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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也是他們之間也有緣分的,不過剛一到院裡,便停見二公子的聲音,似是在吟詩。
她的心似也跟著被牽動,慢慢靠近了過去,躲在假山口處,看著二公子的院內,卻正好瞧見這如水的月光鋪撒在二公子身上,更似襯的他如仙人般另立於世間。
她鼓起勇氣,剛想靠近,但自己的手腕卻陡然被人抓住,還沒等她驚撥出聲,下一瞬自己便被人拉扯的踉蹌一步,再一抬頭,正好撞入大公子入墨湖般無波深邃的瞳眸。
“啊——”文盈剛輕撥出聲音,便立刻閉了嘴。
她生怕驚動了旁人反倒是叫自己處於眾矢之的,可她又沒法動彈,因為大公子的手現在已經不止鉗在她手腕處,另一隻手已經鎖在了她腰身上。
他身上凜冽的味道縈繞在她周身,似是還含著些酒氣:“文盈?”
他輕呵了一聲,抬起頭看了陸從璟的方向一眼後,戲謔的目光又重新落在了她身上:“原不是我吃多了酒,而是你故意前來。”
他聲音沉默且透著玩味,卻不是真的要調戲她一般,畢竟之前三公子要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語氣比他要下流的多。
文盈被嚇的不信,呼吸都有些亂,眼神雖躲閃著,但卻覺得,依大公子的性子,應當瞧不上自己。
她稍稍有了些底氣,喉嚨嚥了咽:“公子息怒,奴婢走錯了路。”
陸從祇眉峰一挑:“你當我不常在府中,不知府中路?”
他笑著重複了這三個字:“走錯路?”
文盈睫羽輕顫,還沒想好要說些什麼,便瞧見大公子眼眸之中似深邃了幾分。
酒意上湧,溫香軟玉在懷,贏細的腰身就我在自己手中,她因為害怕而盈著些水光的眸子怯生生望著他。
那夜的感覺原本在陸從祇記憶之中是模糊的,但卻在再次抱住她的時候,突然清晰了起來。
他的眼眸微微眯起,既已經放縱過一次,再來一次也無妨,反正早晚會是他的人。
隨心而動,陸從祗稍稍低下了頭,他想嘗一嘗,那夜沒嘗過的這抹紅唇,究竟是什麼味道的。
他慢慢俯身下來,意思再明顯不過,文盈的眸子倏爾睜大,她使勁推他的胸膛:“大公子,你醉了!”
她怕的不行,但卻又不敢喊叫,生怕驚動了院內的二公子。
察覺到她死命的抗拒,陸從祗眉頭驟然蹙起,帶著不解和微怒的語氣開口:“你竟不願?”
他稍稍鬆懈一分,外加他又吃醉了酒,文盈趁此機會一用力,竟當真將他推了出去,甚至還踉蹌了一步。
文盈懵了一瞬,當對上大公子的眸光後,她腦中迅速想,若是自己轉身便跑,怕是下一瞬又會被抓回來,她當即跪了下來,頭猛猛磕在地上:“大公子饒命!”
她眼眶的淚也不受控制往下砸,緊接著,她狠了狠心,怕他做更出格的事,透露了自己這個大膽行事下的秘密。
“奴婢,已經是二公子的人了。”
陸從祗手攥緊了幾分,捏的發出幾聲響動,他壓抑著莫大怒氣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了過來:“什麼時候的事。”
她竟敢同時勾搭兩人,倒是他小看了她。
陸從祗眸中殺意陡現,耍弄他的人,都該死。
“是在您和二公子的雙喜宴那晚,在二公子的房中。”文盈聲音控制不住發顫,又怕他不信,她趕忙磕磕巴巴又加了一句,“雖……雖只有那晚一次,但奴婢絕無半分虛言,不敢耍弄公子您的!”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在她說完這話後,四周陡然沉默下來。
半晌,大公子的原本凜冽的怒意似是盡數消散了下去,一聲嗤笑,似還混著半點的無奈在裡面。
陸從袛看著跪在自己面前小小一個人,被氣笑了,低聲罵了一句:“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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