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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凌川的眸一直都很有魔力,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沈念都不敢盯著他的眼睛看太久,因為看久了,就會陷進去。
他伸出另一隻手兜住她的後腦,將她按下來。
然後,吻上了她的唇。
很輕,很淡,很溫柔,一如曾經。
陸凌川曾經對沈念說過一句浪漫的英文情話。
DOyOUhaveamap?BeCaUSeIiUStkeeplOSinginyOUreyeS.(你有地圖麼?因為我剛在你的眼神中迷失了。)
而現在,是沈念在他的眼神中迷失了。
……………………………
翌日,兩人幾乎同時醒過來。
陸凌川鬆開懷裡的沈念,然後起身踩著拖鞋去浴室洗漱。
沈念也醒了,坐了起來。
看著他走向浴室的背影,她有些恍惚。
所以他們這是……和好了嗎?
陸凌川洗完漱出來,沈念穿著睡裙走過來,熟練開啟衣櫃的玻璃門,從裡面挑出一件白襯衫幫他穿上,由下至上一顆顆扣上襯衫釦子。
陸凌川低頭,安靜的看著她,一言不發享受著她的服務。
“今天上午七點半有個會議,下午一點和濟源集團的黎總約了高爾夫,晚上六點半是和孫總的飯局,三個月前就約好的。”沈念幫他扣好袖口的扣子,又拉開旁邊的展示櫃,從裡面挑了一件暗色帶著刺繡的定製領帶。
不同的場合,不同領帶的打法,若是簽約這種比較重要的場合,領帶要打繁瑣的結,表示重視。
今天沒有特別重要的活動,所以沈念給陸凌川打了個不簡單不復雜的領帶結,又挑了一枚藍寶石領帶夾夾上。
“嗯。”陸凌川應聲,盯著她,“今天你不用去公司,休息一天。”
“好。”沈念答應。
最後幫他套上西裝外套,然後目送陸凌川離開。
在剛才他洗漱的時候沈念已經打給了公司食堂,早上的會議時間太早,就算她立刻做也趕不及了,所以讓公司食堂為陸凌川準備好早餐,等他到公司的時候早餐正好能吃。
陸凌川換好衣服後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盯著她的臉,一言不發。
沈念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發毛,不曉得他在看什麼。
“……”若沈念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就能發現陸凌川其實沒有在看她的臉,而是在看她的……嘴唇。
沈唸的唇很薄很粉,是那種非常適合接吻的唇形。
他就這麼盯著,盯著……
就在沈念實在忍不住準備問怎麼了時,陸凌川卻收回了目光,轉了身。
盯著他的背影,沈念想到什麼,開口:“陸凌川。”
聽她叫了自己的名字,陸凌川步伐頓住,僵直的背脊挺了挺。
這女人,終於自覺了一次。
他轉身,目光又一次落在她的薄唇上。
沈念看著陸凌川,開口:“楊浩和王勇都是混混,這些年沒有正經工作過,每天就是打架鬥毆,吊兒郎當混日子。像他們這種都是骨子裡的壞,我不信沒有其他受害者。”
“如果咱們能找到其他受害者,帶著所有人一起指認楊浩和王勇,對方辯駁得了一個,辯駁不了所有。”
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是人犯的罪的,沒有任何是完美的。
“……”陸凌川沒有說話。
沒等到他的回答,沈念抿了抿唇,試探性開口:“陸凌川?”
“還有呢?”陸凌川問她。
“嗯?”沈念不明所以,下意識回:“還有什麼?”
她已經說完了。
“……”陸凌川沉默了足足一分多鐘,才淡淡說了句:“知道了。”
然後轉身離開。
………………………
陸凌川去上班後,沈念收拾了一下然後去找了徐細平律師,徐律師聽完了沈唸的想法,點頭。
“咱們想法一樣,現在打破僵局的唯一辦法就是找到其他證據。”
徐細平也忙了一晚上,他的電腦裡都是收集的各種資料。
“這些年,他們因為打架鬥毆被拘留次數不計其數,像他們這種劣跡斑斑的惡人,絕對不可能第一次犯罪。”
“所以陸先生昨天就已經安排專業人士去調查了。”
他們現在就是在等結果
“……”聽到徐律師這麼說,沈念微微錯愕。
怪不得她早上說的時候陸凌川毫無任何波瀾,原來他早就想到了。
從徐律師那裡出來,沈念站在路邊,一輛計程車在她面前停下,司機師傅探頭問她。
“小姑娘,去哪?”
沈念開啟後車座的門,坐進去,把門關上,沒有回答師傅的問題,而是在發呆。
司機師傅不知道去哪,又叫了一聲:“小姑娘?”
“醫院。”沈念回神,還是說出了這兩個字。
到了醫院,沈念先去了附近的花店。
醫院附近都會有花店和水果店,來看病人鮮花果籃少不了,開在這裡,人流量會高很多。
這個時候向日葵已經開花了,每個花店基本都有向日葵。
買了一小束向日葵,沈念才進了醫院。
昨天談話時從陸凌晨嘴裡套出了黎明詩的病房樓層和病房號,省了找的麻煩。
高階vip病房在最上面一層,連護士站也是單獨的,這層護士站的護士只負責這一層的vip病人。
沈念抱著向日葵走到病房門口,後知後覺不知所措起來。
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陸阿姨不想看到她。
沈念忽然不知是該進去還是不進去了。
既想代替陸凌蕊盡孝,又不想黎明詩看到她生氣。
正當她進退兩難時,小護士看見了門口的沈念,開口問。
“你好,你是哪位?”
沈念回神,對護士疏離點了點頭:“你好,我是陸總的助理。”
雖然她沒穿職業裝,但只是一個眼神,甚至什麼都沒做只是站在那,那範兒就起來了。
護士知道這個病房的病人丈夫的確姓陸,而且沈念身上也的確有秘書助理氣質。
“陸先生帶著陸太太去做檢查了,可能要半個小時才能回來。”護士對沈念道。
她以為沈念是陸延華的助理。
“好。”沈念點頭,又問護士道:“我可以把東西送進去嗎?”
說完她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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