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工作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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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月懵了,沒想到工作進展得這麼快,不禁吞吞口水,結結巴巴地問:“確,確定?”
“確定。”樓夜看到她手上的菜,忍不住皺眉,“飯什麼時候都能吃,機會不等人,今天你的稿子投得非常好,現在去醫務室,呂醫生對你應該有印象。”
對比起什麼都不懂的人做助手,相信呂醫生更傾向於有經驗的於月。
於月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抿唇微笑,她最開始沒有想這麼多。
照著樓夜的話,自己的好意倒是成全了她的工作。
她輕輕朝自己手上掐一下,媽呀,真疼!
這一切都是真的?
只要過了呂醫生那關,她馬上就能擁有工作了!
她忍不住多看了樓夜兩眼。
原主的眼神還是不錯的,看看樓夜這辦事效率。
樓夜到底知不知道自個在做什麼啊。
他很清楚。
換成別的女人,樓夜沒心情,也沒那麼好心給安排工作。
在他心裡於月既然跟他結婚了,成為了他的妻子,他有照顧於月的義務。
不管這個結果是如何來的。
樓夜沒有準備把於月關在家裡,再說她有中醫經驗,介紹她去醫務室,也不算讓自己太費心。
就這兩天相處看來,於月這人很簡單,心裡的情緒都寫在了臉上,很好懂。
他知道於月已經後悔跟他結婚了,既然如此,在話說清楚之前,他更要給於月安排好後路。
她的經歷,樓夜多少聽說過,他不覺得離婚之後於月回小河村是什麼明智的決定。
“趕緊把菜放下,咱們見了呂醫生,回來我做飯,很快的不耽誤。”
於月回過神,連連點頭,把手裡的菜放到桌子上。
也是這會兒樓夜才發現自家桌子上多了個花瓶,裡邊還插著幾朵野花,也不知道於月是從哪兒弄來的。
於月慢條斯理慣了,看得樓夜著急,不過就算再著急,樓夜也沒有催促。
於月看在眼裡,心說樓夜從別的方面來說,算得上是一位君子。
“走吧,早去早回,樓上樓下跑了這麼多趟,早上那點兒飯都消化了。”
樓夜輕笑,“那明天早晨我多給你留一個窩頭,等你去醫務室上班,沒有一會兒是能閒下來的。”
整個家屬區就這個一個醫務室,大家有個頭疼腦熱的都去那拿藥,他這話還真不是嚇唬於月。
兩個窩頭?
她又不是豬!
“還是不必了,你多吃點兒吧,我今天就是來回跑了好幾趟,費心費力這才餓得快。”她以前又不是沒有做過班,不間斷看診一上午,她從來都是精神充沛的。
樓夜一點不意外,他早就聽同事說了,女同志們還是很注意形象的,“那要是不夠吃,你就跟我說,反正就是多一勺棒子麵的事兒。”
“真要受不了的時候,我會跟你說的。”
於月下樓之後,往四周看了看,剛才上樓的時候,樓道門口的樹蔭下還有一群大姐在哄孩子侃大山,她就上樓這麼一會兒,居然散了。
聞著空氣中瀰漫的菜香,也知道大家都回去做飯了,上班的工人馬上就要回來了。
樓夜看到她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隨她一起看了下,沒看出什麼不妥,“注意腳下的路。”
於月下意識想點頭,意識不對之後,抿唇看他:“我看著路呢,你提前下班了吧?”
要不為啥別人都沒回來,就他一個人到家了。
樓夜也不否認,他今天在辦公室聽到廣播就趕緊請假回來了,時不我待,趁熱拿下這個工作才是重要的。
於月見他如此坦蕩,倒也說不得什麼,最後不得不把餘下的話咽回去。
樓夜滿意了,“不遠了。”
於月看著遠處的一層建築,這不是供銷社旁邊麼。
轉過身揚起臉問樓夜,“在供銷社旁邊?”
樓夜點頭,這附近就這麼兩塊突兀的建築,供銷社她去過了,供銷社旁邊自然是醫務室。
“那昨天為什麼沒人去醫務室找人?”
樓夜看到她懵懂的樣子以及眼中的不解,頓了頓,“呂醫生是西邊兒農場過來的。”
剩下的話他沒說,於月也清楚了。
現在農場裡的那些人都是下放過來的,打心底裡不信任他們。
於月抿唇:“可是大家頭疼腦熱不還去醫務室拿藥麼?”
就不怕對方一個不如意直接藥死他們。
她是個正常人,別說她沒有經歷過這個時代,就算是她原本就是這個時代的人,也沒辦法理解,既然不信任,還敢吃人家的藥,沒事兒吧?
於月臉上的表情太過明顯,樓夜想不明白都難。
樓夜:“別想這麼多,呂醫生人很好的。”
醫術也好,就是一到關鍵時候,大家自動把他忽視了。
說完這話,樓夜大步流星地朝醫務室走去。
於月在後邊兒小跑著跟著他,樓夜注意到之後,刻意把步子放小,配合於月的步伐,不至於讓她大中午地跑一身汗。
“呂大夫,在麼?”
樓夜掀開門簾,朝裡邊兒看去。
呂醫生抬眼看一下,這人他沒見過,看臉色也沒什麼毛病,不知道來醫務室幹嘛,又看了眼他身後容貌妖嬈的姑娘,也沒什麼大問題。
心裡嘆了口氣,“哪兒不好受?”
“呂大夫,醫務室還招人麼?”樓夜開門見山地問呂醫生。
於月站在他身後,聞著室內的消毒水味道,很安心。
還有心情打量呂大夫。
這位醫生一頭花白的頭髮,明明年齡不小了,倒是罕見地弄了個三七分,臉上的表情冷漠,目光卻炯炯有神,臉上保養得很好,沒什麼皺紋。
於月朝他點點頭:“呂大夫,我會點兒中醫知識,想要找個工作。”
呂大夫冷淡地看著她,聲音沙啞:“不要懂點兒中醫知識就覺得自己了不得可以做醫生了。”看了眼她身前氣勢洶湧的人,“這是治病救人的職業,沒那個金剛鑽別攬瓷器活。”
樓夜沒說話,把場子交給於月。
於月當然贊同呂大夫的話,她聲音溫柔中帶著堅定,“您可以考考我,要是我不合格,您不錄用我就是。“
呂大夫不想浪費時間,但是於月聲音堅定,倒是讓他刮目相看。
“我是學西醫的,中醫方面我瞭解得不多。”這也確實是事實。
“瞭解得不多不代表不瞭解對,您謙虛了。”
這個年代下放的醫生,一般都兩手抓,基本的中醫都會些。
呂大夫笑了,“中西醫各有千秋,我也確實都有涉獵。”呂大夫放下手裡的書,往後靠,雙手交叉擱在腿上:“學中醫的看不上西醫,學西醫的也瞧不起中醫,你讓我考你,我就問問,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於月頓了頓,苦笑:“我一直跟著老師學習,今年準備上大學的,只是家裡出了點兒事兒,耽誤了。”
她並不贊同呂大夫的說法,“學醫是為了治病救人,有人覺得西醫治標效果快,中醫治本副作用小,西醫適合治療,中醫適合調理。可是歸根結底都是為了治病救人,又有什麼瞧得起瞧不起的?”
在現代都已經有了中西醫結合醫院,學術是用來交流的,而不是故步自封,閉門造車。
呂大夫因為她的話陷入了沉默,沒多久,他回過神,滿眼驚歎地看著於月,“後生可畏啊。”
於月微笑搖頭,“我不過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已。”
只要能救更多的人,方法是什麼就不重要了。
學醫不就是為了治病嗎。
呂大夫起身倒了杯開水,把搪瓷杯放好,點了點桌子上的書,看向於月,“這樣吧,你給我切個脈。”
呂大夫說完,窩在椅子裡,把手伸給她。
於月也不推辭,呂大夫這樣負責的人很好,他認真考核自己,就是對病人的負責。
樓夜眼神複雜地看著一老一少把脈交流。
從進了醫務室開始,他就發現於月通身的氣質發生了變化,要說之前的於月浮躁,現在的她已經把氣質沉澱下來,通身寫滿了兩個字:可靠!
看著呂大夫忍不住露出的笑容,想必這樣的改變是真材實料帶來的。
“你的老師是誰?”
“帝都劉和平。”這是她的授業恩師,只不過在另一個時空中。
呂大夫點頭,“雖然沒有聽說過你老師的名頭,但你基本功紮實,想必他在你身上投入的心血不少,有機會還是要考個大學,可以考慮帝都大學。”
於月還這麼年輕,如果有機會再深造,又將是一名名醫。
於月眼神微暗,想到未來幾年的變化,“借您吉言,我會努力的。不過,我能來上班麼?”
呂大夫也是不想好苗子被埋沒,見她答應了,心中也覺得暢快,聽了她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
“明天早上八點。”
他們住家屬院,有著急的病人,一般都上家裡找人。
“咱們醫務室藥品種類不多,這兩天都記住,方便家屬們拿藥。”
就這樣獲得了一份工作,於月面上沒忍住笑了出來,嘴上不住的答應:“您放心,一準兒記得清清楚楚。”
看她這高興的模樣,呂大夫好笑的擺了擺手,“趕緊家去吃飯吧,不要耽誤我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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