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我就是為老公著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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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無聲的壓力最為可怕,像暴風雨前的寧靜,現在的寧靜是和種蓄力,蓄力越久,後面爆發出來的風暴就越強烈。
“阿宴,別不說話,”洛南笙慫慫地去拉傅斯宴的衣角,試圖接近討好,“你也稍稍理解一下我是不是,我只是不想當你身邊的一個小廢物嘛……”
傅斯宴的面色仍然陰沉得可怕:“所以你就來拍內衣廣告來證明你的價值?”
這句話可真是會心一擊,讓洛南笙無地自容。
不用傅斯宴說更多,她自己都感覺到了羞恥。
幹嘛把內衣兩個字咬的那麼清晰?
“我沒有辦法啊……我想去上學,上學更有助於實現我的價值……可是你不讓啊……”
洛南笙試著在絕望的汪洋中找到一塊礁石來讓自己站得住腳。
“你的意思是說,你之所以來拍內衣廣告,還是我的錯?這一切是我造成的?”傅斯宴的眼睛霧沉沉的,似有隱隱的風暴正在翻湧。
洛南笙哪敢說是傅斯宴的錯,連忙搖頭搖得飛快:“不不不,當然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的錯……”
傅斯宴繼續審問:“是誰帶你來的?”
在一旁心驚膽戰看戲的金溪草一聽,連忙轉身,預備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逃跑。
洛南笙毫不猶豫伸出食指,快準狠地指向金溪草做賊心虛的背部:“是她,是她拖我來的!老公,打她!”
金溪草:“???”
靠!洛南笙,你、你不講武德!
洛南笙心虛,不敢看金溪草。
當然要出賣金溪草了,反正金峻寧跟傅斯宴是很鐵很親近的好友,過命的交情,傅斯宴知道罪魁禍首是金溪草,也不會拿她怎麼樣。
金溪草在心裡掐洛南笙的脖子,啊啊啊,你這個軟骨頭,竟然就這麼幹脆地出賣了我啊!傅斯宴都還沒開始拷打你,你就招了啊!
她僵硬地轉過身:“傅總,我知罪,我懺悔,我罪無可赦……”
傅斯宴淡淡地說:“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教育你是峻寧的事,你先想好回去怎麼跟他解釋吧。”
金溪草差點跪了:“傅總,傅叔,傅大爺,別呀,千萬別告訴四叔……”
傅斯宴不理會金溪草的哀嚎,轉過臉繼續審問洛南笙:“你還學會隱藏行蹤了,說跟金溪草去逛街,可出了大門,就再找不到你往哪裡去的監控錄影了,嗯?”
洛南笙現在想想,這也是一步錯棋啊,越是這樣急藏行蹤越是顯得心裡有鬼,更會引起傅斯宴的懷疑。
可是現在不是反思自己疏漏的時候,當務之急是甩鍋要緊:“這都是二哥的錯,是他把影片都刪除了,好讓你查不到,我看他就是閒的!嗯,吃飽撐的!老公,你一定要嚴懲他!”
洛南笙覺她二哥是頂級的駭客高手,就讓他助陣來幫自己逃出來幹壞事……啊不,是幫助自己幹事業,沒想到他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安排的,這麼容易就被傅斯宴的下屬破解除了,他的下屬也太厲害了,強大到這種地步。
嗚嗚嗚!
“也就是說,是金溪草的錯,是你二哥的錯,你是完全清白的,我冤枉你了?”傅斯宴幫洛南笙歸納她的中心思想。
洛南笙瘋狂點頭。
溪草啊,你別怪我,反正傅斯宴怎麼都會告訴四叔的,不如幫我抗抗雷,好好發揮餘熱。
二哥啊,你別怪我,反正你現在不在傅斯宴眼前,等傅斯宴炸到你那裡的時候,火力已經減輕一些了。不會殺了你。
“洛南笙!”傅其宴看洛南笙不知悔改,怒氣更盛。
叫全名,完蛋了!
事情顯然嚴重了,實在狡辯不了了,唯有認錯。
“對不起,我錯了,是我不好,我不該亂跑。”洛南笙跪坐在浴缸裡,低頭看著傅斯宴。
傅斯宴威嚴的眯了眯眼睛,沉聲說:“你的錯主要在你亂跑嗎?”
“……”洛南笙嚥了口唾沫,她就是想避重就輕才故意那麼說的。
傅撕宴好像完全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她繼續懺悔:“我不該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事業,就應該明白自己是傅總的附屬,安安生生地待在傅家的大房子裡,放空腦袋等傅總的召喚。”
她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可憐,越說越……讓傅撕宴火大!!!
“你是在認錯,還是在抱怨?”
“不不不,我不敢抱怨,我哪裡敢抱怨?”洛南笙乖乖巧巧地盤腿坐好,一臉無辜。
“到底錯哪裡了,說。”傅斯宴的耐心越來越少,火氣越來越旺。
洛南笙怕傅斯宴急了她的下場更慘,不敢再繞圈子:“我不該來拍內衣廣告,在這麼多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絕色。”
沒錯,老孃最美!
可惜……
說到點上了,也直直地戳上了傅斯宴的雷點,他周身的氣質忽然變得更冷,冷得洛南笙覺得她快要整個人被凍住了。
她打了個哆嗦,往後縮著想逃走。
怎麼辦啊?
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金溪草。
金溪草自身難保,正如喪考妣地垂頭痛思自己的下場。
她再看林蕭城,眼神呼喊:師父快救我——快救救我——
林蕭城向她投以同情的眼神:好徒兒,你自己要作死,為師也救不了你啊。
“現在知道害怕,早幹什麼去了?”傅斯宴火大質問。
“對不起,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氣大傷身,氣在你身痛在我心……老公……”洛南笙濤濤不絕,把她畢生能想到的好聽話認錯話一股腦地往外倒。
“現在怕我氣大傷身了?你偷偷跑出來做這事的時候在想什麼?”
傅斯宴看著洛南笙雪白的面板,凹凸有致的身材,生氣之中,又帶了些異樣的感受。
真是個勾人的小狐狸,可這該是他一個人的小狐狸,他想到那些人的眼睛敢落在他的小狐狸身上,就心頭火起。
洛南笙心想我是做錯事了,那也不要這樣沒完沒了地審問吧,她的小心臟可經不起斯宴那麼強大氣場的長時間壓迫。
“我偷偷跑出來的時候,沒想著你能知道,你不知道,那就不會生氣了嘛,誰知道你知道了……”洛南笙伶牙利齒,硬是把她的膽大妄為無法無天,歪曲成了為傅斯宴著想。
要不是傅斯宴現在太生氣,他就笑出來了,這丫頭真是難狡辯,黑的都要給她說成白的。
洛南笙看傅斯宴的嘴角微微動了動,又沒說出什麼來,以她對傅斯宴的瞭解,這是他被她逗得想笑,又不得不忍著時候,才會出現的微表情,心下略微放鬆了一些,深深為自己的機智和口才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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