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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憶安知道農民以安居樂業為主,對x兵的打砸搶很反感,她一個女孩子更不適合摻和進去了。
“大爺,我就賣倆雞蛋,連雞蛋帶籃子全讓他們帶走了,我得問他們要。”
蘇憶安要表明立場,還不能往深裡說。
“閨女,你見過狗吐骨頭的嗎?算了,搶了就搶了,自認倒黴吧,下次別賣了。”
“大爺,三四十個雞蛋,俺媽攢了一春的,籃子是竹子編的,還是新的,這個倒黴俺認的憋屈。大爺,你只管告訴俺他家在哪,俺去要要試試。”
老人見攔不住,於是說道:“順著大路往前走,河邊上有一戶人家,門前有棵倒垂柳的就是,那家人姓沉。”
蘇憶安根據老人的指引,果然找到了有倒垂柳的那家,門是虛掩的,看樣子有人在。
蘇憶安推開門,一眼就看見停在東牆跟的三輪車,還真是找對人找對地方了。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聽見了腳步聲,從屋裡頭走出一個女人,大概四十多歲,打扮挺麻利的。
“你找誰?”
“我找沉隊長。”
“他出去了,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要是有任務,有可能一天都不回來。”
蘇憶安點了點頭,“反正我也不忙,就等等看吧。”
中年女人也沒管她,又進屋幹活了。
蘇憶安也走了進去,她今天帶了有三斤豆芽,進去後就放在了桌子上。
“你這是——”
“自己家生的,您嚐嚐。”
“你是來找沉北辦事的吧?和你說實話,我做不了主,他也不聽我的。”
要說這個中年女人哪個地方特別,就是長著一張撲克臉,鮮少有表情。
“沒事,我不擾你。”
沉母就把豆芽拿到裡屋去了,只留了一點放在盆子裡,看樣子準備午飯要用來炒菜。
“你是哪個莊上的?”
沉母一邊挑著黃豆皮,一邊問蘇憶安。
“我是蘇家村的。”
“那倒不近,十幾裡地呢。”
“是啊,還好有牛車,往回走就攆不上了,牛車拉上東西就走,不等人。”
沉母挑完黃豆皮,又開始擇小白菜,蘇憶安主動跟她擇菜。
“你多大了?”
“我十九。”
“跟沉北同歲,你結婚了嗎?”
蘇憶安怕她拉郎配,連忙說:“結了。”
“是啊,滿十八就有結的了,沉北還沒結。”
“沉隊長忙工作的吧?先公後私,現在工作很順,姻緣也很快就會來了。”
“但願吧,看看哪家的姑娘不嫌棄。”
小白菜擇好,蘇憶安挽起袖子幫忙,沉母連忙阻止道:“我來,我來,哪能讓你幹呀。”
“嬸子,這點活算什麼,咱鄉下沒有慣孩子,您別不好意思。”
沉就由著蘇憶安了。
一連用清水洗了四遍,蘇憶安洗的很仔細,接著就是上鍋輕斬了。
“你歇著吧。”
蘇憶安坐在凳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你說實話吧,找沉北有什麼事?”
蘇憶安想,不妨從沉北媽媽這邊下手,看看是否行的通。
“嬸子,東牆跟停的三輪車,我剛買了三四天。”
“沉北說,有人投機倒把抓的,你幹什麼了?”
蘇憶安嘆了一口氣,說:“嬸子,都是讓窮逼的,今年二月上山挖樹窩,從山上滾下來了,磕到了腦袋,在醫院住了三四天才醒。這一病把攢的錢都花完了,還拉了幾十塊錢的饑荒。”
“醒過來了就好,饑荒慢慢還。”
“光靠工分什麼時候才能還完,我尋思著自己會生豆芽,就生了豆芽送給飯店,都是有手續的。有時候也撈點小魚小蝦賣,這就是沉隊長說的投機倒把。”
沉母讓蘇憶安稍等,她出去辦點事。
約摸有十幾分鍾,蘇憶安聽見院子裡有人說話,“打發走就行了,非得讓我回來。”
“我可做不了虧心事。”
看樣子是沉北迴來了。
“我看看是什麼人物,敢來要投機倒把沒收的東西?”
話音剛落,就有一個絡腮鬍年輕人走了進來。
蘇憶安覺得很面熟,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呵,我當是誰呢?這不蘇家村的蘇憶安嗎?”
沉母驚訝地問:“你認識?”
“當然認識了,就是不知道人家認識不認識我。”
蘇憶安趕緊在腦海中搜尋,絡腮鬍——大眼睛——眉毛上挑——沉北,老天,原來是她初中同學。
記憶裡的沉北,上課的時候屁股下面有鋼釘坐不住,下課了撩人打架第一名,連老師都頭疼的人物,女生更避之不及,所以蘇憶安才沒有認出來。
“沉北,老同學了,不過你的變化挺大的,長高了長胖了,我認不出來也正常。”
沉北說:“坐吧。”
自然而然坐在了蘇憶安對面。
“說吧,找我什麼事?”
“賣豆芽是合法的,我有手續;三輪車是我花了一百多塊買的二手車,還欠了八九十塊錢的饑荒。別的我不要了,這兩樣東西你得還我。”
“真能扯,你投機倒把了,不抓你判刑就算你運氣好了,還想著美事呢?”
沉母的一個巴掌烀在了沉北的後腦勺上,“你還嫌你的孽做的不夠多?”
蘇憶安看了看聲稱管不了兒子的沉母,看來她抱大腿抱對了。
沉北捂著腦袋說道:“媽,我的事你別管,我們是為了維持秩序,乾的是公事。”
看樣子是個油鹽不進的傢伙,她這個同學身份一點也不好使,就問如何破局?
“沉北,你做孽太多了,我真怕沉家幾輩人積下來的功德都贖不了你一個,你爸沒了,你哥也沒了,我就剩下你了,你為什麼就不能讓我省心點?”
沉母的撲克臉終於有了變化,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
蘇憶安突然開口說道:“沉北,我看你印堂發黑,恐怕兩年之內必有禍事。”
不是蘇憶安無的放失,再有兩年不到的時間,這場運動就要結束了。沉北是普通的x兵也就算了,要是真如沉母所說,造孽太多,肯定要受到清算的,不算蘇憶安誇大其詞。
母子倆同時出聲。
“蘇憶安,少在這裡妖言惑眾。”
“閨女,可有破解的法子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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