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癲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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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見過我。”
她把祁小玉引入宮殿之後,自己翻牆出去然後躺在路上等皇后的人來撿她。
太后從廢棄宮殿出來後一定會找她對質,這時皇后的人告訴她,她被人打暈在路上,根本沒有出現在宮殿,而她也收到太后要見她的紙條。
姜餘歡一推四五六,在太后眼中,她還沒有自己的人手,做不了這麼多事。再說傅令奕那段時間確實沒人看到在哪,太后將信將疑。
“可太后一旦和傅令奕說,謊言就會被拆穿。”
“無所謂。我這麼做的重點從來都不是讓太后相信傅令奕有龍陽之好,以後可能生不出孩子。祁小玉她們這些偷聽的人,才是關鍵。”
皇帝的聲音、皇后的聲音,她們都清楚,更何況裡面的人還自稱“朕”,任誰聽到都會堅信傅令奕有龍陽之好。
再想到之前皇后說的話,就會給人造成帝后恩愛都是皇帝不願意自己龍陽癖被人發現故意製造的假象,而皇帝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想法也是為了掩飾這一點。
祁小玉等人認定傅令奕喜歡男人,這就會成為傅令奕的把柄,這種時候“清者自清”的想法就行不通。
其實太后如果當時破門而入,就會將這個謠言扼殺在搖籃裡。
姜餘歡就是賭太后不敢。
“可太后這麼做,不就是欲蓋彌彰嗎?”
“她也沒有別的辦法,難不成你讓她去找證據然後向祁小玉她們證明傅令奕不喜歡男人嗎?”
中元搖搖頭,“這麼做好像更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他們本就是高高在上的人物,越是費盡心思證明解釋,越是讓人相信事情的真實性。
“沒錯。”
“那寧芷呢?寧國公府可是站在齊王那邊,太后不怕放虎歸山嗎?”
姜餘歡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告訴她們太后之後做了什麼。
“太后宣林少安入宮,讓林少安徹查寧正、孫琪姦汙的案子,並且立刻執行祁執行刺甄尚書的刑罰。”
“前腳冊封祁小玉為妃,後腳就讓她庶兄坐牢,太后好手段。”
忠義伯那性子,女兒成為皇妃不知道多高興,結果轉頭就摺進去一個兒子。他恐怕要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囂張起來,是不是真的翻身了。
寧正的案子亦是如此。
“太后讓人查寧正,是想寧國公府用保守秘密換寧正的命嗎?”
“這個我也說不清,也許……是想讓左相府和寧國公府內訌,分裂傅清玉的勢力呢?”
她特意讓那人提到有個姓孫的公子。
只要太后去查,就會知道孫琪今日進宮找過傅令奕。
孫琪有沒有發現“男扮女裝”,又知不知道那個男人是去見誰?
太后一直在賞花宴開始之前都沒見到傅令奕,所以她只能把一切往最壞的地方打算。
查孫琪和寧正的案子算是威脅和警告,等她和傅令奕將事情說開,就會發現這是一個局。
可案子已經開始讓林少安去查,太后後續會怎麼打算姜餘歡也不知道。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太后查不到她頭上。
“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就解決了。”
“你們想得太複雜,有時候用假訊息反而可以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是郡王妃的想法以假亂真,誰能想到有人可以模仿別人的聲音模仿得那麼像。”
姜餘歡笑而不語。
她不過知道後世許多偽裝的手段,才能想到找一個能夠模仿他人聲音的人演這麼一出獨角戲的想法。
也是她幸運,真讓她找到這樣的人。
而且那人原本就是女子,故意說男扮女裝是好讓太后轉移目標。
太后也不會想到她讓人徹查有沒有人男扮女裝混進來,從方向上就是錯的。
太后離開後,又有傅蒔楦的人帶著女子離開,太后什麼都查不到。
馬兒打了個響鼻,車突然停下。
“到了嗎?”
三七掀開車簾看了一眼茶樓的招牌,“到了。”
“嗯。走吧,去見見林少安。”
姜餘歡剛起身手腕就被傅蒔楦攥住,“你那盆花是哪裡來的。”
他這一路上默不作聲的,姜餘歡差點都忘記他死皮賴臉地跟著上了她的車。
姜餘歡用力甩開他,“不要你管。”
“你知道那是什麼人嗎?你就跟人接觸。”
姜餘歡很是不屑,“我有眼睛,我會看。”
傅蒔楦擰著眉,“姜餘歡,你生氣我放過寧國公府,但你不也在賞花宴達到目的,讓林少安去查了嗎?你別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
“怎麼,我不和你商量就擅自做主把落石的事捅到明面上來,讓你在寧晚面前難做了?你放心吧,我暫時不死。”
原主身上有一個巨大的謎團,她佔據原主的身體,會在自己能力範圍查清與原主有關的事。
更何況,查清楚也有利於她以後獲得自由。
“好端端的,怎麼又扯到寧晚身上,我只是就事論事。”
“別說得你多公正無私一樣,聽著怪叫人噁心。”
姜餘歡嫌惡的眼神落在傅蒔楦眼中,傅蒔楦眸色深深,驀地抬手將姜餘歡甩到座位上。
後背撞上堅硬的車廂,疼得姜餘歡呲牙咧嘴。
“你幹什麼!”
傅蒔楦雙手按著姜餘歡的肩膀,語氣惡劣透著森森涼意,“我能有你做的那些事噁心?”
姜餘歡沒有耐心和傅蒔楦去爭辯誰對誰錯,她扭過頭淡漠道:“覺得噁心我們就不要碰面,該我做的我會做,從此做個路人吧。”
“你休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你不回王府,我有的是辦法。”
“我拭目以待。”姜餘歡推開傅蒔楦的手,整理好衣領,若無其事地走下車。
心裡默默罵了一句“癲公”,隨即走進茶樓到二樓包廂等著林少安。
這次相見是姜餘歡提出,原是為了感謝林少安,現在嘛,多了一項,把自己掌握的東西交給他。
她讓三七去叫了壺茶和一些點心,等著林少安的到來。
哪知還沒等到林少安,便看到一張讓人倒胃口的臉。
“你來做什麼?”
傅蒔楦一言不發地坐在姜餘歡身邊,自顧自地倒了杯茶。
姜餘歡不會自作多情地以為傅蒔楦是來陪她,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思及此,姜餘歡氣笑了。
“你可真有意思,利用我接觸朝臣。”
“過獎,今日得以上早朝也是打著為你問清案件進度的由頭。”
傅蒔楦是懂得怎麼氣姜餘歡的。
他不僅大大方方地承認,還告訴姜餘歡他怎麼去早朝的。
傅蒔楦行動有多受限,姜餘歡是知道的。
但如今,傅蒔楦不僅可以上朝,還可以以她為中間人見朝臣,這限制在一點點鬆動。
而鬆動的原因皆是她。
她難以想象,傅蒔楦會不會拿她設局,再以替她討公道的藉口謀反。
傅蒔楦的外祖是鎮國公,手握兵權。
雖然在她筆下,兩者的關係並不融洽,可誰知真實情況又是如何?
姜餘歡已經在腦海裡狂拉進度條,彷彿已經看到傅蒔楦踏著屍山血海,一步步踏進金鑾殿,坐在龍椅上。
“吱呀”一聲,思緒驟然抽離。
林少安反手關門,作揖行禮。
“請坐吧,林大人。”
林少安落座,姜餘歡斟了杯茶遞給他。
“多謝林大人願意把人借給我。”
今日計劃最重要的一環是那個會模仿聲音的人,人不好找,找到後也不好處理。
若是一個良民,讓他知道自己所說的那些話有沒有膽子接下這個任務還不好說。
即便接下,如何處置也是問題。
濫殺無辜,姜餘歡做不出來,但也不願意給自己留下後患。
三七每日進進出出都是在尋找這樣的人,可始終沒找到。
然而事情峰迴路轉,三七查到曾經有人憑藉自己這一本事犯下命案,是個即將行刑的死囚。
辦這個案子的人,正是林少安。
姜餘歡也有別的計劃,只是始終不如這個來得方便。
無可奈何,只好鋌而走險找上林少安。
她沒說自己的用處,只說想借死囚一用,最後會給人送回去。
林少安沉默許久,就在姜餘歡以為不會成功之際,他竟然答應下來。
姜餘歡也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
她讓三七把死囚秘密帶走,哄騙死囚只要完成就會放她生路。
以啞藥作為控制,並派人監視,讓死囚在皇后身邊聽寧素和傅令奕的聲音。
演完那出戏後,死囚被帶走,她再次被喂上啞藥,並被廢掉雙手。
她犯下的罪行必須付出代價,說什麼生路其實都是騙她的。
死囚重新回到牢中,口不能言,手不能寫,秘密不會洩露,而不久之後她也會人頭落地。
“無礙,林某隻是還個人情。”
“人情?”她不記得自己有幫過林少安,這人情從何說起?
“令堂曾經對林某有過一飯之恩。”
原是她娘種下的因。
姜餘歡不由得感嘆,她孃的人脈著實是廣。
“原來如此。”
林少安不苟言笑,姜餘歡也沒心思說場面話。
她將寧均交到她手上的罪證交給林少安。
太后既然下令查,她就見縫插針遞證據。
只要林少安動作夠快,在太后想好下一步動作時,寧正和孫琪的罪名已經被坐實。
最好的結果是二人定罪,最壞的嘛……
就是她另謀殺機。
孫琪想要她的命,她也不能客氣。
至於落石的事,她還是堅持在賞花宴上的說辭,把矛頭指向國公府。
而後又把落石可能查到線索的方向告知。
她看過傅蒔楦手下提交上來的證據,知道是怎麼查到寧國公府上的。
她便挑著能說的告訴林少安,把林少安引到上面去。
事情說完,她掃了傅蒔楦一眼,隨即站起身。
她倒要看看,自己走了傅蒔楦還怎麼接觸林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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