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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瓊仙慵懶的斜靠在玉榻上,兩個侍女細心的在一旁給她捏拿,帷帳垂幕流蘇外是三個恭敬肅立的男子。

其中一個竟然是那南唐駐興王府的使節喬匡禹,他不像另外兩個男子那般萎縮敬立,但是臉色似乎也有些謹慎!

另外兩個男子看那服飾也是極有身份之人,都身著錦袍一身貴氣,但是此刻都在盧瓊仙面前似乎矮了半截一般,大氣也不敢透的在那畏懼著。

“如你所說,太子殿下他們安然無恙去了阿巴斯家裡?”盧瓊仙臉色似乎有些慎重的冷靜,揮揮手示意侍女走開,自己坐了起來,“鄭家那女孩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他們?據我所知她在大理可是身份尊貴無比,家世威望比段家還牛的啊!看來咱們好不容易找到這個機會,設了這個巧局好像是白費心機了!”

喬匡禹身邊那個三十多歲,兩鬢有些發白的俊秀男子忙接聲說道:“哪敢欺瞞仙子!某家接到仙子的指令,知道大理來人的準確地址就去了跟蹤。果然見到那個毒手書生在來人手裡接那個箱子,某家也提早就燻了迷離煙。後來鄭家那個女孩子被他們偷偷的運進了驛館,果然沒過多久她被咱們的迷離煙回過神來了,顯然楊戩沒有控制住被她帶著段家的女孩跑了出來!”他說到這裡有些得意,但是看盧瓊仙沒有吱聲,便有些喏喏的尷尬。

看喬匡禹臉色也有些不愉,只好介面說道:“按照仙子的指示,咱們給楊戩挖的這個坑,讓他實實在在不明白被誰整了。某家本來想領人控制那兩個女孩子,誰知道被蓬州四友的老二童顏書生插了一槓子。”

“什麼?”盧瓊仙聲音一震霍然起身,冷冷的道:“他們蓬州四友有膽量和我逍遙派做對?”

這個俊秀男子身子一緊,連忙道:“這個倒沒有,是那個童顏書生看鄭家女孩子漂亮,想和她搭訕,誰知道那個女孩子挺狠,也沒有領情,直接給童顏書生下了毒。”他似乎想起童顏書生中毒的樣子,居然臉色有些發寒一般。

喬匡禹看這個俊秀男子說話,眉頭深皺的有些發沉。

這個俊秀男子似乎明白過來什麼,不敢再拖拖拉拉表現,直接說道:“兩個女孩子在坊集裡意外便碰到了太子,太子殿下還請她們吃包子。那個段家的女孩子也挺可怕,被蓬州四友惹急了召來了好多老鼠,讓蓬州四友那追過去的沒影子和浪裡鐵拳應付不了。左右街使派過去那些咱們的人趕過去後,看那架勢根本插不上手。後來也不知道那鄭家女孩怎麼突然心情好了,不但和太子殿下他們坐到一桌去了。而且後來殿下說了什麼事情,她還給蓬州四友配了解藥方子,似乎不想和蓬州四友結樑子。某家遠遠看著,怕太子認出來,看樣子而且她和那個文姬娘子聊的很開心似的!”他說這話有些忐忑不安,一邊小心的看著帷帳裡面的盧瓊仙,似乎擔心自己的話刺激她一般。

“萬聖教的萬聖之體和御獸神功,果然不同凡響啊!只是不知道他們這些人玩的這麼大,這次會去得罪萬聖教和大理皇家,究竟為了什麼?喬護法怎麼看!”

盧瓊仙忽然問喬匡禹,雖然隔著帷帳垂幕,但是顯然薄薄的紗帳絲毫不影響視覺。她看著喬匡禹的神態確實有些徵詢的感覺,她雖然知道自己身份在逍遙派裡比喬匡禹重要,但是這個喬匡禹也不是個隨意使喚的人物。

“咱們都忽略了一件事情!”喬匡禹沒有因為盧瓊仙徵詢自己的想法而露出什麼得意來,而是輕輕瞟了身邊兩個人一眼。又柔聲道:“一來我們忽略了他,請記得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衛王殿下了,他現在不但是大漢國的儲君太子,而且還掛著監國的頭銜,劉晟那頭老狐狸則一直躲在後面;二來他可是有道尊門下的門人守著,雖然沒有證實,但就是不說道尊,光是那個夏輕侯就不是咱們尊門能得罪得起的,雖然咱們也沒有看到夏輕侯,但是那個簫七娘子可是一直跟著他一起。據說這個蕭七娘子是和尊門三大仙子齊名的女子,想必仙子你一定知道。掌門仙子也一再提醒我們不能去惹夏輕侯,咱們顯然都忘了掌門的吩咐!”他說到這裡的時候,雖然語氣還是輕柔,但是顯然已是質問的語氣了!

“喬護法提醒教訓的是,瓊仙這些時候是有些急功近利了!”難得盧瓊仙竟然主動放低了身段!一臉忠誠的道歉。

喬匡禹身邊那兩個男子顯然聽了感覺有些詫異,不由都看向盧瓊仙后,便又都有些恭敬的看著喬匡禹。聽盧瓊仙的口氣是真心不是反話,想到她平時的手段竟然都有些迷茫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咱們忘了興王府裡面,現在勾心鬥角的這幾方勢力,大家對他態度的轉變的快速!據說潘崇徹都出手救了伍家八衛裡面的那個老二,這是他在為桂王留後路,也是在試探太子的反應速度,當然最重要的是看劉晟的反應了!”

喬匡禹甚至有些傲慢了細細朝盧瓊仙道來,他又淡淡的掃了身邊兩人一眼緩緩的說道:“兩位都是這大漢國功勳之後,在興王府現在雖然沒有什麼職務權利,但是平時狐朋狗友一定不少,一定聽過大家的議論吧!”

兩個人雖然不知道他要說什麼,但是也頭亂點起來,也不計較喬匡禹言語的刻薄。

“據說這次回來興王府,他不但當天那些所謂的朋友一個也沒有見,而且連馬家送給他的那個小美女都冷落了。宮宴上你看看坐在他身邊的是誰?”喬匡禹雙手背後一負,揚著下巴說道:“那是妙心文姬蕭七娘子,這是劉晟在向道尊示好!當年他可以取代他哥哥坐上那個位置,是得到過道尊弟子廣陽子首肯的!”

“廣陽子!那個和師尊鬥了二十年的混元真人!”盧瓊仙一臉驚訝的看著喬匡禹,拂開了垂幕走了出來。

“不錯,這個廣陽子據說已經達到了脫胎還虛的至高境界,在當世乃是除了三大散仙外最厲害的人物了。只怕掌門仙子都還沒有達到這個境界吧!”喬匡禹臉色有些陰沉說道:“據說當年劉晟是受了重傷,這個廣陽子竟然讓他的忘年之交,江南第一聖手唐大師去給劉晟療傷,你可能想不到這個唐大師的輩分有多高,現在名揚天下的大洞五子都是他的後輩。掌門一直想著要讓尊門在大漢立足發展,顯然在劉晟手裡仙子你沒能佔得先機,而在他手裡能不能有所作為,就要看咱們接下來怎麼行動了!“”

“周哲倫,倪安東,你們昔日和他也算深知,更做過幾天伴當,有何妙計!”盧瓊仙被喬匡禹說了一通,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變化,心裡卻有些計較。她出入宮禁自然知道唐大師,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唐大師這麼有名,居然是三十年前名揚天下的江南第一聖手唐裳。她心裡雖然震驚,也為自己在宮禁這麼久沒有大的收穫難受,但是哪裡會表露出來什麼東西,不由問喬匡禹身邊兩個興王府的二世祖。

這兩個人家裡長輩昔日都是和高祖皇帝建國的元勳,雖然在劉晟手裡開國元勳打壓夠了,但是表面上的虛銜空勳還在。以前他們和衛王劉繼興關係還是不錯的,甚至那個偏大的周哲倫還是劉繼興昔日調弄虎象的玩友。

周哲倫堆了個笑臉,但是看喬匡禹在一邊老神在在的樣子,連忙正色道:“仙子,我們還是很瞭解他的,他平生還有一大**愛好,就是喜歡看人受折磨行刑,甚至拿活人喂獅虎,,,,,。”他看盧瓊仙和喬匡禹沒有反應,馬上知機的轉口說道:“當然他也喜歡女色!”

他看盧瓊仙臉色變了,知道這些盧瓊仙比自己還知道的多,不由恨不得扇自己幾耳光,心裡有些發虛了。硬著頭皮說:“咱們可以給他找些美女,或者找幾個胡作非為的大盜讓他懲辦了,讓他感覺下這些刺激!咱們乘機再次接近他,只有主動迎合才有機會!”他看盧瓊仙一聲不吭,心裡沒底了喏喏的說不出來了。

喬匡禹一揮手製止了他,周哲倫又忐忑又是感激,看著喬匡禹介面慎重的說:“這兩點倒是他以前的嗜好,但是顯然他現在是變了不少,還是受了道尊教誨性子收斂了想法更深了,咱們必須要找個緣由去試試他才能出手了。恰好我這還有些掌門仙子交給我辦事助興的東西,咱們可以讓人偷偷帶進秀華宮裡去,咱們倒可以試試這個,看看能不能試出他在羅浮山有了什麼變化!“

盧瓊仙竟然也露顏笑了起來:“這東西虧你敢在我面前拿出來,不過在宮裡倒也可以一試,在外面是萬萬不能提的,有損本派聲譽哩!”

喬匡禹含笑不語。

盧瓊仙臉上竟然閃過一抹紅霞,淡淡的說道:“至於進秀華宮那陳延壽現在是我派弟子,應該沒有問題,他現在對我很信任,正好乘著這個機會也試試他,看看他對我們的忠誠度!”她一揮手道:“”那就這樣吧!麻煩喬護法還是去關注一下國賓館裡的各位使節的反應,尤其是受了挫的楊戩,隨時都要控制他們的行動在咱們的掌握之中,周哲倫,倪安東你們馬上去聯絡興王府的朋友待命,待我把藥送進秀華宮再說了!“”

紅燭輕搖,殘羹以冷。

秀華宮裡格外安靜了下來,羅漢榻前的案臺未撤,酒菜擺了半席在,而榻上半坐的人已經迷離。

劉繼興滿臉通紅酒氣沖天,雙眼迷離就挨著盧雅坐在榻上。劉繼興一身細麻淡黃便服,赤腳挽腿靜靜的看著盧雅。

盧雅因為在自己內殿也只穿了件薄薄的抹胸宮紗,此時在燭光下格外誘人嫵媚。燭光爆花絢爛精彩,增添了幾分炫麗和驚豔!

盧雅看到劉繼興那熾熱的眼神,心裡面泛起一陣陣難以言喻的羞澀,她只陪著劉繼興喝了兩杯宮裡珍藏的汾酒,不知道為什麼就感覺頭暈腦脹。

雖然多了,但是盧雅心裡還是有些清醒,不知道為什麼劉繼興也喝多了。憑著多年的宮廷生活和,盧雅隱隱知道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落在自己身上了。尤其是劉繼興**裸的目光,盧雅在那眼光裡看到了瘋狂。盧雅的心怦怦亂跳一陣迷亂,她都能感覺到劉繼興那急促的呼吸,異性近距離的接觸似乎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這裡是皇宮內殿也是埋葬人青春的地方,盧雅早就做好了一生孤獨老死的打算,但是她也是個早懂人事的少婦,人體本能的**讓她根本無法拒絕異性的**。雖然她不斷的壓抑剋制,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少年這麼看著,而且這個少年是自己看著長大的。

對於盧雅的身份,劉繼興從來沒有壓力,他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衛王。說起來自己比這個盧雅的年齡還要大一些,此時他看到的只是盧雅這個誘人的人妻御姐。

看著劉繼興那**裸的眼光和挨近自己,當燭光絢爛燭花精彩,劉繼興低頭來親吻她那誘人的紅唇時,她渾身無力也沒有力氣推開劉繼興,繼而被異性那特有的氣味**的渾身發軟,本能的吐出香舌來和劉繼興交纏!

盧雅從小就生活在文人家庭,但是她父親盧膺絕對不是個古板的人,自小對她加以教育和培訓,故而她自小便才智過人。從她做王妃起到後來被召進入內宮,雖然有政治的需要,但是顯然也有她自己自我保護和盧膺暗示的結果。

作為一個正常的傳統女性,和一個在這個時代裡有自我思維的女性,她顯然不想自己孤老一生。何況作為一個母親,在這個殘酷的宮廷鬥爭中,她必須要有自己的依靠和能力!

盧膺顯然從來沒有指示她去和誰站隊,或者去依靠誰生存,所以這可能也是當天劉晟沒有殺她的原因。在劉晟的強權統治下,大漢朝廷已經基本斬殺了所有的政敵和不安因素。

即使從進宮到現在劉晟都沒有光顧過秀華宮,但是因為盧膺的存在和對朝廷的影響力,自己兒子邕韶王在韶州還活的好好的。但是現在劉晟似乎已經病入膏肓,盧雅不是想依靠誰生存,因為劉晟根本沒有立後的打算。作為一樣心狠手辣的劉繼興,以後會怎麼處理自己的**肯定不會是個問題,何況盧雅自認為自己不漂亮。

盧雅以前很瞭解衛王劉繼興,感覺他小小的也很可憐,所以她一直很照顧衛王。但是隨著衛王開府後,雖然就在自己的秀華宮隔壁開府,但是可能身邊的人雜了,他竟然逐漸來秀華宮少了。

如果依照劉繼興繼位來說,自己畢竟帶過他想必不會太差。而這次劉繼興回來了,她感覺自己似乎從來不瞭解衛王。因為劉繼興整個人都變了,不但彬彬有禮而且懂得關心了,所以盧雅答應了劉繼興留在了秀華宮,他以前自己給他住的地方。

皇帝沒有反應,還讓人把東西拿過來,但是她知道至少在劉晟的思維裡現在改變不了皇儲這個事實,衛王作為皇儲太子以後肯定繼位登基。雖然他以前一直表現出來的一向是殘暴放肆,可是至少當時自己帶他的時候他還是戀舊。

盧雅悉心照顧衛王那兩年時間,讓她忘了兒子邕韶王劉鞏離開身邊的難過,也讓衛王對她一向有些尊重愛護。自己住的秀華宮雖然劉晟從來沒有來過,但是盧雅也知道劉晟的身體根本就耗不到什麼時候了。

作為政治家庭長大的女子,不用人教導自己,她也知道自己有些時候需要站隊,似乎這個時代的女性地位都不值一提,都是男人附屬品一般了。你的男人如果有用,你就也許會活得舒服些,你的男人弱勢你也許連生存都不一定有機會,何況是宮裡這種大染缸。

劉繼興此時即使在這**之中迷離,也忽然漸漸感覺到一個奇妙之處。就是在自己最亢奮的時候,感覺身體裡的經脈間忽然四面八方的氣流飛速的運轉起來,而且自動的迴圈往復起來。更將凝聚在丹田那一處的火熱分散開來,就如同自己平時執行練習先天真元功時的感覺,那些氣勁自如行走於經脈中一般!

清晰的感覺到這種奇妙,更感覺像紅外透視一般,想想因為這具是衛王劉繼興的身體,比以前自己的身體狀態似乎更加強悍更加有本錢,劉繼興此刻不由更是瘋狂起來!何況是盧雅這種**美婦,在劉繼興的眼裡此時就像引發炸藥的導火線!

盧雅顯然發現了劉繼興的奇妙,在這個時代的審美影響下,她確實感覺自己不好看也年齡頗大了,但是她哪裡知道在劉繼興自己的那個時代,像她這種年齡的女子都還有好多人沒有嫁呢?

心裡越清醒感覺越害怕起來,雖然擔心兩個人的事情外露,可是此時身體的**顯然已經佔了上風,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身體對**的追求!她此時似乎感覺身邊的人就是自己初見期待的情郎!輾轉反側極盡迎合之事。

劉繼興這刻得到盡情的釋放自然要盡興,便隱隱知道是施真人改造自己經脈帶來的好處。往復幾次果然如此,待發現自己身體這個秘密後,心裡又驚又喜自然盡興,劉繼興當然也不知道,自己這無心之舉,卻正好吻合了施真人所授真元功修煉行功的技巧。那就是讓先天真元功自此不用刻意去修煉,也可以源源不斷的自行執行於經脈間,也許連施真人也不會想到這種情況的發生。

當然劉繼興也許不知道的是,這種結合有點類似於道教的採陰補陽,如果自己不會控制而女方不懂得調養,女子一身精氣就會被男子吸光。而劉繼興一味的索取也許就會誤入歧途,雖然一身修為會不斷增高,但是陰陽失調下顯然是害人誤己!

幾番征戰幾番瘋狂,疲憊的盧雅很快便沉睡了過去,滿足的劉繼興摟著盧雅那動人的軀體卻沒了睡意!心裡感受著這幾個月的奇遇變故,感慨著調理思緒計劃著將來。看著懷裡誘人的御姐似乎想到了什麼,心裡不由警惕了起來。

偏殿這邊正在休息著,素馨卻端著一盆水輕輕走了進來,她輕輕撩開帳紗,絞了紗巾來給劉繼興擦拭身子,劉繼興看著燭光下素馨那暈紅的臉色,似極了後世自己時代的宅神林志玲,恍惚如夢間,小腹一熱劉繼興忍不住便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拉入了懷裡!

素馨嬌小的身子微微發顫,竟然不敢看劉繼興了,在這個特權社會特權時期,劉繼興沒有負疚感。因為包括素馨在內,她們這些人都是皇傢俬有物品。而她們的青春都將流逝在這裡,有很多人也許一輩子都沒有男人會老死宮裡。就是像盧雅這種也是一樣,與其讓她們孤老浪費青春在這深宮,還不如自己努力讓她們開心快樂。劉繼興現在還沒有什麼基礎,自然需要自己的耳目,而素馨和盧雅顯然是目前最好的耳目了!

劉繼興甚至不懂憐花惜玉,但是知道至少自己看上眼的就一定要給她快樂,歷史上劉晟顯然是活不長時間了,看到劉晟現在的身體健康了。劉繼興完全可以發展自己的想法,付出自己該有的行動,以防像歷史上劉晟死了之後,衛王劉繼興成了內宦龔橙樞和盧瓊仙等人的擺設。所以看到成熟的素馨的狀態後,劉繼興沒有再隱瞞自己的感覺,直到天邊露白紅燭硝煙!

劉繼興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天已經大亮了,但是殿內還是很安靜。劉繼興靜靜的躺在那裡,卻感覺和以往很不相同了,只覺得眼前清晰明亮,就連紗帳上那紗絲的顏色粗細都看得清清楚楚,床框上木紋細理都一目瞭然。還有就是耳朵裡聽到的動靜,連外面很遠的地方都能捕捉到,感覺到素馨就睡在隔壁的羅漢床上,嬌憨溫柔的感覺如同當面。

奇妙的感覺到自己耳目的不一樣,劉繼興有些驚奇的坐了起來,便四處張望著,人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疲勞,反而感覺渾身是力,心裡不由又驚又喜。試著執行一下經脈裡那小小的真氣,奇異的感覺不但流暢,而且似乎充盈了不少。

此時更感覺到一個人走了過來,凝神一想便知道了是誰。果然過來服侍的是盧雅的另外一個宮女玉珍,按劉繼興的審美她在這個時代是沒有市場的,看起來文靜秀氣的女孩子,在自己那個時代卻可以打上八十分,卻也看著舒服養眼。此刻劉繼興卻沒有了欣賞她的心思,心裡卻一直在想著自己那奇妙的變化,鬼馬的想著難道自己這就是進入了高手狀態?心裡再也難以平復下來了!

玉珍顯然知道昨晚的事情,看著劉繼興看著自己,心裡又驚又怕的不知道想著什麼,有些畏懼的服侍著劉繼興!劉繼興想到衛王當天的劣行有些覺悟,不由儘量讓自己臉色平靜。但是看著她乖乖的捧著鑲玉的龍壺,渾身發抖的讓劉繼興不但撒不出來,而且有了早起的男性晨勃反應。

玉珍滿臉通紅著又不敢迴避,半側低著頭渾身發顫的害怕。劉繼興自己也覺著尷尬,但是這項服務自從被接回興王府的過程中,一路上不管太監還是宮女都有服務的。就是那些太監對著自己的時候,劉繼興都有些莫名其妙,何況是個美女服侍著,劉繼興只好讓她出去給自己端水過來洗臉。

玉珍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待看劉繼興洗臉時似乎一切正常,心裡面稍微安定下來。她小聲的告訴劉繼興盧雅被玉夫人請過去了,素馨還在隔壁偏殿裡面休息。她臉色暈紅心裡又怕,但是她作為一個小小的宮女,哪裡敢在劉繼興面前多言說話,試想往日衛王的劣行她心裡怕的要死。何況是自己這種在宮裡被人感覺不起眼的人,但是她看劉繼興神色平靜心裡不由安定不少了。

劉繼興顯然看出她也是看盧雅的囑咐來的,以及看現在秀華宮裡的人在內宮裡的狀態,和盧雅平時控制的人數,顯然盧雅很信任這個女孩子,肯定平時她也是心腹,劉繼興便也沒有交代她什麼,畢竟這種事盧雅肯定比自己緊張,在這裡可是要抄家滅族的。

劉繼興便自己出來在樹蔭下打了一手太極,竟然忽然隱隱感覺身體裡一些什麼東西不一樣,那是一種敏銳的觸覺感的加強。

回頭果然便看到簫玥正站在一旁一株榕樹下看著自己,她今天穿了一件輕盈薄翼的白色宮紗,宮紗長長的袖擺上繡了幾朵梅花,秀雅中透著大氣。她也沒有盤髮束發,站在那裡翩翩若仙!劉繼興看著她那嫵媚的眼神,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走了過去微微一笑忍不住輕輕把住了她那雙小手。

“陪我一起吃些東西好吧!“劉繼興緊緊的盯著了她的眼睛,興奮的在她眼睛裡看到了一絲羞澀和默許。劉繼興心情大好,自從那次在阿巴斯家裡回來,簫玥和自己親近了許多,她雖然也住在秀華宮,但是卻離著這邊宮殿比較遠,但是他忽略瞭如果蕭玥要回避他,他根本就把不到蕭玥的手。

上次阿娜黛回宮後又被龔橙樞的人接走了,說是還要教導一些必要的禮儀,防止阿娜黛這個番邦女子失態。這是在宮裡的規矩,即使是後世的皇室也是有的,劉繼興便沒有拒絕龔橙樞的要求。

簫玥沒有拒絕劉繼興,自從那日看到劉繼興有些想親近自己,隱隱知道師門又要犧牲自己作為籠絡劉繼興的人物。她不知道像師門這般強大為什麼還要和皇室共進退。當然自己家族也希望自己受到劉繼興的信任,繼而可以使家族繼續壯大發展,她從來沒有想到劉繼興這個怪物會看上自己!現在她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去了解劉繼興了。

但是看到劉繼興的神色變化她還是驚訝,反手把著劉繼興的脈門給他一搭脈搏,心裡卻是震驚不已。她還是平靜的告訴了劉繼興身體的變化,雖然似乎身體受益了,但是受到了強效催情藥物的影響,只怕自此修煉會有影響。這讓劉繼興聽了幾乎嚇出了一身汗,連忙虛心請教她自己該怎麼辦!

本來劉繼興想著問一個女孩子有些不禮貌,但是簫玥顯然不是一般人,看她一臉羞澀的樣子沒有迴避,不由開玩笑問她是不是要做自己侍姬,好好教導自己一番。不然自己突然暴斃了怎麼辦,怎麼和道尊交代,蕭玥羞澀的白了劉繼興一眼沒有吱聲,劉繼興卻骨頭都有些酥了。

劉繼興現在身邊的這些女孩子,在時人的眼裡幾乎都是普普通通不值一提的,就差沒有說醜了。偏偏劉繼興的眼裡都是美女,這無疑打亂了大家的陣腳。也讓大家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劉繼興心裡想什麼,劉繼興沒有想到反倒是自己這種審美大大幫助了自己。

曲可兒就是因為外貌而沒有找到婆家,現在被劉繼興當做朋友,這是讓人跌破眼鏡的,但是她現在還不能經常進宮的,倒是劉繼興的經常造訪曲家,讓有心人看出來了什麼。

蕭玥其實來興王府之前就受命跟隨劉繼興,只是她根本沒有想過劉繼興會相中自己容貌,所以她根本沒有顧忌就住在了宮裡,接下來倒是簫玥身份特殊和素馨一直跟在秀華宮這邊。

但是女孩子誰不希望自己被人喜歡,她知道劉繼興喜歡自己的感覺是真的後,她反倒沒有生氣劉繼興的直接。而是告訴劉繼興只要劉繼興可以登基,她不會拒絕劉繼興的邀請和寵愛。

這也是事實,雖然簫玥現在不能講自己名門望族出身,但是江湖上的聲望決定了她的眼界,便任劉繼興拉著自己的手進殿。她感覺劉繼興緊緊的抓著自己,她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一陣羞澀。

劉繼興看到簫玥這麼乖,心裡有些驚訝有些狂喜。兩個人在一起便用了些玉珍端上來的早就準備好的食物,兩個人一邊吃著東西,劉繼興忍不住問她夏輕侯對自己這段時間的動作有什麼評價和建議。

簫玥沒有隱瞞什麼,但是輕輕婉言轉達了夏輕侯的意思,說一切事情都靠劉繼興自己去發展!師門交代兩個人輔佐服侍劉繼興,即使是全力投入輔佐,顯然也是想看看劉繼興究竟自己有什麼想法,自己能走多遠能有多大能耐力。

夏輕侯顯然追求天道勝過權利,但是劉繼興發展的時候有任何事,他肯定會全力幫助,這是施真人的承諾和肯定!

劉繼興不知道天道是什麼,但是至少知道這些傢伙都很**,如果自己想改變後主在歷史上的命運,就必須要馬上加強行動。而且現在有這些牛人在自己身後支援,自己完全可以放開手腳行動,去發展自己想做的事情和行動。

劉晟應該是個城府很深的人,但是他對兒子的那種感情是發自內心天生的,劉繼興不知道是該感謝他還是可憐他,但是至少讓自己少了許多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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