
“他也就在咱們醫務室呆到正月職工醫院上班,趕緊把握住機會,要不到時候可不好找人。”
於月沒想到呂大夫這麼瞭解顏橘白,想來他們的關係一定不簡單。
想了下,還是開口答應下來,“我記得了呂大夫,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回家了。”
樓夜這幾天忙著給她準備過年的年貨,她就算不會做,也得幫把手,要不豈不是太過分。
呂大夫點點頭,讓她先行離去,然後轉頭看向顏橘白。
“你不應該來這兒的。”
西北地處偏遠,遠沒有帝都大學那樣的學術氛圍。
來到這兒除了蹉跎歲月,還真沒有什麼益處。
顏橘白望著窗外的飄雪,聲音蕭疏。
“老師說過的,我心思浮躁,應該找個機會好好磨磨心性,所以我就來了。您不要多想。”老師這輩子已經夠苦了,顏橘白不想給他增加負擔。
治病救人,於他而言,在帝都還是在西北,並無區別。
呂大夫嘆氣,“好大的前途啊。”
他還是覺得可惜,他已經老了,一把老骨頭怎麼能拖累年輕人。
再說,看看顏橘白這冷靜淡定的模樣,沒有人比他更沉得住氣了,磨鍊心性這種藉口找得可真差。
他這樣的還要磨鍊,那還有沒有別的大夫的活路了。
顏橘白:“這裡未嘗不是出路。”
這個年代的西北好大夫實在是太少了,他的到來能救治更多的病人,還能陪伴老師,這就夠了。
呂大夫心裡嘆了口氣,算了,人來都來了,給這裡的人民帶來更好的救治才是關鍵。
醫務室的人越來越多,於月是唯一專業不對口的,要想以後進到職工醫院,她還是得去夜校學習一下,至少考個證件出來。
哎,名醫於大夫什麼時候為這個發愁過。
曾幾何時,都是別人求著她看病的。
她滿腦子的想法,思緒飄遠,砰一聲撞到一堵“牆”上。
樓夜悶哼一聲,低頭看著迷糊蛋:“在想什麼呢?準備弒夫?”
他伸手拽住往後倒的於月,看了眼她因為撞到額頭,泛紅的眼尾,眼神閃了閃。
“啊……對不起。”於月輕輕揉著額頭:“你說話注意點兒。”
什麼弒夫啊,簡直胡言亂語,也不怕被紅袖箍大娘抓去教育。
樓夜抬頭看了眼越下越大的雪,嘆了口氣:“還有什麼沒買的,今天我下班早,跟你一起去買。”
這些天都是於月自己買,她應該是以前沒有做過這些,有些菜,表面看著水靈,其實內裡早就爛了。
這些他已經處理了,也不準備告訴她。
他這幾天加班把手頭的工作完成了,接下來的時間只需要在辦公室值班就可以了。
下班的時間也能提前。
接下來還是他去吧。
於月自然不會拒絕。
天知道這些天她有多難,供銷社的蔬菜有限,也就是白菜蘿蔔土豆南瓜,可是天太冷了,她只能一點兒一點兒地往回運。
而且,她並不知道哪個菜要跟哪個菜匹配。
“那就趕緊走吧,今天冷死了,咱們回家吃鍋子吧。”
這幾天於月迷上了樓夜燉的羊蠍子。每天回家就想吃,連著吃了三天了,她嘴巴里邊兒已經潰瘍了,今天買兩顆白菜,涮著吃,敗敗火。
樓夜:“……”
他燉了整整兩大鍋羊蠍子,現在就剩下半鍋湯,就這,這姑娘今天還要把它消滅掉。
未免太愛了。
“走吧,再晚去就沒有好菜了。”
看樣子明天他還得去老鄉那邊兒再弄兩頭羊,一頭帶回老家,一頭給予月做好凍起來。
兩人往供銷社走的時候,於月小聲說:“咱家煤球票沒啦,你有沒有渠道再弄點兒回來。”
於月說完這話,神色訕訕。
這事兒說起來是她的問題,正常來說,樓夜一個人的煤球票就夠一個家庭用了,更別說還有於月的票據。
像是李嬸子家裡兩室一廳的大小,她家煤球票很夠用,到現在,他們一起換的一批,人家還剩下一百多塊。
她已經又買過兩輪了,手裡有的煤球票是徹底沒有了。
樓夜要是沒有路子,她就只能過著高價買煤球的日子了。
樓夜想到她窗臺上種的菠菜,生菜,還有蒜苗,沉默了。
還真別說,這是他來西北之後過的最暖和的一個冬天了。
晚上還能熱醒。
除了煤球廢得有點兒快,沒缺點。
“我明天去老鄉家,看看能不能弄一點兒來。”
煤球票是限量的,每家每戶都不夠用,他只能去老鄉家裡看看了。
於月點頭,然後提了個小小的要求,“能給我捎帶點兒東西麼?”
這過年她不回青州,也不回帝都,總要送點兒年禮回去。
青州那邊的爸爸媽媽這幾個月,每個月都給她寄十塊錢。
別看跟於月的工資對比是不多,但是對於於家這個面朝黃土背朝天土裡刨食的人家,十塊錢不少了。
她也給於斌去過電話,告訴他自己已經有工作了,不用家裡寄錢了,可是她爸嘴上答應得好好的,下個月她還是收到了青州寄來的錢。
這些錢她都妥善儲存起來了,這次回去,讓樓夜給她爹孃送到手裡。
至於帝都餘家,她也確實沒想到他們給了她這麼大一筆錢。
當時餘定波塞給她的一疊錢,回來她才發現裡邊有兩個存摺還有一封薄薄的信。
信是餘媽媽寫的,告訴她這存摺裡的錢都是原身這麼多年的壓歲錢,讓她拿著不要有負擔,當初餘家人對她的愛是真的,她離開餘家之後,家裡人的心疼也是真的。
如果知道她回到青州會草率結婚,不如當時就讓她留在帝都了。
第一個存摺裡有七百元,第二個存摺裡有一千五百元。
是餘家父母和爺爺奶奶並上兩個哥哥給她的嫁妝錢,同時也說明等餘欣結婚,他們給的嫁妝只會比這個多,讓她不要多想。
餘家人不管從哪兒看,做事兒都十分體面,過年她應該送點節禮。
至於這錢,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動的。
恢復高考之後,她肯定會考大學,最好的醫科大學就在帝都,考上之後,她肯定要在帝都定居,到那時候,這些錢就能派上用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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