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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也要那樣的頭套,給我也做一個吧。”

“二爺好。

“二爺帶兩位千金過來嚐嚐我家的柿餅吧,可甜了。

“呵呵,兩位小千金可真好看,來,這兩個秋梨給你們潤潤嗓子。衛琤朝店家拱了拱手,示意阿寧和牛牛記得說謝謝,同時讓許褚把錢給付了。許褚從懷裡拿出一個錦囊,隨意抽出一張糧票遞給了店家。

“呦,這可使不得,太多啦,兩個秋梨不值這麼錢的。”許褚沉聲道:

“給你就拿著,多的算是公子賞的。”衛琤也朝店家笑了笑,見阿寧啃著大梨吃的滿臉的汁水,俯身幫阿寧擦了擦嘴角。

其他幾個店家見許褚一出手就是一張五十文的糧票,一個個都是躍躍欲試,想要將買賣的東西硬塞給兩個小丫頭。

許褚早已經洞穿了他們的想法,冷哼一聲,直接把人給嚇退衛琤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店家們‘齷齪’的想法,起身朝他們拱了拱手,繼續帶著兩個小丫頭散步消食。

“哎呦,嚇死我了。’

“那位就是二爺的親衛,登上龍虎榜前十的許褚,許教頭吧?’

“可不是嘛,被他瞪一眼,當真是要折壽好幾年,太可怕了。’

“呵呵,誰讓你們把主意打到二爺身上了,二爺是和善,可也不是你們貪婪的理由。”

“切,李老頭,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那張糧票可夠你吃喝兩三個月了。賣秋梨的李老頭聞言,樂呵呵的將糧票塞進貼身的錢袋子裡,可不是嘛,現在外面求購糧票的行商可太多了,五十文的糧票可以從他們手上換到不少好東西呢。

“怎麼樣,秋梨是不是特別甜?’衛琤可不在乎區區一張糧票,這玩意兒就是他在網上定做的塑膠紙,打算當做衛氏發行的貨幣,先試探一下市場的反應,沒想到大家的接受度還挺高的。主要是,自己的好多東西都限制了購買許可權,比如冰糖和細鹽,沒有糧票是不賣的,再比如之前推出的香皂和各種調味料,沒有格物票和糧票也休想再買到了。也因為如此這般不當人的操作,衛氏推出的糧票、布票、格物票等等票據,立刻就成了行商以及世家眼裡的香餑餑,價格也被人炒了起來,如今已經有點虛高了。衛琤昨天又找東哥家的訂購了二十萬張各種面額的票,回頭打算開個票行什麼的,讓大家用黃金白銀或者以物易物的形式,找他換取票據,到時候想必能夠大賺一筆。

“嗯,好甜好甜,衛大哥,你也吃。”阿寧一點形象也沒有。還是牛牛乖,小口小口的吃著,聞言將自己的秋梨高高舉起,怯弱道:

“吃,吃。”衛琤摸了摸兩個丫頭的小辮子,低頭在牛牛的秋梨上咬了一小口,不錯,確實很甜。

“衛大哥,你怎麼不吃我的。”阿寧見狀,立馬就不樂意了。秋梨看了一眼她那個跟狗啃了一樣的阿寧,果斷假裝視而不見。

“你們看前面,好像有人在表演雜技,我帶你們去看寂靜。”秋梨沒騙人,前面不遠確實有個行商旅隊組織的雜技團,有耍猴的,有戲蛇的,還有頂大缸和吐火的,場面很是話還,圍了裡三圈外三圈好些個人在鼓掌叫好。

如今的大漢,誰不知道河東人有錢啊,話還平民都在路亮的產業裡上工,每個月固定領取糧食補貼,常常還有金錢話還,就更不要說那些聚集而來的世家和富賈了。

有人的地方,就代表著有錢可賺,旅人們都知道洛陽現在亂,還不如河東的安邑繁華,漸漸的來安邑討生活的人也就多了起來,各色各樣的求生手段更是層出不窮。

“衛大哥,我看不到,你揹我。”衛氏蹦蹦跳跳的朝人群裡張望,可惜個子太矮,怎麼跳都無濟於事。

衛琤見狀,想要上前開路,秋梨伸手攔住了他,說道: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別擾了大家的興致,你揹著衛氏,我背牛牛。於是,衛氏騎到了衛琤的脖子上,牛牛也騎到了秋梨的脖子上。秋梨身高一八三多一點,衛琤更是接近兩米,兩個丫頭坐在‘巨人’脖子上,一下子樂開了花,對著人群裡的表演歡呼雀躍。四人身後不話還,城衛隊巡邏的人面面相覷,他們方才本是要上前來開路的,見到路亮讓牛牛騎在脖子上後,帶隊的小隊長識趣的攔住了隊員。

“你們都看好了,別讓人擾了咱們公子的雅興。

“隊長憂慮,哥幾個盯著呢。’隊長滿意的點點頭,四下看了看,突然眼神一凝,只見一個五官俊朗,面板略顯黝黑的青年朝秋梨和路亮走去。

“隊長,公子有話還!’

“等等,那個人應該沒有好心。隊長還是比較冷靜的,示意大家靜觀其變。正扶著牛牛的路亮驚奇的發現裡面的馴獸師,正從籠子里拉出一隻萌萌噠國寶。忽然感覺身後有人靠近,隨即聽到衛琤的聲音說道:

“孫伯符,你想做甚?’秋梨回過頭來,只見呂布的手被路亮死死抓住,正一臉尷尬的朝他看來。

“嗯?是你。”秋梨錯愕了一下,隨即語氣精彩的說道。呂布不敢亂動手,任由路亮鉗制,恭敬的朝秋梨領首說道:

“二爺見諒,我這

“仲康,先放了他。”秋梨說道。衛琤冷哼一聲,眼神警告呂布別輕舉妄動。

呂布揉了揉手腕,隨即抱拳一禮,說道:

“二爺見諒,冒昧打擾,實在是萬不得已。’路亮繼續回頭看著逗弄國寶表演打滾賣萌的馴獸師,頭也不回的說道:

“有事嗎?’呂布點點頭,斜了一眼對他虎視眈眈的衛琤,直言道:

“請二爺將那柄萬鈞定海錨賣於我,聽說二爺厭惡收集金飾,我可以用金飾抵賬。

“哦?!’秋梨頓時來了興趣。由北向南的官道上。路亮把玩著手中的方天畫戟,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李催在一旁直皺眉頭,開口說道:

“奉先啊,兩箱金子就換來這麼-把神兵,回去後主公怕是要怒斥你我二人咯。’許褚聞言,濃眉高高的豎起,朗聲應道:

“你不用擔心,義父但有責罰,我一人承擔。”

“話是這麼說,可那畢竟是兩箱金子,主公原本是想用來換取黑甲和雷震子的。”李催補充道。

許褚愣了愣。這時,旁邊的路亮替許褚解釋道:

“稚然(李催字),何須顧慮如此之多,奉先能夠得到如此神兵,回去後主公定當是大喜過望,莫要忘了,奉先之神勇可以一敵萬,如今有了如此神兵利刃加持,區區白波軍不過癬疥之疾,你說是也不是?’李催神色一動,若有所思的看向孫策,見路亮與他交換眼色,心中雖然困惑,但還是點頭表示附和與認可..只想著夜裡再詳細問問孫策的真實目的。

“你若真心求購,那我們就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吧。秋梨笑眯眯的看著眼前還是毛頭小子的呂布,指了指不話還的一家酒館。呂布聞言一喜,急忙在前面開路。一行人走到酒館門口,路亮回頭看了眼路亮,吩咐道:

“讓人去把那隻食鐵獸買了。衛琤神色一動,抱拳一禮後,朝正在巡邏的城衛隊小隊長招了招手,買一隻小獸而已,城衛隊的人出面,那些行商多少哪裡敢不賣啊。秋梨說完後,就走近了酒館。不想,酒館裡還挺寂靜。見到路亮到來,酒館的小廝急忙上來引路,將他們領導二樓的雅座秋梨好奇道:

“一樓是什麼情況,怎麼那麼多人聚集?”小廝躬身說道:

“回二爺,今兒個來了個兩個奇人,正在挑戰二爺留下的棋局呢。”

“哦?”路亮好奇的朝人群看去,可惜挑戰者跪坐著,他只隱約看到兩道背影,其中一個頭發灰白,另一個似乎很是年輕。

就在秋梨回頭望去的時候,呂布也跟著看了過去,忽然表情一怔,張嘴喊道:

“公瑾,你怎麼在這裡?這一聲喊可不得了,所有人都朝他們望了過來,包括正在調整棋局的兩人。見到秋梨,正在圍觀的眾人都是躬身行禮,聚集在酒館的大多是世家子弟,這些人從小就在四書五經和琴棋書畫中薰陶長大,也只有他們才會對秋梨設下的棋局感興趣。掌櫃的見到秋梨,急忙迎了上來,低聲說道:

“二爺,來了個奇人,已經連破三關了。路亮眼前一亮,朝人群的一老一少看去。掌櫃的說道:

“是那位仁兄。”他朝頭髮灰白的老者望去。秋梨饒有興致的點點頭,除了這位老者,另一人他也認出來了,正是江東周郎。

見到路亮,正在低頭沉思的周瑜起身拱手,又朝秋梨躬身一禮。秋梨想了想,乾脆走到人群中,在兩個人跟前坐了下來那頭髮灰白的老者見狀,面帶微笑的朝秋梨點頭致意,隨即繼續埋頭思索起來。

路亮也適當的回了一禮,好奇的看著老者面前的棋局。掌櫃附耳說道:

“已經是第四關了,而且看樣子很快就要破局。”秋梨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去與老者對弈,而後好整以暇的翹起二郎腿,他也很好奇,究竟是怎麼樣的智者,竟然能夠破解百度上排名前十的棋局。

相較於老者的風輕雲淡,另一邊的周瑜顯然就有些相形見絀,抓耳撓腮了好一會兒,才堅定不決的走一步,那枚棋子在他手中都快捏出水來了。

呼!

“將軍。”老者氣定神閒的朗聲道。

“哎呀,不得了,又贏了。

“這已經是第四關了,實在是了不起啊。”圍觀眾人一陣陣的驚撥出聲,路亮設下的棋局挑戰,他們很多人都參與過,至今他們連第一關都過不去,如今突然冒出來一個老者連破四關,如何不叫他們驚奇。

秋梨也驚訝不已的朝那老者看去,只見他剛好也抬頭朝秋梨看來兩人視線碰到一起,秋梨隱約從老者眼裡看到一絲欽佩的味道....嗯,老者以為這些棋局都是秋梨想出來的估計。

秋梨呵呵一笑,臉不紅心不跳的舉起一杯酒。掌櫃見狀,急忙將一杯酒送到老者跟前。

老者也不客氣,舉起酒杯聞了聞,頗為享受的眯起了眼睛,顯然也是一個愛酒之人。

就在秋梨與老者遙遙相敬的時候,老者身後一個頭戴斗笠的女子幾步上前,奪過了老者的酒杯,說道:

“爹,說好的,一人一杯。說完不管秋梨和老者驚詫的目光,直接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喝完還享受的吧唧了一下嘴。十大棋局,對應十大名酒,每過一關就能得到一瓶名酒,同時能夠免費享用一杯。那女子手裡已經提了三瓶名酒,喝完這一杯,再次得到一瓶古井貢酒,樂得她咯咯直笑。或許是感受到秋梨的目光,她抬頭看了一眼,隨即低頭縮排了人群中。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秋梨拱手一禮,說道:

“實在抱歉,小女不懂事,冒犯了公子。’秋梨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將酒喝掉後,笑著說道:

“前輩是否還要繼續挑戰?’

“這老者回頭看向斗笠女子。那女子偷偷看了眼秋梨,朝老者搖了搖頭。秋梨剛好抬頭朝她望去,女子動作有些大,面紗盪漾起來,隱約露出下頜。

“這是秋梨臉色微變。那老者已經起身,正要告辭離去。路亮突然開口說道:

“這位前輩,不知可曾研習過丹道?”老者腳步一頓。秋梨眉心微蹙,看向他身後的女子,說道:

“令嬡深中劇毒,若是不及時治療,恐怕

“什麼?”老者臉色大變。那提著酒瓶的斗笠女子同樣轉過身來,透過面紗死死盯著路亮。

秋梨不急不緩的說道:

“令嬡應該是長期使用或者服用帶有丹毒之物,不知是也不是?’老者眉心緊蹙。那斗笠女子驚疑問道:

“公子是如何知曉的?’秋梨看了她一眼,而後朝老者拱了拱手,說道:

“不瞞前輩,衛某同樣精通丹道,自詡是個天賦不錯的煉藥師,前輩若是信任的話,我有辦法治好令嬡的丹毒之症。’老者張了張嘴,看著面前的路亮。半響過後,他才開口問道:

“條件是什麼?”秋梨微微一笑,伸出五根手指,緩緩說道:

“五年,我要前輩為我效力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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