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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興平和蘇憶安這一組,是速度最快的,屬於一枝獨秀。蘇憶安好長時間沒回來,第一個知道的是黎興平。
他站起身小聲喊:“憶安,憶安……”
沒有人回答,回應他的是呼呼的小北風。
儘管黎興平的聲音不大,處於下風口的知青四人組還是聽到了。
“喊的是安姐,不會出什麼事吧?”葉思遠看著謝瑾年,問道。
韋樂看了一眼黎興平的方向,“我們這麼多的人,能出什麼事?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我這幾天累的飯都吃不下了。”
“是啊,咱伙食跟不上,要是都有大海叔家的生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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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的聶紅兵是欠揍,不過他有句話沒說錯,蘇憶安家是吃肉了。哪怕吃肉了,謝瑾年連個肉湯也沒撈著。
姚流蘇替謝瑾年鳴不平。
“好了,幹活吧,管好自己就行了。”
謝瑾年埋頭幹活,蘇家人不來找他的麻煩,井水不犯河水,他覺得挺好。
黎興平又喊了兩聲,還是沒有蘇憶安的聲音,他不由得著急了起來,順著蘇憶安離開的方向找了過去。
蘇憶安走的挺遠的,黎興平過了一個溝坎,尋找的方向和她背道而馳了。
越沒有回應越著急,越找不到越著急,黎興平的聲音大了起來,葉思遠終於覺得不對勁了。
“年哥,安姐是不是出事了?”
謝瑾年直起腰來,蹙起了眉頭。
葉思遠舉手,“算我沒說,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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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哥討厭蘇憶安,不想摻和蘇憶安的事可以理解,但面對一條生命無動於衷,他不能理解。
罷了罷了,他管好自己就行了。
“蘇憶安又搞什麼事?不嫌累啊?”姚流蘇的聲音不大,像是自言自語。
謝瑾年聽到了,眉頭蹙的更緊了。
葉思遠和黎興平分頭去找,每隔十幾分鍾碰一次頭,再換個方向,過了半個多小時,一無所獲。
“我下去叫人,擴大範圍找,一個大活人,不能莫名其妙地丟了的。”
葉思遠建議,黎興平同意了的,休息片刻,他又去遠一點的地方找。
經過一片山岰,黎興平發現了一個疑點,草叢裡有壓倒過的痕跡,向下延伸了很遠。
黎興平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衝了下去,荊棘劃破面板也感覺不到了。
隔著幾米遠,他就看見了蘇憶安,人趴在草叢中,半邊臉上是觸目驚心的紅色。
“憶安,憶安……”
黎興平半跪在蘇憶安面前,扳過她的身子,只見她小臉一半是血,一半煞白,一動不動。
試了試鼻息,還有呼吸。
“安姐,安姐。”
葉思遠是循著黎興平的聲音找過來的。
“這邊,這邊。”
葉思遠差不多連滾帶爬地衝了過來。
“這是怎麼了?”
“我懷疑是摔下來的,倒伏下來的草有三四十米遠。搭把手,我先把人揹出去。”
葉思遠把蘇憶安扶到黎興平的背上,他在後面託著蘇憶安的腿。
揹著一個人更難走了,因為沒有支撐點,兩個人走的小心翼翼的,還是免不了摔了好幾次。
謝瑾年眼瞅著葉思遠去的那個方向,已經過去差不多二三十分鐘了,一個人也沒有看見。
他和蘇憶安是沒感情,但蘇憶安是個人啊,他也是個人……
謝瑾年扔下鐮刀,剛想抬腳走,姚流蘇抓住了他的手,“年哥,你要去哪?”
謝瑾年拉下了姚流蘇的手說:“我去看看,這麼久了,怕是真出事了。”
“年哥,我說句不該說的,蘇憶安都能為了讓你娶她,假裝上吊自殺,她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你不要被她騙了,小心她又使苦肉計。”
“這是兩碼事。”
兩人正說著話,不遠處的山嵴樑上,黎興平和葉思遠的身影出現了。黎興平的背上還揹著一個人,正是蘇憶安。
謝瑾年急忙迎了上去。
“年哥,安姐頭流血了,咋叫也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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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不是專業人員,無法判斷傷情,反正從表面上看挺嚇人的。
“趕緊送醫院,頭上的傷馬虎不得。”謝瑾年說完,矮下了身子,“我替一會,你倆休息,咱們輪換著背。”
這個,黎興平阻止不了,人家是夫妻。
黎英也聞聲跑了上來。
“我再喊幾個人來,路上替換一下,回村還有三里多地。”
姚流蘇說:“黎書記,我提個意見,蘇憶安是個女同志,我們女同志背不動,男同志多了也不好,咱們造個簡單的工具,抬著走吧。”
黎英很是贊同,“還是姚知青想的周到,不是有扁擔嗎?快取兩條來。”
上山的工具,鐮刀繩子扁擔必備,很快有人就扛回來了。
兩條扁擔用繩子虛虛地纏在一起,中間就有能容下一個人的空隙。怕硌人,黎興平又把外衣脫了,墊在上面。
葉思遠的上衣也脫了。
再把蘇憶安抬上去,一個簡易擔架就做成了。
黎興平和謝瑾年一前一後抬了起來。
“走吧,路上小心,今天的工分我給你們記上。”
害,這不是工分不工分的問題。
看著幾個人的背影離去,姚流蘇抱怨葉思遠,“你明知道年哥和蘇憶安的情況,也不替換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論什麼情況,年哥也是安姐的丈夫,媳婦出事了,誰比他更合適去?你就別給年哥抹黑了。”
蘇家村可團結了,別想一出是一出。
姚流蘇這一組,因為少了謝瑾年,黎英又給安排了一個本村小夥子,和她搭檔幹活。事實證明,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像謝瑾年這般“憐香惜玉”,別人可不慣著她。
不屬於小夥子的活,全都留給姚流蘇了,害的姚流蘇在心裡吶喊了無數聲:年哥,你快回來。
再說黎興平和謝瑾年,抬著人不到二十分鐘就跑回了村子,把人抬到赤腳醫生家裡,就坐在地上喘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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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瑞叔,快給看看……憶安好像磕到了頭,暈過去了。”
蘇大瑞趕緊給憶安清理傷口,臉上的血是額頭磕破了導致的,其他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及要害。
“那為什麼一直不醒呢?”
謝瑾年下意識就想起姚流蘇那句話:小心蘇憶安又使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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