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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一低頭看著懸崖下的驚濤巨浪,灰色的瞳孔看上去帶著一絲漠然的情緒。
當年白氏就是為了隱瞞這個地方的存在,不惜得罪何進,以至於家破人亡。
卻不想多年過去,家族誓死守護的密藏,終究還是被人找到了。
原本,她是不想出現的。
早在半個月之前,她就發現了劉範和師父魘孃的蹤跡。
在距離此處二十多里外的一個小漁村,她跟師妹雙喜在那裡生活了小半年之久,遙望此地。
如今白氏就只有她一人獨活,當年先祖留下的祖訓,她早已經不在乎。
之所以選在這裡隱居,其實是為了躲避衛琤……
可不知道為何,最近幾日,白初一總覺得心神不寧,時常做夢夢到已故的親人。
就在今日午休之際,她再次做了噩夢,夢中一個渾身浴血的漢子站在屍山血海中,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可她不但不覺得害怕,反而在這個人身上感受到了親切之意。
猛然驚醒的白初一落下一身冷汗,毫不猶豫的帶上師妹,急匆匆趕到了此處。
好在,她來得及時。
暗衛臨時做的吊籃可以一次性乘坐兩個人,白初一帶著師妹來到懸崖底下。
徐庶和司馬懿已經在洞外恭候多時。
其他的先不說,僅僅衛琤未婚妻的身份,他們就不敢大意。
“師父?!”跟著白初一的雙喜驚撥出聲。
白初一也發現了被暗衛看押的魘娘,而魘娘也發現了她們,只是她此時中毒不淺,甚至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至於劉範,已經涼了。
那個大殿確實有古怪,隱藏在濃郁藥香下的粉塵,劇毒無比。
見到魘孃的狀態,小丫頭雙喜有些不知所措,看向師姐白初一,似乎在詢問要不要救師父。
而白初一看向魘孃的目光,十分的淡漠,她已經知道當年陷害白氏的人是誰了,當年如果不是魘娘將長生藥的訊息透露給何進,白氏也不至於被何進盯上。
最讓白初一痛恨魘孃的,還是魘娘將她救出後,不僅收她為徒,表面上對她跟親生女兒一樣,實則是覬覦她的能力,覬覦她白氏四百多年來守護不斷的密藏。
認賊做母,甚至一度將她當成世間最親近之人,白初一每每想起,都是無比難受。
此時看到魘娘惡有惡報,她本該開心歡笑才對,可不知道為何,心中竟是慼慼然。
“初一!”魘娘看著眼前居高臨下望著她的白初一,眼裡滿是對生的渴望。
白初一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的略過她,走到徐庶跟前,道:“能夠將玉佩還給我。”
徐庶聞言,急忙拿出懷中的玉佩,遞給了白初一。
白初一接過玉佩,看了一眼玉佩上的【衛】字,沉聲說道:“你們還是回去吧,告訴他,長生藥還需要六年才能成藥,過早取藥,得不償失。”
“六年?”司馬懿看向徐庶。
徐庶則是有些為難的看著眼前的白初一,實際上,他對這個女人的身份,保持懷疑態度。
聽到白初一讓他們回去,他就更懷疑了。
不過,仔細一想,這個女人或許沒有說謊,畢竟就算回去,他也會留下暗衛的人看守密藏。
“這位姑娘,你說你是衛君的未婚妻?”徐庶開口問道。
白初一聞言,面無表情的看著徐庶,灰色的眼眸不見絲毫的慌亂,應道:“曾是。”
徐庶見狀,大概能夠確定了,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這位姑娘與衛君分隔開。
站在一側的司馬懿不關心兒女私情,他更關心長生藥。
“伱為何如此確定長生藥還需要六年呢?”司馬懿狐疑的打量著白初一和雙喜二人。
雙喜望著這個比她還小的少年,蹙眉道:“那是什麼眼神,我師姐好心好意提醒你們,你還怕我們騙你不成?”
“雙喜。”白初一拉了下師妹。
雙喜嘟著嘴,“本來就是嘛。”
白初一搖了搖頭,看向司馬懿,道:“你們若是不信,可以回去問問衛氏的幾位族老。”
司馬懿瞥了一眼神色不忿的雙喜,沉聲道:“你不說,我也會問的。”
白初一微微頷首,也不在意司馬懿的態度,望向一側的魘娘,輕嘆了一聲。
魘娘以為她要救自己,正要開口。
不想白初一直接拉著雙喜,與徐庶說道:“勞煩送我們上去吧。”
徐庶愣了下,問道:“姑娘不進去看看?”
白初一搖了搖頭,“沒什麼好看的……並不是所有人都渴望長生。”
···
神都洛陽。
兩匹快馬在車道上疾馳而過,引得道路兩側的商販和行人紛紛側目。
“那是何人,竟敢在帝都縱馬馳騁?”
“噓,別亂說話,那是暗衛,衛君遍佈天下的耳目。”
“看樣子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誰知道呢。”
快馬入城後,直接來到皇宮城門外,立刻有人上前接應。
“青州急訊,麻煩兄弟了。”
“客氣了,一路奔波,兩位快到營房歇歇吧。”
不多時,急件就被女衛送到了衛琤的手中,此時衛琤正在書房逗弄兩個兒子玩耍。
聽說是青州送來的急件,衛琤立刻猜到是徐庶和司馬懿那邊有收穫了。
將二寶遞給一旁的嬤嬤,衛琤接過羊皮卷,慢慢攤開。
半晌之後,衛琤眉頭緊鎖,嘀咕道:“白氏女?未婚妻?”
衛琤一頭霧水,直到看到長生藥的訊息,他才眉心微蹙,“六年成藥,難道是真的?”
···
轉眼又是半個多月過去。
徐庶和司馬懿終於回到了洛陽,
兩人第一時間進宮覆命,並將白初一此女的容貌大致描述了一番。
衛琤一臉懵逼,對於這位所謂的‘未婚妻’根本就沒有半點印象,要知道,他魂穿過來,可沒有融合原身的記憶啊。
“看來是前身的鍋。”衛琤聽完徐庶的講述,也覺得那個白初一沒有說謊的必要。
那如果是‘自己’的未婚妻的話,那家裡的長輩肯定認識才對。
衛琤猶豫了一下,命人去將二叔衛昪叫了來。
“什麼,白家丫頭沒死?”衛昪驚撥出聲,顯然認識此女,這下子衛琤真的無語了。
“二叔,這位白姑娘,真是我的未婚妻?”衛琤蹙眉道。
衛昪回過神來,望著一臉疑惑的衛琤,蹙眉道:“你不記得她了嗎?”
衛琤愣了愣。
衛昪深深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情,還得從十多年前說起……琤兒,你該去見她一面,當面把話說清楚,我衛氏對不起白氏,這是我們欠她的。”
···
就這樣,衛琤帶著徐庶二人再次出發。
剛好開春,冰雪已經融化,衛琤也不想整天窩在洛陽,那多無聊啊。
就是蔡琰幾女,本來應該帶上她們的,可好死不死,蔡琰有了身孕不說,謝玉和郝娘也懷上了,這下子衛琤可不敢帶著她們舟車勞頓,只能安慰她們留在宮中養著。
倒是鍾嬋囔囔著要跟衛琤一起微服私訪,但被衛琤拒絕了,他對這個丫頭小心思瞭如指掌,真帶在身邊的話,沒準哪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就被她給吃了呢。
這次北上青州,衛琤也算是輕裝簡行。
除了徐庶和司馬懿,還帶了典韋、郝昭,以及十多個暗衛的好手,偽裝成一個商隊。
本來衛宮也想著偷偷懶,跟著衛琤出去遊歷江湖的,不過,衛琤拒絕了,讓他好好陪著吉日門都就行,最好是趕緊將她娶進門。
這一日,車隊度過黃河後不久,在一座繁華的小鎮停留。
衛琤一身打扮像極了富家公子哥,剛剛出現在鬧市中,就引得不少人湊上來攀談。
“公子,公子,來看看我的貨吧。”
“幾位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來咱們玉山鎮,肯定是為了收胡奴,快請進,我這裡剛來了一批好貨,都是四五歲的小兒,帶回去調教幾年便是看家護院的好手。”
衛琤順著這個掌櫃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商鋪外頭,十多個四五歲的孩童被人用鐵鏈拴在柱子上,孩童一個個捲縮在一起,恐懼的看著那些對他們挑挑揀揀的客人。
衛琤不由得眉心微蹙。
這時,有個中年人上前,提著一個孩童的胳膊,像是擰一隻雞一樣提了起來。
那孩童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疼的,哇哇叫了起來。
衛琤瞳孔緊鎖,看向那孩童的嘴巴……裡面沒有舌頭。
中年人像是丟垃圾一樣,將孩童丟在地上,隨手又提起一個,然後回頭朝掌櫃問道:“這個不錯,便宜點,這個我要了。”
掌櫃的見要開張了,屁顛顛迎了上去。
“呦,這小子可便宜不了啊,這十幾個小崽子就數他最壯實,爺好眼力啊,一千兩百文,這小子就是你的了。”
“貴了。”
兩人提著孩童像是肉鋪裡討價還價的商販和老嫗,此情此景,讓衛琤這個穿越者有些不適應。
他倒不是聖母心發作,買賣胡奴本來就是他准許的,只是沒有想到這麼殘酷。
看著那十幾個孩童,衛琤可以確定他們不是漢人,至於是哪個草原部落的人,這就有待考究了。
只是,買賣歸買賣,為何要殘忍的將他們的舌頭割了呢?
衛琤眉心微蹙,看向那數錢的掌櫃。
掌櫃此時接過一串銅錢,一邊清點,一邊樂呵呵的招呼著小廝將那個孩童解綁。
似乎是感受到衛琤的目光,掌櫃的急忙跑了過來。
跟其他客人相比,衛琤這一行人看著就不凡,掌櫃當然要好生招待。
“公子,怎麼樣,有沒有中意的,若是買的多,老頭子給公子再便宜一成也無妨啊。”
衛琤微微皺著眉頭,沉聲問道:“買賣胡奴就買賣胡奴,你們卻為何要將他們的舌頭割掉呢?”
掌櫃聞言一怔,狐疑的打量起衛琤。
要不是衛琤身後站在典韋和郝昭太過攝人,一看就不好招惹,掌櫃差點就直接出手趕人了。
“公子,你怕是沒有買過胡奴吧?”掌櫃的反問道。
衛琤蹙眉,好奇道:“割舌頭,跟我買沒買過胡奴有什麼關係?”
掌櫃的嘿嘿笑了笑,看向那些依偎捲縮在一起的孩童,解釋道:“公子若是買過,就會知道讓他們說太多話,對買主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兒。”
衛琤蹙眉表示不解。
掌櫃的耐著脾氣繼續解釋道:“公子想啊,這些胡奴要是能夠互相溝通,等他們被賣出去養幾年,再聯合起來鬧事,那豈不是養了一群白眼狼?”
衛琤看著地上的孩童,見他們漠然的神情中不止有恐懼,還有深深的恨意,立刻就理解了這個掌櫃的‘良苦用心’。
只是,作為穿越者,衛琤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但他也不會聖母到,利用自己的身份去命令掌櫃的放人。
“原來如此。”衛琤微微頷首,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典韋等人見狀,紛紛跟上。
掌櫃見狀,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暗道晦氣。
···
小鎮最奢華的一處客棧。
衛琤站在二樓的露臺,望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客商,特別是他們身後的‘貨物’。
原來這個小鎮是靠著買賣胡奴繁華起來的,因為地理位置特殊,南來北往的客商基本都要經過這個小鎮。
再加上北匈奴幾個部落依附而來,不僅帶來了大量的牛羊,還有奴隸。
之前就說過,北匈奴內鬥不止,各個部落之間也是爭鬥不斷,而北匈奴又是奴隸社會,奴隸買賣跟牛羊買賣一樣,都是牧民們的主要經濟來源。
牛羊,之前拿下南匈奴後,大漢就不怎麼缺肉了,故而北匈奴貴族一直打不開市場。
但是,奴隸,那可是功能遠超牛馬的生產工具啊。
北匈奴的貴族在吃過幾次甜頭後,開始大量從北原押送奴隸南下大漢出售給漢人商販。
這也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經營奴隸買賣的主要原因,因為有市場。
衛琤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南來北往的客商,也不知道自己縱容奴隸交易,到底是好是壞。
要知道,人心都是不知足的。
今天他們買賣胡奴,明天會不會對大漢的百姓下手?
衛琤覺得自己有必要早做預防,否則不知道有多少美滿的家庭,會因為他的疏忽,分崩離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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