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更大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00章 撞天門,霸道的天威之力,凡骨,壹更大師,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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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來幫你。”
傷勢已經恢復了不少的張老,飛快來到許太平身側,試圖幫他喂藥。
“張老您莫要過來。”
許太平搖了搖頭,隨後緩慢地將抬起的手收回,並分別給自己餵了一顆龍血丹以及一滴仙靈髓。
等到做完這一切,他才將頭轉向一側的張老,用那張只恢復了一半皮肉的臉向張老淡淡一笑道:
“有些痛,你們離得近了,我怕我會動搖。”
許太平的痛,遠不止表面的皮肉之痛,還有神魂被天威侵蝕碾壓之痛。
這種痛楚,他以前連想象都想象不到。
說完這話,他的目光再次看向頭頂蒼穹之上那扇已經快要完全合上的天門。
“轟!……”
也就在此時,服下龍血丹與仙靈髓的許太平,周身氣息波動猛然暴漲。
只眨眼間,那一身原本消耗一空的氣血之力,便已完全恢復。
與此同時,他身上的皮肉,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長。
“呼……”
長長撥出胸中一口憋悶許久的濁氣之後,許太平用雷魄刀作為支撐,緩緩從血泊之中站起身來。
“咔嚓!”
但就在他站直身子的瞬間,手中雷魄刀忽然斷裂開來,化作了一地碎片。
連雷魄刀這等仙兵都碎裂了,足見那天威力量之可怕。
“公子,老朽知您心意,但還請公子莫要再撞天門了,不然您的神魂真有可能會在天威碾壓之下魂飛魄散的。”
看著地上那一地雷魄刀的碎片,張老很是感激地衝許太平搖了搖頭。
“張老。”
許太平將雷魄刀的碎片收入玄荒戒,隨後才看向張老,用手指了指笑道:“已經很近了,我再試試。”
聽到這話,張老眼眶一熱,隨後無比鄭重地衝許太平躬身拜謝道:“有勞公子了!”
許太平聞言只是笑著搖了搖頭,然後便深吸了一口氣,一面擺開祖聖拳霸下式的拳架,一面仰頭眸光一眨不眨地盯著頭頂的天門,那目光就好似準備與強敵一決生死一般。
“轟!”
隨後,伴隨著一道猛烈的氣爆之聲,一道無比強橫的氣息波動自許太平周身擴散開來。
同時,許太平的體魄飛速拔高,直接變化為極境下的無垢龍鯨體魄,偏偏月白色的龍鱗將他那近兩丈高的魁梧身軀包裹,只餘下一顆腦袋。
“咚!……”
伴隨著一道劇烈的震盪之聲,許太平猛然雙腳蹬地,身子一躍而起,攜著一股浩浩蕩蕩的拳勢,好似一顆炮彈般朝天門撞去。
“砰!”
在一道巨大的碰撞聲中,許太平直接用他那強橫的體魄,連連撞開那一圈圈天威所化的金色漣漪。
但就在他即將靠近天門之時,與先前的情形一樣,距離天門最近的那道天威所化金色漣漪,將他用祖聖拳擔山式所化的護體牛魔虛影擊碎。
“轟!”
但這一次,就在那這天威所化的金色漣漪,準備一層層刮下他身上皮肉時,他將那蓄勢許久的霸下式,一拳砸出。
“砰!”
巨大的碰撞聲中,那天威所化的最後一圈金色漣漪,被許太平這一式霸下直接砸碎。
“轟!”
沒有那天威阻擋的許太平,藉著尚未散盡的拳勢,用他那具極境下的無垢龍鯨體魄重重撞在了那天門上。
“砰!——”
在又一聲山嶽崩塌般的巨大碰撞聲響中,如上一次那般,天威所化的金光如瀑般朝兩側傾瀉而出。
不同的是,原本已經要閉合的天門,居然在許太平這一撞之下,又開啟了一條縫隙。
但許太平在撞上那天門的一瞬,一身比鑌鐵還要堅硬數十倍的皮肉,瞬間撕裂。
隨後只聽“轟”的一聲,他那具血肉模糊的身軀,再一次如一條直線般筆直朝下方登雲臺砸落。
“咚!——”
隨著許太平砸落在地,登雲臺為之一顫,防護大陣再次開啟。
再看血泊之中的許太平,此刻的模樣,比之先前那一次更加慘不忍睹。
他那一身皮肉,除卻胸口以上的位置,幾乎全都被颳了下來,露出了森森白骨。
那條出拳的手臂,更是隻剩下了一截斷裂的骨頭。
但叫靈鏡前眾人齊齊面露駭然之色的是,即便是重傷到了此種境地,許太平也依舊還活著。
只見他用他那條僅剩的手臂,艱難地取出丹藥送入口中,再艱難地嚥下。
“轟!……”
服下丹藥之後,他原本快要枯竭的真元氣血之力,在一瞬間再次恢復。
同時恢復的,還有他那一身血肉。
只不過這皮肉剝落後又再生的痛楚,還是讓許太平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公子,可以了,真的可以了,莫要再繼續。”
一旁的張老見狀,終究還是於心不忍,再次上前勸阻。
“呼……”
聽到這話,原本疼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許太平,努力地讓自己的氣息平復下來,然後轉頭看向張老,眼神無比凌厲地向他問道:“張老,我只問你,想看我登頂否,想為那玄荒天萬萬死難百姓討要個公道否?”
在許太平這凌厲目光的質問之下,張老一愣。
“張老,回答我!”
不見張老回答,死死盯著張老的許太平,又是一聲喝問。
“想……”
被這一聲喝問驚醒的張老,先是聲音顫抖地小聲答覆了一句,而後面容猛然扭曲,扯開了嗓子,用他那沙啞的聲音嘶吼道:
“想,當然想,老朽做夢都在想!”
“若是公子能登塔,若是能為玄荒天萬萬百姓討要個公道,就算是讓老朽永墮無間,老朽也心甘情願!”
說完這話,他忽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砰砰砰”地連連向許太平叩首,然後用那對有些渾濁的眸子飽含熱淚地死死盯著許太平,語氣近乎低吼一般地說道:
“公子,撞碎那天門吧,撞碎它、撞碎它!”
已經恢復了大半血肉的許太平,從血泊之中緩緩坐起。
在目光定定地與那張老對視良久,許太平點了點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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