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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
書桌的電腦開著,溫景初將事情處理完拿起手機看了眼。
手機一直嗡嗡的震動不停。
唐穆川在群裡轟炸。
唐穆川:“兄弟,今天老子見義勇為了,光榮負傷!”
隨後在群裡甩了一張他左手打著石膏的照片。
徐有宴:“想不到你還是位熱心腸的人,說吧,在哪個路口扶老奶奶過馬路?”
唐穆川:“?神他媽扶老奶奶過馬路,老子今天教訓猥瑣男,只不過運氣不好,搏鬥的時候摔了下。”
他覺得最近運氣不怎行,上次也發生意外受了傷。
唐穆川:“給我打石膏的還是上次那醫生,我現在嚴重懷疑她存在報復心理,打石膏的時候搞得我賊疼。”
急診科的趙醫生。
徐有宴:“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故意把自己弄傷就為了去見面?”
唐穆川:“徐有宴,你是不是有病?老子摔傷的是手不是腦子,看上誰也不會看上她。”
跟她說話只會氣得腦袋疼,哪裡有一點女孩子的溫柔,咋咋呼呼的。
第一次去急診科只不過說話有點不耐煩,才剛說了一句就被她機關槍一樣懟了回來。
是他理虧在先,忍了這口氣。
他懶得理徐有宴,看到溫景初一直沒有發資訊,特地@了他一下。
“你跟容煙的婚事成了沒?她那麼信佛肯定知道哪個廟最靈,有空幫我問問,我想轉轉運。”
最近真的是倒黴到家了。
溫景初耐著性子將資訊看完。
看到唐穆川給他發的資訊後思忖了片刻,回他第二個問題,“我覺得你應該去腦科拍一下CT。”
這邊,唐穆川盯著手機資訊嘖嘖兩聲。
得,看來是婚事還沒成。
指定不了溫景初幫他,唐穆川決定自己去問。
要不是他沒有容煙微信,早就問了。
想想容煙平日裡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模樣,唐穆川嘆息了聲。
還是等溫景初的事塵埃落定再讓他問吧。
書房的門沒關,溫景初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便將群聊設定為免打擾。
容煙站在門外看到溫景初端坐在書桌前,吃飯前他已經洗過澡,換了身新的衣服,額前黑色的碎髮垂下,沒有白日裡的端肅,看起來慵懶隨性許多。
她坐到書桌對面,直接開門見山,“之前你說結婚的事我考慮好了,我想跟你結婚,越快越好。”
溫景初抬頭,漆黑的瞳眸定定的凝著她,修長脖頸上的喉結微微滾動。
書房內驀地靜了下來,他不想放過容煙臉上任何的細微表情。
沉默了幾秒,溫景初才緩緩開口,“是因為今晚發生的事?”
“裴家的人來找你了。”
是陳述的語氣。
什麼都瞞不過他。
被提起傷心的事,容煙垂下長睫遮住悲傷的情緒,放在桌下的手摳著指尖。
“我答應跟你結婚不是因為裴端來找我,他還不至於能讓我改變自己的決定,是因為我覺得合適。”
她聲音一頓,繼續說道,“裴端昨天發資訊約我吃飯,說是將我母親的遺物給我,其實是安排了相親。”
容煙抬頭看向對面的男人,發現溫景初眸色冷了下來,急忙解釋,“事先我不知道相親的事,我以為……”只是簡單吃個飯。
“容煙,這不怪你。”
溫景初沉聲道。
看到容煙眼尾還泛著紅,眼睛腫腫的,溫景初心裡暗暗嘆了口氣。
他比誰都知道容煙其實很看重親情,小時候的遭遇讓她變得敏感,不管什麼事都喜歡憋在心裡。
小可憐。
“容煙。”
容煙抬眸看他,“怎麼了?”
“過來,有東西給你。”
容煙想起來他說過有佛珠手串給她,便站起了身走到他身邊。
溫景初拉開了書桌抽屜,從裡邊拿出了個紫檀木的小盒。
十八顆的沉香佛珠手串。
溫景初執起她的左手將手串戴了上去,她的骨骼較小,面板細膩,顏色深沉的手串戴在她的手上更襯的她的面板瓷白潤澤。
“謝謝,手串很適合。”
他的掌心太燙了,雖然答應了他結婚的事,但是兩人沒有談過戀愛,直接跨了這一步,還不習慣這麼親密接觸。
手腕被溫景初握著,容煙想抽回來,不料被他用力扯了過去,沒有防備的跌坐在他腿上。
“容醫生,加深一下了解。”
看到容煙慌張失措,溫景初勾唇,眼裡都是笑意,低頭吻了下去。
她的腰間被他的大手扣住,容煙僵硬了身體,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仰頭承接溫景初的吻。
唇齒觸碰的那一刻,陌生的觸感讓她呼吸一緊,酥酥麻麻的感覺像一股電流流經身體。
閉著眼睛,感官無限的放大,難以言說的感覺,鼻尖都是男人身上淡而冷冽的味道。
容煙第一次跟人接吻,完全沒有經驗只能跟隨著溫景初的節奏,指尖緊緊的攥著他的領口。
但漸漸的節奏也亂了,連呼吸也被奪去。
原來接吻是這種感覺,很奇妙。
溫景初也沒好到哪裡去,原本只是想淺嘗輒止,不想嚇到她。
他高估了自己對她的剋制,掌心下清晰的感知著她腰肢的柔軟,忍不住的箍得更緊。
眸底的隱忍與理智一點一點的喪失。
容煙伸手推他。
“夠了……”
她要呼吸不過來了。
溫景初額頭抵著她的,胸膛因呼吸不穩起伏強烈。
他抬起手,微微粗糙的指腹撫過她柔軟的薄唇,聲音微啞,“感覺還好嗎?”
問她接吻體驗感?
容煙回味了下,吸吸鼻子呆萌的回他,“挺好的,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
這話惹得溫景初愉悅的輕笑了幾聲。
她感到臉上一陣發熱,耳尖泛紅,從他腿上下來。
“我……我去睡覺了,晚,晚安。”
看著她害羞慌亂,溫景初眼裡的笑意收都收不住,“晚安。”
跑出去後,容煙又返了回去,“溫景初,我睡哪間客房?”
他家的房間很多,她第一次來根本不知道客房在哪裡,也不知道今晚阿姨給她收拾的是哪間。
“睡主臥,我睡客房。”
溫景初洗過澡後換上的是白色的襯衣,領口剛剛被她扯亂了。
這讓容煙想起了之前做的夢。
他從進門開始就沒想過要她睡客房,之前的話只不過哄她先去洗澡。
她深知溫景初決定的事不會輕易改變,沒有再跟他爭辯。
反正都說開要同他結婚了,是睡一下他的房間,又不是睡他的人。
沒什麼大不了的……
“哦哦……好。”
主臥就在隔壁,容煙穿著不合腳的拖鞋逃離了書房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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