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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視線中,看到的情景是這樣的:
沈磬走到唐縱酒身邊,兩人在言語,之後吳華欽走上前。
唐縱酒挪步,將沈磬和吳華欽隔開。
不知道吳華欽說了什麼,沈磬突然站在了唐縱酒身邊。
之後,好像沈磬說了什麼話。
下一刻。
就看見唐縱酒把吳華欽揍飛了。
是的,唐縱酒又把吳華欽揍飛了。
這一飛,在空中劃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
眾人的目光隨著吳華欽一起飛起來,又跟著一起掉落。
只聽見重重的一聲“砰——”,眾人的上下眼皮都顫了幾下。
下一秒,眾人嚇得不敢再原地逗留,飛快往青思書院門口跑,生怕惹到了這兩位煞神。
唐縱酒承認,他被沈磬蠱惑了,那一聲“夫君”,把他叫得魂都沒了。
因此他揍吳華欽揍得理直氣壯。
直到王太傅氣得二話不說連夜趕去皇宮,屈偉清下場把吳華欽從唐縱酒手裡救出來,唐縱酒才徹底收手。
回公主府的路上。
青思書院離公主府有段距離,因此馬車上總是會準備沈磬愛吃的糕點。
沈磬吃著糕點,這會兒過了衝動勁兒,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衝動了。
沈磬覺得,哪怕她要揍人,也不該讓唐縱酒動手。
唐縱酒是多麼清風霽月的人啊,怎麼能讓他幫自己揍人呢?
嘖。
沈磬啊沈磬,你可不能把唐縱酒給帶壞了呀,衝動是魔鬼啊!
這邊沈磬在自我反省中,而唐縱酒也從剛才的魔怔中緩了過來。
他回想了半天,著實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因為沈磬一句話就真的去把人給揍了。
對此,唐縱酒只能歸結於是美色誤人。
唐縱酒心裡暗笑。
先前學院的那群人說自己用美色勾上的沈磬,可事實上呢?
沈磬才是真正的絕色之人。
思忖間,唐縱酒深眸看向沈磬,他見沈磬神情侷促,似乎在糾結一些什麼。
“怎麼了?”唐縱酒主動開口。
沈磬回視唐縱酒,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對不起,先前是我衝動了。”
“為什麼想揍他?”唐縱酒跳過了這個話題,選擇另一個問題。
“就是他攛掇我找小倌的。”沈磬道,“此人背後可能還有人,也許和方吉祥背後是同一個人。”
“他沒那腦子。”唐縱酒道。
所以吳華欽不是背後可能有人,而是背後一定有人。
“嗯。”沈磬點頭,表示同意。
接著,唐縱酒沒再問,而沈磬也沒再說話。
車廂裡陷入了一陣沉默,只有窗外傳來的馬車軲轆聲,以及沈磬咀嚼點心的聲音。
吃著吃著,沈磬終於意識到自己是在吃獨食。
於是,她將點心遞給唐縱酒。
唐縱酒接過點心,指尖與沈磬的手指在車子搖晃間,碰在了一起。
沈磬彷彿觸電一般,立馬縮了回去。
唐縱酒將點心送進自己的嘴裡,停頓了一會兒,把剛才與沈磬接觸過的指尖,若有似無地也往嘴裡送了送。
薄唇碰過指尖,一觸即分,似乎舌尖上傳來了少女芊芊細手特有的清香。
半晌,唐縱酒的視線集中在指尖上,開了口。
“聽說他一直心悅於你。”
!!
沈磬聞言立馬坐起身,嘴裡的點心迅速一口吞下,甚至顧不上喝口水。
“我不喜歡他!”沈磬脫口而出,為自己澄清道,“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一點點。”
沈磬食指中指併攏向上,起誓道:“我發誓,我真的……咳咳……一點都……不喜歡他!”
沈磬因為噎著,加上說話著急,這會兒咳了起來。
見狀,唐縱酒立馬給沈磬倒了杯水。
“我信,我信。”唐縱酒邊拍著沈磬的背,給她順氣,邊道。
“咳咳……你信我?”沈磬喝下水,緩了緩道。
“信。”唐縱酒注視著沈磬白裡透紅的臉龐,“你的眼光沒那麼差。”
“是的!”沈磬點點頭。
唐縱酒這點還是瞭解她的嘛!
她的眼光,她要的東西,從來都是最好的。
包括夫君。
“唐縱酒……”沈磬想起了今日那些姑娘們說的話。
“嗯?”
“你為什麼要打他們?”沈磬躊躇了半天,還是問了出來。
“沒為什麼,別多想。”唐縱酒道,他並不想在沈磬面前說那些腌臢的事情。
“是因為我嗎?”沈磬再次問。
“沒有的事,是我自己的原因。”
“真的不是因為我嗎?”
“他們對我積怨已久,如果我今後還想去書院上學,今日立威是最好的機會。”
“可是,這於你的形象和名聲有損,其實你可以用別的方法……”
“沈磬。”唐縱酒打斷了沈磬的話。
此時已至夜間,夕陽早已西下,獨屬於夜晚的寒冷從外頭透了進來。
但公主府馬車的車廂裡,時刻都準備著暖爐。
而此刻,沈磬的臉上似乎有些燙,並不是因為暖爐太熱了,而是因為被唐縱酒盯著看了太久。
唐縱酒凝視著她,神情專注,全神貫注。
沈磬的呼吸不自覺得慢了起來。
她被唐縱酒這目不轉睛的樣子看得心跳在加速。
“我……”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沈磬剛要開口,話語就被唐縱酒截斷了。
“什麼?”
唐縱酒收回了令沈磬有些許侷促的目光。
“我從來不是什麼清風霽月的人。”唐縱酒道,“也不是什麼溫文儒雅的君子。”
“不會啊,你一直都是高風亮節,光明磊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文武雙全的才子啊。”
沈磬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話,一股腦地脫口而出。
聽沈磬這麼一說,唐縱酒突然笑了。
這笑容,簡直讓整個天地間都失去了顏色。
沈磬看呆了,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子可以笑得那麼好看。
“不。”
忽然,唐縱酒俊美的臉湊到了沈磬眼前。
沈磬不禁瞪大了雙眼。
她那雙如黑珍珠般的眼睛泛著車廂裡的燭光,似是有螢火蟲飛舞,將唐縱酒的臉整個都照映在眼裡。
“我不是。”
唐縱酒說。
而此刻,兩人的距離是如此之近,以至於鼻尖幾乎要碰到了對方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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