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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寵生性隨和,毫無爭鬥之心,方進石道:“閒來無事,你們就在這院子裡比劃幾下,也讓我開開眼。”
高寵看看喬凌兒嬌小的個頭兒,道:“還是不要了,我打不過她的。”他竟然提前認輸,方進石看他不比,向喬凌兒道:“過去打他。”
喬凌兒驚訝的“啊”了一聲,站著沒動,方進石道:“我讓你過去打他,摔他一個跟頭。”
喬凌兒平常最聽他的話了,只是她已經知道高寵是她同母異父的哥哥,因而一再遲疑,她走近高寵面前,又不放心的回過頭來問方進石:“真的要打?”
方進石喝道:“打他的鼻子,摔不了他一個跟頭,看我回去怎麼懲罰你。”他永遠不會忘記當初在陝西黃花觀時,喬凌兒打一下鼻子摔翻一個道人的情景。
喬凌兒給讓他一催促,揮拳向高寵鼻子上打去,只是她還是遲疑,是以出拳的速度並不快。
高寵自然不想讓她打著,側身避開,喬凌兒一愣,停下來不攻,方進石在一邊喝道:“戳他眼睛。”
喬凌兒只得又衝上來,雙指如鉤,去刺高寵的眼睛,高寵急忙格擋拆解,他開始想著,我還是假裝讓她摔一下吧,免得她受罰,回頭一看,趙多富和張喜兒洗了手臉,就過來圍觀,高寵不願意讓趙多富看著自己狼狽的摔了,就不敢過份相讓。
久習武藝的人拳腳一旦使開,後續招數自然而然的源源不斷跟著進攻,喬凌兒越打越快,身形快速敏捷,身法多變,高寵就算是初始有心想讓她一下,此時在她狂風暴雨一般的進攻下,也無法再讓了。
高寵見招拆招,不輕易出擊,喬凌兒在他身邊遊走,也佔不到什麼便宜,她又攻了幾招,忽的跳出圈外,向方進石道:“我摔不到他。”
方進石笑道:“那就算了……”他這個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高寵突的上來,已經搶到喬凌兒面前,一拳向喬凌兒面門直擊,他的拳又快又狠,喬凌兒不敢硬接,側身避開,高寵揮臂下砸,又攻出幾招。
他此時神色凝重,瞪大了眼睛看喬凌兒招數,再沒有此前那種自若,喬凌兒頓感壓力,身形再沒有此前那樣自若流暢,高寵勝在招沉力猛,喬凌兒長在身法靈活,兩人又纏鬥幾招,高寵退後跳出,向喬凌兒道:“你的招數是跟誰學的?”他說這個話的時候語氣很重,神情嚴肅認真,竟然有些激動。
喬凌兒一急,又結結巴巴的道:“是……是父親……教的。”她回答時已經去望方進石了。
高寵道:“你是姓喬的,喬懷山是你父親。”
喬凌兒看他神情有些怕人,就退到方進石身邊,才結巴著道:“是……是的。”
高寵急進幾步,已經衝到方進石面前,大聲喊道:“這狗賊在哪裡?”說這話時,他的雙手已經握緊拳頭。
趙多富方進石都沒有想到高寵會如此激動,一下都呆了,喬凌兒雖然生性隨和,但高寵這麼當面罵她父親,也氣不過隔了方進石向高寵道:“不許你這麼罵我父親。”
高寵道:“他在哪裡?”說著就要過來,方進石把喬凌兒讓在身後,道:“喬老伯……”他剛說了三個字,高寵一把推開他,向喬凌兒怒吼:“他在哪裡?”
方進石給他推的差點摔個跟頭,他馬上又過來擋在喬凌兒前面道:“她父親已經亡故了,你沒看見她頭上戴的白花麼?”
此言一出,高寵立時氣餒,失望的道:“喬懷山已經死了?”
方進石道:“他已經故去大半年了。”
高寵悵然若失,他抬頭看看喬凌兒耳邊戴著的小白花,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過了一會兒深深的嘆了口氣,向方進石道:“你帶她趕快走吧,我不想看見姓喬的在這裡。”
方進石看他這樣,知道暫時終究是無法讓高寵坦然面對喬凌兒的,他向喬凌兒道:“走吧。”
他轉身往外面走,喬凌兒慢慢跟著,走了數步到了大門口,喬凌兒忍不住又回頭去看高寵,有些不甘心有些不捨就這麼離開。
方進石去拉了她的手,道:“走吧。”他拉著喬凌兒的手到了大門外,喬凌兒才發覺被他牽著手,想要掙脫卻又不敢。
方進石出來巷子才放開她,在街頭找了一輛驢車回去,在車上他看喬凌兒沉默不語,就開導她道:“你不用擔心,過幾天我再找他好好說說,他想通了就好了。”
喬凌兒嗯了一聲,再不說話了。
二人回到家裡,喬凌兒要回自己住的地方,方進石看她依舊悶悶不樂,就問她道:“你會不會怪我讓你們比試了?”
喬凌兒搖搖頭道:“不是。”
方進石嬉笑道:“是不是還是沒有?”
喬凌兒道:“沒有。”
方進石道:“我讓摔他個跟頭,你沒有做到,若是真的摔了他,高寵絕不是這個態度了。”
喬凌兒低聲道:“我……我做不到。”
方進石調笑道:“做不到我就要好好的罰你。”
喬凌兒吃驚了道:“罰我做什麼?”
方進石道:“罰你讓我抱一抱。”
喬凌兒頓時臉紅了,低下頭去不說話,方進石哈哈大笑道:“我逗你玩呢,好好回去休息,別想太多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帶你去澄雲寺見你孃親。”說完就走了。
喬凌兒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自哀自怨的長長出了一口氣,這才轉身回去。
高寵看著方進石二人離開,坐在那裡好久不動,趙多富在他旁邊坐下來,乖巧的也不說話,張喜兒見此,就藉故離開,躲到廚下,免得打擾二人說話。
過了一會兒,高寵才道:“我……我以前騙了你。”
趙多富把凳子搬了一下,和他緊挨著坐,然後道:“怎麼騙我了?”
高寵道:“其實……我以前告訴你,我父親是戍邊守土,血染沙場為國盡忠的,其實不是的,他是受到了羞辱,自刎而死的。”
趙多富不好說什麼,只是輕輕把高寵的右手握了,放在自己的手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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