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樂極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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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寧正和孫琪被告姦汙的事傳來,大家也沒有追究寧正和孫琪到底是中藥被人陷害還是撒謊。
這麼多人告他們姦汙,又有云朵的話在前,大家已經信了七八分。
剩餘的兩三分不過是事情太過湊巧,認為有人故意搞這二人。
一場壽宴在倉皇之中結束,祁運意圖殺害甄尚書一事無可辯駁,林少安後又找到匕首屬於祁運的證據。
因甄尚書未受傷。
沒錯,甄尚書並沒有受傷,傷口上的血他說是祁運的。
按照律法,祁運徒三年。
整個忠義伯府從喜氣洋洋變得愁雲慘淡,祁小玉更是恨毒了姜餘歡。
她還沉浸在沒有抓到姜餘歡的把柄,郡王妃的位置暫時不能回到她手上,絲毫不知今日這場鬧劇對他們忠義伯府的影響。
“杜太醫,杜太醫!”
杜太醫停下腳步,轉過頭見是姜餘歡,連忙行禮,“郡王妃。”
姜餘歡手虛抬,“杜太醫不必多禮。”
“不知郡王妃找下官何事?”
姜餘歡趴在車窗上,笑盈盈道:“我見杜太醫醫術精湛,所以想蹭個平安脈。”
若不是杜太醫毫不隱瞞地說出寧正和孫琪的病情,大家也不會那麼容易相信這二人的真面目。
“郡王妃謬讚。”
“那煩請杜太醫上來替我診脈。”
“是。”
六一取來腳凳,杜太醫走上馬車。
車裡不止姜餘歡,還有傅蒔楦。
他站在車門處,拱手行禮,“見過郡王。”
“免禮。”
杜太醫彎腰進車廂找位置坐下,姜餘歡伸出手腕。
他手指搭上脈,沉下心。
過了會兒,他收回手,神情嚴肅,“請郡王妃換另一隻手。”
“哦。”
姜餘歡伸出另一隻手。
片刻後,杜太醫搖著頭,嘴裡唸唸有詞,“奇怪,實在奇怪,原來不是受刺激所致。”
“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
杜太醫猛地回神,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急忙告罪,“郡王妃恕罪。”
姜餘歡擺擺手,不在意道:“杜太醫不必緊張,有什麼話直說便是。”
“郡王妃體內有一種藥物,此藥物致人瘋癲。此外,還有另一種藥物與之相剋,兩種藥物正好相互抵消,只是因為服用時間較長,所以脈象上會有所體現。”
“所以,我不是因為受刺激失心瘋,而是被人下藥?”
杜太醫誠實道:“是這樣。”
“致人瘋癲的藥物可能看出留在體內多久了?”
杜太醫長嘆一聲,看向姜餘歡的眼神都帶著憐憫,“至少十年,這兩種藥物應當是交替使用,若是長期連續服用,人會暴斃而亡。”
“這藥常見嗎?”
“此物名為樂極生悲,是一個邊陲小國獨有的秘藥。”
姜餘歡有一瞬的皺眉,“我知道了。多謝杜太醫,此事還希望你保密。”
“微臣明白。”
杜太醫走後,姜餘歡一直沒說話。
回去的路上,傅蒔楦難得對姜餘歡有個好臉色,還主動開口。
“我以為你只是想用下藥讓寧正和孫琪名聲盡毀,沒想到你還安排人告狀。”
姜餘歡回過神,嘴角輕挑,“下藥算什麼,下藥破綻百出。不得不說寧正和孫琪有點腦子,要不是杜太醫說他們縱慾過度,大家也不會這麼容易相信。”
“所以這只是你的一個引子?”
“不,其實是最重要的一環。”
當時甄尚書被祁運扶進房間,祁運動手,甄尚書抵抗。
但甄尚書為了演戲還是喝了一些酒的,傷不了祁運。
是三七把他敲暈,又偽造祁運在打鬥中受傷逃逸的證據。
一切妥當之後,甄尚書就躺在地上。
之後便是處理寧正、孫琪和姜麗。
姜餘歡從姜麗那聽到薰香的存在,後來又聽寧正和孫琪提過,所以特別留心。
她問過三七,三七說這種香是迷情香,不是單純的助興,而是殺人的利器。
女子吸入此香,行過房事之後會猝死,並且查不出藥物殘留。
孫太妃根本沒給她洗清罪名的機會,想把甄尚書的死安在她頭上。
而她那時已經死了,甄尚書也死了,誰還能知道真相。
“她想讓我死,那我亮出爪子只撓個癢癢有必要嗎?這香對男子也有害,男子吸入會絕育。”
雲朵是姜餘歡特地讓三七去尋的。
傅蒔楦既然知道寧正和孫琪是什麼人,自然手裡有證據。
三七把那些證據告訴姜餘歡,姜餘歡就打算利用這些證據暴露二人是個偽君子的事實。
雲朵記恨寧正和孫琪騙色又不給名分,所以三七找上去告訴她事情一過一定能讓她進左相或者寧國公府,她便一口答應。
雲朵本也不是什麼善類,姜餘歡才會放心利用。
她原本的計劃是讓雲朵引誘寧正和孫琪,她帶人去撞破。
寧正和孫琪依舊會狡辯,但同樣,劉捕快還是會因為一樣的事找過來。
只是計劃有變,她便將計就計用上那香。
她提前點好香讓寧正和孫琪吸入,然後把他們四個放在隔壁房間,等時機一到,雲朵就會呼救引得眾人去看。
寧正和孫琪有辯駁的機會,但是卻沒有生育的機會。
等事情一了,他們想起自己的身體一定會看大夫。
大夫無解,他們就只能寄希望於姜麗和雲朵,或者今日那些挺著肚子的受害者。
而他二人向來喜歡一起,這些人中懷的到底是孫琪還是寧正的,還得等生出來再驗證。
不管這些女子能否狀告成功,只要寧正和孫琪把她們娶回家,一切就一目瞭然。
“你做得挺絕。”
姜餘歡哂笑,若不是孫太妃安排這麼一出,她的計劃也不會在短時間內如此完善,要怪就怪孫太妃把刀遞到她手上。
她握著拳頭,惡狠狠地警告傅蒔楦,“我睚眥必報,你小心一點,你對我做的那些事,總有一日哎哎哎……”
姜餘歡狠話還沒放完,後脖頸就被傅蒔楦拎起。
她頭皮發麻,直接認慫,“我不報了,不報仇了!”
“想活命就好好的。”
“是是是。”
活唄,誰能活得過你啊!
她揉著脖子,繼續剛才的話,“我沒想做這麼絕,是他們要殺我在先!今日之事,他們最好聰明一點,明白是太妃的手筆,去和太妃鬥,別來找我麻煩。”
“那你要失望了,寧正的妹妹寧晚是孫太妃的兒媳,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那麼輕易可以挑撥的。他們吃下悶虧,自是不可能衝孫太妃發洩,只有你……”
姜餘歡懂傅蒔楦的意思,“只有我好拿捏唄。話說,我這麼對寧晚的哥哥,你生不生氣?”
傅蒔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姜餘歡識趣地轉移話題,“今日甄尚書為何會被牽扯進來?”
傅蒔楦又看了她一眼,姜餘歡立刻捂著後脖頸,“不該問的別問,我不問了!”
可下一刻,傅蒔楦卻開口。
“甄尚書剛正不阿,又掌管吏部。在他的管理下,下面的人想走後門都無望。孫太妃一黨想安插人在朝堂,暗中架空傅令奕,必須得把吏部握在手裡。至少,不能由甄尚書掌管。”
姜餘歡了悟,“哦,擋人路了。那我們今日幫助甄尚書,他有沒有可能站在我們這邊?”
傅蒔楦詫異,“我們?”
姜餘歡不以為然,一本正經地分析著局勢,“是啊,怎麼了?我們要對付皇帝,又和孫太妃有仇,趕緊組建自己的勢力才是正經事!”
“甄尚書繼續保持中立,對我們來說就是好事。”
“也對。”官員的升遷調動都要經過甄尚書,除非傅令奕親自指任,其餘都越不過他。
他只要公正,對他們就是好事。
“姜餘歡,你可知一旦你拆穿皇帝的真面目,太后會視你為眼中釘。”
姜餘歡玩著身上的吊墜,“我知道啊,所以我在討好你嘛!太后對我也不是真心,我又不是不知道。況且素敏、寧素、還有那些被我無意中控制身不由己的人,都是我的責任,有些事我不得不做。”
傅蒔楦目光沉沉地看著她,“不管你是有意無意,害死我的暗衛這是事實。你討好我,不怕我卸磨殺驢?”
聞言,姜餘歡咧著嘴傻笑,“怕啊,所以我昨晚偷偷寫了,‘傅蒔楦此生都不得殺姜餘歡’。”
四面楚歌,她沒個保命符怎麼行。
“你!三七為何沒有向我稟報!”
看著傅蒔楦氣急敗壞的樣子,姜餘歡更加高興,“三七可是我寫在字據上的要貼身保護我,於我不利的她不會告訴你。生氣吧?”
傅蒔楦冷哼,“本王氣什麼,你這麼聰明,本王得一得力干將還不好?”
嘖嘖嘖,都用上“本王”的自稱了,還說沒生氣。
姜餘歡打一棒子給顆甜棗,安撫道:“彆氣,至少我今日成功了,我們所做的事希望很大!”
“如何見得?”
“你沒看到今日寧正抓狂嗎?他的人設是君子!君子不會做出這種事,他的控制解了。”
經姜餘歡提醒,傅蒔楦也想起來寧正當時的模樣,疑惑道:“如何解的?”
傅蒔楦只知道姜餘歡控制人,只以為是妖術,卻不知道這種控制其實是有邏輯在的。
姜餘歡加上自己的理解,作出解釋。
“我覺得是因為他在大家的形象崩塌,大家相信他不是君子,認定他是偽裝。人設是做給別人看的,如果無人信,那人設也就不復存在。今日試驗之後,大概證實這樣的邏輯是通的。”
其實重點不是怎麼拆穿,而是怎麼讓大家相信這個人的人設是虛假的。
所以,相信這個人設的主要人群必須在,比如那些貴女,比如那些公子哥。
“那孫琪呢?”
“孫琪雖然沒做什麼出格的舉動,但他的眼神出賣了他。”
君子可沒有毒蛇一般的狠辣又陰惻惻的眼神
孫琪本就比寧正沉穩,他能忍住不做出出格的事實屬正常。
“行,我拭目以待。”
因為孫太妃騷操作,姜餘歡省去事情發酵驗證結果的時間,接下來她有足夠的時間準備。
不過在這之前,她有件事要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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