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得知婚書被燒,祁珩記起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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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譁然。
秦晚吟懷孕了?
這些賓客是知道秦晚吟的,是秦家唯一的女兒。
當初秦家如日方中,海城世家得知了秦家生了一個女孩,有男孩子的人家都想攀上一門娃娃親。
直到後來秦氏夫婦失蹤了,秦家才漸漸從海城的豪門中淡出。
眾人都悄聲議論著孩子父親是誰。
祁夫人姍姍來遲,一跨進門,就聽到這句話。
她渾身一僵,“什麼胎氣?”
秦晚吟神色淡淡,“沒什麼。”
柳依依則連忙捂住了嘴巴,彷彿不小心說出了什麼秘密,表情又自責又懊悔。
祁夫人皺眉。
邊上有個熱心的大爺,“嗐!我聽到了,這個小姑娘擔心那個小姑娘動了胎氣!”
祁夫人腦袋嗡的一響。
秦晚吟懷孕了?
她看向秦晚吟,“真的?”
秦晚吟沒說話,彷彿是預設了。
祁夫人立刻走到角落,給祁珩打了電話。
“小珩,你跟媽說句實話,你和秦晚吟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喜不喜歡她。”
祁珩那邊還在翻著老宅裡的婚書。
他心道怪了,婚書他分明放在了八角架下的抽屜裡,可是翻了半天也沒找到。
聽到母親的聲音,他捏了捏眉心,“我不喜歡她,我娶她只是為了婚約。”
“那你也不該在婚前……”
祁夫人有點說不出口,“你讓依依怎麼想啊。”
祁珩有點煩心,“媽,你到底要說什麼啊?”
祁夫人:“媽知道你年輕,血氣方剛的,秦晚吟長得確實也漂亮,可哪怕你們進行到了最後一步,怎麼能讓依依知道呢!”
祁珩皺眉,“我和她什麼事都沒有。”
“什麼?”
祁夫人的聲音都高了八度。
她瞭解自己的兒子,這種事情沒有必要說謊的。
可如果他沒有和秦晚吟發生關係,那秦晚吟怎麼會懷孕?
除非,她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
好啊!這個秦晚吟看著對小珩痴心一片,沒想到竟然悄不聲的和野男人勾搭上了!
她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是哪個野男人的野種!
那自己的兒子豈不是被綠了!
祁夫人整個人都不好了。
而話筒裡傳來了祁珩的聲音。
“媽,我和秦晚吟的婚書你記不記得放哪裡了?”
“婚書?現在哪裡還是討論婚書的時候!”可祁夫人轉念一想,又慶幸開口,“好在婚書被秦晚吟燒了,沒憑沒據的,不然今天你們真的訂婚了,可就出大笑話了!”
祁夫人本來就覺得秦晚吟配不上自家兒子,但礙於老爺子的面子,一直忍氣吞聲。
想到這,她心中還生出了一絲詭異的期待。
她倒是要看看,在得知秦晚吟做出這種醜事後,老爺子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祁夫人舒心了。
——“什麼時候燒的。”
話筒傳來了祁珩低沉的聲音。
祁夫人美滋滋道,“就是咱們一家人聚會那天。”
祁珩隱約記得,吃飯時秦晚吟把什麼東西扔進了小泥爐中,沒有半分猶豫。
就像是扔垃圾似的。
那竟然是婚書……
難怪他提到婚書的時候,秦晚吟竟然是那副表情,原來她從一開始就知道他什麼都拿不回來。
不是這樣的……
他腦海中全然都是三年前他們在爺爺見證下,簽訂婚書的情景。
她當時眼睛亮晶晶的,連呼吸都小心翼翼,按下手印的時候更是輕悄悄的,生怕弄皺了紅箋,如同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藏。
才過去了三年,曾經所珍視的東西,便棄如敝履。
她怎麼能變得這麼快……
祁珩腳下虛浮,眼前都跟著發黑。
他想當面質問秦晚吟,可在邁出大門時,被老宅高高的門檻絆了一下。
他倒在地上,陷入了黑暗。
剎那間,空間彷彿顛倒,時間如同倒轉,宇宙的洪流裹挾著他,他再一睜眼,便以俯瞰視角出現在了金鑾大殿之中。
奢華的龍椅之上,皇帝頭戴冠冕。
底下跪著的不是文武百官,而是和尚、喇嘛、道士,以及鷹鼻深目的西方傳道士。
漫天神佛看到此狀,都會覺得荒唐。
如今本是早朝時間。
可是皇帝沉醉於求仙問道,竟置朝堂不顧。
群臣議論紛紛,皆有不滿。
更有一個身著硃紅鶴紋官服的人摘下了官帽。
他是當今天子太傅,從太子還是皇子時就悉心教導。
他不明白那個曾經有著凌雲之志的太子,如何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他闖入了正殿,打斷了和尚的誦經、道士的作法和唱詩班的吟唱。
他怒瞪虎目,直視龍顏,大聲質問:
“臣如今拼了這老命,也想問陛下一個問題。陛下五歲就熟讀《孟子》,可還記得何為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
“自古以來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陛下,您睜開眼看看吧!江南洪災,數萬百姓流離失所,嶺南大旱,顆粒無收,竟發生易子而食的人間悲劇!”
“而陛下您在做什麼,忙著給泥佛鍍金身,忙著請老君煉丹藥!可憐君王輕社稷,不問蒼生問鬼神!”
“惠文皇后早已仙逝,她生前克勤克儉,嚴治東宮奢靡之象。您如今不惜勞民傷財,她泉下有知又怎麼會心安!”
提到了早亡的太子妃,年輕的帝王麻木的神情透出一絲悲慟。
“朕窮極所能,只想再見她一面,可她為什麼連夢中也不願和朕相見?”
太傅重重嘆息,“陛下昔日從未惜取眼前人,死後再是如何意厚情深,也是徒勞惘然。”
時間流速加快。
祁珩彷彿跳脫出了金鑾殿,以上帝視角看著這個國家的戰火紛飛和民不聊生。
哀鴻遍野,越發顯得金鑾殿中的誦經聲格外荒誕。
而一支鐵騎從西南一路出發,兵臨皇城之下時,棗紅馬之上的男人一身銀白鐵甲,如夜寒冷。
看到了男人的臉,本要殊死一搏的守城戰士紛紛扔下了武器。
“是寧安王回來了!”
“大曜有救了!”
男人手握長劍,來到了金鑾殿內。
和尚、道士和傳教士全都落荒而逃。
龍椅上的君王忽然變得癲狂。
男人冷劍落下,皇帝的冠冕從頭頂墜下,露出一張年輕而蒼白的臉龐。
和祁珩一模一樣。
祁珩心中一震,緊接著頭疼欲裂。
他全都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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