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膽兒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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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棠是真開心,牽著她孃的手進屋,把這裡面的門道講給她娘聽。
於耀陽被媳婦冷落了,撇撇嘴,用手拽拽脖子上的領結吐槽:
“這玩意太呼脖子了,給我熱一脖子汗,再待一會,都得起熱痱子!”
於耀陽每次去都不騎倒騎驢,還要穿上結婚時訂做的那身衣服,襯衫領結,配上新買的鋥亮大皮鞋,看著跟大老闆似的。
不僅如此,他還從菸草公司的王會計那借了輛菸草公司的公車,每次都是坐著小轎車進服裝廠。
給服裝廠的領導營造一種印象,彷彿他是有大型國企背景的,不差錢。
這也是如棠想出來的。
她家手裡只有5000的資金,卻是想做5萬的貨。
這是如棠用算盤扒拉出來的,她吃準了頭批要砸這麼多貨出去才能達到一鳴驚人的效果。
如果跑到服裝廠,跟人家說,要訂5000的貨,說不定會被人家掃地出門。
5000對於普通人家來說,這是一筆鉅款,但是對於工廠來說,不過是小小一丟丟。
獨立生產服裝,需要開單獨的生產線,而且還要找工人打版制樣,從布料採購到開生產線,都得達到一定數量才行。
5萬其實也不算太多,但對如棠家目前的財務狀況來說,只能拿出這麼多錢了。
但凡服裝廠有個獨立的法務部,仔細分析於耀陽的合同,都會覺得這實在是太虧了,不可能同意簽約,幾乎就是不平等條約。
裡面規定了服裝廠應該盡的義務,從出貨時間、產品品質、保密守則等方面約束服裝廠。
但是約束於耀陽的條款卻很少,定金也只有百分之十。
這種條款,但凡有點法律意識都不會籤。
但是這是八十年代,法律意識比較淡薄,服裝廠的人只注重表面,看到於耀陽穿的很好還有小轎車,就被他糊弄住了,以為於耀陽不差錢,為了防止大單流失,哪怕是覺得有那麼一丟丟不對勁,但還是願意找於耀陽繼續談談。
今天就是談判的關鍵點,於耀陽展示出了他超乎尋常的應酬天賦,把談判的地點選在了酒桌上,用家裡剩下的最後一點錢,買了兩瓶最好的白酒,把廠裡的幾個負責人灌得迷迷糊糊,把廠長喝高興了,稀裡糊塗的就把合同簽了。
所以如棠才說,就算是睡不著覺,也是服裝廠的人睡不著,這份合同簡直堪稱不平等條約。
虧得她和於耀陽不是騙子,但凡她和於耀陽有一丁點的壞心眼,服裝廠就要倒黴了。
如棠當然不會坑服裝廠,這個專案,她是有十足的把握要做到雙贏的,只是前期家裡啟動資金有限,只能用這種擦邊的方式操作了。
郝梅聽閨女說完,整個人是懵懵懂懂的,看一旁的肖麗一副淡然的樣子,郝梅佩服的看著親家。
“小麗啊,你是聽懂了?”
“並沒有。”肖麗說得很驕傲。
“呃……那你跟那高興啥?”郝梅有點搞不懂自己這個親家,明明跟自己一樣聽不懂,可卻是很高興的樣子?
“我相信咱家如棠啊,她說沒問題,那就一定是沒問題。咦,陽子呢?”肖麗見兒子半天都沒進來。
“我出去看看。”如棠走到院裡,就見於耀陽背對著水槽彎著腰,一陣陣嘔吐的聲音傳來。
如棠心擰了下,看到小月站在邊上,擔憂的問道:“你哥喝了多少?”
“帶去的兩瓶白的都喝了,又單點了一箱啤酒,我本來想替他分擔的,但他不讓。”
“喝了這麼多啊.....”如棠眼眶熱了。
為了幫她實現心願,他是真豁得出去。
本想過去給他拍拍背,但想到要強的他或許不想讓她看到他此刻的樣子,如棠轉身,進屋倒了杯提前做好的綠豆湯,等他進屋就用這個給他解酒,又用紗布擠了西紅柿汁,加了少許的鹽,能夠幫助促進酒精分解。
資本的原始積累,少不了要承受這些。
略帶鹹味的西紅柿汁並不算好喝,於耀陽只喝了一口就想放下碗,可是看到他媳婦紅著眼眶,跟個小白兔似的看著他,心一橫,仰脖一飲而盡。
這是西紅柿的味道,也是鹽的味道,家的味道,媳婦的味道,這個味道會伴隨於耀陽很多年,漫長的歲月把奮鬥、守護、信任、扶持糅合在一起,刻在靈魂的深處,讓他幾乎分不清,他是喜歡上鹹西紅柿鬧了巴登的味道,還是愛上了媳婦不經意間的溫柔。
郝梅站在門口,看著小兩口並肩坐在小板凳上,他在喝解酒湯,她在撐著下巴看著他,倆人都是一副不知愁的樣子,郝梅站在那,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
肖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郝梅身邊,對她笑著搖搖頭。
“哎,距離萬元戶就差那麼一點距離了,現在徹底回到解放前了。”郝梅還在心疼錢,還有些怨恨陳桂蘭。
如果不是陳桂蘭突然出現,攪和了家裡蒸蒸日上的生意,她閨女現在一天還過著日賺好幾百的日子吧。
家裡一下子從本條街最富裕的大戶,成了破落戶了,郝梅只慶幸她手裡還有賣飯賺的幾百塊錢,可以貼補閨女,讓閨女孕期別因為傾家蕩產做買賣吃不好喝不好。
郝梅見肖麗只是慈愛的看著眼前的那對小兩口,不由得問道:
“你就不怕他們賠錢嗎?”
郝梅覺得,她這個親家很神奇,她經歷的苦難一點也不比自己少,可是卻總是笑眯眯的很樂觀,對待閨女也好的不像是婆婆,更像是親媽。
“怕賠錢呀,誰家不是窮過來的,他那個死鬼爸回城時,小月病了我都沒錢,如果不是陽子豁出命的弄錢,他弟弟這條命怕是撿不回來了。”肖麗作為被丈夫遺棄的女人,最是明白一分錢逼死一個好漢的道理。
郝梅心咯噔一下,其實她作為親媽,嘴上說嫌棄閨女花錢,其實心裡更怕的是她婆家嫌棄她,提前說出來,就是想堵住親家的嘴,這麼問,也是試探親家的態度,還有誰會比親媽更擔心自己孩子呢。
郝梅作為一個沒出過農村的女人,見識有限,也只能用這種方式,小心翼翼的試探。
“大梅子啊,我話還沒說完,你緊張啥?我是窮怕了,可是我更怕看到我兒子不高興,你看陽子。”
肖麗笑眯眯的指著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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