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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建林家請的是親戚和本家,以及大隊幹部,再就是知青點的人。
蘇憶安本來沒想參加,這邊,她和蘇大生不熟,上輩人沒有什麼來往;那邊,知青點是她融不進去的圈子,自覺和他們不是一類人。
但蘇建林過來喊了,謝瑾年也不反對,再說她又不是醜陋不堪,上不了檯面,沒什麼可怕的。
要不說蘇大生家是風光大娶呢,新房蘇憶安沒進去過,聽說三轉一響七十六條腿都置辦上了,在蘇家村可是第一家。
今天是陰天,沒有毒太陽,酒席桌是擺在院子裡的,總共有四桌。
蘇憶安是以家屬身份出席的,自然是坐在知青那桌,本來她想隨個份子錢,謝瑾年說他已經付了,她就沒再管。
這桌七個知青加一個蘇憶安是不滿桌的,沒想到蘇大有和黎英到這桌坐了。
自從蘇憶安開始“投機倒把”,就沒怎麼在村幹部面前露面,為啥?心虛唄,怕讓人家看透了。
黎英過來,倒是讓蘇憶安自在了許多,孃家人嘛。
酒席開始了,八個盤,兩個湯。八個盤是六葷兩素,兩個湯一個是雞肉燉湯,另一個是豬肉粉條,蘇大生真是下了血本了。
蘇憶安不如某些人手長胳膊長,吃東西就吃跟前的,謝瑾年拿了一個小碗,給她盛了一小碗雞肉。
蘇憶安真是受寵若驚,確定不是在演戲?
黎英朝蘇憶安眨了眨眼睛,笑的意味深長。
“和好了?我就說人哪有十全十美的人,過著過著這不就過一起了。”
蘇憶安慢慢地吃肉喝湯,由著黎英在發揮想象。幹部是不是都這樣,愛做人家的思想工作,不離婚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蘇憶安就笑笑,不說話。
“蘇建林對流蘇真好,婆家對她也好啊,女式腳踏車,還戴著一塊海鷗牌手錶,那收音機這麼大……”
說話的是韋樂,說就說唄,還不時瞥蘇憶安一眼,似乎在嘲諷她嫁人的時候,什麼都沒有。
哪怕現在三輪車、縫紉機都買上了,那是花自己的錢買的,和婆家買的完全不一樣。
婆家給你買什麼,全看你在他們心中的份量,這麼說來,蘇憶安一文不值,確實當得起嘲諷。
結婚的時候,謝瑾年什麼都沒買。
蘇憶安就裝聽不懂,安安靜靜地吃著飯。
謝瑾年看了葉思遠一眼,葉思遠會意,開口說道:“韋樂,看你這個興奮勁,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天你嫁人,四大件是你婆家重視你給你買的。”
別人臉上的金光,非貼到自己臉上,也不尷尬。
“葉思遠,我招你惹你了?”
“沒招惹,我替你尬。”
韋樂氣乎乎地扭過臉去,因為被懟的太直白了,好一陣子沒緩過勁來,拉了足足有半個小時的臭臉。
忽然蘇憶安覺得桌子底下有異樣,低頭一看嚇了一跳,小狼崽子灰太狼就在桌子底下,偎在她的腳邊。
怕讓人發現灰太狼是狼不是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蘇家人白天是不放它出來的,只能等到夜深人靜了,才放它在院子裡歡騰歡騰。
沒想到今天大白天它就跑出來了,還跑的這麼遠,跑到人堆裡了,真是惹麻煩不嫌事大。
蘇憶安只愣了短短兩秒,馬上正襟危坐,“英姐,我去趟那邊。”蘇憶安指了指茅房位置。
“去吧,要我和你一塊嗎?”
“不用,我很快就回來。”
農村的茅房都挺簡陋,沒有什麼男廁所女廁所的概念,一家子共用一個茅房。平時還好,一有大事這弊端就表現出來了。
蘇憶安在茅房外面守了有五分鐘,咳嗽示意沒反應,她才抬腿進去了。
蘇憶安上茅房的真正目的是把灰太狼扔到外面去,人多嘴雜,要是有人在村幹部面前歪歪嘴,最好的結果是放歸山林。
而灰太狼這麼小,說好聽是放歸,實話實說就是讓它自生自變。
幾分鐘過後,灰太狼巴巴地找來了。
蘇憶安戳著灰太狼的腦門,批評道:“你真是狼膽包天,今天是什麼日子?什麼場合?你敢在這麼多人面前走動,不要你的狼命了?”
灰太狼在蘇憶安面前翻了個滾,把肚皮露了出來。
“知道錯了?知錯要改,別當耳旁風。”
蘇大生家的院牆不高,踩著大石頭能把灰太狼放到離地半米的地方,應該摔不著。
“蘇憶安,你在幹什麼?”
蘇憶安拍了拍手,從石頭上跳下來。姚流蘇一身綠軍裝打扮,嗯,真,白瞎了這身軍裝。
“沒幹什麼,裡面味道太濃,出來喘口氣,上面的空氣新鮮。”
“切,整什麼洋詞,鄉巴老。”身邊沒有人,小白花徹底放飛自我了。
“恭喜你,加入了鄉巴老的隊伍。”
不管你是工人出身還是幹部出身,嫁給了鄉巴老,也只能做鄉巴老了。
“我知道就是你們乾的,現在滿意了?我和你們成了一類人。”
路是自己選的,還非要賴到別人頭上,蘇憶安輕笑,“這個責任我可擔不起,因為不是我讓你懷孕的,沒那功能……”
“蘇憶安,你個臭女表子,別以為你得到了謝瑾年,只不過運氣好而已,本來應該是我,讓你捷足先登了,那天晚上夠你喝一壺的吧?玩廢了沒有?懷上小崽子沒有?”
蘇憶安想起那個雨夜,怪不得謝瑾年舉止反常,原來是姚流蘇在中間做的手腳。
“讓你失望了,那晚瑾年很溫柔,還有女表子,這個名號應該送給你,我和自己男人睡天經地義。有些女人明明自己有男人,卻不要臉地勾引別人的男人,那才叫女表子,貨真價實的女表子。”
“蘇憶安,臭女表子,我跟你拼了。”
“女表子你罵誰?”
“女表子罵你呢。”
“噢,女表子果然狠,罵自己就已經很厲害了,沒想到罵的這麼狠。”
姚流蘇現在才轉過味來,明白這是罵自己。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姚流蘇冷冷地說:“實話告訴你,我不想生下這家人的孩子,可我自己又不能下手,還是借你的手吧。既除了孽障,又能轉移矛盾……希望到那個時候,你還能笑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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