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慶十三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四十一章 麻雀變鳳凰,五代夢,寶慶十三郎,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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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家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某家有這個想法!”劉繼興站在那裡灑然而立,絲毫沒有在高陽翾面前弱了氣勢。

看著劉繼興神態自若的樣子,倒不是因為夏輕侯的現身,給了無比堅定的後盾信心。而是劉繼興來自於後世的無比信心,和自己如今的一地大權在握的局勢。

劉繼興毫不懷疑,像高陽翾這種身手的高手,如果要出手的話。不是一個級數的對手,根本就無法躲避她的攻擊。看著她美若天仙人畜無害,但是作為後世來的劉繼興,從來不想把自己的安全,輕率的放在別人的手裡。

不但保持著距離,雖然這個距離真的不遠。但是劉繼興聽夏輕侯幾個人說過,這個距離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只要不是最重要的部位受到致命的一擊,自己體內的真氣都足以迴避死亡。

夏輕侯的距離不近,可是對於他來說,當真是盡在咫尺之間。只要高陽翾不能呼吸之間制住劉繼興,劉繼興都不會有大的危險。何況勤於學習的劉繼興,可不是以前的劉鋹。

不但把高祖皇帝劉巖傳下的心法繼承,甚至改進一些拿來給軍院的將士學習。作為皇帝的劉繼興自己,除了早朝例會和處理大事,更是天天抽出時間,練習劉家祖傳外家的劍法刀技,強化鍛鍊自己的身體同時,也更影響了軍院的學員。效果便是身體強壯起來,真氣和功力一日千里。

此時雖然看去劉繼興,不過是一個快要及冠的普通少年,可是劉繼興站在那裡的氣勢,當真猶如山嶽矗立天地之間。雖然一身不倫不類的裝扮,但是天天在軍院軍營的鍛鍊身體,加上上位者的氣勢,雖然面貌並不出奇,卻給人有了幾分氣度軒昂的感覺。

面對這個奇怪的少年,看去神態卻又像一個成人,是飽含對人生充滿了解的一個男人。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少年,高陽翾首次心裡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任是她超過百歲的閱歷,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

看著劉繼興微微含笑,卻又飽含深意的眼神,高陽翾甚至奇怪的感覺到,就是這一雙有神而又自信的眼睛,似乎早就看透了什麼。高陽翾心裡忽然似乎被什麼觸動了一般,在那雙眼睛裡面,她似乎驟然看到了另外一個身影。

那也是一個自信的少年,聰明倔強有些自閉,人前呆呆的不吱聲和表達,在人後卻顯示出出奇的個性和穩重。他也有著這麼清澈的眼神,可是此刻附上了劉繼興的眼神,他似乎漸漸模糊了起來。

一雙眼睛變成了四個眼睛,四個眼睛又重疊成一雙,反反覆覆的令人恍惚。因為那個身影漸漸的變了,變得虛無了起來。而那個臉龐也晃動了起來,變成了一雙複雜的眼睛,眼睛似乎充滿了渴望。

那是一雙既令人感覺心疼,又令人感覺悸動的眼睛。

那雙眼睛曾經是如此的牽掛自己,高陽翾對外一直沒有親人,能夠在她心裡感覺親近的能有幾人?而他和眼前這個少年,還有著血緣關係,因為他們都來自於同一個家族。

那個叫劉弘達的少年,自己看著他從一個小小的少年,變成了一個氣宇軒昂的青年,又從一個青年變成了一個有著複雜思維的男子。不管如何變化,他卻在自己眼裡,還是那個有著冷靜思維的少年。

一直稱讚著他的接受能力,欣慰他的修為境界。如今高陽翾回頭再看,自己卻忽略了太多的東西。因為有著一個天下絕頂的叔叔,而這個叔叔又是個殺絕果斷的獨裁人物,自幼崇拜父親的劉弘達,看到父親的權利被叔叔繼承,無能為力又心有不甘,居然裝瘋賣傻起來。

高陽翾現在想來,心神不由一陣緊縮。以劉巖當日的修為,他不可能試探不出劉弘達的偽裝。可是他似乎絲毫沒有介意,沒有對自己侄兒做出防備。任憑劉弘達在自己的教誨下成長,劉巖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

首次,高陽翾知道自己當年做了一件傻事!

自己雖然一直心高氣傲,但是面對昔日天下第一的劉巖,就是如今的高陽翾也沒有把握,可以輕鬆對付他超絕的身手,何況是在當日劉巖最盛之時了。

自己在他眼皮底下教授劉弘達,他不可能沒有感覺到?

高陽翾眼神一緊,思緒神遊到了面前。她倒是不用擔心夏輕侯對自己出手,到了她這種境界,早就可以分心幾用。靈敏的感官觸覺,對幾丈外的風吹草動都瞭如指掌。何況以夏輕侯的身手,不是深仇大恨,是絕對不宵偷襲出手的。

被劉繼興高大的神態影響,高陽翾自然不知道,這是劉繼興在夏輕侯幾個人的影響下,把自己後世的一項特長髮揮了出來。

那就是劉繼興曾經會的來自於後世的催眠術,這種催眠術如果遇到高明的修行者,是不會產生什麼效果的。因為催眠本身也是一種心裡暗示,和一種意識溝通的方法。

這種潛意識在這個時代,只是修行者修行過程中的一個本能。試想你敢對一個本身具有高強心智的人去暗示嗎?可能自己反而會被對方暗示。

後世這種初級的心裡暗示,恍如不高明的幻術,用來玩魔術是可以,如果用來控制人的話,只會適得其反。但是劉繼興因為隨著修行的突破,一身催眠術已經可以隨心所欲。

當然劉繼興深知山外有山的道理,平時既不會用來控制人,又不會用來迷惑旁人。不過因為發覺對自己形象塑造有極大幫助,反正也無傷大雅,於是經常的牛刀小試。

就如同每個人見到劉繼興第一眼,都會覺得這個少年比較有親和力。催眠術的高深境界,就是這個時代有名的幻術。劉繼興偏偏只用其中一項幻覺,便會讓身邊的人感覺自己的強大。

就好像後世的美圖,既沒有損害到別人,又只會讓人感覺賞心悅目,當真是何樂而不為。像高陽翾這種高手沒有感覺到攻擊,自然不會對這種所謂的幻覺產生什麼反應。

這種幻覺有的便是愉悅了別人的眼睛,眼睛自然便會影響人的心情。

就是高陽翾身手和修行過人,都不會想到劉繼興的不經意,會把後世膚淺的催眠,用到這個塑形上面來揮霍。雖然也隱隱感受到一點幻術的影子,對於高陽翾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不但沒有感覺到對方塑造的膚淺景象,絲毫有侵蝕自己思維和心境,也以為只是自己過於敏感罷了。

試想這種常識問題,只要是進入煉精化氣的境界,每個人都不會對比自己身手高的人使用,以防對方的心智侵犯自己心神。高陽翾看劉繼興一身真氣渾厚,遠遠超過了許多先天高手,自然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自然便會不以為意。

雖然剛剛夏輕侯的到來,以及現身突然,她都沒有察覺到,倒是令高陽翾心中傲氣收斂了一些。這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但是她相信夏輕侯應該一直就在那處。

只有修行到了天人合一的至高境界,一身氣機才會完美的和天地間的萬物融合,才會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自古修行一途,便有以武入道和以道入道的區別。

高陽翾雖然在前幾十年一直修行武技,畢竟一身修為還是來自於武道。只有在她真正進入先天極高的層次的時候,在地獄門幽府翻閱了大量古籍之後,才算真正的找到屬於自己的修行之途,從此進入了同於道門的漫長修行。

以武入道,自此追求長生,一身修為隨著心境的改變,已經莫名其妙的突破,甚至到以前完全不敢想象的境界。到了這個時候,武道幾乎已經不需要修煉,因為隨著心境的提高,體內真氣和天地間的契合,越來越完美。

高陽翾甚至感覺到,只要有一天,自己身體裡的真氣,可以完美的和天地間的真元契合,也許自己真的就可以到達一個奇異的世界。也許那就是修行者追求的終點,雖然不知道在哪裡,但是高陽翾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

因為隨著自己心境的提高,自己所學的技能,都在每天不斷的變化,嘗試著和天地間契合。以前不能擁有的本能,如今一切都迎刃而解。

所以,當感受到夏輕侯的超然,已經欣慰多年的高陽翾,似乎忽然受到了一擊警鐘。試想以自己如今的修為,對他沒有絲毫的警覺,對方的身手和修為早就超脫了普通的人。

原來對方一直都在那處保護著這個少年,沒有在意劉繼興的回答,卻看向了站在船頂的夏輕侯。

“有幸在廣寧得遇江湖上人人尊重的鬼母,某家當真是三生有幸哩!”夏輕侯感受不到高陽翾的殺氣,雖然對方在那裡沒有動,但還是拱手為禮!也算提醒劉繼興,自己雖然負責劉繼興的安危,但是面對這個曾經和自己師祖對陣的高手,夏輕侯首次有些慎重,面前這個美女可不是什麼善茬。

“哦!”劉繼興倒是驚訝了一下,看向高陽翾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興奮。

身邊的幾個人自然會和劉繼興聊高陽翾,這個女子簡直就是這個時代的一個奇蹟。有人相信她以不在人世,因為她的傳說已經有太多年。有人相信她已經達到了更高層次,因為她是地獄門的一個精神。

劉繼興興奮的卻是,曾經在劉晟去世之後,在御書房劉晟所留下的遺物中,看到過劉晟留給自己的一些東西。其中有一封高祖皇帝劉巖親筆,留給當天殤帝劉玢的密信,其中重點講述囑託了一件事,讓劉家子孫需要注意九子鬼母這個人。

作為當時江湖上《名人奇藝榜》排名第一,獨領風騷江湖多年的人物,劉巖特意囑咐自己的子孫後代,要關注九子鬼母這個人,可想而知他對高陽翾的重視了。

高陽翾自然不知道劉家皇朝有這封密信,想來不知道她知道了劉巖對她的慎重的話,心裡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感慨了。

劉繼興雖然沒有見過殤帝,但是自小可是聽過不少,關於這個伯父的事情。劉晟弒兄奪位,不管出於哪種目的,身邊服侍的人都會去醜化劉玢。劉繼興自小腦海裡,這個伯父可是十惡不赦的壞人。

如果是真正的劉繼興,還原為如今的劉鋹,對於劉玢這個人自然不會翻板。就是劉繼興也不會翻板,因為劉玢的死亡和過錯,是先帝劉晟親自定案的。出於孝道和對劉家江山的穩定,劉繼興也絕對不會允許有異聲出現。

不管現在的劉繼興是同情劉玢,還是可憐這個扶不起的阿斗,但是可以肯定殤帝劉玢當時沒有放在心上。劉繼興都估計,當時只顧安於享樂的劉玢,可能看都沒有看,在他被劉晟擊殺之後,劉晟得到了這份御傳的遺物。

想必劉晟當天也沒有太在意,因為一向不允許有安全事故存在的劉晟,如果看了的話,一定會派人去打聽處理這件事情。但是直到當他替劉繼興考慮繼承,肅清身邊一切障礙的時候,查到了故齊王劉弘達的反常,他才重視九子鬼母這個人。

她不僅僅是地獄門的太上長老,還是故齊王劉弘達的師傅。

光是聽說劉弘達和霍寒的殺傷力,那時候因為劉繼興去拜會澄遠了,雖然沒有碰到澄遠,但是回來聽說兩個人的反抗,就已經夠劉繼興咂舌了,何況是他們的師傅了。

劉繼興在心裡面,也曾經想過無數次,九子鬼母的形象,和她對兩個弟子的死因的反應。甚至把她想象成一個佝僂著背、滿臉皺紋、有著一雙泛著藍光的眼睛、或者一雙尖長指甲的巫婆形象。

也考慮過她會不會來興王府,對朝廷甚至自己,做出什麼樣的反應來,但是一直沒有聽到訊息。反倒是這麼巧,前段時間調查的故齊王的墳墓被盜,楊炯、師吾都做出過批示。

兩個人從來不相信九子鬼母已經逝去,雖然地獄門門徒都沒有她的訊息。像這種修為的人,如果沒有親自見到坐化,誰會相信她的死亡。何況自從劉繼興自己修煉真氣後,更相信人的壽命超過百歲,對於這些人來說只是小道。

從來沒有想到過,九子鬼母會是這個樣子,翩翩若仙的一個大美女。如果不是夏輕侯親自說出來,而高陽翾又沒有否認,打死劉繼興也不會相信的。

雖然保持著距離,但是這種距離對於劉繼興來說,視覺如今都不是問題。

在皎潔的月色下,劉繼興都可以清晰的看到,高陽翾手指上細膩的肌膚,還有她那雙充滿著活力的眼睛,怎麼看都只是個雙十年華的美女。

高陽翾居然笑了起來,雖然輕紗蒙著面,但是那嫣然帶笑的神態迷人銷魂。

“你就是江湖上盛傳,僅次於明王的夏輕侯?”軟糯的細語,聽來令人渾身放鬆。

夏輕侯終於動了,身形似乎在船頭、河道、屋頂幻成幾個影子,就好像眨眼之間,便已經立在了劉繼興身邊。衣炔飄飄風度翩翩,恍若和在月色下船頂站著沒有區別。

“某家正是夏輕侯!對於鬼母的大名自幼便是如雷貫耳,今日有幸月下相逢,當真令某家心境感慨!”自信不張揚,聲音淡淡猶如和朋友閒餘。

“哦!”高陽翾聲音驚訝,眼神帶笑看著夏輕侯:“不知道你是說妾身年齡大呢!還是自負超過了老道士呢!”對於道尊有這個門下人才,高陽翾心裡確實有些感慨。

本來想帶著劉繼興回聖壇,但是知道有夏輕侯的現身,自己只怕不會這麼容易了。倒不是對夏輕侯的身手沒有信心,而是她一直沒有看透夏輕侯的修為。

以前聽說白衣銀槍夏輕侯的名聲時,她心裡無可避免以為他是借了道尊的勢頭,如今看來卻是自己錯了,而且想必天下人都錯的離譜了。

夏輕侯站在那裡,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看去和一個普通人沒有區別。高陽翾卻知道,這個男子的一身修為,應該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很久了,氣機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一舉一動似乎都蘊含自然之道。

他此時的身手,顯然早就超過自己當年和施真人交手時的境界,就是現在的自己,都絲毫看不出他的深淺。要麼他的修為已經高過自己,要麼他有著隱藏自己實力的絕技。高陽翾不由又想起了他的另外一個身份,萬人斬夏魯奇的兒子。

身負幾門絕學,有一門乃是家傳絕學。高陽翾絕對相信這個世界有奇才,青出於藍勝於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夏魯奇又被人稱為金槍老祖,夏輕侯人稱白衣銀槍,顯然槍法來自於家傳。

夏輕侯成名頗早,卻沒有人知道他是夏魯奇的兒子。那時候風頭無兩的擠上《名人奇藝榜》,用的卻是道家的《混元功》。其父便因為守城失敗而亡,他頂替了其父的排次。堪堪嶺南劉巖退出奇藝榜不過十餘載,威名猶在無人再敢自居第一,他卻一路凱歌成了排行其三的高手。

正當大家以為,他會去西南挑戰孔雀明王的時候,他居然也歸隱山林。許多人不死心,四處追尋他的蹤跡,卻都無果而終。而有人找到他的時候,他卻手中多了一柄銀槍,自此再無對手可以匹敵。

高陽翾自然聽過夏輕侯的故事,地獄門也有不少關於他的資料。今日看來,所有一切關於他的描述,都不過是皮毛罷了。看著這個刻意讓自己低調的男子,高陽翾卻感覺自己好久沒有見過,如此令人足以觀察的人了。

月皎潔,人翩翩!

不似在人間!

!!!

!!!

麻雀一躍飛上枝頭變鳳凰,這應該是很多人的夢想。

有夢想的人,人生才會有追求!有了追求,才會有機會把夢想變成現實!

有了夢想需要去嘗試,身邊的每一個機會,都要去珍惜,才會有機會來實現自己的夢想!

人生永遠如此,如果不去嘗試,它永遠只是你人生中的一個夢想而已。

當機會來臨時,你抓住了這個機會,一切就有可能!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哪怕你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是你不比別人缺少什麼!

只要你有心去嘗試,去努力,就有可能成功。

世界萬物,耀眼炫目的太多。

哪怕你只是紛飛百鳥中,一隻別人無法發現的麻雀,可是隻要有一天,你能夠飛上枝頭,別人一樣會發現你的精彩。哪怕你只是一隻小小的麻雀,你也有你的精彩!

麻雀不可能是鳳凰,但是你小小的身軀,需要承載多少的能量,才能夠和強大漂亮的鳳凰去比擬。哪怕是一隻普通的鳳凰,它強大的能量和絢麗的外表,就足夠麻雀積累一輩子,都無法超越。

這似乎就是一個神話,麻雀變鳳凰!

要把這個近乎神話的傳說,變成生命中的現實,需要多大的改變和積累。需要多大的付出和努力,不管是飛蛾撲火還是井底之蛙,都會有這個令人神往的追求!

在嶺南,隨著劉繼興的改革,許多被人認為不可能的事情,正在一件件的實現。許多默默無聞的人,正在一步步從基層走近大眾的視野,走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他們在號召下,走出了嶺南,進入了中原各地。

楊進奎感覺自己就是一隻不起眼的小麻雀,如今卻站在了枝頭上,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更多更遠的景色。可是高處不勝寒,站在枝頭的楊進奎似乎煩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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