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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按住她發顫的手,認真地看著她:“你別怕。”
聽到沈唸的話,陳蓓的恐懼才得到了稍稍的安撫,她捧著杯子又喝了一口水,才繼續道。
“我就聽見他們像買賣牲口一樣對我們指指點點,當時我還不知道什麼是選妃,只知道害怕,我想趁他們不注意偷偷跑,結果被王勇發現了,王勇打了我一頓,把我打昏過去了。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和好幾個女生在一個房間地上躺著,我們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
陳蓓的眼睛越來越紅,說話也越來越哆嗦:“我和萍萍立刻報了警,一開始警察還信誓旦旦和我們說,一定會查出來昨天的事,給我們一個交代。可當天我就收到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的電話,一接通對面就罵的可髒,說了很多羞辱我的話,說我賤,我浪費他時間,他還得花功夫擺平我這個該死的賤人。”
“他還諷刺我,說我報警沒用,他有靠山,我們就是小老百姓,胳膊別想擰過大腿。他罵爽了才掛了電話,第二天我問萍萍,她說她也接到電話了,是王勇老婆打的,王勇老婆罵她活該,罵她小三,小小年紀不學好去那種地方,就是存心去勾引她老公注意的。”
“……”王勇老婆的不講理沈念已經見識了不止一次了,對陳蓓的形容毫不意外。
陳蓓還在繼續說:“當時我們倆年紀小,還不信邪,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負責處理我們這件事的警察,說他們威脅我們,但警察讓我們提供證據。我們當時都被罵懵了,根本就沒錄音。後來,我們就拿著我們能找到的所有證據,準備死磕到底,但一直沒有結果。”
“後來我們才知道,連負責這件事的警察都是王勇的人,不管我們怎麼鬧,都不可能有結果的。當時我們被叫過去,被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他們告訴我們王勇有後臺,除此之外當時在場的其他富二代也都有後臺,我們說王勇打電話來威脅,讓我們拿出證據啊,如果沒有證據對方就要告我們,告我們誹謗,要把我們關進去。”
“其實他不知道,從被罵之後,我們隨時隨地開著手機錄音,所以他說的話我們全都錄下來了。後來我們找到了王勇家,去大鬧,就是想撕破他的虛偽皮囊。”
“那為什麼突然收手了呢?”沈念問。
她記得陸凌晨和她說過,當時陳蓓突然退學,然後一家人幾乎是連夜離開了京城。
還有陳蓓說的那個萍萍……
“……”聽到沈唸的問題,陳蓓低頭,笑的可憐又可悲:“因為我見到了真正的現實,也明白了強者為王,敗者為寇的真正含義。”
“那天之後,我又接到了電話,他們查到了我的所有資訊,我在哪個大學讀書,讀什麼的專業,包括我爸媽的身份資訊,他們的工作地點。”
“他們威脅我,如果我再敢揪著這件事不放,他們就會把當時的事傳播到我的學校裡,讓我挺不直腰板做人;還要在我爸媽工作的地方大肆宣揚,讓他們都知道我爸媽有這麼個丟人女兒。他們還查到了我老家的地址,說要印小廣告從我們村東頭撒到西頭,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
“……”
原來,這就是當年的陳蓓和家人匆匆遠離京城的理由,即便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再提起來,也還是讓人覺得憤怒。
沈念盯著她,認真地問:“現在,你願不願意作為人證,指出他們當年的齷齪行為?”
“……”陳蓓坐在那裡,眉頭緊蹙,一時難以下決定。
沈念又加磅誘惑:“包括你的朋友萍萍,若她也願意出面作證,陸家和凌蕊集團會護你們周全。”
沈念不這麼說還好,一說這話,陳蓓當即臉色大變!
肉眼可見她臉上的恐慌,整個人開始坐立不安起來。
沈念一眼就發現了她的狀態很不對勁,立刻問:“怎麼了?”
“萍……萍萍……”陳蓓哆哆嗦嗦,白著臉,紅著眼睛,好久才把一句話完整說完:“萍萍當年就死了!”
“……”
聞言,沈念臉色大變。
…………………
五分鐘後,陸凌晨帶著自己手上的資料上了門。
他手上一共有三份受害者資料,除了一份是陳蓓的,還有另外兩份。
現在,陸凌晨將其中一份推到她面前:“請問,你所說的萍萍,是這位嗎?”
陳蓓低頭,看到檔案上字號加大加粗的三個字。
張月萍。
不如陳蓓的資料那麼齊全,有電話住址照片,張月萍的資料查到的很少,只是查到她當年可能和王勇的事情扯上過關係,再多一點的細節就沒有了。
也是,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陸凌川的人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把人查到就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讓陸凌晨和沈念意外的是,張月萍和陳蓓認識。
看到張月萍的名字,陳蓓當即繃不住了,眼淚唰唰的流。
原本沈念以為她已經知道了陳蓓一家當年離開京城的真正原因。
現在才知道,原來才剛剛開始。
當初,王勇威脅了陳蓓一家人之後,陳父陳母都怕了。
他們是出來打工多年的工人,這麼多年也就這麼點出息了,如果王勇真的鬧得人盡皆知,先不說他們家會被別人戳著脊樑骨嘲笑一輩子,他們女兒陳蓓的名聲也壞了。
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他們女兒被迷的事只要被傳出去,以後方圓百里,誰還敢娶他女兒。
王勇有錢有勢,他們只是細成竹竿的胳膊,怎麼可能掰得過粗壯的大腿。
這事兒,只能認栽。
可張月萍就是不肯吞下這口氣,勢必要一個解釋,陳蓓選擇息事寧人,她就自己鬧。
“……萍萍性格從小就這樣,認準了一件事就絕對不會輕易鬆口。我看她一個人對抗資本,當時我還動搖了,我考慮自己是不是也應該這樣,勇敢對抗資本。”
“可……沒兩天,萍萍就失蹤了。”陳蓓越說越怕,聲音都帶著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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