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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淡淡的哦了一聲:“沒人告訴過,那又怎麼樣?”語氣很是自然,完全沒把他當回事一般。
野狗吳震眯起眼睛,他並不是傻子,眼前的青年既然敢這麼說話,要麼是強裝鎮定,要麼也是一名練家子,不過很顯然是前者的機率大一點,因為他背了個畫板,應該是畫家之類的角色。
“小子,看你的樣子,賺了不少吧?老子今天心情好,你拿出一半的收入,老子就饒你一命!”野狗吳震很快的,恢復了剛才凶神惡煞的樣子,朝陳默惡狠狠的說道。
陳默笑了,也是他心情好,肯陪這小子聊聊,不然他身為修士,又怎麼會理他,早就一團靈氣打過去了。
“好吧。”
陳默甩手扔給了野狗吳震一枚銅板:“今天只有這些了,如果你明天還要的話,就在這裡等我。”
“一塊銅板?!你他娘耍老子!!”野狗吳震頓時急了,這很明顯是在戲耍他,把他當要飯的看待嗎!“小子,你惹怒我了!你猜你的下場會如何?”野狗吳震臉色通紅,臉上有些抑制不住的殺氣浮現。
陳默平靜的望著他:“會怎麼樣?”
“你會被我砍掉兩隻手!搜光所有錢把你丟進垃圾堆裡!小畜生,受死!!”
野狗吳震嗷的一聲衝了過來,身後的短刀鋒利出鞘,他打算一刀將眼前的這小子砍翻,再剁了他賴以為生的兩隻手,你不是能畫畫嗎?我野狗吳震今日就廢了你!他猙獰的邪笑著。
野狗吳震的速度很快,眨眼間便貼近了陳默,隱藏在後面的尖嘴猴腮的瘦青年見他使出了這招,便連忙朝身後的小弟們說道:“你們注意了,這就是野狗吳震的招牌,快刀無人能防!一招制敵後,就是他數之不盡的招數了!”
“咔!”
陳默一把抓住了刺向他的短刀,用力一捏,在野狗吳震的驚愕的目光中,咣噹一聲,冰冷的聲音掉落在地上,聽的後面圍觀的五人心神一顫。
“咔!”
第二聲脆響,是骨頭碎裂的聲音,鑽心的疼痛讓野狗吳震失聲痛叫,陳默搖了搖頭,補了一腳,將此人踹飛了一丈遠,杵進了不遠處的垃圾堆中,野狗吳震的身體,在黑夜中顫抖了幾下,很快便沒了動靜。
陳默嘆了口氣,他本不想殺此人的,略施懲戒一番就足夠了,奈何他自己找死,就不能怪他了。
話又說回來,說不上這人在他之前已經犯過多少起這樣的事情了,就當為民除害了。陳默心中這麼想著,向後無意的瞥了一眼,再次前往他的住處。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確認陳默走遠了,尖嘴猴腮的瘦混混才敢上前,與幾個小弟一同走到了吳震面前,用手指一探呼吸,不禁失聲道:“吳震...死了!”
從吳震攔路到他死亡,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那名畫家只是簡單的一腳便有如此威力?!
一名小弟彷彿想到了什麼,一摸吳震拿刀的右手腕,吃驚的開口:“老..老大!骨頭被捏碎了!!”
這一夜,這一小片區域的重大訊息出現了,在幾個小弟的吹捧和神話下,野狗吳震被一名書生模樣的人一腳踢死的事情傳遍了這一區域的整個巷子!
至於這個書生在哪,不知道,也沒人敢問。事後過去不久,與野狗吳震齊名的殘狼王眾,打算替他報仇,再看到吳震被捏碎的手腕後,也只是心虛的叫嚷了一陣,匆匆的收斂了屍體,便灰溜溜的打道回府了。
這一切,陳默都不知曉,此時的他回到了破敗的房屋內,點燃了一隻蠟燭照明,躺在了床上,若有所思。
他現在的情況很糟糕,從煉氣八層的頂峰跌落至了煉氣一層,每天只能動用甚少的靈氣絲線了,他曾經在煉氣三層最後一次內視自己的身體,裡面的黑色邪異氣息已經堵住了絕大部分的靈力經脈,能夠流淌執行的靈力不足百分之一。
但,即便是煉氣一層,也不是這些凡人可以欺負的物件,陳默雖然不是力大無比之輩,但有靈力的加持,他自信不比那些天生神力的人差到哪去,更何況他還有殺手鐧靈氣球的存在。
只是靈力球,不足他煉氣八層時的百分之一大小而已。
他現在缺的,是一些應用對敵的功法,現在的他,就好比空有一身蠻力的提線木偶,功法就是背後的控偶師,有了功法,他才能如魚得水,在世俗世界中有一席之地。
畢竟小心一些總是沒錯的。
陳默早就發現了後面跟蹤的那幾名混混,之所以沒有連他們一起收拾了,是不想自己每天都被這些低階混混阻攔,怕浪費時間而已。
他來到秦風郡後住了幾天的客棧,大致打探出了陳府的人員情況,陳啟,也就是玉佩主人的父親,膝下有三個孩子,兩男一女,皆是十六七歲的年紀。
陳默打算接近那最小的三妹,陳佳,在她的身上下手,想必實施計劃會容易的很多。
與此同時,他並不想只把寶押在陳家身上,與柳青一樣,他無論到什麼時候都會有後手,就在今晚,他已經完成了初步佈局,這片貧民區,就是他發揮的空間。
一夜無話。
次日,陳默又來到了秦風街上他熟悉的位置開始擺攤,酒香不怕巷子深,支起了畫架,寫上了每幅五十文的價格,他又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
昨天賺了的錢,被他買了些吃的,還有些富餘,也不怕沒客人光顧,這可真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買賣。
臨近夜晚,昨天光顧他的那名普通婦人來了,還帶著兩名和她年齡相仿的婦人一同過來的,那名婦人還朝陳默打招呼:“畫師!您還在這裡啊!她們是我的鄰居,昨天看過您的手筆,也想勞煩畫師您再畫兩幅畫像!”
那兩名婦人拿出了一百文銅錢,見到陳默如此年輕,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錢遞給了他,可能人家天賦異稟呢?兩名婦人心想。
這一切陳默笑了笑,也不在意,他只是為了打響知名度釣魚而已,看了一眼兩人的長相後,兩幅畫信手拈來,第一幅的畫中女子面容端莊,玉手摺梅,將梅花輕拿到鼻翼下輕嗅,說不出的嬌羞,而另一副畫的女子如空谷幽蘭,眺望著遠方的群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謝謝畫師!!”
二女接過畫像,心情激動無比,果然如她的鄰居所說,這年輕畫師果然有些手段!
此時並非沒有圍觀之人,在這秦風大街上二女欣喜若狂的表情早就被其餘百姓看到,再細一追問,很多人都知道這裡來了個技藝超群的畫家,哪個女子不愛美?一名圍觀少女咬了咬牙,拿出了五十文過去嚐鮮。
“畫得真像啊....”
陳默給此女畫像時,有些百姓就在陳默的視角上看去,不禁讚歎出聲。
“你看他畫的速度,才是可怕的!”
也有人注意到了陳默作畫的方式,他繪畫的方法是以線出發,人體的轉折用墨筆簡練的勾勒出來,形態生動,虛實結合,配以顏料相佐,哪怕只是看,沒有個十年八年的功夫也別想真正的參悟進去。
沒多久,一副少女畫像畫好了,在這少女的歡呼雀躍聲,與圍觀的二十多人的掌聲中,陳默收起了畫板,結束了這次出攤。
“小兄弟,明天還來畫嗎?”
“我現在報名可以嗎?明天我預約一幅畫!”
陳默聽著周圍百姓的叫嚷聲,只是微笑,並沒有應下什麼,在眾人期待和好奇的眼神中,陳默再一次的離開了秦風大街,前往他的貧民區住所。
“又是一樣的夜晚...可別又遇到像昨晚那樣的惡徒了。”
陳默看了一眼天色,嘆了口氣,他倒不是怕被打劫,只是不想再造殺孽而已。
貧民區很大,穿過了一片破爛的木房,映入眼簾的是一片低矮的樹木,烏鴉在上面“啞啞”的叫著,聽的人心煩意亂。
陳默又來到了巷子口,這裡的衚衕很多,稍不注意就能夠拐丟,按照昨天的路線,他繼續前行著。
一名步履艱難的老太扶著巷邊緩緩移動,陳默心中一笑,快步走上前,說道:“老大娘,這麼晚了還不回家?”
聽到有人說話,老太先是嚇了一跳,隨後發現一名揹著畫板的青年後,心中鬆了口氣,連忙拽著陳默,連連說道:“孩子啊!趕緊回家,天黑了外面不太平!!”
陳默嗯了一聲:“這個我昨天就瞭解到了,話說回來,老大娘你又為什麼晚上不回家?”
“唉!”老太嘆了口氣:“歲數大了,出門摔傷了腿,又沒有人管,只能自己摸索著回去了,孩子,快走吧!”
話畢,陳默掃了一眼老太太的右腿,的確有受傷的痕跡,難怪她行進的這麼慢。陳默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老大娘,我揹你回去吧。”
“孩子!不用了!大娘能回去,你快走吧!這裡晚上不太平!”老太太連連擺手,陳默笑了笑,趁老大娘不注意的時候將畫板裝進了儲物袋裡,將其背上:“大娘,快說吧,你家在哪,我想去看看。”
陳默說完,眼裡略有殺機,這些小計策能瞞的了別人,可瞞不了他,那老太太的腿,明明就是被打斷的!很顯然是有人故意如此!
只有被打斷的腿,才會呈現出發黑的淤青色,再加上這麼晚的時辰,拿老太太引誘過往的路人幫助,或者說有意引誘他陳默,進了屋子,恐怕就是圖窮匕見的時刻吧。
剛才透過簡單的對話,陳默能夠看出老太太眼中的愧疚與猶豫,他猜測可能是這群人拿什麼東西要挾住了老太太。
不過沒關係,他現在過去一看便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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