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可是你不中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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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桂蘭冷不丁的被於耀陽揪住,嚇得花容失色,吱哇亂叫。
“爹救我!”
陳運趁著於耀陽抓住陳桂蘭的工夫,嗖地跑出去,兩條短腿使勁倒騰,跑得飛快。
唯恐慢點於耀陽就追上來。
至於已經落入於耀陽手裡的陳桂蘭麼——陳運表示,這不重要,他先跑了再說。
陳桂蘭見親爹無情的丟下她跑路了,只能求助陳福。
“三叔,救我啊!”
“於耀陽,你放開她——她那麼胖,你拽著她手不疼嗎?”陳福被於耀陽瞪了眼後,再次不要臉的投降,話鋒一轉,不要太卑微。
“陳桂蘭,你鼓搗什麼都跟我們沒關係,但你離我媳婦遠點!”於耀陽冷冷地看著陳桂蘭。
陳桂蘭從他的眼神裡看到毫不掩飾的厭惡,還有冰冷的殺氣,嚇得陳桂蘭一哆嗦。
此時她才真切的相信,於耀陽是真想弄死她的,在於耀陽冷酷無情的眼裡,陳桂蘭已經不是一個活人了,他的世界裡,從頭到尾都沒有過她的存在。
“我,我,我跟如棠是實在的親戚,我沒有惡意的。”陳桂蘭在極度恐懼裡,也只能想到這句。
“你只配跟鬧春的野貓當實在親戚,我媳婦跟你沒半毛錢關係。”於耀陽本想給她一巴掌,可見她這張招人煩的臉又有點下不去手。
這就好比一坨屎,用手打她,自己都得埋汰了。
嫌棄地鬆開手,將陳桂蘭推得離自己和如棠遠點。
陳桂蘭被這股巨大的衝擊力推得一個趔趄,後腰撞到了木櫃角,疼得嗷一嗓子,感覺腰要斷掉了。
也不敢看如棠是什麼表情,唯恐於耀陽還會再揍她,陳桂蘭連滾帶爬的出了屋子。
房間裡,只剩下了陳福和如棠夫婦。
陳福在見到如棠之前,已經憋了一肚子壞水,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錢,如棠那500塊彩禮,他日思夜想。
可見到如棠後,陳福卻像是被棉花堵了嗓子眼,說不出話。
如棠像是變了個人,看他的眼神冷漠無情,一雙漂亮的雙眸裡滿是嘲諷,陳福感覺自己在她的眼神裡,所有的心事都無所遁形,渺小的不敢抬頭。
這種感覺對陳福來說,十分不美好。
在過去的二十年裡,他習慣了在家裡當土皇帝,只要他心情不好,他就能肆意打罵如棠娘倆。
如棠本該任由他宰割,是陳福心裡的下等人。
可這個“下等人”搖身一變,突然有了讓陳福無法企及的高度,陳福突然覺得,自己現在成了“下等人”,在如棠夫婦面前抬不起頭。
“你為什麼散播耀陽哥是強姦犯的訊息?”如棠開門見山,單刀直入的問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陳福眼神閃躲,打死也不承認。
“週三已經把你招出來了,你是想要我把你送到警局嗎?”如棠嚇唬他。
陳福是個法盲,根本不知道這種事,就算是到警局也不會對他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聽如棠這麼說,臉色馬上變了。
“週三這個混蛋王八羔子!”陳福咬牙切齒。
如棠眼裡滿是失望,她早就猜到,陳福根本不會反省他的所作所為,他只會懊惱做壞事被發現。
這也是間接的承認了他的惡行。
“如棠,爹也是為了你好,於耀陽在村裡橫行霸道慣了,爹擔心他對你不好。”陳福現在無話可說,只能儘量美化自己的動機。
“哦,我怎麼橫行霸道了,展開說說。”於耀陽掰著手腕,饒有興致的朝著陳福走來。
陳福嚇得退後一步,靠在櫃子上,心裡叫苦不迭,他怎麼把這傢伙還在給忘記了?
“我是如棠的親爹,是你老丈人,你不敢——啊!”
於耀陽一拳打出去,拳頭貼著陳福的臉頰砸在了櫃子鑲嵌的鏡子上,鏡子稀里嘩啦的碎掉,碎片貼著陳福的身體落下,其中一片劃傷了陳福的胳膊。
血瞬間就流下來了。
這一拳沒有打在陳福的身上,給他帶來的傷害卻遠遠超過直接打他。
陳福嚇得慘叫一聲,抱頭蹲在地上,嚇破了膽子。
如棠面無表情的站在於耀陽的身後,腦子裡閃過的,是前世那些被渣爹家暴的畫面。
從小到大,她已經記不得自己被打了多少次,而母親捱打的次數遠遠超過她。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陳福都是她的童年陰影,是她夢魘。
那些痛苦的回憶,隨著於耀陽這酣暢淋漓的一拳打出去,像是破掉的鏡子一樣,四分五裂。
壓在心底的巨石和陰影,也隨之消散,再也無法將她困在那陰冷潮溼的回憶裡。
她的世界似乎在此刻變成了明朗,而那個散發著灼灼光芒,溫暖她人生的男人,正背對著她,釋放著能量,給地上蹲著的童年陰影施加壓力。
他的背影很,寬肩窄臀,身材高挑挺拔,挺拔到足以撐起她兩世的天空。
如棠嘴角是上翹的,眼裡卻有些溼潤。
並不是因為難過,而是釋懷。
上天拿走了她童年的幸福,卻也在她長大後,給她一個堪稱完美的愛人,她又何須拘泥那些痛苦的過往。
“好玩不?刺激不刺激?你過去是怎麼欺負我媳婦的,是不是仗著力氣大,打她,嚇唬她來著?”於耀陽從破損的鏡子裡取下一個殘片,鋒利的玻璃對著陳福的脖子。
冰涼的觸感讓陳福忍不住哆嗦起來,這一刻,他感覺到了自己距離死亡是如此的近。
“我是她爹,爹打閨女怎麼了?啊!”陳福話音剛落,脖子傳來刺痛,玻璃碎片避開了動脈靜脈,扎到了肉裡。
“老天讓你這種人渣做她親爹,是給你機會,讓你好好待她,可你不中用啊。”
於耀陽收回碎片,若無其事地吹著上面的血漬,一雙利眸上下掃視著陳福,似乎在尋找下一次扎哪兒好。
陳福感覺自己面對的是一隻狂躁的野獸,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毫無招架之力。
此時他的心情,就像極了當年如棠母女面對他時的恐懼一樣,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弱勢群體根本沒有逃跑和翻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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