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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鳴之音,蟬蟬入夢,這是我爹寫的詞,是我爹...鍾嬋神色複雜的看著手中的絹布衛琤顯然是聽到了她怯怯懦懦的聲音,臉上的表情有些難以置信:
“你爹?”鍾弦啊,這是鍾弦讓郝昭送來的資訊,有關鍾弦女兒的資訊,如果貂蟬是鍾弦的女兒,那一時之間,眾人都是面面相覷。
許褚與衛平同時看向貂蟬,他們都認為貂蟬是在詐衛琤,可貂蟬的表情又是那麼的真實自然。
就像是一個失散已久的女兒突然得知父親的訊息一樣,半點遮掩也沒有,太純粹了。
衛琤第一時間恢復狀態,神色冰冷的看向貂蟬,問道:
“你爹全名叫什麼?’鍾嬋看著手中的絹布,沒有絲毫猶豫的應道:
“鍾弦,鐘鼓齊鳴的鐘,冰弦玉柱的弦。”
“真是鍾叔的女兒?”衛琤看向許褚。許褚也是一臉懵逼,這也太巧了吧,簡直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衛琤也是有點懵,還是帶著幾分不信,思忖半響,再次審問道:
“你怎麼證明?”鍾嬋雙眉一蹙,莫說讓她想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了,此時她也在懷疑衛琤等人,是不是故意演戲讓自己入套,否則怎麼會突然拿出這張寫有父親字跡的絹紙。
就在雙方各自提防彼此的時候。衛平從郝昭懷裡掏出了一塊玉佩,
“公子,你看。”那是一塊和田玉,從形狀上看,應該是兩塊完整的玉佩掰斷後其中一片。
“這是鍾嬋臉上大變,激動抓住衛琤雙臂,質問道:
“你們究竟把我爹怎麼了?”衛琤被她抓得有些生疼,見她不似作偽,不由得相信了幾分,蹙眉道:
“你爹真是鍾弦?鍾嬋瘋狂點頭,從衛平手裡拿過玉佩,而後伸手入懷,也拿出了一塊玉佩。在衛琤的注視下,鍾嬋將兩塊玉佩合二為一,苦苦追問道:
“你,你們究竟把我爹怎麼了)衛琤臉色大變,貂蟬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一旁的許褚見鍾嬋的情緒有奔潰的趨勢,上前一把將她拉開,同時說道:
“公子,要不要許褚作勢就要打暈鍾嬋。衛琤急忙阻止,而後看向失聲痛哭的鐘嬋,蹙眉道:
“你爹傷得很重,你知道他是怎麼受傷的嗎?”鍾嬋愣了愣,而後瘋狂搖頭,哭著問道:
“我爹究竟怎麼了,他不是被你們抓走了嗎?”衛琤眉頭緊鎖,冷靜下來後,緩緩解釋道:
“你爹在洛陽受了很重的傷,然後逃回了河東,好在救治及時,他算是抱住了一條命,昏迷之際,他讓我來洛陽救人。”說著,衛琤從懷裡拿出鍾弦第一次留下的資訊:[救女王允]。
衛琤不解問道:
“我不知道他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只能循著線索一路南下找到了王允府上,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爹的字跡。”絹紙上是從沙盤上拓印下來的字跡,雖然有些扭曲,但鍾嬋第一眼就認了出來,是父親的字跡沒有錯,橫溝撇捺之間很是熟悉。
衛琤又說道:
“你爹受的是劍傷,為了救你,強忍著傷勢一路趕回了河東,若不是他咬牙堅持,只怕已經....所以,不管你是不是鍾弦的女兒,我現在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我,否則..”他示意衛平等人封鎖院門。
鍾嬋臉色大變,柔弱不知所措。衛琤說到最後的時候,表情變得十分的冰冷,讓她感到害怕。
鍾嬋將玉佩抱在懷裡,想起王允說過的話,她痛斥道:
“我爹受了傷,不可能,他不是被董卓抓走的嗎,他怎麼會去了河東,你,你騙我,我爹不可能受傷的,他在洛陽,在太師府,他明明是被你們抓走的,嗚嗚嗚。”
“董卓,我們?”衛琤不自覺的眯了眯眼睛,明顯察覺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與此同時。王允得知郝昭入府的訊息。門房當時放人進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在意那麼多,直接就把人給放行了,畢竟衛琤名義上是王氏的貴客,又是夫人的侄子輩,在府上也享受主人家的待遇。
衛琤的人進入府邸,他們肯定是不敢盤查的,最多就是問幾句話就了事。
王允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糟了,恐有波折。”王允當時正在回府的路上,當即讓人快馬加鞭的趕了回去,迅速封鎖了府邸各個出入口。
回到府邸的王允,第一時間找到了負責看顧衛琤等人的管事。
“老爺,人已經送到了衛公子小院之中,小的在院外聽了一會兒,似乎
“似乎什麼,快說。”王允喝問。管事知道事情不妙,自己可能壞了老爺的大事,支支吾吾說道:
“似乎,嬋兒小姐也在。
“嬋兒?”
“是。”王允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操過一旁的花盆直接朝管事丟了過去。
管事想躲卻不敢躲,額頭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霎時間鮮血四濺。王允怒火中燒的罵道:
“滾,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狗東西,去把蓋兒叫來。”一炷香後。王允府上所有護院全部在東苑集合列隊,由王蓋親自帶隊,迅速將衛錚所在的小院包圍了起來,而且是明目張膽的包圍,看樣子是直接撕破臉皮了。
“仲道表弟,我爹要見你。”王蓋在院外喊道。衛琤差不多已經理清了思路,聽到王蓋的聲音,他笑著朝鐘嬋說道:
“你看,傷你爹的人來了,看樣子是吃定咱們了。鍾嬋緊緊握著那塊一分為二的玉佩,仍舊不敢置信的瘋狂搖晃著頭。衛琤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天真的以為王允沒有騙你?’鍾嬋神色複雜的看向院外閃爍的人影。衛琤冷笑一聲,說道:
“你只不過是王允顛覆政權的政治工具,若是我所料不差,王允先讓你刻意接近我,努力博取我的愛慕,然後再將你送到董卓手中,告訴我是董卓搶了我的女人,讓我跟董卓因你反目成仇,是也不是?’鍾嬋臉色大變,抬頭看向衛琤,難以置信的說道:
“你,你都知道?”衛琤呵呵一笑,看向一旁的許褚,說道:
“去,把箱子搬出來,今日咱們陪他們玩把大的,我衛琤既然敢來洛陽,就有把握全身而退。”
“至於你衛琤看向鍾嬋,冷冰冰的說道:
“認賊作父,若是你不信的話,我只能將你打暈,帶回河東後,你見了鍾叔自然一切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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