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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光禮上的節目是錄播,並不是直播,所以倪冰硯現在還不知道,她爸又揹著她搞事了,還在那開開心心參加維克多·莫迪亞諾舉辦的懸疑主題閱讀沙龍。
距離約好的時間,提前十五分鐘,兩人來到約好的地方,剛進門,阿蘭就迎了上來。
三人剛說了幾句話,維克多就拿著兩本書過來了。
給了魏書傑一本,又給了倪冰硯一本。
“兩位優雅的女士,這是我剛出版的短篇小說集,送給你們。順便說一句,今晚的主題就是其中一個故事哦~”
一場以閱讀為主題的沙龍,自然要有閱讀的東西,維克多把他剛出版的小說集拿出來,再合適不過。
畢竟費心費力舉辦這種活動,除了和朋友們樂呵樂呵聯絡感情,也有擴大自己影響力的因素在裡頭。
不然他一個小說家、編劇,來參加時裝週做什麼?
倪冰硯接過來,見是法文版,知道國內想買可能不太容易,翻開扉頁,又見扉頁有莫迪亞諾先生的簽名與贈言,立刻驚喜的望著他:
“莫迪亞諾先生,我真是太高興了!我真的好喜歡這份禮物!”
魏書傑不會說法語,又是倪冰硯帶來的朋友,和大家都不認識,用英語簡單打了個招呼,就微笑著站在一邊。
維克多與她寒暄兩句保持禮儀,視線就落到了倪冰硯身上。
“這是我的榮幸,倪小姐!”
對任何一個腦子清醒的作家來講,當他面前杵著個鐵粉的時候,他的視線都不應該落在其他的地方。
他個子很高,目測起碼一米九,很有壓迫力的體型,笑起來卻相當和藹可親。
倪冰硯懷裡抱著書,手指摸著書嵴,恨不能立刻找個地方坐下,先睹為快!
維克多對她的反應十分滿意,笑著點點頭:
“願你們能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見門口又來了人,維克多正想道句“失陪”離開,就見倪冰硯從手袋裡拿出了一個長條形的盒子。
“這是我親手畫的畫,小小心意,請您不要嫌棄。”
不管在哪個國家,收到邀請過來參加聚會,送點小禮物都是應有的禮節。
魏書傑是跟著她一起來的,倒是不用另外準備。
法國人受邀參加聚會,習慣給主人家送花送酒,想從人群中脫穎而出,給這些大老留下深刻印象,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看到這樣特別的禮物,維克多有點驚訝,但他還是接了過來。
法國人收到禮物都是當場拆開,作為一名紳士,這種情況下,他再是想去招呼其他客人,也會先把禮物拆了再走。
拆開盒子,又把繫著的絲帶解開,維克多在倪冰硯的幫助下,輕輕展開手中卷軸,就見一幅極其美麗的畫顯露在眼前。
這幅畫並不大,畫的是開著薔薇花的院落一角,一隻小奶狗在那撲蝴蝶。
“哇!”
今晚閱讀沙龍規模並不大,舉辦地在酒店一處小型會客室。
會客室只有幾十平,就像個舒服的客廳,擺放著幾組軟乎乎的沙發。
倪冰硯她們來的時候,已經有幾位提前到了,這會兒正三三兩兩的在那聊天,聽到維克多驚呼,立刻圍了過來。
法國人大多喜歡這樣富有藝術氣息卻又不失浪漫與趣味的禮物。
倪冰硯出國的時候,得桑沅指點,帶了好幾幅自己畫的畫,以備不時之需。
見他果然歡喜,立刻笑吟吟的介紹:
“這是我的狗,它的名字叫旺財,今年五月的時候,它才這麼點大,特別特別特別可愛!我在窗戶邊看到它撲蝴蝶,覺得這一幕格外有趣,就畫了下來。”
倪冰硯法語十分流利,魏書傑還是第一次見她與外國人交流,在邊上都看呆了。
但她並未表現出來,只微笑著,好似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似的。
“旺財?”
維克多中文發音一點也不標準,但臉上的疑惑只需看一眼就能明白。
其他人還在小心翼翼的傳閱那副畫,倪冰硯不好意思的笑笑,厚著臉皮,理直氣壯的給旺財起了個英文名:“就是珍寶的意思。”
“喔!這樣可愛的小傢伙,的確是珍寶!你一定超愛它!”
“是的。我給它畫了很多畫,因為不小心被人看到了,最後不得不出版了畫冊,哎!據說很是熱銷,可惜我在這方面並不在行。”
“是嗎?也許你可以給我寄一套,我回頭替你問問我的國際出版商,若是能出版到其他國家去,就能有更多的人欣賞到你的畫了。”
“那當然可以!我待會兒就聯絡朋友,給您寄過來,不知寄到哪裡合適?”
維克多要一套,阿蘭要一套,其他人……
倪冰硯環視一圈,既然已經認識了,就不好不送,還是大方一些吧!
不過挨著寄會顯得很功利,還是給維克多多寄一些,請他幫忙轉交比較好。
維克多抽了張紙,給她寫了地址。
兩人又商量一番,畫就回到了維克多手裡。
他很有藝術修養,在油畫鑑賞方面頗有心得,但他對國畫並不瞭解,看得稀奇,就主動問了起來:
“倪,這樣美麗的線條,是用什麼工具畫出來的呢?”
倪冰硯就開啟手機相簿,把照片給他看。
“這是毛筆。華國傳統書寫工具,令人驚歎的手工藝品,用毛髮、竹管等,經歷多重工序才能製成。”
認識完毛筆,看到照片裡精緻的筆洗、硯臺等物,維克多好奇心爆棚,自是要挨著問過去。
倪冰硯立刻熱情的給他以及他的朋友們科普。
弘揚傳統文化嘛,龍的傳人刻在骨子裡的責任感立刻就發作了。
十幾分鍾過後,維克多才兩眼亮晶晶的看著她:“倪!你真是個天才!這麼難的事情都能做到!這是真正的藝術!”
國外不流行謙虛,倪冰硯入鄉隨俗,呵呵一笑,毫不害臊的點了頭。
“我的確在這方面很有天賦,不過有天賦的同時,我還十分勤奮。當我還是個小女孩兒的時候,就開始日復一日的學習怎麼畫出一幅好畫了。”
“哇哦~這可真是個了不起的寶藏女孩兒!”
在場的有來自荷蘭的服裝設計師,日常也喜歡畫畫,看到倪冰硯這幅,就忍不住用家鄉話讚歎了一句。
且不說技法問題,就畫裡那種靈動的精氣神兒,就是一般畫家無法畫出來的。
聽到人誇她,倪冰硯立刻扭頭,衝著那人微微一笑,用荷蘭語致謝:
“感謝您的誇讚,女士,我感到非常榮幸。”
“哇哦~寶貝兒,你竟然還會講荷蘭語?”
設計師在紐約工作,大部分時候都只能用英語和人交流,難得遇到個會講荷蘭語的,還挺激動。
倪冰硯不好意思的擺擺手:“抱歉女士,我只是學德語的時候稍微學了一下,並不精通,您要是用荷蘭語給我寫郵件,我可能需要藉助字典才能看懂。”
“哈哈哈!”
那女士立刻掏出手機,索要她的聯絡方式:“那我會記得,聯絡你的時候,一定要用簡單點的詞彙。”
通訊錄上多了個荷蘭人,之後又有來自德國的導演蹦出來,想要看她是不是真的會說德語。
那種興奮勁兒,就和國人遇到外省人,老想讓人說幾句方言來聽聽一樣。
倪冰硯十分興奮。
在家聽廣播學口語,哪比得上現成的陪練?
其他人也十分興奮。
沒想到一個來自東方的小姑娘,竟然這麼有才華!
必須認識一下!
維克多的朋友陸陸續續來了,簡單吃過一頓牛排沙拉,也不知哪個腦洞大,竟去找了一套筆墨紙硯,給倪冰硯鋪了宣紙,伺候她畫上了!
和在國內時的內斂低調不同,倪冰硯出了國,感覺就像解開了封印似的,能展現十分的能力,就絕不苟著縮著,只展現八分。
要不是代表名花有主的戒指穩穩戴著,魏書傑懷疑,那倆單身漢以及那位性取向值得商榷的女士,怕是當場就要表白。
倪冰硯本不想畫畫,畢竟今天是維克多先生牽頭搞的閱讀沙龍,喧賓奪主可不是好事兒。
結果維克多比其他人還來勁,一直求著她快點畫,最好把今天的聚會給畫下來。
神奇的東方畫技,簡單幾筆,就能把一個人活靈活現的捕捉到紙上。
明明很抽象,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誰是誰。
也是神了!
一群外國人在那歡天喜地圍著倪冰硯轉,生怕自己沒有被畫上去,連今晚的主題都忘了。
聽著耳邊嘰嘰喳喳,倪冰硯感覺頭痛極了。
當年達芬奇畫《最後的晚餐》,吃晚餐的人肯定不在他身邊聒噪,真是讓人羨慕啊!
魏書傑深吸口氣,再次喝了口作家先生珍藏的葡萄酒,才揉揉臉頰恢復微笑。
這一晚上,她臉都笑麻了。
藝人這麼牛逼,她覺得自己可以提前退休了。
正這麼想,手機響了起來。
螢幕上跳動的,是來自國內,跨時區的連線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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