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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窮兇極惡的組織,因為勢力根深蒂固,再加上無比狡猾,沒有辦法直接一網打盡。

這個時候,就會有一些警察作為臥底,深入組織內部調查線索、收集證據。

他們的生活,並沒有電視劇上表現的那麼光鮮刺激。

而是常常伴著難以想象的危險和挑戰……

那些壞人喪心病狂,什麼壞事都能做得出來,一旦讓他們發現了臥底的身份,必定會瘋狂地展開報復。

就比如……

有一些當臥底的警察,因為暴露了身份,便被他們殘忍地殺害了。

殺害了他們還不算,還要禍及家人。

曾經有一個緝毒警察,就是因為不小心在妻子和女兒旁邊露了面,導致全家都被殺光了。

這樣的新聞有很多很多。

但事實很多時候,甚至比報道出來的要更加慘烈。

戴凡的媽媽,正是一名臥底警察。

為了防止家人和朋友的身份暴露,她從不能生活在陽光之下。

她也很想像普通母親一樣,去接兒子下學,牽著兒子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可是她不能。

假如她這麼做了,就是將自己的兒子暴露在危險之下。

如果她的任務失敗,孩子也會受到牽連。

所以整整十八年,她幾乎都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職責。

就算是在街角遇到,看到兒子和同學正在高高興興地一起玩,她也不能上前打個招呼。

知道真相的紀禾嘆了口氣:“你的母親或許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但她一定是一名合格的警察……”

她看到,戴凡的母親透過潛入壞人內部,協助偵破了不少驚動全國的大案。

但因為身份特殊,就算是受到嘉獎,也只能低調隱藏。

只有組織內部的一波人知道。

而受到嘉獎之後,也不代表著她的任務就完成了;還有更多的壞人等著她去抓捕,有更多的任務等著她去執行。

戴凡怔怔地聽著,幾乎愣在了原地。

紀禾說的這些話,對他來說很陌生。

所謂“臥底警察”這個詞彙,對於他來說只有在電視劇裡才能接觸得到;如果不是紀禾所說,他完全沒有想到母親竟然會是這個身份。

“另外,你知道你的母親,是怎麼死的嗎……?”紀禾抬起眼睛,看向戴凡。

“我爸和我說,她是出車禍死的。”戴凡道,“當時我剛剛高考完,正在和朋友在國外旅遊,等我接到我爸的電話趕回國內的時候,我母親已經變成骨灰了。”

是的,他只看到了一個骨灰盒。

看著母親的遺照,他一個人發了很久的呆。

遺照上母親的臉是那樣地陌生,他幾乎都要辨認不出那是自己的母親。還是旁人說“這是你媽”,他才勉勉強強地看出來了一點自己母親的影子。

他和他的媽媽,真的太久沒見了……

參加完母親的葬禮之後,戴凡並沒有任何感覺。

對於他來說,母親死了也跟沒死一個樣。

反正他也一直都是孤單一個人。

紀禾搖搖頭:“不,她可不是出車禍死的……

“她在一個組織的內部當臥底,壞人綁架了一個人質,自知自己跑不掉,就想要和人質同歸於盡。因為生怕傷到人質,警察沒有辦法直接解救……而生為臥底的她,趁著敵人毫無防備的時候,將人質給救了下來,但同時也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最後,她和那個組織一起同歸於盡了。”

紀禾的聲音很輕。

彷彿怕驚擾了什麼。

當時,這位母親的身體被炸得鮮血淋漓,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華夏向來講究死的時候要留全屍,否則是不體面也不吉利的。

可作為一名臥底警察,她沒有能留下一具完整的遺體。

所以死訊傳來之後,戴凡的父親就急匆匆地將她的遺體給火化掉了。

這也是戴凡母親生前的心願:

如果有朝一日她遭遇不測死了,希望能夠火化,不要讓可怖的面容嚇到孩子。

聽完紀禾的話以後,戴凡驚呆了……

他的嘴巴張了張,一時間,竟然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紀禾說:“你可以去問問你的父親我說的是否屬實。或者,還有一個更簡單的方法。”

她點燃了一張符紙。

隨著符紙在空中慢慢地燃盡,變成金色的流光,時間和空間開始扭曲……

戴凡只覺得周圍的景象開始變化起來。

他好像回到了……那天的殯儀館。

那天,他接到父親的電話後匆匆回國,趕到了殯儀館。等待著他的,只有一個骨灰盒,裡面放著母親的骨灰。

他捧著骨灰盒從殯儀館出來,只覺得心事重重。

一方面是出於對母親死的悲痛,但另一方面,也帶了點憤恨在。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你與我相處的這麼短短的一世,你從來都沒有好好地陪伴過我?我和你終於見到了面,然而竟然是在你死掉的這一天。

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你休想我會懷念你,我永遠都會恨你……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完全沒有發現,在不遠處,有幾個陌生的人在看著自己這個方向,神情複雜,似乎摻雜了太多的思緒。

這些,都是和他的母親同樣身份的人。

他們或許是戰鬥在一線的警察,或許是隱姓埋名的臥底,或許是做幕後工作的技術人員……

但是他們都有同樣的任務在身。

懲惡揚善,守護平安!

戴凡的母親死了,他們都很悲痛,但是他們同樣也不能以正大光明的身份去送自己的戰友最後一程。

所以只能站在遠處,默默地目送著……

戴凡的母親不是他們第一個死的戰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但不管怎麼樣,這條道路,永遠有人願意走。

符紙燃盡了,戴凡失聲痛哭。

他突然就好後悔,在母親為數不多主動打來的幾次電話中,他都態度冷漠、惡語相對。

他是個幼稚也有些固執的孩子,一直都沒有長大,想用這種近乎孩子氣的方式引起母親的注意,讓母親多關注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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