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5章 我就是……想再見見她,以我深情祭歲月,二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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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燈?”沈念覺得有些稀奇,“這不是元宵節才有的東西嗎?”
元宵節在二月,早就已經過去了。
“是。”簫沐白只是應了一聲,沒再解釋,而是帶她去旁邊的小攤買了一個孔明燈。
拆開外面的包裝袋,將孔明燈弄好。
沈念之前只聽過孔明燈這種東西,但從來沒有放過,覺得稀奇,所以非常主動的幫忙。
弄好之後,簫沐白將旁邊的筆遞給她。
沈念不解:“什麼?”
“孔明燈又叫天燈,俗稱許願燈和祈天燈,是一種非常古老的手工藝品,現在的人會把放孔明燈作為祈福,親手寫下祝福的心願,可以心願得償,幸福年年。”
解釋完,簫沐白看著她,道:“孔明燈是飛到天上的,離天堂最近。把你想對陸凌蕊說的話寫上去,這樣在天堂的陸凌蕊就能看到了。”
看著孔明燈,沈念卻搖了搖頭:“我沒什麼想對她說的。”
她的聲音很淡:“我就是……想再見見她。”
抬頭,對簫沐白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
晚上,簫沐白送她到了小區門口。
沈念抓著安全帶,扭頭看著簫沐白:“謝謝你,我今天很開心。”
“開心就好。”簫沐白見她有縷碎髮落在臉上,伸手想幫她撥開,沈念往後縮了一下頭。
他的動作一頓,還是收回手:“時間不早了,趕緊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
“好,路上小心。”
“嗯。”
解開安全帶,沈念下了車。
進入小區上電梯,然後開門。
屋子裡一片灰暗。
她關上門後在牆上摸索開關。
“啪嗒”,屋子瞬間明亮,沈念扭頭便看到客廳裡的男人,嚇了一跳。
陸凌川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在瞧見她身上的白裙子和懷裡的向日葵花束時,男人瞳孔驟縮,名為嫉妒的情緒湧上心頭。
“呵!”他冷笑:“沈念,魅力不小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沈念將花束放在旁邊,低頭換鞋。
陸凌川大步衝上來,將那束向日葵狠狠打在地上。
沈念只覺得後背一疼。
陸凌川伸手狠狠扼住她的下巴,眼底湧現出憤怒。
“你和簫沐白在一起了?揹著我好多久了?沈念,我倒是沒瞧出你有這本事啊,連衣服都換了,你們今天去哪家賓館開……”
“啪!”沈念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臉上,她後腦勺抵著牆壁,抬頭倔強盯著男人。
她這巴掌用了十分力氣,陸凌川的一邊臉頰有個清晰的巴掌印。
“把你腦子裡的髒東西都打出去了嗎?”她看著他問。
“……”
沈念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時眼底毫無任何波瀾。
“陸凌川,我接受你的恨和報復,是因為你是陸凌蕊的哥哥。我為你懷了兩個孩子,捫心自問我不欠你什麼了,我欠的自始至終只有陸凌蕊一個人。”
提到那兩個孩子,陸凌川眼底閃過一抹痛苦,呼吸也沉重了些。
沈念也在想自己那兩個無緣來到人世的孩子,她笑。
“咱們之間是咱們的恩怨,和簫沐白沒關係。”
“還是你覺得,我就不配被人關心?”
她認真盯著他,問:“真要逼死我你才甘心嗎?”
沈唸的話讓陸凌川心底一沉,他捏著沈念下巴的手倏然用力。
“你是我的!”
臥室很安靜,只是偶爾傳來一絲細碎的聲音,汗水融入黑夜,陸凌川死死扣著她的手,汗水從額頭滑到鼻尖,最後滴在沈唸的鎖骨上。
沈念被迫承受,她閉著眼睛,咬緊牙關,自始至終也沒有吭一聲。
他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動作不停,嘴裡只是反覆說著那瘋狂的幾句。
“你是我的。”
“沈念,咱們一起下地獄吧。”
他們之間永遠牽連著陸凌蕊這道無法跨過的橫溝。
她無法釋懷自己當初拋下陸凌蕊一人獨自逃走,而他每次看到她,腦海中便控制不住浮現出陸凌蕊躺在血泊中的模樣。
凌蕊當年從樓上跳下來的時候並沒有立即死亡,她的身體還有溫度,她看著他還能笑。
她是在他的懷裡一點點逐漸冰冷下來的。
他想救她,可卻無能為力。
那種痛徹心扉的絕望深入骨髓。
既然這輩子無法不顧一切的在一起,那就一起下地獄吧。
這輩子,她和他註定糾纏不休。
……………………
第二天,沈念醒過來的時候陸凌川依舊已經離開。
這些年,他經常來這裡過夜,但沈念從來沒有見過他醒來的時候,每次她睜開眼睛,他就已經離開了。
起身,才一動彈,只感覺身上痠軟的不行。
她一隻手撐著床,緩緩坐起身來,一步一步,步履蹣跚走進洗手間,像個老人。
和往常一樣先洗漱完畢,收拾好然後準備出門。
將家裡幾個垃圾桶裡的垃圾拎著帶下去。
進了客廳,沈念找了一圈垃圾桶,最後在茶几另一側發現。
與此同時發現的,還有一個蛋糕盒。
沈念愣了一下,蛋糕盒外面的帶子繫著,上面還打著漂亮的蝴蝶結。
蛋糕盒體是透明的,裡面躺著一個蛋糕,不大,花樣也很簡單。
因為蛋糕需要冷藏,現在的天已經熱下來了,在常溫空氣中放了一晚上,蛋糕已經融的不能吃了。
看著那個蛋糕,沈念怔怔失了神。
………………………
陸凌川沒有去公司,而是回了一趟陸家。
進了客廳,正好看到陸凌晨。
“哥。”陸凌晨開口。
“嗯。”陸凌川應了一聲,然後問:“媽最近情況怎麼樣?”
“狀態還不錯,比之前好多了。”
“嗯。”
“哥……”想了想,陸凌晨又叫住他。
“怎麼?”陸凌川瞥他。
“媽的話,有些不用聽。”陸凌晨認真開口。
陸凌川扯了扯唇:“小孩子認真學習就行。”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經二十了。”陸凌晨認真糾正他。
“哥,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可我還是要說,因為你是我哥。有些事情是分不清誰對誰錯的,人生只有幾十年,過一天少一天,別讓自己抱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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