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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抬起頭,胡亂擦著眼淚,“奴婢,奴婢是高興!”

“我知道。”

“奴婢……奴婢少說也有十八九歲了,才不是小姑娘!”

“十八九歲怎麼了?十八九歲也可以是小姑娘!從小就被當成暗衛訓練,你辛苦了!”

姜餘歡幫中元擦著眼淚,還不忘帶上三七,她轉過頭對著三七鄭重道:“三七,你也辛苦了。”

“我身上的麻煩事很多,為了保護我,你們都辛苦了。”

她不清楚三七和中元與那些在她筆下死去的暗衛關係如何,但她們能做到不帶個人情緒地照顧她,保護她,她已經很幸運。

三七一如既往的穩重,沒有像中元一樣哭成淚人。可她顫動的瞳孔,還有攥緊的手洩露了她的心事。

只聽姜餘歡繼續道:“你的新生在三月初七,若那時我還在,或者我還活著,我也給你過生辰!”

姜餘歡笑著,三七心裡卻不是滋味。

因為姜餘歡能不能活,取決於她的主子。

她低聲輕語,“謝謝郡王妃。”

“不客氣!我跟你們說,在我的家鄉,過生辰是要吃蛋糕的,吹蠟燭的。”

“什麼是蛋糕?”中元問。

“蛋糕就是……”

姜餘歡盤腿坐著,手搭在大腿上。

她解釋著蛋糕的樣子,又說著現世的那些稀奇。

三七和中元都被她話中的那個家鄉吸引,無人注意到她暗中使勁的手。

三人圍坐在火堆旁,各自說著趣事,忽然三七神色肅然,她抬起手做了個“噓”的手勢。

姜餘歡和中元齊齊噤聲。

三七拿著劍起身,腳步輕輕地挪到洞口,她緊貼著洞壁,微微側頭將目光投向外面。

不遠處,有人舉著火把前行。

三七屏氣凝神,手緩緩搭在劍柄上,準備隨時拔劍出鞘。

舉著火把的人越靠越近,火光照亮來人的面目,她凝眸望去,待看清來人頓時鬆了口氣。

“郡王妃,是主子他們找來了!”三七說完,便走出去迎接傅蒔楦等人。

“太好了!”中元抓著姜餘歡的衣袖,興奮道,“郡王妃,我們得救了!”

“嗯。”姜餘歡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她放開掐著自己大腿的手,長吐出一口濁氣。

她在中元的攙扶下站起來,她和中元兩人都軟弱無力,兩人跌跌撞撞地走到洞口,倚在洞壁上。

“你還好嗎?”

傅蒔楦走過來,看見的便是姜餘歡白得沒有任何血色,幾近透明的臉,額頭上還有一個指甲大小的血窟窿。

嘴唇泛青,破損的傷口格外醒目。

整個人軟綿綿地靠著洞壁,感覺隨時都會癱軟在地上。

他不由得皺眉,在三七和中元的保護下,姜餘歡比他想象中傷得更嚴重。

姜餘歡還未說話,中元便眼淚汪汪地搶過話道:“郡王妃不好!郡王妃把傷藥讓給了屬下和三七,自己都沒有上藥!”

傅蒔楦這才注意到三七和中元的手臂和手掌都有包紮,只有姜餘歡猩紅的傷痕觸目驚心。

“六五,傷藥。”

六五從懷裡摸出藥瓶遞給傅蒔楦。

傅蒔楦拔開瓶塞,走上前,捏著姜餘歡的下巴。

姜餘歡向後一仰,掙脫開他的動作,扭頭對著中元道:“先回去。”

傅蒔楦眉頭緊鎖,欺身上前再次掐著姜餘歡的下巴,將藥瓶對準姜餘歡的額頭。

姜餘歡伸手推他,卻被他捉住按在洞壁。

傅蒔楦不耐地低聲呵斥,“姜餘歡,你鬧什麼!”

她整個人被傅蒔楦壓著,動彈不得。明明沒什麼力氣,卻倔強地掙脫著。

傅蒔楦用力摁著,不小心觸碰到姜餘歡手上的勒痕,疼得她直抽氣。

他這才將視線移到姜餘歡的手上。

一條血肉模糊的勒痕,整個手掌都是乾涸的血跡,他的腦海裡驀地閃現自己在懸崖上看見的那條帶血的藤蔓。

中元站在一旁乾著急,“主子,有話好好說,郡王妃到處是傷,經不起您這樣……”

“中元,主子做事哪輪得到你置喙!”那個叫六五的冷聲訓斥道。

中元一臉不服氣,心疼地看著姜餘歡。

姜餘歡衝她搖搖頭,示意她不要為她出頭。

這是她和傅蒔楦之間的恩怨,沒必要牽扯進來。

傅蒔楦神色不明地掃了中元一眼,而後拉過姜餘歡的手,繼續拿著藥瓶想要給她上藥。

姜餘歡盍上眼,忍著痛將手虛握成拳頭。

“命是你自己的,姜餘歡!”傅蒔楦咬牙切齒。

姜餘歡眼皮顫動,就是不為所動。

傅蒔楦握著她手腕的手緩緩移動,他的拇指覆在拳頭上,猛地用力一按。

姜餘歡咬緊牙關,沒讓自己叫出聲。

“說話!”

力道又重了些許。

姜餘歡疼得冒汗,卻仍舊閉著眼,堅決不向傅蒔楦低頭。

“主……主子……屬下幫郡王妃上藥。”中元抖著聲音,不知道是被傅蒔楦嚇的還是心疼姜餘歡。

傅蒔楦毫不退讓,誓要逼得姜餘歡說話。

姜餘歡終是扛不住,聲音嘶啞,“死了不就如你的意了。”

“好啊,你死了,三七和中元就是保護不力,都得給你陪葬。”

姜餘歡驀地睜眼,恨恨地剜著傅蒔楦,“你敢!她們是你的暗衛!”

傅蒔楦忽地輕笑出聲,“姜餘歡,善良是大忌。”

跳崖求生,三七和中元是不可能做出這種決定的,她們從來接受的想法都是用命搏生路,而不是把自己交給命運去賭一條生路。

這種決定一定是姜餘歡下的。

以姜餘歡的性格,是不願意看到三七和中元拼命保她一人的。

他故意拿三七和中元相威脅,果不其然就試出姜餘歡的態度。

姜餘歡冷笑,“你說得對,善良是大忌,我就是太善良才會落到這步田地。”

“現在,上藥嗎?”

“滾開,別碰我!你不就是擔心我死了嗎?放心吧,我暫時死不了。”她拼盡全力推開傅蒔楦,剛走出兩步,手將將搭在中元身上,意識便一片模糊。

“郡王妃!”中元託著姜餘歡,兩人一同跌坐在地上,三七急忙上前,想要把姜餘歡背在背上,卻被一隻橫空出現的手攔住。

傅蒔楦拎著姜餘歡的衣領,另一隻手穿過膝彎將人打橫抱起。

“六五前面探路。走,回去。”

三七攙扶起中元,兩人墜在傅蒔楦身後。

“方才只是為了逼姜餘歡上藥,並非真的要殺你們。”

“屬下明白。”

姜餘歡躺在床上,中元用溼帕子幫她擦著身體。

崖下時,六五在前面探路,後與六一搬來的救兵匯合,回到郡王府。

太后聽聞姜餘歡遇襲,早早派來梁太醫等在郡王府,姜餘歡一回來便得到醫治。

傷口都上完藥後,中元才幫她清理身體。

“郡王妃為了托住你,腳抽筋了,你幫她按按。”三七神色複雜地看著姜餘歡說。

“我知道。”中元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地應道。

她都不知道,郡王妃身上的傷竟然比她們還要嚴重。

轉念一想,也對,她們還有輕功可以閃躲,但郡王妃卻不行,她們顧不上的時候只有白白挨著。

可郡王妃竟然都不曾叫喊,她們還以為把郡王妃保護得很好。

中元很難過,不是難過姜餘歡對她們的保護,而是因為自己無法做出抉擇。

一面是一起長大的兄弟,一面是站在姜餘歡的角度,姜餘歡也沒做錯什麼。

三七說完便轉身去了傅蒔楦的書房,她將遇襲前後的事一一上稟,聽得六一咋舌。

“你確定她是為了保你們才跳崖,而不是本來就想死?”

“六一,郡王妃若是想死,又何必受傷堅持那麼久!”三七惱怒地瞪著六一,隨後僵硬地對著傅蒔楦行禮,“中元那裡還需要屬下幫忙,屬下先行告退。”

“嗯。”

得到傅蒔楦的允許,三七頭也不回地離開。

六一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小聲嘀咕道:“怎麼就嘴那麼賤!”

傅蒔楦睨著他,“你也不必因為我故意說那些話。”

“屬下沒有。”心思被看穿,六一沒底氣地反駁道。

傅蒔楦輕嘆一聲,明明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他也不知為何心情格外沉重。

“我知你們覺得姜餘歡可憐,你們如何對她我不干涉,但只記住一點,你們立場始終不同。”

“屬下明白。”

傅蒔楦揮揮手,讓六一出去。

六一剛關上房門,六五和七九便現身拖著他走遠。

七九一拳打在六一胸口,“你怎麼回事,你忘了她害死一一和三四了嗎!”

六一心虛地低著頭,“我……”

“你要是心已經偏了,那以後就別和我們做兄弟。”六五更是絕情,說完不給六一辯解的機會便消失在眼前。

七九解釋道:“你也別怪六五,一一、三四和六五是最早的一批,他們的情誼深厚。現在兇手在他眼前,他沒有動手已經是顧全大局。三七和中元到底是女子,心地善良,今日又得姜餘歡捨命相護,她們的背叛我能理解,但你不同,你又沒受她的恩惠,你怎麼也……”

“你們昨日是沒在房裡不知道……”

“有什麼不知道的,我們在暗處也聽得很清楚。不就是鬧自殺嘛,用這件事要挾主子。”六五滿眼不屑和鄙夷。

六一暗道,不,你們不知道,你們沒有看到姜餘歡絕望的眼神。

“我問你,如果你執行任務殺了一對夫婦,後來陰差陽錯知道那對夫婦是實打實的大好人,並且有一個年幼的孩子,你會怎麼做?”

“我又不知道,再說那孩子也與我無關……”六五突然止住話頭,他明白六一的意思。

他們就是那年幼的孩子,而姜餘歡就是執行任務的人。

是,姜餘歡不知情,可兄弟死了是事實。

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例子,那個年幼的孩子同樣會選擇為父母報仇,他們如是。

沒有對錯,只是立場不同。

六五放棄說服六一堅定信念,只要主子還記得死去的兄弟們,那便夠了。

他重新隱入暗中。

晚上,姜餘歡發起高燒,整個府裡燈火通明。

傅蒔楦看著毫無生氣的姜餘歡,還有中元和三七疲憊的神色,拍板道:“去把阿圓叫來。中元、三七,你們去休息。”

“可阿圓是……”

“去叫人。”傅蒔楦不容置疑的語氣,六一立馬跑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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