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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燦是算著李媛回來的時間,找人寫的狀紙,讓素錦去衙門狀告的。

為了讓蘇明珊晚幾天,從李家坳取證回縣城後,還鞍前馬後將對方伺候的極其周到。

這讓原本心裡有氣,看她很不順眼的蘇明珊,對她的觀感改了不少。

只是蘇明珊這邊已經將答應李媛的東西,全都準備好。

眼看這天色一天賽一天的暗沉,即便北風颳個不停,也未能將天空刮出個藍天白雲來。

這讓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想即日啟程往回趕。

等到十五這天,她想到李媛離開之前說讓她以自己為主的話時,終於下定決心。

“素錦,趕緊去衙門。咱們今天將這事給解決了,明天一早啟程回去。我本想能晚兩天等到李姐姐歸來,現在看來怕是不成了。”

素錦在知道確切的證據後,早就想回去了,聞言便應道:“好!”

王燦心裡急得厲害,明天就是暴雪來臨的第一天,李媛還沒回來,她也有些等不住。

看蘇明珊決定今天就將這事了卻,她心頭愧疚,也不好意思再阻攔。

畢竟人家姑娘回府城,日夜兼程也得要兩天。

就算今天傍晚出城,哪怕初時雪小,但後頭也會越來越大。

此時她看這對主僕帶著狀紙往外走,便揚聲說道:“蘇姑娘,等等我!”

算了,媛娘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人家蘇姑娘著急回去,她也不能再阻攔。

路上這馬車裡還得多準備些禦寒的東西和乾糧,另外靈泉水也要多給點,告訴她這是神醫那得來用來保命用的。

如此的話,萬一被困在半道上,也不至於冷死餓死。

不過希望到時候越是往府城走,雪越小才好。

否則,真讓人困在半路,就算回頭她僱傭鏢局的人護送,再囤一馬車的東西,估計也熬不了一個月,那才是罪過!

*

劉氏這段時間日子過得非常糟糕,她是家裡的獨女,從小爹孃疼寵長大,最後招贅上門也未曾受過委屈。

誰知臨老了,家中沒錢沒糧不說,贅婿那個老不羞的,居然還找了個比她兒子還小的女人回來。

試問,有哪家的贅婿,日子有他王永勝過得好的?

有哪個贅婿,有膽子在女方家,給自己找女人的?

也就她傻,年輕時,為了寬他的心,將宅子的地契換成了他的名字。

否則今日她就不用受這委屈,不樂意的話,直接將人掃地出門就行。

眼下王永勝那個老不羞的,根本不怕被休,甚至還巴不得。

而她,一旦休了人,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只能從這個花了她不少銀子蓋出來的房子裡離開。

可是憑什麼啊,這是她的房子,她為什麼要離開?

這要是兒子跟她同一條心還好,只要找族人過來,將王永勝這個狗男女趕出去就好。

偏偏兒子根本就不管她,甚至每次看到那個姓馮的,還笑眯眯地喊小娘。

這要不是她親生的,她都想直接掐死算了。

畜生,親孃不管,喊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女人小娘。

這是將她這個做孃的,置於何地?

更過分的是,王永勝那個狗男人,居然讓她給姓馮的洗衣做飯,端茶倒水。

哪家的主母,給小妾做這些的?

更甭說,在家裡盤了炕後,那老不羞居然將她從正房中趕出,然後讓姓馮的住到裡面去。

真的是氣死她了,要不是現在身無分文,走出去又借不到錢,她都想買包耗子藥,毒死這對狗男女。

她真的是沒想到,自己掏心掏肺對待的兩個男人,一個是枕邊人,一個是她生的。

結果最後是一個帶著懷有身孕的野女人回家。

另外一個,則是手握著家裡的錢和地契,一文都不給她,讓她寸步難行。

所以她籌謀了一輩子,當家做主了一輩子,為什麼到最後卻落得這樣的局面?

她到底招誰惹誰了?

難道就是之前說要去福光寺,最後卻沒去成,然後被老天爺給記住,怨上了嗎?

又或許是她當初不該那樣對待李氏?

也是,如果她當初好好對待李氏,或許家裡也不會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地步。

她後悔了,後悔得肝疼!

如今想要一切回到以前,似乎只有把李氏喊回來。

或許,她可以豁出臉去跪求?

與下半輩子相比,暫時性的委屈,算不得什麼。

李氏要是拿喬,那就拿兩個丫頭片子說事。

那兩個死丫頭身體好歹流著他們劉家的骨血。

她就不信,如此李氏還敢不聽話!

心下如此琢磨著,還沒等劉氏付諸行動,衙差居然上門了!

一照面,她就被人抓住,都沒等她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聽那衙差說什麼,有人告她謀財害命。

“差爺,你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我一個普通的婦道人家,怎麼可能會謀財害命?這裡是水雲村,我是劉梅花。”

差大哥也沒與她廢話,直接點頭說道:“沒錯,就是你和王永勝。今天有人在衙門狀告你謀財害命,且證據確鑿,跟我們走一趟吧,縣令大人還在公堂等!”

說著,另外一個衙差,也將王永勝從正屋中將人鎖上拉出來了。

劉冬生嚇得大氣不敢出,但是想到這兩人是他爹孃,又得硬著頭皮跟上去。

“差大哥,不知道是何人狀告我爹孃?我爹孃是老實人,絕對不可能做出謀財害命的事的。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衙差沒回劉冬生的話,只是將人拉著往外走。

直到劉冬生往他們手裡塞了一把銅板後,這才施捨般說道:“控告你爹孃的人是府城蘇府的人,且人家已經調查清楚,證據確鑿才上衙門。”

劉冬生莫名想到之前他娘回來時,錢袋中的銀錠和銀票。

這錢的由來,他事後問過他爹孃,只是兩人都不願意多說,只說讓他寬心,這錢沒問題。

莫不是這筆錢,是謀財害命人得來的?

可是他們不是兩個老實的鄉下人,怎麼敢做這種事?

沒等劉冬生想明白,得知訊息的劉冬林也急匆匆從縣城回來了。

見到他爹孃,面色陰沉:“劉梅花,你最好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否則我劉氏一族留不得你們一家!”

他說完這話,看向劉冬生:“你爹孃做的事,你知不知道?銀子和首飾都在哪?”

劉冬生想哭,尤其是在聽到銀子兩個字後。

只是到了現在,他也不敢隱瞞,便道:“我不知道什麼首飾,也沒看見。我娘當初帶回來的銀子,我一部分拿來還族人。還有一部分,我用來贖回地契了。那銀錠具體在誰家,我不知道。五十兩的銀票,在鵬哥那。”

劉冬林氣得要死,今天要不是他剛好上衙門辦事,都不知道劉氏兩口子膽大包天。

在得知情況後,急匆匆回來,就想看看能不能幫著善後,將證據給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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