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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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你真的愛我娘嗎?”
姜餘歡突然提起羅慧芝,姜橋先是一愣,隨即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靜默半晌,始終垂著頭。
姜餘歡以為自己不會得到答案,準備提步離開,卻聽姜橋開口,聲音似乎帶著哽咽,“你問這做什麼?”
姜餘歡牽動嘴角,“這不是剛清醒,想了解一下自己的爹孃。聽聞,你們曾是恩愛夫妻。可我看著不大像,故有此疑問。”
“阿歡,我……”姜橋欲言又止,再開口已是答非所問,“你有空去拜祭拜祭你娘吧。”
姜橋的手拍了拍姜餘歡,最後重重地壓在她的肩膀上。
他長嘆了一口氣,搖著頭一言不發地離開。
姜餘歡不明所以,注視著他離開的背影。
微彎的身軀和耷拉下來的肩膀,她竟從中看出一絲落寞。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覺得不可能。
回到自己房間,姜餘歡將玉鐲收好。
姜橋能認出這個鐲子,興許也會有別人知道,還是藏好的好。
種種疑問得不到解答,所幸先放到一邊,若是有機會碰上羅二夫人,親自問問便知。
現在重要的是明日的壽宴。
約定的期限已經過去一天,明日試驗需要一天,事情發酵到得到驗證也需要時間。
時間很緊迫,明日不容有失。
“三七,那個姑娘答應了嗎?”
“她答應了。”
“好。”
昨日問過三七明日壽宴宴請的人,瞭解過她的試驗物件,做好準備,如今就靜待明日到來。
翌日,姜餘歡登上馬車前往忠義伯府。
傅蒔楦不去,說他向來不參與這種場合。
姜餘歡落得輕鬆,傅蒔楦就等同於身邊有個監工,不自在。
她到忠義伯府時,門口很是熱鬧,不斷地有人拿著禮進去。
三七遞上壽禮,報上名號後便有人引著去府裡的花園。
還未開席,大家都在花園裡說話看景。
或三五人聚在一起坐在亭子裡談天說地,或站在橋上看錦鯉餵魚。
姜餘歡沒什麼相熟的人,和三七自顧自地逛著。
忽然聽到有人叫了一聲“郡王妃”,姜餘歡循聲望去,見是祁易,衝他頷首示意。
祁易也微笑點頭,腳步朝這邊而來。
突然間,人群裡傳來一陣驚呼。
祁易扭頭一看,見是橋上的欄杆被人群擠壓斷裂,站在欄杆旁的人失去支撐整個人朝池子倒去。
他本能地要去救,待看清落水之人的模樣時,心中躊躇一瞬。
眨眼間,伴隨著“噗通”的落水聲,那人已經掉落水中。
“順寧縣主落水了!”
“快來人啊!”
有人呼救,府上會水的丫鬟急忙下水將順寧縣主救起。
順寧縣主整個人溼透,陰沉著一張臉讓人不敢靠近去關心。
她走上橋,抬手就給了祁易一巴掌。
“你為何不救本縣主!”
祁易立在原地,默默將打偏的頭轉過來,用不鹹不淡的語氣說道:“上次在街上救縣主時,縣主說我唐突,別有用心。未免縣主誤會,我才不敢出手相救。”
“你身為主人,卻眼睜睜看著本縣主落水還有理了?”
說著,順寧縣主抬手又要打。
祁易也不是軟柿子任人拿捏,他捉住順寧縣主的手腕只一瞬又放下,退後半步道:“我讓人帶縣主去換衣服。”
順寧縣主氣得嘴都歪了,她兇狠的目光瞪著祁易,“你還敢躲!”
“縣主,還是先去將溼衣裳換下吧。”孫姣姣從人群中站出來,勸說道。
順寧縣主正在氣頭上,哪裡聽得進去,連帶著孫姣姣也一起嘲諷。
“本縣主要做什麼輪得到你來置喙?我說孫姣姣,你幫著祁易說話,不會是喜歡他吧?本縣主奉勸你,你可小心點,別被祁易黏上,他傢什麼情況大家都清楚。”
聞言,孫姣姣的臉紅得發燙。
她看到人群裡大家竊竊私語,低著頭囁嚅,“我……我不是。我只是擔心縣主受寒。”
“哼。”順寧縣主冷哼一聲,帶著輕蔑的目光看向祁易,“這次先放過你。”
祁易沒把順寧縣主的威脅放在心上,淡然地招呼來婢女,讓她帶縣主找個空置的房間換衣裳。
順寧縣主離開,大家也迅速散開。
祁易叫來家丁將欄杆斷掉的地方圍起來,以免再有人落水。
交代好這些,他想起自己剛才是在和姜餘歡打招呼。
再看向當時姜餘歡站的地方,人已經不見。
“祁公子。”孫姣姣沒有離開,她怯怯地叫了一聲。
祁易轉身拱手行禮,“孫姑娘。方才多謝孫姑娘解圍。”
孫姣姣連連擺手,“不……不必客氣。祁公子本就無錯,不該被遷怒。”
祁易掛著溫潤的笑,“孫姑娘俠義心腸,只是下次別再隨意幫人打抱不平。萬一遇上跋扈的,你也會吃虧。祁某還有事,失陪。”
孫姣姣低低地“嗯”了一聲,垂下眼眸將自己眼中的失落收起來。
見祁易走遠,她才將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因為是你,我才有膽子站出來的。”
這廂,姜餘歡在看到順寧縣主落水時,被三七提醒那順寧縣主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便急忙轉身離開。
況且這種事,她過去也就看個熱鬧,著實沒必要。
是以,姜餘歡並不知道橋上發生的事。
只是她躲過順寧縣主的熱鬧,卻沒躲過自己的。
“姐姐。”
姜餘歡看到姜麗很驚訝,當初姜麗被抬著離開郡王府,那傷勢不言而喻,這麼快竟然好了。
“你不疼了?能下地了?”
姜麗險些沒維持住臉上的笑,她靦腆道:“爹爹去尋來上好的金瘡藥,如今只是勉強能走。”
姜橋為姜麗還真是盡心盡力。
姜餘歡乾笑,“挺好。”
“姐姐,上次……”
姜麗剛開了個頭,一道溫柔的男聲便插了進來。
“二小姐。”
姜麗似乎聽出來人是誰,臉上的笑意轉眼便消失殆盡,眉心微微蹙起,對著來人疏離道:“楊公子。”
“二小姐身上的傷可大好?”
提起傷,姜麗的表情更不妙,聲音也冷了幾分,“差不多了,不勞楊公子掛念。”
男子恍若未覺,自顧自說道:“我在國子監聽人說你被端陽郡王打傷,本想去府上探望你,只是我娘說我去不太方便,這才沒去,你別介意。”
“不會。”
“我不知道今日你也要來,不然……”
瞧著這人的神情還有擔憂的語氣,似乎對姜麗有意思啊。
姜餘歡拉著三七默默退到一邊,悄聲八卦。
“三七,這人是誰?”
“國子監祭酒家的公子楊磊。”
“他和姜麗怎麼回事?”
“奴婢不知,不曾聽說楊家有意與姜二小姐定親。”
“嘖,郎有情妾無意呀。”
姜麗厭煩和楊磊說話,見姜餘歡站在一旁像看戲一般看著她這邊,心中惱怒不已。
她計上心頭,忽然對著楊磊和顏悅色,“楊公子,這位便是我姐姐,你們還未見過吧?”
楊磊倏地皺起眉,目光輕蔑地打量著姜餘歡,語氣不善,“她就是故意引你衝撞郡王,還往你身上潑髒水的那個姐姐?”
姜麗用著柔弱的語氣,低眉順眼地說道:“楊公子別這麼說,都是誤會。”
“怎麼會是誤會!如此心狠手辣的姐姐,也就是你善良,才會和她當作無事發生一般姐妹相稱。”
姜餘歡聽不下去,冷聲打斷,“楊公子此言差矣,是我善良所以才給機會讓姜麗和我說話。”
姜麗抬眼委屈巴巴地看著姜餘歡,“姐姐,你還是不肯原諒我麼?”
“這是承認你做錯了?”
姜麗泫然欲泣,“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相信那婢女的話,那婢女分明是想離間我們姐妹。我也是被那婢女誤導,所以才……”
楊磊頗為正義地擋在姜麗面前,仇視的目光看著姜餘歡,“二小姐何必委曲求全,分明就是她設計陷害。那婢女一定是她自己從外面找來假扮的,然後又提前送出府。”
姜餘歡冷嗤一聲,“你腦子真好使,別讀書了,有點大材小用,去搬磚正好。”
本想看姜麗的熱鬧,沒想到把自己扯進去。
沒意思。
姜餘歡說完便和三七離開,這時婢女也四處奔走說壽宴開始讓儘快去前院的正廳。
姜麗看著姜餘歡的背景,怨毒的眼神再也控制不住。
姜餘歡,你別得意,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開席之前有獻禮的環節,一般都是自己的親人先展示,其次才到賓客。
姜餘歡身為郡王妃,再不得人重視按照身份地位也有一席之地。
她坐在忠義伯夫人的下首,看著忠義伯府眾人一一獻禮。
都說忠義伯府沒落,從壽禮便可見一斑。
都走的用心的路子,沒有什麼珍貴物件。
他們獻完之後便是賓客。
管家一一唱禮,每唸到一件禮物,小廝都會將禮物拿出來示意。
順序按照身份的高低排列,姜餘歡自然是最後。
“端陽郡王府,贈硯臺一方。”
管家唱完禮,姜餘歡便起身說祝賀詞。
“祝伯爺多福多壽,如鶴如松。”
忠義伯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奇醜無比的硯臺,笑意未達眼底,“多謝郡王妃。”
姜餘歡才不管忠義伯是不是喜歡,微微頷首,準備退回座位。
剛一抬腳,就有人出言諷刺,“郡王妃,隨便一方硯臺作為壽禮,不妥當吧。你好歹也代表郡王府,可別丟了郡王的臉。”
姜餘歡抬眼望去,見那人的眉眼與寧晚有些相似,結合三七所說的賓客名單便知是寧國公府的三小姐寧芷。
她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這寧三小姐,讓她當著眾人的面挑她的刺。
忠義伯撫著鬍子沒有制止,顯然也是對壽禮不滿,打算作壁上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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