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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從裡面走出來,手上舉著鍋鏟,“什麼張嫂,我是你媽。”
此人正是盧君。
謝瑾年的臉沉了下來,“你怎麼在這裡?”
盧君,“我還想問你呢,你不是下鄉去了嗎?”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回來看看你,看看你爺爺,不行嗎?”
謝瑾年冷笑,“別騙傻子了,你要是心裡有我,有這個家,就不會我爸一出事,領著你兒子跑了。”
“我那是為了保護你弟弟,你和你爸已經那樣了,難道還要搭上你弟弟嗎?”
“好一個舐犢情深,你這個說辭只能騙騙鬼……”
屋內,謝秋白聲音傳了出來,“瑾年,讓她進來!”
盧君回廚房放下了鍋鏟,抿了抿頭髮,推門走了進去。
謝瑾年也想聽聽這個給他生命又棄他們於不顧的女人如何狡辯,也跟著走了回去。
盧君對坐在沙發上面沉似水的謝秋白喊道:“爸。”
謝秋白伸手阻止,“別,我可當不起,你和我兒子已經離婚了。說吧,你回來幹什麼?”
“暫時住幾天。”
“哈,真是好笑,離婚時你拿走了家裡的存款,還把我床下面的東西洗劫一空,你會沒地方住?說謊也編個高階一點的謊。”
盧君絲毫不見心虛,往對面的沙發上一坐,“那些東西也不是你光明正大得來的,你能拿,我為什麼不能拿?”
“不問自取即為偷。”
盧君無所謂地笑了笑,“那你為什麼不報警抓我,這不正說明那些東西來路不正?你也怕把事情鬧大了,自己也完蛋了是吧?既然這樣就別計較了,身外之物,誰花不是花?”
可以這麼說,盧君把謝秋白的心理拿捏的透透的,來路不正的東西,不敢拿出來,既使被偷走了,也不敢聲張。
“你拿一件兩件也就罷了,你竟然全拿走了,瑾年也是你的孩子,你就沒想過給他留一星半點?”
盧君冠冕堂皇地說道:“瑾年已經成年了,謹言還小,我先顧小的。”
謝秋白氣的雙手顫抖,“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盧君,“這才對嘛,氣大傷身,我還是那句話,想回來住幾天,還有一個朋友,所以我住我原先的那個房間,瑾年先搬到小間住。這幾天,不要讓志高來,誰都別讓來,過幾天我們就走。”
謝秋白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這是在外面惹下事了,想回來躲幾天?我要是不同意呢?”
“你會同意的,都是和你床下面的東西有關,一旦我被抓住了,你們都跑不了。”
這就是盧君選擇回前夫家躲的原因,錢可以沒他們的份,責任一定有。
謝秋白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謝家怎麼會娶了這麼個玩意兒的?
謝秋白的拳頭握了又握,隱忍至極,“瑾年,按她說的做吧。”
盧君起身去做飯了,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
謝瑾年握住了謝秋白的手,“爺爺,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她若完蛋咱們也就完蛋了。”
“她到底幹了什麼啊?”
……
太陽暖陽陽地照著窗戶的時候,蘇憶安醒了。
白紅梅也是一夜未睡,實在扛不住,就趴在床頭上睡了一會。
蘇憶安說話,細若蚊蠅,“媽,媽。”
聲音雖小,白紅梅還是聽見了,一個激靈爬了起來,欣喜地說,“憶安,你終於醒了。”
“我要喝水。”
白紅梅急忙把陶瓷缸子的水端過來,用小匙子舀給蘇憶安喝:“別急,可能有點熱。”
其實剛剛好。
喝了水,白紅梅又問蘇憶安吃飯不,早上買的包子還有,不涼。
蘇憶安現在沒有飢餓感。
蘇憶安活動了一下身體,腰部以及臀部的疼痛,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
“又疼了?那些殺千刀的,禍害我閨女的,不得好死。”
“壞人抓住了吧?”
“抓住了,也就是他們拉著我,要不我非撓花畜生的臉不可。”
這個,白紅梅做的出來。
蘇憶安遲疑了一下,問道:“我好像看見楚聞鬆了,是不是他啊?”
“是有一個咱沂東老鄉,他就是小楚家莊那個連長,託人說媒的那個?我也聽別人喊他楚連長。”
那是楚聞松沒錯了。
蘇憶安之所以不敢相信,是沒想到在省城遇見他,北疆離省城還有七百多里地的行程。
梁定邦的案子牽扯的資金巨大,還懷疑本人為境外反動勢力中的一員,是他們的金主,由北疆南方兩地軍方和警方聯合偵辦此案。
蘇憶安醒過來不久,就有幾位軍人和警員來詢問蘇憶安,記錄證人證詞。
楚聞松也在其中。
蘇憶安的證詞很簡單,她和疑似盧君的女人只有一面之緣,只記得穿著很時髦,五官很精緻;再就是那兩個綁匪,交流不多,吃的苦頭不少,還欲行不軌。
“對了,我懷疑他們販賣人口,小個子問高個子會怎麼處理我,高個子說:‘死不了,不是有例子嗎?大概會賣到鄉下,給老光棍當老婆。’”
“高局長,你又來活了,有可能是大案。”
被稱為高局長的人連連點頭,“馬上提審調查,這夥人是人事不幹一點啊。”
記完筆錄,一行人才離開,楚聞松走在最後,小聲說道:“好好吃飯,我瞅時間再來看你。”
蘇憶安撫摸著自己的臉,明顯能感覺地到,溫度高了,有點發燙。
專案組結合兩位嫌疑人的證詞、反覆分析,得出來的結果是,梁定邦沒能逃脫,他極有可能和盧君在一起,藏身在某一處。
這個時代的人都很淳樸,發到各個街道辦事處的協助辦案通知,得到了街道辦事處大媽們的積極響應,踴躍提供線索,主動上門詢問,哪家來了個陌生人,都逃不掉大媽們的眼睛。
……
梁定邦和盧君已經在謝家住了一天一夜了,白天胡吃海喝,晚上同床共枕。雖然是離婚的兒媳潑出去的水,謝秋白還是覺得很礙眼。
謝瑾年又何嘗不是呢?聽說是一回事,親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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